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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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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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皇太女一派之人还未来得及站出来,就闻刚才那玄青色朝服的男子又说道:“臣以为,此事由霍将军的遗孤,霍冷夜来负责最为合适。当年他在比武大赛上夺魁,武状元的称号还是先帝亲自授予的,实力自是大家公认的,若由霍家人担任这一职位,更能服众。”话语间字字玑珠有理有据,全然不将右相的嫡外孙女红燕放在眼中。

男子这般说,无疑是在帮她,只是这般的直白,就不怕惹祸上身?

自己那个未曾蒙面的母皇在蘼留之际只给他谋了个军中副将之职,虽说于男子已经是极大的殊荣了,可是于大局却并无多大用处。

何况那时三皇女的势力一方独大,谁若是对他示好或表示出效忠于他,结果可想而知。

正因为霍冷夜看穿了这一点才有了拉拢叶贪欢的念头。

此时青衣男子这般提议,摆明了要让霍冷夜在军中培养势力,扩招新兵,在加上老将军的威望这种原本失衡的局势必将会被打破。

“刚才那位大人的话,臣觉得不妥。若是真的说有资格的话,红燕将军的能力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没有人会有异议的。”李冉冉上前直接否定了那青衣男子的提议,冷夜在军中此刻没有丝毫的势力,若是这般贸然的担任三军教头,定站不稳脚跟,心中存有不满的人一定有许多,若是再有人从中挑拨,到时候反被人摆一道那可太不值当了。

“五殿下太过谦虚了,兵部尚书柳大人说的句句在理,老臣也认为这三军教头的职位由霍将军的遗孤担任最为合适。”站在李冉冉身后本不说话的谢云銮突然上前,竟然是支持那青衣男子的提议,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她都能参透的事情,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算算年纪,大约有五十岁了吧,或许是因为保养的好,看着约莫四十岁出头一点,挺直的脊梁,一袭绯色官袍,站在身侧,看着她稍显突出的眉骨,只觉得张扬跋扈,倒和那红燕有几分相似,却又是老奸巨猾的很啊!

“二位说的在理,只是不知左相有何想法。”祁璃并没有支持任何一方的意思,坐在龙椅旁的檀木椅上,目光如平静的湖面缓缓的看向玊怀梦。

朝中诸位大臣包括李冉冉也都看向了从之前到现在一直低着头的玊怀梦,同样的绯色官袍,穿在谢云銮的身上,让人感觉那是气势十足,而玊怀梦则不同,她的身材不算太高大甚至可以说是娇小,那官袍倒也合身,只是她好似习惯低着头,整个人就好似钻在官袍里一般,可这种时候,祁璃既然特意询问她,李冉冉相信定是人不可貌相的。

“臣以为,……”有些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李冉冉只感觉整个朝堂上静的就是落根针都能听见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下文,“二人都有挺好。”

憋了半天,竟然只有这句话,只觉得身后岔气的岔气,翻白眼的翻白眼,晕过去的晕过去!

这家伙,说了等于没说。

“要不,可以先比试一番,最后再做定夺,赢得那一方可以做三军教头,怎么样?”玊怀梦又一次小声的提议道,那模样一旁的李冉冉看着只觉得像是上课老师出了道选择题让同学回答,然而那同学不会先猜了个A老师没有说对错,然后又试探性的说了B。

“哦?怎么个比试法?还请玊大人详说。”祁璃面上永远带着祥和平静的笑意,若说他是站在李冉冉这一边的却也未曾见他做什么特别拥护她的事情,也就是为什么在蓝凤帝下令由他担任摄政王的时候,没有人有异议。

“臣也只是临时想了一下,若有什么不妥之处,摄政王莫要责怪了。”玊怀梦明明和之前一样,娇小的身子被包裹在官袍之中,可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李冉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瞬间变成了一只白狐狸,仅仅是装似无害罢了。

“左相谦虚了。”

“臣觉得,从柳大人刚才分析的局势来看,加强兵力是必然之举,但兵不再多,而在于精。而红燕将军,于霍副将二人都是有能之人,真要从中定夺无论选了谁,都让另一方不服。因此,臣以为,可让二人在军中各挑五百名士兵,人选全都由他们来定,一月之后,这五百名士兵进行军事对战,并非演戏,而是真刀真枪的来。我蓝昭近三百年来未曾有过战争,自然对对战是不熟悉的,这般做既可以让士兵们得到锻炼,了解战争的残酷,最终活下来的,也皆是军中的精英。这个方法可能有些残酷了,却是最好也最快的激励方式。”玊怀梦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可字字都敲打在人的心头,李冉冉只感慨,此人想法之独到,这种有伤亡性质的演练在当代是很普遍的训练方式,这般锻炼出来的人才能在沙场上真正的做到临危不乱,做出最争正确的决定。

看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左右二相一个飞扬跋扈,手段果决,将什么都写在脸上;一个看似糊涂,实则内敛沉稳,将什么都算计好了。

祁璃听了玊怀梦的话,只是点了点头,似是在思考,随后又转过头问一旁的蓝芷,“不知太女殿下,觉得左相的提议如何?”

但凡是有些脑子的人都可以从这一做法中看到这个提议的精妙。

“甚妙。”两个字听不出情绪,只是蓝芷也在思考,蓝昭的军队未曾经历过战争那是不争的事实,只是原本以为红燕可以一手揽住军权,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个霍冷夜,百分之一百的几率,一下子缩了一半,心里不爽也是有的,只是这方式的确有用,值得尝试。

这简单的二字已然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是不识大局之人,皇位固然重要,若是没有强大的军队捍卫住蓝昭,哪里来的女帝做。

“好,那便如此决定。”微微的一点头,面纱轻轻地拂动着,又开口道:“可还有其他事情要禀报?”不知为何似是故意略过李冉冉视线扫过殿堂下的官员。

无人开口,每到这时候,大约就应该可以下朝了,那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还未说退朝,便听李冉冉大声说到:“臣,臣还有事要启奏。”一大早将自己拉起来害她差点就忘记了昨天的事情。

“准奏。”不知是李冉冉的错觉还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在打断话的时候,祁璃面上平静的表情好似有一丝波动。

“臣恳请摄政王下诏,蓝灏愿自明日母皇入皇陵之后,在皇陵为母皇守灵三年。”昨天不是说给我拟个什么诏书,圣旨啥的么,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此话一出,朝堂上立马炸开了锅,守灵三年啊!什么概念,三年与世隔绝,这话中的意思是五皇女要放弃皇位继承权么?

“殿下不可啊!”最让人惊讶的是,这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多说一句的左相。

“左相此话怎讲,本殿下想尽孝道,怎么就不可了?”刚刚见识到了这家伙的腹黑,她第一个开口反倒让李冉冉觉得这件事情,要变得麻烦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暗处的敌人全都引到明处,又是贪恋男色,又是无心储位,越是让他们看不明白,自己就越有机会将这些人看清。

玊怀梦并没有正常的回答李冉冉的问题,而是一道哭喊声响起,“先帝啊,是老臣无能啊!虽说五殿下她这般是一番孝心,可此时正值国家危难之时,用人之际啊!老臣不是对您大不敬,只是,这朝堂之上都是您留下来的残兵老将,纵使太女殿下才智卓群,可我们到底是些老不死的了。”哭声并不大,但是效用却很大。

只见朝堂之上,上了些年纪的已然哭做一团,“犹记得五殿下年幼时,与老臣在朝堂上争论,用人之道,为臣之道,为民之道……老臣只觉得收益匪浅,终生难忘啊!”

“左相,不要再说了,下官们都知道,您这是因为先帝去了,此刻又是局势动荡才会这般的,莫要在哭了。殿下这般做,只是常年未陪伴在先帝身侧,想尽孝道罢了。并非是对我们这些老臣子们失望啊!”一旁的官员们劝慰道,眼中却已是蓄满了眼泪。

李冉冉瞪大双眼看着这些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官员,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还直接将白的说成了黑的,她什么时候嫌弃他们了,她只是想在皇陵里躲着,慢慢发展势力,再说了,到时候要出来,只要让耶律拓洋装攻打蓝昭,自己在假装为国为民着想,然后再现世,拯救一下蓝昭于水火之中,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靠!果然,是没有好好沟通的原因!

可她都哭成这样了,李冉冉要是坚持……岂不是显得真的是在嫌弃这些人了?果然自己还是太嫩了,没做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准备!

谢云銮好似已经习惯了玊怀梦这般异常的举动,只是黑着脸在一旁站着,这手段都使过这么多回了,怎么就不腻味,敢不敢和她用真实实力说话,别搞这些歪门邪道!

李冉冉还未了解透彻这朝堂之上每个人的性格特点,早知道有这么个奇葩,她也好提前应对了,失策失策啊!只能上前扶起她,“左相莫要在哭了,您是蓝昭的栋梁之才,若是哭坏了身子,蓝灏便成了罪人了啊!蓝灏只是觉得,多年未曾在先帝身边侍奉,心中有愧意,想做些补偿罢了,三年也着实长了,蓝昭此刻又面临危机,若是蓝灏直接去了皇陵,自此对蓝昭之事不管不问,母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的。还请摄政王允许蓝灏,能在皇陵中守孝三日啊!”

“殿下老臣并没有要逼您的意思啊,老臣只是,太过追忆先帝才会这般失态的。”连眼睛都来不及眨,原本抱在一起忧伤的哭泣着的官员一下子各回各位,若不是此刻玊怀梦的头发有些许的微乱,李冉冉真的会觉得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啊!

“玊大人这般为先帝,为蓝昭,乃是人民之福啊!”李冉冉扯起不住抽动着的嘴角,说着违心的话。这家伙摆明了算计自己!她到底为何要这般做啊!

------题外话------

困死了……九千啊!码不到一万了……老纸滚下去碎觉鸟……

哈哈哈……老纸觉得左相那家伙好可爱啊!

☆、019 逛窑子,被抓

“五殿下谬赞了啊!这是老臣应该做的。”对着李冉冉微微一拜,举止得体,仪态大方,与之前大哭大闹的摸样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啊!大约是听到李冉冉说只守灵三日便,心安了。

“五殿下有这番孝心,先帝在天之灵定然会深感欣慰的。”这一出刚演完,后头又开始客串了。

“是啊!有太女的治国之才,与五殿下的仁厚之心,蓝昭必定会国运昌盛的!拥有二位殿下,实此乃蓝昭之福啊!”这话说的那一个叫精妙绝伦啊!把两个关键人物都夸了一遍,谁也不得罪不说还讨人欢心,简直就是马屁中的高手啊!李冉冉钦佩的五体投地。

“既然众位都没有异议,那就这般决定吧。可还有事启奏?”祁璃看了一眼大殿,见官员们都底下了头,想来一大早为了等五殿下直到刚才才开始早朝,官员也着实累了,正想宣布退朝,却见大殿外来了一个人。

未曾看清来人的模样,却被她身上折射出的耀眼的金光,闪的睁不开眼了,只见来人越走越近,一袭月牙白的长衫,袖口,门襟,下摆,都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祥云的图案,腰间是一根由上好的羊脂玉串成的玉带,腰侧打着金色的络子,络子旁挂着一个绣着鸳鸯的水绿色钱袋,鼓鼓的大约装了不少的钱。

头上的用的是金冠,用两根碧绿的翠玉簪子固定在头顶。

明明是最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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