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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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恶妃-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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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放手!”恼怒的甩开两人紧紧钳着自己的手,瞪着那两个一脸无辜的男人,挽清倒有些想发怒了,但看见容止那个敢走我就是杀了你的表情还是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出去?”

莫子辰不说话了,只是面色有些阴郁。

“好。”容止见莫子辰脸色难看,便点头答应了。

与这二人一同出竹林,一个在自己左一个在自己右,他们似乎都将对方当成仇人,一句话也不肯交谈。

挽清有些尴尬这场面,便快步想出去,好容易才出了王府。

“管家,那我先走了。”

“挽清去哪?”

“上街走走,买买簪花看看花灯。”容止语气清闲,却明显有些显摆的意思。

“正好我要上街购置些东西,一起吧。”莫子辰并没有离开,眼神含笑,一脸温柔的注视着挽清。

挽清虽不明白这两人的意思,却发现男人之间的战争也可以没有硝烟,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有什么意图,为了不驳莫子辰的面子还是点头答应了,毕竟日后怕有求人的地方。

“啊!”腰上一疼,忍不住喊了出来,容止瞪着挽清,语气不悦,“怎么?”

“没,没什么。”

看他要吃人的神色,挽清哪还敢说,讪讪的往前走去,却发现他们两人倒是越走越近了,把自己隔离在了身后,到也好,不用心惊肉跳。

“清儿,过来看看,这簪子你带如何?”走了一阵容止突然回头将一根锈红色的凤尾钗插在了自己头上,挽清看着那垂下来的流苏有些疑惑,对着自己说为何却在看着莫子辰。

“公子眼光倒是独到,只是红色如此俗艳,怎衬挽清的气质,清儿看看这根如何,白色飘逸雅致。”莫子辰的话明显是含沙射影,容止一向都是一身大红长袍,浑身上下除了鞋子是黑色都是红色,且莫子辰今日穿的恰好是一身白。

小贩都看的呆了去,三人容貌却都是美的不能再美。

“头上束白,还以为家里有丧事呢。”有些粗鲁得将莫自沉的簪子拔掉了,容止帮忙整了整挽清的衣领,看着挽清的目光有些威胁,“对吧清儿?”

挽清不搭话,自己今日的衣色恰好也是白的,这么以衬托,她跟莫子辰倒是十分像对情侣。

“清丽总比俗艳好,清儿就带着吧。”莫子辰不甘示弱,又将簪子插回了挽清头上,扔下一锭银子难得的没有找摊主找钱。

容止见他这样更是不悦,那红色流苏也买了下来,插在了白色的上头。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往前走。

气氛尴尬的要命,挽清看他们俩那恐怖的眼神也不敢多说,只是第一次见莫子辰这样,心中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着自己与容止出来,但却有些好笑这二人的幼稚,不止的一次拼比,若是一些用的带的还好些,但现在是在酒楼。

看着自己面前二人你一筷我一筷的给自己夹的满满一碗的饭菜,又看了看那两道威胁的目光,一咬牙全吃完了。

那两人却是仍旧不肯示弱,继续互拼着夹菜的速度,然后眼睛晶亮的盯着挽清,挽清不好拒绝,一碗又一碗的吃了。

直到撑的肚子发胀,那两人还在继续夹。

“我,我吃不下了。”忍不住打断了那两个手忙脚乱的人,挽清只感觉一口饭菜夹在喉咙马上就要吐出来,莫子辰见挽清脸色难看,才终于回过神。

“没事吧?”有些慌张的扶住了挽清,见他捂着肚子脸上多了几分歉疚,“我带你去茅房。”

“我来。”容止扯住挽清另一边,挽清肚子疼的厉害,这两个男人却还是在互相怄气,谁也不肯撒手。

腿脚一软,挽清摔了下来,声音都有些哽咽。

“二位大哥,我求你们放过我吧。”

容止与莫子辰对看一眼,皆是不屑。

“我背你。”

却都有默契的一人扯着条挽清的胳膊,实在受不了这二人,挽清也管不得那么多,二手的手都甩开了。

“小二,带我去茅房!”

挽清声音很大,二楼所有的客人都将目光转向这边,三人的容貌本就够出众,加上这大吼,那小二吃了一惊却是忙不迭的跑来领挽清。

两个男人对看都是不屑的转过了头,绝色容貌引的一些女宾目光直直的锁定这里,互相捏着手帕纠结要不要上前搭讪。

在厕所蹲了许久才出来,上二楼的时候那两人还坐在那里,挽清犹豫,实在不想再与他们这么下去,再来一次,这命都要去了大半了。

“怎么不过来。”容止眼尖的看到站在前方的挽清,冷眼扫她却向她走了过来,“没事吧?”

“都是我的错,坐下来歇歇吧。”莫子辰也有些软了。搀扶着挽清坐在了他身边,容止神色不悦,却也并没有阻拦。

难得看着两人没有再争辩,挽清也难得的清静了一会,好容易休息够了挽清起身便想回去,看那又跟过来的两人【wWw。wRsHu。cOm】,虽然很不想但还是冲莫子辰开了口。

“你今日出门不是有事要办吗?还有你,时候也不早了,是不是该回去把事办完了?”

挽清神色认真,对二人都有驱赶之意,便没有偏袒谁之说了。

莫子辰点头,知挽清此刻心里不爽,也不推辞。“那我先告辞了。”

看着莫子辰的身影离开,挽清又看着面前的容止,他从袖中掏出一包药丸递给了挽清,“这是助消化的,你吃几粒吧。”

挽清伸手接过,就着茶水咽了几粒,他脸上虽然没有歉疚,但也看得出是关心挽清的。

“你要不要回去收拾,我明日过去接你。”

“你有事?”容止一挑眉毛,神色慵懒。

“没有,只是你不需要准备准备吗?

007 夜半惊魂

“也好,走吧。”

“嗯?”挽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容止,身材太高以至于要仰望。

“跟我一起回去。”

挽清本想拒绝,但看他那个神色,还是乖乖与他回去了。

从北郊进的竹林绕了许久的路,他让挽清在门外等,自己在房间鼓捣一阵便背着一个小包袱出来了,小狐狸也趴在了他的肩头,看到挽清也十分亲昵。

“随我去拜拜我爹娘吧。”他神色淡然,也不理挽清是否答应,自己自顾自的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挽清一路小跑跟着他那飘逸的脚步,走了许久到前方半山腰才看见面前有三座坟头,小小的墓碑快要被土淹没,上面的字迹也都几乎看不清了,容止坐在了坟堆面前,挽清跪在他身后,他什么也没说。

“走吧。”坐了好一阵,他才拉起挽清,却并没有上香烧纸钱。

“嗯。”挽清也不便多问,想他这样必定是有道理的。

带他回府时,木天海与木云鹤进宫去了正好不在,与管家商议一番,便将他安置在自己房间的旁边了,夏婉容极好说话,只是看到是个英俊的男人时眼神有些怪异,慕折兰倒是十分体贴,端茶送水还亲自做了糕点送去。

帮他将东西都安置好已经快傍晚了,吃完饭挽清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无意间却听到墙头那边传来的低语。

“快别说了,皇上让我们去我们怎能不去。”隐约能听出这个声音很无奈,似乎是木天海。

“可是爹你是礼部尚书,这征赋税的事情怎么是你管的呢!皇上明明就是公报私仇,怨清儿退了他弟弟的婚事!”

“你怎么说的!皇上让我去是相信我的能力,爹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可是爹,你从来都没管过这个,你怎么会呢,若是到时下面的官员贪污克扣,你如何知道,若是少收了,皇上必定怪罪!”

“别说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既然开口,我哪有抗命的道理!云鹤你不用替爹担心,此事切莫告诉你娘与清儿,就说爹下江南为皇上选秀女去了。”

“爹!”

从那墙外断断续续的声音,挽清也依稀能听明白,大概是自己与封玄奕和离之后皇帝派木天海出外征税,虽然面上说是信任木天海,可是傻子也几乎能知道确实是有报复的成分,木天海是礼部尚书,一向只管礼仪祭祀或者科举与外事活动,这赋税的事情明显是一窍不通。

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去征税,挽清本对皇帝那仅有的一点好感也没了,心中却也没了主意,上次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太后已经明显不悦了。

想的太出神,一转身却撞上一度肉墙,挽清抬眼,原来是容止,他见挽清在这边听的太认真,便也凑了过来。

“你,你站了多久!”

“你站多久我就站了多久。”容止神色淡然,撇了撇挽清那有些担忧的神色,眼中似乎在算计什么。

“天色不早了,收拾收拾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晚些回来。”容止笑笑,也不待挽清答应,移形换影一般快速消失了。

挽清也不知他出去干什么,只是想着那事心中便有些赌,当初自己只图自己痛快与他和离,却没想过他们会来秋后算账。

感觉有些对不起木天海,挽清皱了皱眉,心中思索着怎么挽回,皇帝的软肋,有了,沪青烟。

许久未见他,挽清也关心他现在如何,与家里下人交代了一声便直奔了他的青楼,青楼内依旧是人山人海,挽清越过人群好容易找到店里的人,询问之下,才知他在后院。

领着挽清到了后院,那人便走了,挽清敲了敲门,等了许久那里面的人才出来开门,打量着那有些苍白的沪青烟,秀气的面容满是倦怠,像要倒了一般,挽清走过去扶住了他在桌边坐了下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他的脸上没了那副招牌笑容,还真让人有些不习惯,也心疼他的现状。

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酒坛子,桌脚旁边也靠着一些,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乱,鞋子也是这边一只那边一只,从未见过沪青烟这个样子,挽清有些奇怪。

“你这是怎么了?”

沪青烟不答话,冷笑了一声,那惨白的脸色煞是可怜,挽清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幸好并不烫。

刺鼻的酒味让人浑身不舒服,挽清看着沪青烟那落寞的神色有些不忍,这还是那个温婉的沪青烟吗?

弯腰替他将地上的酒瓶捡了起来,将房间打扫了干净,又去拿了些香薰点上,这房里的气味才稍稍好了一些,哄了一两个男倌带着沪青烟去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将他带了回来。

此刻看着他却舒服多了,乌黑的长发没有任何束缚的躺在肩上,眉宇之间十分哀伤,却也隐约含着另一种风情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挽清一个女人都有些动容,坐在他面前,一直看着他,他平静了一会儿,心情却不见好,本还想找他来帮自己,但看他这样子,谁帮谁都不一定了,挽清也不好多说,正想准备告辞他却拉住了自己的手。

“王妃,陪我坐坐。”

“青烟唤我挽清清儿都可,莫再叫王妃了。”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脸上那抹浓密的哀伤,挽清也于心不忍。

“他不相信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十分哽咽,挽清知道他说的是皇帝,却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事。

“到底怎么了?”挽清反握住他的手,十分冰凉,他说着说着脸上滑下几滴泪,我见尤怜。

“王爷府中的细作,他一口咬定是我带去的。”

他一说这事挽清才想起来,紫姬进王府之前的确是在他这里的,紫姬现在出事,封玄奕必然会怀疑他,只是皇帝与他关系那么亲密,怎么也会这样。

“我与他相识五载,无名无份倾尽此心默默无闻,他竟这般不信我。”沪青烟说着那脸上的泪便越流越多,挽清手忙脚乱,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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