《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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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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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爬进床底,小心翼翼的将墙角的泥土抛开,露出一块木板。木板揭开,是一个小坑,坑里装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自从有了一次东西丢失的情况,欧阳笑笑就变得格外的注意,所以在住进这间房后,就在床下挖了一个坑,专门用来藏这些东西。

将药包放进坑里,又重新盖上木板,用土掩去痕迹,确定没有一丝破绽,才从床底爬了出来。

“唉,这小日子过得……”一阵摇头晃脑,走到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股脑儿的灌了下去。

次日,欧阳笑笑破天荒的起了大早,原因无他,鬼畜昨晚居然没来报道。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来的时候她嫌烦,不来了,心里更加烦。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晚,脑子里各种猜测——

鬼畜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正在磨刀子准备将她宰了?

还是毒又发作了,所以来不了了?

也有可能看上哪家姑娘,半夜爬人家窗户去了!

一晚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第二日顶着一对熊猫眼去扫地。

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忽的耳廓一动,当听清‘领工钱’三个字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扫帚一丢,急匆匆的向账房赶去。

账房门前早就排满了人,见欧阳笑笑到来,众人的神情皆是一变,接着,就三三两两的凑在了一起,窃窃私语。

队形乱了,欧阳笑笑乐不可支的冲进账房,一伸手,“工钱!”

管家闻声微微抬眼,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会儿,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两银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欧阳笑笑嘴角的笑意就这么僵住,双眼因遭受刺激而瞪大,握紧手中的银子,揣进怀里,另一只手‘啪’的拍在木桌上,怒吼道:“魂淡!爷是十两银子!”

“你现在是低等家丁,低等家丁的工钱就是一两银子。”管家鄙睨着她揣银子的手,对她的怒意视而不见,只是不慌不忙的道。

“操蛋的低等家丁!”压抑的怒气被引发,欧阳笑笑一把揪住对面之人的衣襟,想要将他提起来,却发现自己力气不够,只能微倾着上半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王爷只说撤了爷的等级,并没说扣掉爷的工钱!”

管家怔住,心里也变得不确定起来,她之前也是低等家丁拿十两银子,而王爷的确没说要扣掉她的工钱。

正在管家思索间,欧阳笑笑的耐心已经耗尽,用力的拉起他,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管家也未反抗,任由她拉着前行,他倒想看看,这人想做什么。

书房的门‘嘭’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伴随着一声怒吼,使得房间里的两人都愣住了。

“凌皓然,你这个魂淡!居然敢克扣爷的工钱!”

------题外话------

艾玛,貌似老婆明天就完结,明天最迟后天,爷一定整一个二(更)回馈光大二的筒子们!

网线还没好,怨念,各种怨念!

第24章 爷不伺候了!

“凌皓然,你这个魂淡!居然敢克扣爷的工钱!”

气势磅礴的怒吼在书房里回荡,一路被拖来的管家当场石化。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重来,他宁愿拿自己的银子补贴这个疯子,也不愿意再将自己的手交给她!

“看来,本王真的是太过纵容你了。”静逸的空气里,飘荡着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尖利冷笑。

纤长的身影被黑影笼罩,沉重的气压在书房里扩散。

欧阳笑笑愣愣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脑子短暂的从失去银子的肉疼中抽离出来,抬头望向眼前的男人。

迎上那双变幻莫测的眸子,良久,忽的盈盈一笑,“王爷,我想你了。”

‘吧嗒!’管家的下巴直接掉在了地上,以一种见鬼般的眼神望向那人无耻的背影。

“是吗?”冰冷到似乎结霜的声音,那张俊脸太过平静,让人难以分辨他此刻的情绪。

“嗯嗯。”忙不迭的点头,尼玛,小命比银子重要!

“呵呵呵……”一道温润清雅的声音插入,如清泉击石,纯粹得不掺一点杂质。

只闻其声,就给人一种清雅淡定之感,舒服得让人陶醉,不自觉从心底升起一丝满足。

欧阳笑笑愣愣的转过头,就见原本她所坐的椅子上,此刻正坐着一名青衣男子,温润俊雅的脸上掺杂着几分书卷气,嘴角衔着一丝和煦的笑意,看上去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玉冠墨发,举态淡雅从容,给人一种安然淡定的感觉,仿若墨画中的安然一笔,柔和了尖锐的山峰。

见欧阳笑笑毫不避讳的打量着自己,慕容子墨微怔,维持着唇角的浅笑,笑言:“没想到,凌王府上竟有如此妙人儿。”

本就因欧阳笑笑一直盯着慕容子墨,而心里无端泛堵的男人闻言,一抹冷笑从唇角溢出,黑眸越发幽暗深邃,“不过是一个下人,子墨太抬举她了。”

擦!什么叫只是一个下人?!

欧阳笑笑一口气憋在胸口,侧首狠狠的剐向鬼畜,磨了磨牙,“下人又怎么了?下人也是人,你丫的克扣爷的工钱,现在就给爷吐出来!”说着,素手一摊,目光坦然无惧的迎上那双冷眸。

“工钱?”凌皓然微微蹙眉,回想起她之前的临门一脚,面色又沉了一些,“从今日起,你的工钱恢复一两银子。”

“啥?!”欧阳笑笑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美眸一瞪,“凭什么?”

“就凭王府内本王说了算!”一声冷哼,带着警告与冷意,独独没有杀气。

见此,慕容子墨面上笑意加深,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巴,眸中染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卧槽!王爷了不起吗?”

一两银子和十两银子的差别,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算,想她辛辛苦苦扫了半个月的地,最后十两变一两,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不满的怒叉着腰,恶狠狠的瞪着眼前之人,“凌皓然,爷告诉你,爷不干了!这该死的低等家丁,谁乐意谁当去,爷不伺候了!”

说完,转身就走。

只是,她的前脚才刚刚抬起,左手手腕就被人一把钳住,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子墨,抱歉,本王今日有私事要处理。”言下之意,就是送客。

慕容子墨微微挑眉,温润的俊脸上依旧是谦谦君子的优雅,眸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缓缓站起身,对着凌皓然微微颔首,就转身离开了。

管家一身冷汗的站在书房门口,低垂着脑袋,见一抹青色身影与他擦肩而过,眼中快速闪过什么,却不敢抬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滚!”

直到一声压抑的低吼从书房里传出,他如蒙大赦,飞速逃离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凌皓然,你给爷松手,痛死了!”

鬼畜的臂力之大,身为‘柔弱’家丁的她根本无力挣脱,在一番挣扎却没能甩掉那只手后,欧阳笑笑猛地低下头,咬上了那人的手背。

“嘶……!”一声倒吸气声响起,凌皓然垂眸死死的瞪着那颗黑色的头颅,真气早已在周身凝聚,却迟迟不肯爆发。

直到口中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欧阳笑笑才松口,布满青筋的手背上一个圆圆的牙印十分醒目,暗沉到近乎于黑色血迹从伤口渗出,使得她的眸光轻闪了一下。

“咬够了吗?”

头顶突兀的冷声传来,她这才回神,用力将自己的手腕抽出来,顾不得疼痛,急忙后退两步,双眼警惕的瞪着他。

“你是属狗的吗?”敛眸看向手背上的牙印,冰冷泛白的薄唇轻抿了一下,问道。

“呃……”

人,总会有冲动的时候,当冲动归于平静,才会后知后觉的吓出一身冷汗。

欧阳笑笑,显然就属于这种。

一双美眸东飘西荡,就是不敢对上鬼畜的双眼,想了又想,狡辩道:“那什么,我那是情急之时的下意识举动。”说完,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凌皓然忽然靠近她,目光一直锁定在那张过分绝艳的小脸上,有那么一刻,他似乎在那轻蹙的眉心之间,读到了一丝女子的娇气。

可是,当对上那双清亮而又深不见底的凤目时,他猛地惊醒过来。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个性,俨然就是堂堂七尺男儿才有的。

欧阳笑笑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色,瞧着他不停变换的眸色,纳闷的挠了挠头,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总觉得,鬼畜最近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

“不想再做低等家丁?”长时间的静默之后,凌皓然再次出声。

“嗯嗯。”想也不想就点头,废话,低等家丁既要扫地,工钱又低,谁想?

“那就回到本王身边,做本王的专属的家丁。”忽的欺近,伟岸的身子微微弯下,温热却蚀骨的气息就那样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欧阳笑笑一惊,慌乱的后退一步。

下一刻,双手就被人反剪在身后,一股强劲的力道一带,小脸就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题外话------

噗,爷最近肩周炎复发了,疼得连手臂也抬不起来,各种郁闷!

第25章 真够壮观的!

专属,家丁?

特么的,不还是家丁吗?

欧阳笑笑没好气的翻着白眼,感受着身侧缭绕的冷气与暧昧气息,用力挣了挣,挣不掉。

“我说王爷,你不会演断袖演久了,就真以为自己是断袖了吧?”

本以为鬼畜闻言,会触电似的放开她,毕竟在古时候,断袖是一种禁忌。

谁料——

凌皓然故意低下头,让两人之间的气息更加暧昧莫名。

“小小,你不会背叛本王的,对不对?”贴着她的耳廓,用他那细微到沙哑的男声低语,就像是在和一个女人调情,而非试探。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欧阳笑笑耳后,惹得她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略显英气的眉峰挑起,邪气四溢。

“王爷,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鬼畜会喜欢她,说出去谁信?

话落,便是长时间的静默。

就在欧阳笑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耳边响起那挣扎之后,变得无畏狂妄的嗓音。

“若本王说是呢?”

“抱歉王爷,我是一个男人,对男人没兴趣。”说话间,抬腿袭胯,趁着男人下意识的护裆的时候,欧阳笑笑一个巧劲,滑出了男人的控制范围。

身子还未站定,就再次被那道无从抗拒的气息包裹,整个人如同炸毛的猫,用力向下一抓。

“唔!”

男人的闷哼在头顶响起,欧阳笑笑黑线了。

那什么,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以为鬼畜会避开的。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连流动都变得缓慢起来,可是她手中的东西,却在瞬间弹起,速度之快,让她咂舌。

唔,这无法掌控的围度,真够壮观的!

那颗变态的小心肝儿颤了颤,如同她手里的东西。

欧阳笑笑满脸尴尬的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进退不得。

片刻,感觉到鬼畜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她才见鬼似的松开手,迅速转身,冲出了书房。

一路飞奔,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手心那残留的触感,在奔跑中变得更加清晰。

欧阳笑笑用力的甩了甩头,见鬼的!

“小哥。”耳边响起一声呼唤,她听而不闻,一溜烟儿的冲进房间,‘嘭’一声关上房门,背抵在房门上直喘气。

直到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渐渐恢复正常,她才艰难的迈动着步伐,向着床榻走去。把自己狠狠的抛上床,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从上到下,捂了个严严实实。

不知何时睡去,醒来时,天色已是黄昏。

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幔帐发了一会儿呆,干脆的翻身下床,换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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