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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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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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了,你明白吗?”

“我怎么记得,你没走之前,和八弟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胤禛皱眉。

“对,没错。以后,我也不会害他。”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就当是一箭双雕,既帮了你,又保了他的命。”

胤禛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地捏着,“是嘛?为了他吧,顺带着帮了我。”

生气地甩开他的手,“对,我就是帮他,怎么着吧。你真是不识好歹!”我咬牙切齿地说,“帮谁不是帮,非得帮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杠头。我也有病,真是没事找事。我睡会觉不好吗?非在这儿费劲巴拉的说半天。结果人家还不领情,不对,不是不领情,根本就是……”

胤禛捂着耳朵投降:“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了。姑奶奶,拜托你别唠叨了成吗?”

我先横了胤禛一眼,看他是真心投降告饶,跟着才直起背脊说:“八少爷,不适合。不是他人不好,是他太过重视声誉,若是让他当了家,我只说十六个字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帮他了。”

“哪十六个字?”

“劳民伤财,涂炭生灵,沽名钓誉,好大喜功。”

“他虽然好面子,但是不会之如此夸张吧!”

“他啊!喜欢的,追逐的,是那种把自己最璀璨辉煌的刹那光芒名垂汗青的荣誉感。+在那里熠熠生辉,又有二少爷、大少爷他们在那里奋力拼搏,能表现的机会太少,少到他会把握刹那的机遇,给自己的秤砣上多加几个砝码。”

“这。没错。”

“对,没错。”哎呀呀,解释烦了,说不明白了,脑袋疼了。鼓着脸,坐到凳子上,瞪着胤禛,“如果我要是对牛弹琴。你就早说。我实在是累死了。”

胤禛微笑着朝我眨了眨眼,“这不是看你说得很带劲,我配合配合。让你多说一会儿。”

“我……”四少,四爷,四大爷,我错了成不,我就该一睡不醒到天亮。

“可是,你到底和思道说什么了,他这两天恍恍惚惚地?”胤禛挑起眉毛用种倍觉有趣的眼神看着我。

“保密,这个不能告诉你。”

“你认为我没有法子知道是吗?”一尘不染。白净如玉。

我却突然觉得那双手上,满是鲜血,淋漓的血,“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梳洗。”惶恐地看着他,“你打算上哪种?”

胤禛的的表情带点忿忿不满,客观地评价道,“这几种都不够,真得。我觉得吧……”

我已经吓得脸色发青。“饶了我吧,别说,千万别说。”

胤禛强忍着笑意,打趣地说“好,算你识相,俗话说‘食时务者为俊杰。’看你那脸色!我只是想说,这样的酷刑,只有惩罚和威慑作用。”

“对啊对啊!刑罚呢,对罪犯应该是惩罚功能和改造功能;对社会应该是威慑功能、教育功能和鼓励功能;对被害人应该是安抚功能或者说是报复感情平息功能。可千万不能动用私刑,这样做是不好的!”我胆怯地看看。上帝保佑,佛祖保佑,千万别让胤禛想出什么粘竿啊,血滴子之类的。

当初指着他鼻子教训他的勇气飞哪去了?和这样的人斗嘴,真是很有挑战性啊!胤禛抓抓下巴,期待地想。

“其实呢,我和先生真得没说什么,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不过我倒是给了他一个方向,一个合理的目标,一个明确地方向。虽然结果可能是一样的,但是,我只是

的过程中,少一点无谓地血腥,也少一点往你身上泼水。”我小声支吾,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垂头丧气。

胤禛笑着侧过身用很认真地态度对我说,“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善良,或者说要对我这么好呢?我真得不明白。”语气里少见的温柔与谐雅。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别再问我了好吗?”我不敢看他,这个时候的他,最像童。

胤禛宽恤地说,“好,不问就不问。”他恢复到他那张扑克牌脸,“十天之期已到,我也该走了。曹家,我会想办法保住,或者说,保住老爷在江南的这一步棋。至于你说得事情,我和思道谈谈,写个折子呈给老爷。这个事,我觉得还是很点意思的。”

他站起来,“盐道这边,还好办。可是……”胤禛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你看看吧。”

我接过信纸,呆呆的盯着它看了几秒,摇摇头,说:“这事我也听说了,本来不想这么早就把江南商场这潭水搅乱,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这么就欺负上门了,我还真不能忍着这口气。”指着信纸里地那几家,“说吧,谁家的好门面啊!”

“大哥,五弟,九弟。”胤禛沉声说。

“知道了。没事的话,把你家十三弟也带出来玩玩吧,那是个好孩子。”轻的掠过,等着信纸变成灰烬随风飞扬。

“真奇怪,十四弟和我同父同母,你为什么不说他呢?”

因为你的十三弟失去了生养他的额娘。“这个你心里有数。我只是说,十三弟是个聪慧地孩子,你以前就和他好,以后也要多照拂他才是。”胤祥,好歹也是“侠王”,就算我不说,胤禛也会对他好的。毕竟,这么多兄弟里,他只和胤祥是真心相待的。

我还记得,大学时跟着历史系的朋友去考证胤祥。胤祥14岁丧母,在一废太子前是除太子之外康熙最宠爱的儿子。他擅书习文,骑射精良,可谓能文能武,少年丧母之后,一直德妃抚养。

胤祥传中记载:“雍正七(1729)~。+疾笃,上亲临视,及至,王已,上悲恸,辍朝三日。翌日,上亲临奠,谕:‘怡亲王逝,中心悲恸,饮食无味,寝卧不安。王事朕八年如一日,自古无此公忠体国之贤王,朕待王亦宜在常例之外。今朕素服一月,诸臣常服,宴会俱不必行。’

越日,复谕举怡亲王功德,命复其名上一字为“胤”,配享太庙,曰贤,并以“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八字加于谥上。这是清朝唯一一位有八字的谥号的王爷,而神道碑上的此八字更是为雍正亲书于卷上,然后按此刻在石碑上的。

可是二百七十年后,原本的碑亭早已不存,只剩下一座宽1。米地神道碑,顶端是螭首,底下是龙首龟趺。神道碑正面用满汉两种文字刻着“忠孝诚直勤慎廉明和硕怡贤亲王神道碑”……

“你又在发什么呆?”胤禛心底闪过悲哀的伤怀,绝望的孤寂。眼前的这个人总是在无意间,可以触动他内心最为隐秘的柔软角落,一个他以为早已经掩埋甚至根本就消失了的角落。

“没事。瞎想。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冥追谈就成,你们俩也算是认识了。其实这些天,你也能感觉到,他是个可交的朋友,可信赖的人。”

“别跟我面前夸别的男人。”。怨,略带沙哑却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贯穿了我的耳膜。

“我在说事实好不好。要不,我夸夸你,如何?”

“不用了。”胤禛好笑地摆摆手,脸上哪还有一丝半点的冰霜。

“别不好意思,我绝对能夸出一部千字文。”我歪着头看看胤禛,“要不再加把力,来份万言书,对了,《资治通鉴》你就别惦记了,这我可达不到!”

第二卷

第九十三章 烧丹

禛无奈地瞪了我一眼,“以前在家里,你小心翼翼地面,半天不吭气就跟个透明的玻璃人似的;在林子见你的时候,慌慌张张地像个小毛贼;上次在栖灵寺见你……”他上下打量我一番。

“怎么!”我斜着眉毛,吊儿郎当地把脚架在凳子上,活像个山大王,顺道还恶搞地眨了眨眼睛。

“我还以为是阎王最近没把门关好,跑出那个小鬼来。”胤禛冷嘲热讽地说,顺便赏了两个卫生球给我那只放错了地方的脚。

“有嘛?”我跳起来跑到梳妆台,拿起一面铜镜仔细观瞧,反正能看出是个女人,哦,对,还能看出来头发是黑的。话说……这铜镜和未来的PS有一拼,怎么拼?拼什么?嗨,反正就是看着都差不多,分不出个大概,只要脸皮够厚,谁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胤禛,“我很青面獠牙?尽化作一团清气,不知了去向,只剩下衣服与鞋子?”

“那是吴道子画的《地狱变相》。”胤禛扬起眸,见我脸上的困惑,得意地笑起来。

这话说得未免深奥了些,我实在是没听明白,便一头雾水的问,“这和吴道子的画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还以为你是元神出窍,从地狱里跑了出来呐。”

我就知道,凭着胤禛的性格,他不睚眦必报才怪,没事想出这种变态的弯弯绕咒我。我怎么就去地狱了!怎么就不能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这几日在杭州见你……”胤禛沉默了半晌方说,“才知道此时的你才是真性情的你。五颜六色的心情,稀奇古怪的想法,调皮好动的性子,天真阴霾的脾气,到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说到这个,我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可以吗?”

“私人问题?”

“嗯,就是有关你个人的几个平时在一般场合下不方便的问的问题。”

“你觉得我会回答吗?”胤禛抱着肩冷冷地说。

我的眼里闪过一丝伤感,呜呜咽咽地说,“就是一些小问题嘛,你不愿意回答就说无可奉告,能回答的就告诉我,满足一下我的小小的好奇心嘛!”

胤禛吸了一口气,他用凶狠的没有温度的眼神瞪着我,“你问吧。”

脑海里全是哗啦啦翻书页的声音……

夫妻性向一百问……我看看胤禛,想想小十三,然后把这种荼毒幼苗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智商测试……不用想,光是画各种各样的图然后解释,就能让我累到吐血,放弃。

心理测试……算啦,万一最后弄出他根本就是一个变态杀人狂,我还不得拔腿就跑啊!

“你……是睡着了吗?”胤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怎么可能!我的大脑有如沸腾的钢水!”我立马从凳子上跳起来,“问题一!你为什么喜欢狗?听说你最喜欢哈巴狗是吗?”

胤禛正好在喝茶,他一下子被水呛住了,不住咳嗽。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我拍拍胤禛,担心地问。

“没,没事。”胤禛感到脸有些发热。

“嗜狗的多是男人,尤其是单身的男人,养了狗,把狗当作哥们、兄弟一样的伴侣。可是,四爷,我记得您明明已经大婚了呀,府里不是妻妾成群吗?”

胤禛和蔼地微笑一下,略带自嘲地说,“养狗,应该是身份的象征吧。对它们我不缠绵但牵挂,不纵容但宠爱;因为狗的忠诚和稳重很容易和我这种的性格达成共识。”

嗯,畸形的家庭导致的变态性格。像胤禛缺少父爱,也缺乏母爱的小孩,长期生活在竞争和压抑的环境中,心理必然是不健全的,所以他才会性情暴虐,桀傲不驯,厌世嫉俗,冷眼对世。这样放到未来,那就是犯罪的先兆。可偏偏放到一个准帝王身上,那还不一片哀鸿遍野的悲壮景象啊!

“问题二!”我伸出手比划着,“你喜欢妙药吗?”

胤禛脸一红,“休得胡言。”

“啊?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吗?铅砂和药物,松柏绕云坛。炉运阴阳火,功兼内外丹。光线冲斗耀,灵异卫龙蟠。自觉仙胎熟,天符降紫鸾。这首诗是谁写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听来,似乎写得是有关炼丹一事。”

绝倒,四爷,这首《烧丹》明明出自您的笔下,您怎么能不承认呢?“我说得妙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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