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嫁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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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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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面盆内的清水匆匆洗了把脸,我拿起那剑走出客房。白天的院子远没有夜里来的怡人,院子里往来的佣人正匆匆打扫院落,中间有一女子美面容光,我一看辨认出那正是荀的夫人唐氏。她见我来只是微微一笑。接着友好点了下头,然后兀自走入屋中,那美丽地眼眸中没有一丝光彩。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她是座蜡像。或是别的什么没有生命的物质。

来不及深究,我匆匆赶往曹府。叫来车,一路风尘仆仆。我坐在车上盘算着将行程计划好,再次外顾时。x君x子x堂x首x发x曹府尽在眼前。下了车,正当我一脚准备踏入大门时,只听身后一阵声,回头一看,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英姿挺拔的身影。

“主人。”他咧嘴一笑,露了出一排洁白地牙齿,那是仍沾有一丝少年锐气的阳光笑容。

“你是姜然!?”我大吃一惊。

“怎么?主人您不记得姜然了?”他声音仍旧爽朗。

“怎么会不记得?只是不知你晒黑了,一时没认出来。”若不是他开口唤我。走在大街上我还真就不一定能认出他来。据下邳一别后,他似乎又黑了,那是经长时间风吹日晒才有的健康肤色。结实地身躯掩在白衣之下,他领口微微松散,脖子上竟缠了一条围巾似的乳白色布带。

“你怎么才回来?”

“泗水泛滥经由徐州地路不通,我所幸饶了远,害您忧心了,”见我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围巾”,姜然爽快一笑,道:“一路风吹日晒。围了这个很是方便。”

按这个时代的审美来说,姜然还真有创意。

不再多纠结这个问题,我淡淡一笑问道:“那你怎会在这的?”

他笑道:“只是恰好路过,没想到正巧遇见主人,你为何不回府?”

又是一样的问题。

我名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转身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是不会回去了,具体原因说来话长。相信你一回府上就全明白。你不必在乎我。郭嘉和柳儿就拜托给你了。”

与我意料的一样,他听后不由得皱了眉头。焦急说道:“这怎么行!毕竟我是……”

我打断他的话,道:“所以我才将他们托付给你,”胸口隐隐一阵痛楚,我咬牙说道,“我迟早会回去的。”

话说得轻巧,迟早又是多早?哪一天却要等多长时间?是我向命运妥协,或是再遇变数?但我现在能做到地仅此而已。

姜然是懂我的。他心知我脾气倔强,何况自己初来乍到不明事情前因后果,唐突地劝我也没有说服力。他下意识地将那围巾裹严实,轻轻点头默许后,独自离去。

不出几步,他却又蓦地回首,微张嘴唇,似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只出口一句…………

“主人保重……”

看着他有些孤单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又说不清道不明。

然后我再次见到了曹操。

他手持书卷悠闲半卧于席间,看得怡然自乐,身边的青铜古香炉中,一缕青烟袅袅缭绕周身。见我惊讶地看着他,微笑说道:“莲儿怎来了?难道也是听说孤头风发作?”

我点了点头。眼这中年男子谈笑自若,怎么也不像生了重病。他整了整衣襟坐起,重重拍了拍身旁的垫子说道,“到这坐,别傻愣愣站在原地。”

待我走过去做好,他又像对待猫狗之类小动物一般,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感受着他“温柔”的抚摸,我不禁一阵哆嗦,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干嘛摸我头,我又不是你女儿……肉麻死了。”

他不理会我的反应,自顾自说道:“你从何得知孤生病一事?不会是奉孝告之的吧。”

“他?哥不会是有所听闻,才故意这样问地吧?”我咧嘴一笑,跟狡猾的家伙在一起,不警惕是不行的,太容易被人涮。

“好丫头,倒还真是像我……早就对你说过,男人三妻四妾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来了,最好是入乡随俗,你逃得了这一时,难道还能逃得了一世?”他笑着看了我,忽然轻浮地低声说道,“昨日去了文若家中?怎样?比起奉孝,是强了,还是差了?”

一时忘记彼此身份,我猛地一推他,怒骂道:“说什么呢!荀令君只是看在哥的面子上,见我走投无路,暂时收留一晚,不要想歪了!”

话说曹操果然眼线众多,我蓦地想起昨晚那貌似惊惶的婢女,这么晚了,就算是婢女也不会到大门口来啊!而且她按理说是不认识我的,又怎能告曹操下落?何况她那时两手空空……

我随即打了个冷战。

“呵,”他不屑的坏笑一声,“有其兄必有其妹,何必掩饰?”

“行了,和我说了这么些家长里短,曹公也该切入主题了。”

“莲儿果然爽快。孤今日称病不上朝正是为一事犹豫不决,”他将书卷放于一边,拍了拍我肩膀道,“你一定听说袁绍以拿下公孙瓒之事吧,日前孤得来可靠消息,说袁绍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全力与我一战。”

这是历史必然事件。虽然心中明白,但也忍不住对袁绍地做法嗤之以鼻:“沮授、田丰等人应奉劝袁绍先罢兵休战、劝课农桑,只是袁绍此人急功近利,不听劝告,再加上郭图等溜须拍马,竟做出如此不明智之举。更是师出无名。”

曹操听后笑道:“说得不错,看来你对这段历史倒是记得清楚。有时为兄甚至会想,我这妹妹随我同来此世,正是为补偿我地理应寻回的记忆。不过袁大将军也并不是完全师出无名,扬言此行正是清君侧。”

“这有何担心地?献帝在哥你的手中,失去这张王牌,他终究会显理亏。”

兄妹之间虽说不无矛盾,但终是少了分提防,说到这里,只见曹操微微变了脸色道:“莲儿以为当真这么容易?那孩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知道他这个“那孩子”是指献帝,笑道,“所以哥今日也故意托病不上朝,顺便给他个下马威?座下百官听命于曹公的,和听命于皇权的,他能不能看得清楚尚是个问题。怎样?上次那董昭也为你拉拢不少人才吧?”

曹操笑而不语。

我接着说道:“可你就不怕这孩子天资聪颖,应对自如?”

“有荀文若在,即使有变又何足为惧?”

听到荀的名字,我只觉心中一阵收紧,那清秀伟美的仪容浮现于脑海。荀忠实于哥,哥也信任荀,眼前这人虽有担负天下的胸襟,却终是以自身利益为重。然而荀,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又合乎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么……“闲话也不多说了,近日我便会率军去征讨河内,亲渡黄河,拿下最有力的前沿阵地,以便破袁绍大军。若你今日不来,孤也必会去府上找你,主要还是有三件事,必须托付你来办。”

“托付给我?”我愣了一下,你曹操帐下那么多有为人士,为何要托付于我?

曹操看出我的惊讶,他神秘一笑,忽然将一个锦囊塞入我手。

“这锦囊是……?”

他猛地一手捂住我嘴,低声说道:“有人来了,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你回府再打开。”

“是……”

“等等,回府?我回哪个府啊?”

正文 第三卷 风雨欲来 第七回 无奈

“都说了我最近不会回去。”我抗议道。

“好了好了,孤依你就是。不过我不在这期间,你也不方便留在我府上,不如呆在文若那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抗议道,你这全是借口吧?

“自然是事关我托付你之事。”看着门口,他焦急应付道。

不管我在一旁支吾,曹操手脚麻利地翻身躺上席榻,将身边的衣服盖在身上,一只手抬起置于额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榻上席褥。一整套连贯而有序的动作,也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我不禁汗颜,无语站在席旁,暗自佩服他那惊人的听觉。

“别老实站着啊!到床边来。”他飞快瞪了我一眼,小声说道。我明白他的意思,走过去坐在床边,焦急地望着床上“病弱”的身影。

脚步声渐渐逼近,我面带忧色地抬起头,只见迎面走来的,正是一身官袍的荀。他步履匆匆,一看便知是刚从朝中回来。嗅到那清新高雅的香气,昨夜的记忆又悄然涌入脑海,我感到面颊一阵灼热,赶紧低下头。

“主公病情可有好转?”荀恭敬一拜,不失礼节的立于榻前,但光凭这一声的问候,便能感觉出他心中的焦急。

“哈哈……”曹操虚弱地一笑,微微呻吟了一声,将手颤抖着举起,轻轻摆了摆,“似乎是头风又有发作,呵。奈何孤身体硬朗,却得了此类顽疾。”

我这才发现哥的表演天赋,感叹怎么当年就没发觉呢?对比前后莫大的反差,我却直忍不住想笑,连忙捂上嘴。荀误以为我捂住嘴是在偷偷哽咽。更是叹息一声。看着曹操说道:“主公,民间神医华佗仍在待命,为何不将他传来为您诊治?”

因为那样就穿帮了。( 君&子&堂&首&发 )不过华佗到底是来了?那几日沉浸在平静地幸福中,这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事。只是不知是华佗自身想明白了,还是因我留下的手下对其胁迫。不过怎样都好,只要他人在、技术在就好了。

听荀这么问,曹操这才似稍稍有了力气,挣扎着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从榻上坐起。苦笑道,“那神医以针灸之术为孤诊疗,虽说病情确有好转,但实在……”

针灸?我在脑中想象着曹操半卧席间,头上插满细细的金针的场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若是那样医我,我非得吓死不可。

“这可不行!主公尚要亲征河内,有此顽疾缠身,我等怎能放心得下!”

这显然不是荀成熟稳重的声线。不必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尽量控制自己心中火气,我将头转向一边。郭嘉走上前来,与荀并排站在我兄妹面前。不敢看荀,不想看郭嘉,我将目光定格在哥“虚弱”地笑容上。只是被郭嘉那道清冽地目光审视,他却也显得有些不自然,连忙转了话题。

“文若,今日我托付你的朝中事务,可否办妥?”

“已安排妥当。如主公所料,皆无差错。”虽然感情上像块木头。但一提及政务谋略,荀处理起来是得心应手。他将大致情况一一告知曹操,哥不住点头,结果却比意料中的还要令他满意。然后是郭嘉与程昱巡查官税盐粮一事……

待所有事务相叙完毕,曹操将目光聚焦在他、荀清秀的面庞上,道:

“文若,孤怎觉你今日有些异样?”

荀听后挑了眉毛,道:“异样?主公这是从何处说起?”

“总觉得你是不是……”

郭嘉转头一看荀。神秘一笑。蓦地说道:“看来主公也有所察觉啊!今早朝堂相见时,嘉也有所察觉。明公仔细看看?”

曹操眯缝了眼睛再次看看荀,摇摇头,皱着眉头喃喃说道:“大概……似乎……差不多是……年轻了?”

“咳、咳……”荀听后猛一咳嗽,礼节性地用袖子遮了下巴,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深感惭愧。因意外,竟然……”

的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只有稀疏几根,但少了那胡子果然不一样吧?虽说荀不过才三十好几,够不上焕发第二春的年龄,但现在确实能年轻了七八岁。不,说是年轻不如说是稚嫩了七八岁。现在再一看他,正是一风华正茂,不枉年少风流的伟美青年。

他这还得感谢我。我看着他暗自想道,正巧对上荀那黑玉似的眸子。本以为他会怒目相视,但出乎我地意料,那眸中却没有丝毫责备之意。以前一直对荀有所误会,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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