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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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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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地?我发愁地看着她,“苦竹这是抽什么风,弄出这种药!”

“不好吗?”无叶挠挠下巴,“我觉得就很好嘛!”

“好是好,问题是我这儿本来就情况危急,再让我中毒,这不是更加难以逃脱了!”我没好气地说。

“山人自有妙计!”无叶故作深沉地说,“只是我得想把法一起和你进宫。”

我一摊手,“这好办,我就这么一直晕着呗。”

“不错,是个好办法!”无叶不知从哪里抄起一个大砚台。

“不会吧!晕有很多种诶!我不要选择最疼的那种!”我连忙摆手示意。

“可是这个最利索,也最有效嘛!更重要的是……”她手里一扬砚台,“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所以,你不晕也得晕!”说完,就那么一下子。

很好,我顶着一个大包满脸怨气的睡着了。

“萦雪如何了?”康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回禀主子爷,萦雪姑姑醒过来了,说是饿了让奴婢去拿吃食。”云苏的声音跟着响起。

“哦?醒了?你们先退下吧,朕还有事。”康熙淡漠地说,“至于今日的刺杀之事,就由老四、老八会同地方官员审结便是“皇阿玛,此地危险,不宜久留……”

“朕乃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朕在自己的国土上还要躲躲藏藏地吗?有胆量刺杀朕就要有胆量承受后果。”康熙一甩袖子。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章 医妇

“八弟,皇阿玛乃是圣主,此次南巡本就为教化万民,此次遇险,更应查清真相,以免殃及无辜。”

“四哥,我没有要滥杀百姓的意思,只是皇阿玛圣体为重,安全为先,实在应该多派些人护卫。”

“皇阿玛自有圣断,其实你我能够揣测的,倒不如尽早破案抓得元凶,反倒来得安心。八弟以为如何?”

“四哥所言甚是,请!”

“请!”

康熙看着眼前这个两个儿子,默不做声地抬腿进了房间。

“民女冰无叶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说萦雪醒了,可是真的?”

“回禀万岁,的确曾经醒过,也曾经要过吃食。”无叶应道,“只是小姐身体虚弱,方才又睡过去了。”

“哦?病情可有加重?”

“请万岁放心,经民女诊断,小姐的病暂且被药力控制住。明日可以请御医为小姐施针,双管齐下,定可把病情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为何不由你亲自施针?”康熙冷声问道。

“启奏万岁,因为有八处大穴要同时施针,民女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请万岁恩准让御医协助民女。”

“把施针的穴位,时间,手法都写出来,朕会派人让他们连夜练习,另外会派几个人手,以作备用。…”康熙用手里的扇子轻轻地拍击着掌心,缓缓地说,“朕的御医们论医术自然不差,只是在宫里当差久了。保命的功夫好了不少,却把救人的功夫懈怠了。须知这治病用药也要刚柔相济,宽猛相和。跟胆子地大小并无太大关系。”

冰无叶不由得笑道,“那民女倒是冒失了。还请圣上恕罪。”

“这有何妨,治病救人本是你辈之道,又岂能让不懂装懂之人胡乱指点。”康熙站起身,“你暂且在这里照顾她吧,是赏是罚。就要看你的医术了。莫要怪朕心狠手辣,因为朕不会让庸碌无为的人留在世人祸害生灵。”

“民女尽力而为。”冰无叶不卑不亢地说。

康熙好像第一次看见她一般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李德全。”

“老奴在。”

“冰氏之女,身怀绝技,尤善医术,暂封医妇,无阶无品,俸同医士。”康熙轻笑一声,“希望你别和那班废物一样无用。”

李德全看冰无叶还站在那里。不由得咳嗽了几声。冰无叶这才恍然大悟,跪倒在地,三呼万岁。是谢主隆恩。

康熙点点头,“你先下去吧。德全。命人给冰医妇在旁边就近准备一个房间“。”李德全应道。“奴才逾越,已经命人把旁边地厢房打扫出来了。奴才这就带冰医妇前去。”

“无碍。”康熙挥挥手,李德全连忙领着冰无叶去旁边的房间休息换洗,这暂且不提。

“阿嚏。”渐渐醒来地我突然感到一阵寒冷,不由得鼻子一痒。昏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眼睛和身上都是酸涩难忍,肚皮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我揉了揉备受折磨的肚子,哎呀,小可怜,又要委屈你了,这汤药一碗一碗的灌下去,光是喝药就喝到饱嘛!不成,我得找点吃食垫底,要不还不得饿得胃疼。虚弱的时候,听觉尤其敏锐,手上的金铃叮当作响,真是烦死我了。

“云苏,云苏!”我轻声叫到,“我饿了,你给我取地饭呢,快快拿给我。再不吃,我就要饿疯了啦!”

旁边伸出一只手递过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粥,我惨兮兮地接过来,哀嚎道,“不是吧!真得只有粥啊!在这样下去,我不用毒发身亡,直接饿死好了嘛!”

“有朕在,谁敢饿死你?”递给我粥的人,站在榻边,皱着眉头说。

啊?我转头一看,顿时傻眼,不知道是该下地跪安好,还是直接跪在榻上请安好,总之就是端着粥在榻上一阵乱动。“都病着,怎么还不老实!”康熙一把扶住我,“这没人,不用那些个虚礼。你不是喊饿吗?赶紧吃了吧。”

“可,可……”我看着晶莹剔透粒粒可数的米粥,突然想起刚刚穿越到此地时,我那伟大的娘也是这般对我的,不由得悲上心头,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

康熙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哭,后宫里有得是泪美人,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娇俏可人。可他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因为一碗粥而委屈地哭了,倒是他膝下的那些阿哥和格格们,小时候馋嘴挑食,没少为吃得抹眼泪。康熙好笑地坐在我身边,把我揽在怀中安慰道,“都多大的人了,因为一碗粥就哭成这样。朕的十六阿哥都没你这么爱撒娇啊!”

我不是撒娇,我是想家,我是想我伟大地娘了!为一碗粥掉眼泪,我也太那个了吧!

康熙从袖子里拿出一方手帕替我擦拭着眼泪,“等你病好了,朕带你去吃好吃的!就算你真得要从街头吃到街尾,朕也不拦你。就怕你没这个肚量。”

我嘟嘟囔囔地说,“吃臭豆腐,我有的是肚量,那可是持久地战斗力。”

康熙听罢,手上的动作一停,笑骂道,“你可不许把所有地臭豆腐摊子都叫到这宅子里,朕宠溺你,但是也不许做这样胡闹地事情。本来一个典雅的江南庭院,让你闹得臭气熏天,这还怎么住人呢!”

我不怀好意地撇撇嘴,还别说,我真有这个打算!不过,人家康熙大BOSS口谕已经颁下,想玩也没机会了。“主子爷,那庙会好玩吗?”我只得转移话题。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 心弦

熙把手帕掖回袖口,“和京里的庙会比,别有一番风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亏大了,早不病,晚不病,非要这个时候病,病就病吧,还要吃药,扎针,喝米粥。我招谁惹谁了我。”

康熙听到我的嘟囓,无奈地捏了捏我的鼻子,“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孩子气。生病不吃药能好吗?越活越回去了,赶明是不是还要讳疾忌医啊!”

“没有嘛!”我不由自主地回道,突然想起这个人不是我应该对着撒娇的那种人,脸一红,低头去喝粥了。

康熙看着怀里人倚在他身上撒娇,十足小孩儿稚情模样,惹得他心头一阵酥痒。他伸出手从我手里拿走瓷碗,放在云苏搬到榻边的椅子上。然后他低下头,吻上我的额头、我的眉毛、我的脸颊,动作轻盈而温柔,不似平日那般粗暴,逗得我直笑道:“好痒!”

接着,我感觉到他覆上了我的身子,他灼热的呼吸就轻吐在我耳边,“陪朕躺一下,过会儿朕还有奏章要看。只是又让你这个小东西逃了,什么时候,你才能好好的陪在朕身边呢?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GOD,。:觉,就算您老去和妃嫔们嘿咻嘿咻,我还要和李德全守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他是不能人道,我是不懂人道,问题是,我俩好歹也是人啊!

“奴婢现在也可以为主子爷研墨添香。”我肯定地说,轻伤不下火线,这是身为一名优秀员工的本分。

“朕若是让你去了。还能好好看奏章吗?”康熙叱道,“就你现在的情形,朕光是注意你会不会晕倒就要耗去多少心力。”

“那……奴婢还是不去了。奴婢替主子爷罚自己。”

“哦?怎么罚?”康熙眯起眼睛问道。

“罚……罚……罚奴婢吃了睡。睡了吃。”

康熙摇摇头,“朕又不是在养小猪,更何况哪有这么罚人的。”他一翻身伏在我地身上。“朕很喜欢你这装傻的样子。”为什么其他女人说同样的话,他都能冷眼以对。唯独只有她例外?康熙真的不明白,逗弄她不就是贪图新鲜?

心底有个声音嘲弄的响起——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之所以会这样对她,不是因为意气,更不是因为面子,只是被她不屈不挠地勇气给感动了。她是唯一不怕你的人,虽然总会装出一副诚惶诚恐地样子。但是每当与她目光相接时,她都是自信坦然的。不管你用残酷的手段囚禁她。或是像这样对待她,她依旧骄傲的像只自由鸟……

自由,这世上何来的自由,哪儿有自由!她就算是一只鸟,也是他的金翅鸟。被囚禁在他身边地金翅鸟。

他是怎么了?想要防堵心动的感觉泛滥成灾,却又迟疑了……因为他居然不讨厌。

“哈哈……”康熙忍无可忍地狂笑起来。

“主子爷,您这是在哭还是在笑?‘我呆呆地看着他。不会受刺激了吧,还是吃错药了?

“哈哈……”康熙笑到眼角泛湿,心情从未有过地开怀。

“主子爷撞到头了吗?”我一脸纳闷。

“没有,我只是……很想笑,怎么都停不下来。”已经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滋味,心胸像是拨云见日,豁然开朗。原来皇阿玛就是这种感觉吗?没了她,就是悲辛无尽;有了她,就是再苦再孤独,这天之最高处,也有人可以与自己执手相看泪眼。原来如此啊!

康熙放任自己的重量倒在我身上,吻着我的嘴角说,“就叫我玄吧,我允许你。”凝视着身下人,看着她小嘴张得大大的,眼底露出不可思议地神采,那让他大大的满足,“叫一声让我听听,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我咬着嘴唇拼命摇头,这可是杀头的大嘴,死也不能叫。更何况,如果真地叫了,那就……那就……那就后患无穷啊!

康熙依旧那样镇定那样微笑着,覆于我的身上,“恩?”他舔舐着我的耳骨,一阵阵电流顺着脊柱在头顶和腰部来回乱窜。叫就叫!否则这个骄傲的男人不会罢休,我深信为了让他满意,他甚至可以又像那些日子一般囚禁我,甚至可以让我躺在血泊里哀求他。

就算恨,就算厌恶,我只能挺起身子迎着他,“玄……玄……玄烨。”

“乖……不过我不满意哦!再叫一次,这回,不许结巴!”康熙用手伫着头,慢悠悠地说,“而且,只有这些还不够呢……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不,我不知道。”我咬着嘴唇回道。

“不知道?那为何要逃呢?为何不自尽呢?为何要迟迟不成亲呢?因为你知道,无论你逃到哪里,总要回来的,不是吗?”他的手掌上停留在颈部,因为常年联系骑射而留下的茧子,透过皮肤感觉的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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