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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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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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想了想,“恐怕他们哥俩现在还在布库房。”

“走吧,正好看看这两个颇具先祖遗风的皇儿。”

这父子二人走到布库房外。就听一个男孩问,“你降是不降?”

“大丈夫当立天地间,只有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那你服是不服?”

“输便输了,下次赢回来便是。”一个男孩朗声笑道。

“没劲,总是这句。”

“十四弟,你又何必这么在意输赢。”

“不!我要赢得漂亮,绝不能输。”

“我们此刻的输赢不过是一场儿戏。难道输赢,比一个人的尊严更重要?”

“武安君白起,此人十四弟可识得?”

“当然识得,可惜他不识得我。要是生于战国,必不弱于他!”

“十四弟可曾敬佩他?

“他是战国时期最为显赫地大将,征战沙场三十余载,六国军队只要听说是是他带兵来战吓的望风而栗!”

“白起的百战不殆是因为知己知彼,而不是因为他想赢便赢了。”

“他若没有必胜的信心。何来一战!”

康熙听着布库房里的十三和十四从服不服输争到战国时期的白起到底因何而胜,不由得大笑着命李德全推开布库房的大门。

“儿臣胤祥(胤祯)参见皇阿玛,弟弟胤祥(胤祯)见过四哥。”

“起来吧。”康熙饶有兴趣地坐下,“朕听到你们在讨论白起。特地进来仔细听听。”康熙朝胤禛点点头,“你也别站着了,找个地方坐下吧。”

胤禛挑了康熙右手边的一把梨花木地椅子,坐下。

胤祯抢在前头说,“白起一生领兵打仗无数,共歼灭六国军队一百余万。攻六国城池大小七十余座,并且经常以少胜多,一生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他在杀戮与拼杀中凭借战功名留后世。”

胤祥辩道,“战国名将中。吴国伍子胥、孙武,魏国吴起、庞涓,齐国孙,燕国乐毅,无不是先拜师修习,成为兵家名士后。前往心仪的国家“拜将”,希望得到英明君主的赏识。然而真正的战国四大名将——白起、廉颇、王翦、李牧,却是纯粹的行伍出身。白起更是从小兵开始,从最低级的武官一直升到封武安君。”

“白起是兵家奇才、赫赫战神,却不理权谋,配不上枭雄二字。至于英雄,那历来都是送给后世儒家王道所推崇之人。由于白起杀敌太多,也被那些仁义道义的腐儒酸士排除在外。所以后人往往把他称作是杀人魔王,甚至有人白起根本就不配称作是一个名将。”胤祯扯着脖子喊道。

“白起是不是英雄是不是名将,公道自在人心。百年后的项羽。同样坑杀降卒,为什么人们把白起当作杀人魔,而对项羽抱以同情呢?难道仅仅因为他比白起痴情?”胤祥像个兄长一般拍拍胤祯地肩。

“可白起从来没有带过败军,百战不败,非善之善也。要我说武安君,千古将材,帅才则不是。”

“每一次领兵打仗,白起都不以攻城夺地为唯一目标,而是以歼敌有生力量作为主要目的的歼灭战思想,而且善于野战进攻,战必求歼。他为达歼灭战目的强调追击战,对敌人穷追猛打,较孙武地“穷寇勿追”及商鞅的“大战胜逐北无过十里”,显然前进一步……”胤祥忍不住大声说道。

“胤禛,你怎么看?”康熙突然出声问胤禛。

胤禛调整了自己语气,尽量显得轻快与平和,“我为秦昭王说一句,白起是在前线指挥有功,可是也不应忘记在后面忍着百姓和官僚们的牢骚,给白起征兵调粮,夜以继日的勤奋国事的人是秦昭王。更难得的是那时候他们君臣相知,秦昭王让白起率领几十万军队而没有过多掣肘,这也是白起成就威名的原因之一。”

康熙点点头,“白起是否败过并不重要。关键是他的每场胜利都会给对手造成致命的打击,在朕看来,这才是他真正地过人之处。他取胜的关键,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缺一不可。胤祯呢,要去思考一下,如何分配资源才能让兵士们有衣穿有饭吃有兵器用;胤祥呢,该去户部看看,举全国而征战,怎么能既提供足够的粮草又能让黎民百姓可以度日,而不至于内政动荡。”他一指胤禛,“以后你就跟在德妃身边,没事好好请教请教你四哥,等长大了,辅佐朕和你二哥。”“嗻。”胤禛三人应道。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哑谜

有胤禛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日子,感觉舒心了很多。姐……将来她一定要嫁个能养得起她的人,或是银楼的匠人或是绸缎庄的裁缝,否则真真是养不起这位大神。

清早起来,玉香给我梳头,用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瑶瑟帮璇玑梳头,我吃完早饭,溜达一圈,看了两三本账簿,这位大神才婀娜多姿的走进来,摇曳着她的柳腰,风情妩媚动人。

好吧,我知道,这个是女人的通病,不论老少无论古今。问题是,她进来就进来吧,为什么要挂在我的身上,像个布袋子一样?

中午,我用午饭,璇玑说她要睡养颜觉,然后扔下我,飘回我房里,睡在我床上,一直睡到该用晚饭的时候。她睡多久我无所谓,问题是,她好像是我的保镖吧?难道她的使命是保护我的床?

晚上,是她唯一能和我在一起时间,监视我沐浴,然后在睡觉前缠着我画首饰或者布料的新花样。前一秒我还觉得她像个保镖,后一秒我觉得她根本就是工头,还是最难伺候的那种。

这天上午,我躲在书房里看账簿,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嘻笑声,“羽默妹妹,你的灵敏度下降了哦。”然挂在了我的身上,“羽默~~~~~~~~~~”

我习惯性伸出手想把背后的人扯下来,有一只手却抢先隔开了我的手,另一只手环在我脖子上上。我觉的背后有一种“你敢再甩掉我,我就缠死你”的气势。

可这样我怎么呼吸嘛?菊丸只得废力地将身上的女孩扯了下来叫,“璇玑。不要挂在我的身上,真的透不过气啊。”

可是背上的璇玑似乎并没有这个自觉,依旧紧紧抱着我的肩,一脸迷惑的问:“难道羽默不喜欢我了吗。不会的,人家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这么妩媚,这么动人。羽默一定不会抛弃我。”

我无言地翻着白眼,老天啊,我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活宝当我保镖,再这么下去,要出人命啦!只是……她这种撒娇的行为,很像是我前世的闺蜜蓉蓉,想到这里,我放柔了目光。反手咯吱她的腋下,“准备准备,下午要去绸缎铺巡视。”

“绸缎铺,漂亮衣服!绸缎铺。漂亮衣服!耶!”

璇玑总算是松开我的脖子,手舞足蹈的往门外冲去,路过瑶瑟身边的时候,她看了眼瑶瑟手里的信封和黑地掐丝琅盒,深深嗅了一下空气中地味道,突然妖邪地笑了笑,说道:“你很有意思,放心,我会保护她的。”

我听着门外没有她一蹦一跳的脚步声。长吁了一口气,耳根子总算又清净了。

“小姐,京里来得书信和礼物。”瑶瑟推门而入,低着头说道。

“哦?是先生来指点我功课的信吧,还送什么礼呀,瞎客气。嘻嘻。你先去收拾一下,下午你和璇玑随我出去巡视,然后去探探敌情。”

“什么?”瑶瑟一愣。

“咳,就是去其他绸缎铺看看。”

瑶瑟面有豫色地问,“小姐,你不会去砸人家铺子吧?”

啥?这次愣住地人换我了。我君羽默是这种人吗?我又不是黑社会!“咳咳,那个瑶瑟啊,暴力是很不好的事情,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可以用智慧用计谋去解决。你个小丫头片子,跟谁学的。成天嘴里打打杀杀的!”

瑶瑟听见我咳嗽,顿时神经紧张,“小姐,你的身子没事吧。”

“你少给我讲点胡话,我就没事。”我没好气地把她打发出去。

我看了看面前的信封,再看看信封旁边的铜线掐丝缠枝如意云头纹黑琅盒。到底先看哪一个好呢?

慢慢地撕开信封,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里面只有四句话,其实应该算是一首诗“春月娟娟映水清,一斟一酌听泉声。微风暗拂花枝动,几点残红扑酒罂。”落款是个“雍”字。

雍?我扯开盒子上地封条,猛地打开黑琅盒,里面静静躺着四个小玉盒,分别刻着“风过伽楠”、“露沃蔷薇”、“热磨琥珀”、“酒倾犀斝”。

胡思乱想间,轻轻打开玉盒,一股醉人的幽香扑鼻而来,味道很是熟悉……是我在栖灵寺时在胤禛身边闻到的味道。

放下玉盒,再次拿起信纸,困惑不已,胤禛,他是什么意思……啊!完了,我,我,我,我说漏嘴了!他现在只是被封为贝勒,根本就没赐号为雍。晕菜,我怎么又干了一桩糊涂事!

只是,胤禛和我这又打得什么哑谜?我的心,比我的大脑,先一步反应,它怦怦地乱跳着,仿佛有一种难言的情愫用它引发,在我全身荡漾。

胤禛疯了?他,他,他怎么这么明目张胆地给我写情书,还送这种礼物?我明明已经决定嫁给冥追,为什么心里还要悸动,还要欣喜,比收到胤禩的银镯还要让我开心?

呆呆地擦着眼泪,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哭?太奇怪了,为什么?不安的心情,一点一点消失了。那个人,一直刻印在我心中。他和童那么相像,所以,我才想被他接受,被他喜欢。虽然明到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可是,我还是希望至少他能够把我当作朋友。我希望他不要戏弄我,不要开玩笑,而是像……

而是像现在这样,清楚明白地说出来。

任性的人,其实,是我。对不起……对不起……如果这一次都是真得,我还是要说对不起。我真得不能,到胤禛的身边。没错,绝对不能。胡乱把眼泪抹干,提笔沾墨,我是他的朋友啊!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悦己

禛的嫡福晋乌喇那拉氏是个老好人,公认的憨憨厚厚嫁与胤禛后在宫内争斗的浪潮里顺随漂浮,每个有争端都会说:“……好,就这样吧,这样很好!那样也很好,这样也很好!”她只想过一种简单的生活也就是那种放松、明皙、莫追思过去,勿计划未来的生活。

乌喇那拉氏生于三代一品之家,门庭当算显赫。阿玛步军统领一等公费扬古与爱新觉罗宗室联姻,取多罗格格为妻,因此她的出身应算高贵,也有皇室血统。只是她才学平平,相貌还算清秀但完全论不上漂亮。她平日里寡言,不是她不爱说话,她只是不喜欢嚼舌根——却让各府的女人们包括宫里的女人们各个都误以为她是个老好人。所以她们总是很自然地围到她身边,以她的“平凡”衬托自己的“不凡”。

除了八阿哥胤禩已经大婚的成年阿哥里,胤禛府里的女子是最少的。对于这点乌喇那拉氏说不上满意,但她至少是开心的。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的丈夫被更多的女人分享。

本来,生活一直好好的,如往常一样。胤禛在外忙于办差,她在内替胤禛尽孝帮他管家。只是,自从胤禛从江南回来以后,时常留在佛堂里诵经到深夜,或者是与思道秉烛夜谈。看起来,这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

乌喇那拉氏发愁地放下胤禛的起居录,果然有些地方甚是不妥,府里有位分的女子无一被宠幸?她苦笑着想,这也是因为他们夫妻相敬如宾。胤禛平日里甚少在她的屋里留宿,她竟然糊里糊涂地没有往这个方向去考虑。

“红儿,你去前面,就跟爷说,我请他来我房里用晚膳。”那拉氏含笑温言道。

“嗻。”红儿点点头,从脸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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