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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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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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她看见什么了?!

她那骄傲得跟孔雀似的踏雪骢,此刻跟什么似的低着脑袋凑到丹顶鹤身旁,不时伸出舌头想要吃点嫩豆腐,却被丹顶鹤用嘴一啄,给吓了回去。

‘嘎……嘎……嘎……’

无数只乌鸦从她头顶成群结队的飞过,那啥……雪儿,虽然爷比较开放,也比较能接受为世俗所不容的恋情,但你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型号能对上的,品种也能稍稍接近一点的?

欧阳笑笑粉纠结,是不是她平日里给雪儿做了不好的示范,不然它丫的怎么会在马厩里待了这么久,看没看上一个对象,反而看上和那倾城一样自视甚高的丹顶鹤?!

想想马配丹顶鹤,生下来的会是什么种呢?

欧阳笑笑仰头望天,自动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四不像,顺带脑补了一下它俩的洞房花烛夜。

越想越不对,貌似,她还不知道踏雪骢是公是母?

三两步窜上前,在凌皓然与瑶儿惊愕的眼神下,弯腰凑到踏雪骢的肚子下一阵翻找,在没找到属于它的雄性标志物时,欧阳笑笑焉了,摇头晃脑的道:“丫的,居然是只母的!”

踏雪骢似有不满,用鼻孔对着她使劲喷了两口气,神采奕奕的双眼似乎在说:母的又怎样,老子一样是上面那个!

“有骨气!有追求!”欧阳笑笑一巴掌拍在马背上,扬起下巴,牛逼哄哄的道:“爷的马,怎么可能是给鹤压的,就算是母的,也一定是上面那个!”

寒!

不远处,凌皓然和瑶儿同时一抖,瑶儿羞红了脸躲到一旁,凌皓然却像是石化了一般,整个人傻愣在了原处。

余光瞥见对踏雪骢不屑一顾的丹顶鹤,欧阳笑笑不满的皱起眉头,变态的小心肝儿‘砰砰砰’的加速,爷不能蹂躏你家主人,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一只鸟!

就算是物种不同,爷也一定要你俩生出一个不容于世的崽儿来!

想着,欧阳笑笑三两步又走到丹顶鹤面前,突然歪了歪头,一下子拉起丹顶鹤的长脚,同样对着它的肚子研究了一番。

研究完毕,欧阳笑笑脚下一个踉跄,又一只母的?!

“雪儿啊,咱换对象吧,小单虽然长得不错,但是物种不对啊,忽略物种,型号也不对啊,忽略型号,性别也不对啊……”一个转身扑到踏雪骢身上,欧阳笑笑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看得一旁的两人黑线‘噌噌噌’的增加。

她又怎么了?两人共同的心声。

“雪儿啊,你家主人我主张耽美之恋,不是主张百合之恋,你不能走在时尚的最前端,思想比你家主人还要先进,不然爷会有压力的,你知道吗?”

见踏雪骢无聊的踏了踏马蹄,显然一句也没听懂,欧阳笑笑咬了咬牙,再接再厉,“苍老师,爷的启蒙老师,小泽,爷的yy女神,泷泽,爷的口味调剂品,佐藤,爷的右手锻炼工具,不对,算了,你就这么听着吧。最后一个,最重要的,凤姐,爷的禁欲必备道具。你要将小丹看成凤姐,那样就能最大程度扼杀你那颗荡漾的春心,明白吗?”

欧阳笑笑说到口干舌燥,踏雪骢也没鸟她,反而不停给小丹暗送秋天的菠菜,砸得她一阵头晕眼花。

“完了……”欧阳笑笑脚下一软,幸而瑶儿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只是下一刻,人被就凌皓然给夺了过去,瑶儿郁闷的撇了撇嘴,介于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闷闷的退到一旁,坚决以消极姿态,无声的抗议断袖之癖!

“玩够了?”凌皓然垂眸,极为平静的问道。见她又想转移视线,抬眼扫过不远处的丹顶鹤,冷声道:“你是不是应该和本王解释一下,国师专属的坐骑,怎么会到了王府里?”

“呃……这个,爷说爷在半路捡的,王爷一定不会信吧?”抬眼偷偷观察着鬼畜的神情,她也没料到此行会耽搁这么久,本想着就去看看慕容子墨,谁知道会遇上后面的事情,更见到了她以为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国师。

“你说呢?”

凌皓然冷眼一扫,某女自觉将早已编排好的说词咽了回去,眼珠儿在眼眶内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忽的捂着肚子哀嚎一声:“该死的!爷拉肚子,爷先去茅房,有事儿回来再讲!”

说完,拉上瑶儿一阵风似的溜出了马厩,剩下凌皓然神色莫辩的站在马厩之内,余光再次掠过那只丹顶鹤,眸底冷光一闪,让人不寒而栗。

接下去的两天,欧阳笑笑除了去兵部例行报道,便是躲在房间里研究银钩的解药。

银钩,其毒性远没有名字听上去那般文艺,反而歹毒至极,欧阳笑笑不知道毒医是出于什么目的,又是在怎样的心境之下研究出这种毒,但是当她在《毒典》内第一次看到这种毒时,就被它的毒性狠狠震惊了一番。

中银钩之人,往往只有两种下场,第一种,当场毙命,死前遭受非人的痛苦,七窍流血而亡。第二种,用内力强制压下毒性,夜夜遭受百虫钻心之苦,最多可活十年,同样逃不了一死。

鬼畜能够活到今天,除非拥有非人般的毅力,靠的,应该就是那满腔的恨意。

他虽然是熬过了十年,可是从他的气色,以及身体状况来看,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容乐观。越晚解毒,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越大,因为当人的五脏六腑都依靠于毒性来支撑,他的生命就算是真正的走到了尽头。

洛寒的伤早就好了,但因为鬼畜给她安排了人,也就不方便再出现,于是欧阳笑笑物尽其用,将他派出去收拾‘绝杀盟’余下的烂摊子,随带帮她打听另两昧珍稀药材的下落。

两日的时间转瞬即过。

第三日一早,欧阳笑笑照例去兵部报道,以上茅房为由,偷偷从茅房后的围墙,翻出了兵部。

后巷里,丹顶鹤早已等待于此,如此灵性,让欧阳笑笑也不免有些惊讶。

再此来到国师居住的山峰,已经没有了上一次的震惊,在踏进大殿之后,就见到了那抹熟悉,却同样让她忍不住惊艳的身影。

“跟我进来。”

跟随清尘踏进后殿,大殿里的雾气更加浓郁了几分,有丝丝寒气侵入人的表皮肌肤,引发一连串的鸡皮效应。

欧阳笑笑无语的搓了搓手臂,转眼望去,极为不平衡的瞪着那人身上薄如蝉翼的白纱,“你不冷吗?”

“冷?”微微上扬的音调,让欧阳笑笑有了疯狂大笑的冲动。

尼玛的,终于给她折腾出一点起伏了。

只是他的下一句,就让她有了骂娘的冲动。

“冰蚕丝衣冬暖夏凉,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怎会冷?”

擦!嘴角由上扬变为下坠,垂眸看了看自己的锦衣华服,再对比他身上的衣物,突然有种屌丝撞上高富帅的错觉。

轮身高,外貌,气场,地位,就连身上的衣物,都要低上一个档次,人和人的差距为毛就那么大呢?

想着,瞪着他的双眼渐渐专为金元宝,冰蚕丝衣,听上去很值钱,如果把他的衣服扒去卖了,一定能换不少银子!

伪屌丝守则第一条,努力将高富帅的银子,转变为自己的银子!

“那什么,倾城,你还有这种衣服吗?”先挖老底,再一抢而空。

“冰蚕丝衣,天下仅此一件,你不知道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给爷闭嘴!”

欧阳笑笑当场抓狂,突然跳到清尘面前,在他微愕的眼神下,开始用力扒拉他的衣服。可惜那衣服结实过得有些过分,就算她将吃奶的劲儿也用上了,那件衣服连一个褶子也没留下,更遑论撕扯。

清尘静静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撒泼耍赖的小孩,纵容,淡然,清冷无波。

就是那样的眼神,再次刺激了欧阳笑笑本就脆弱的神经线,手上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在要袭向他裆部的前一刻,被一只冰寒的手轻轻握住。

“别闹。”

“卧槽!谁闹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手腕一个翻转,就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脱离出来,继而哥俩好的搭上他的肩膀,邪笑道:“爷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爱男男之恋,享受所有世俗所不容。你想让爷留在慕容子墨身边,也不是不行,爷有一个条件。”

“什么?”

“把你自己送给爷,爷就把‘下半身’赌在慕容子墨身上,怎么样?”

“下半生?”大概是在名字上吃过一次亏,清尘格外留意的她的发音,也就揪出了她话里的潜意。

欧阳笑笑面色一垮,虎着脸道:“爷出生不好,发音不太标准,你不用一次次提醒。”

“是吗?”清尘不置可否,转眼望向层层白纱后的一张大床,左肩一低,欧阳笑笑的手肘就被卸下。转而,缓缓向大床走去,银白发丝随着他的步伐摇曳,像是引人堕落的魔,勾起人的无尽遐想。

一股燥热难耐的气息在欧阳笑笑的小腹处流转,她本非纵欲之人,但也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如同她想要完成前世未能达成的心愿,选择被摄魂术所控,与慕容子墨结合一般。

一切,随心而为,不受世俗所累,不被道德所束缚。

跟随清尘的步伐,停驻在那张大床之前,那是一张很奇怪的床,仅有单人床的大小,冒着冰冷的寒气,细看竟是由寒冰打造而成,后殿中萦绕的寒气,也正是来源于此。

斜眼看向身边的男人,实在无法想象,他会是一个如此开放之人,且不说他们这才第二次见面,单是她男人的身份,他也啃得下嘴?

“坐上去。”清清冷冷的声音,在此时听来如此勾魂。

欧阳笑笑浑身一阵酥麻,眼尾邪肆的轻佻,笑道:“忘了告诉你,爷是攻!”

“什么?”清尘侧首看向她,无波的眸子里溢出一丝愕然,却也没有追问,坚持道:“坐上去。”

“丫的!说了爷是攻,你先上去!”

“好。”干脆的应答,欧阳笑笑傻了,呆呆的眨了眨眼,这人未免太好说话了一点?

清尘撩袍上床,盘膝而坐,见她还愣着,不免疑惑,“你还愣着干什么?”

“呃,是不是要来点前戏什么的?咱俩才认识,就那啥……”她发誓,她绝对不是矫情,而是越想越觉得不对,一个冷清得跟什么似的男人,居然会主动要求上床,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怀疑!

“前戏?”清尘歪了歪头,如玉的俊脸拂过一丝茫然,直接秒杀了站在床前的女人。

滚特么的对不对!美色当前还傻愣着,她又不是柳下惠!

一个狼扑,却被他闪身避开,不由虎着脸吼道:“躲什么躲,吃完就是爷的人了,老实点,爷要在上!”

掌心刺骨的寒气刺激得她开始瑟瑟发抖,皱眉看向身下的大床,冷着脸道:“换个地儿,这里太冷了,怎么办事?”

“不行。”清尘丝毫不为所动,尽管对她的话半知半解,还是坚持道:“打通经脉时会承受超乎常人的痛楚,需要以寒冰玉床辅助,才能最大程度减少你的痛苦。”

“打通……经脉?”欧阳笑笑一囧,后知后觉察觉了什么,转眼四下一扫,越看这里越不像办事的地儿,她刚才……

“咳咳咳,那什么……爷只是担心这床不够结实。”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可清尘一点反应也没有,根本无法探知他是信了,还是压根儿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管怎样,欧阳笑笑觉得老脸好受了不少,长这么大第一次干出如此白目的事情,幸好对方神经也比较粗壮,没有拆穿她。

背对着清尘盘膝而坐,脑子里还在纠结着刚才的事情,就听他道:“脱掉衣服。”

------题外话------

晚是晚了一点,还好赶得及,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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