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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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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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是关盺第三次见到左城。

“你一定会来的。”左城笃定,自信满满的话却没有惨杂别的情绪。

他在等这个女人,这个可以代替江夏初的女人。这个女人必须入了别人的眼,却不是他左城的眼。

“你很笃定。”关盺笑笑,有些潇洒无畏。她走进了几步,隔开礼貌的距离,对视那双吸她沉沦的眼,“女朋友?”笑又有些讽刺了,玩味的味道浓烈,“你知道我是谁吗?除却关盺这个名字。”

左城不语,沉默嘛,应许是默认,这个女人说得对,除却名字,他对她一无所知,她只是在正确的时候,正确的地点出现了,便理所当然了。换句话说,左城需要的是一个契机,而不是一个女人。

左城沉吟,关盺却冷笑,有些无奈:“你看,你连我的基本信息都不知道。何时我们成了男女朋友,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关盺的语气有些飘渺,与她的潇洒有些不相符。

“从现在开始。”左城冷静地吐出这几个字,竟是公式化的语气,他顿了顿,补了一句,“该了解的,我会了解。”

如果要成为男女朋友,就从现在开始。在左城的意识里,除却江夏初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开始的。

“你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我们交往?”关盺弯着斜长的凤眼,有些明知故问,反正她想听听这个男人如何公式化地与她‘谈情说爱’,似乎是件有意思的事呢。

“你可以选择。”

果真像谈生意一样,摊在桌面上商定。关盺有些无语了,却有些期待了,这场生意不知道有什么筹码?又有什么利益?

“可以知道理由吗?别说什么左总裁你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之类的话,不仅我不会相信,你也不会相信的吧?”关盺直言不讳,凤眸眯着玩味的弧度,绵密的睫毛半遮半掩住眸中左城的倒影。

左城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就像他的性子一般,笑也是冷冷的,淡淡的。他睨着关盺,用欣赏对手的眼神看她:“你很聪明。”

关盺笑而不语,知道这个男人不予解释。视线转开,环视这间黑色的办公室,真是冷冰冰的。

关盺视线落在黑色檀木的桌上,伸出手,拿起来,看着左城:“我的工作证,不是我丢下的呢。”她看着手里的证件,戏谑里有着认真,“是因为丢证件的这个人吗?”

这件事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她遗落在家的工作证,她让关艾取来,辗转了别人的手,落到了左城手里,不管是怎样的流程,她自己从头到尾可没有参与,没有工作证的她根本没有踏进雨后的门。

关盺不语,等着答案,左城也沉默,回避回答。

许久,左城还是冷冰冰地语气:“该结束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弄清楚,你便要结束?你是让我糊里糊涂吗?”关盺还是噙着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可能太好笑吧。

“你可以选择。”同样一句话,同一个人说出来,居然能说出一模一样的语气、神态,丝毫不差。

关盺有点佩服这个男人了,表情真的少的可怜。她可能不知道,左城没有可以,除却某个人,他的表情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表情。

“可是,突然我不想结束了。怎么办?我觉得很有意思,似乎当左城的女朋友也挺好的,这可是个强大的靠山呢。”关盺说得云淡风轻,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兴许没有一句真心话。绵密的长睫拨开,她直直地映出左城的脸,“我只有一个要求,可以由你开始,但必须由我结束。”

这是一场爱情的生意,总要有些筹码。可是签约人忘了深思熟虑,便脱口而出了利益。关盺有点不像自己了,她平日里很理智的,怎么这会冲动了。

人总要冲动一次,这辈子没有一个让你冲动的人似乎是一种缺憾。

又是一样的情境,她等着答案,他沉默。

以为没有答案了,关盺却突然听到这个男人强硬不容商议的语气:“那现在结束。”

就算是爱情的生意,左城也不会吃亏,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总要结束的,为了一个人开始,也要为了那个人结束。江夏初,局外的她,却掌控了有个游戏。

关盺笑得更欢了,凤眸半眯着,似乎可以遮掩着什么,嘴角不经意地抿着:“真不愧是奸商,一点亏也不吃。”她邪肆地眨眼,猝不及防她伸出手,“成交。”

左城亦伸出手,相握,他们的游戏,他们的爱情生意开始了。

这场生意,关盺以为她没有下任何赌注,却不知赌上了一颗心,其实从一开她就知道她没有胜算,却傻傻地一头扎进去,输得一败涂地。

------题外话------

亲们,不要放弃这个文,不然我也会没动力的。不过,绝不弃坑,更新不多,但是不断更,亲们可以先养肥。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七章:无赖地痞妖孽男

这场生意,关盺以为她没有下任何赌注,却不知赌上了一颗心,其实从一开她就知道她没有胜算,却傻傻地一头扎进去,输得一败涂地。

松手,达成协议了,至此他们是恋人,最陌生的恋人,除却姓名不知道任何的恋人。

“你记不记得?”转身的关盺停在门口的地方,没有转身,声音略微艰涩,“这是第三次见面。”

关盺的话音落了,这次没有等待回答,她便走了。似乎下意识里她不想听见这个男人冷冰冰地回答‘不记得’。

然,走远了的关盺没有听到,冷冰冰的房里飘荡了两个字:“记得。”

有一点关盺还是猜准了,却是还是冷冰冰的。

门外,隔绝出另一个是个世界,才知道五月的天很热。关盺自言自语,说着她自己都不懂的话:“不管你是谁,谢谢你。”因为她终于与他有交集了。

关盺觉得她一定是疯了吧,会愿意陪左城玩这个爱情的游戏,还要揣着明白当糊涂。

她自己解释不了,她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是冲动还是悸动?

这是关盺第三次见这个男人,也许左城不记得,却不知为什么,关盺记得很清楚很清楚。

第一次,在慈善拍卖会上。

左城对她说了第一句话,依旧冷冰冰的语气:“我要你的夏初,开个价。”

夏初是那次拍卖会上她拍到的一块暖玉。应许是自尊心作祟吧,她回了他:“无价。”

到现在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她这样回答,总之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对她的冷若冰霜。

第二次,在武氏的上市舞会上。

她第二次见到左城,却只消一眼认出了他。在安静的角落,独自啜饮。

她站在他身后说:“这里很安静,看来你不喜欢这样的舞会。”

左城站起来,擦过她的肩膀,没有多看一眼,冷然以对:“现在不安静了。”

第三次,就是今天,她成了他的女朋友。

三面之缘,关盺愿意接手这个游戏规则不平等的游戏,赌注真大。

关盺你真的疯了!

关盺不知道,左城记得,记得这是第三次见面,如果关盺知道左城会记得的原因,可能会大笑吧,确实有些可笑。

因为那块玉,名叫夏初。

一块叫夏初的暖玉,关盺认识了左城。

短短一天,大街小巷,传闻像滚雪球一般,滚过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市。

茶余饭后,人们热火朝天,谈论着一个他们根本不认识的名字,只因为今天这个名字前面冠上了左城。

夜,终于浓了,城市安静了,天际的黑幕密密的笼着,镶嵌着点点星光,一轮冷月高悬。

杏黄色月光越过璀璨的霓虹,粉漆了池中翻滚而出的喷池。

池边,一个身影静坐,散乱的头发披在直挺的背脊上,黑色染上灰暗,就像她的眼睛。

转角的路口,她一个人,安静地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她圈禁了那一方天地,沉浸尘封,不知道,另一个身影的靠近。

熟悉的气息可能太近了吧,江夏初抬头,月光下,叶在夕的脸半明半暗,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大大的墨镜,还是叶氏风格的打扮——浮夸骚包,不伦不类。

江夏初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之骄子,就长相而言。只不过,这大晚上的,戴副大墨镜着实影响视觉效果。

叶在夕其实看了江夏初很远,本来在十米之外的,不知怎么的,就靠近了。他就着江夏初,席地而坐,两人一起坐在喷池边上。

对影成四人啊,意境不错,只不过,某人不懂意境,一开口就破坏了。江夏初默默然:“你怎么来了?这里可是人群密集地带。”

一开口,就不是好听的话,这样帅气的他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眼前,还是在夜里,在灯光下,在喷水池旁,怎么这个女人就不附和风雅一下,叶在夕没理由地生闷气。

叶大名人,被冷落了,语气不善,却孩子气:“还说呢?还不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玩起了失踪,电话也不接,我不出来找万一被人卖了怎么办?我还得指着你的曲子,红遍大江南北呢?”

要是被叶在夕的万千粉丝知道他们为之疯狂的偶像大人是个小痞子,该垂泪到天明了。

江夏初笑了,没有任何负担地打趣:“你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

很多人都知道叶在夕是个很出色的演员,却不知这厮的演技如此炉火纯青了,他一会儿委屈至极:“你的意思是要撇下我了?”又一会儿无赖至极,“幸好,当初我有先见之明,和你签订了五年的合同,你的打算要泡汤了,合约还有两年。”

说得委婉点,演技好,说得直白点,精神分裂。

这便是叶在夕,江夏初眼里看到的叶在夕,没有偶像的光环,无赖,地痞,妖孽,孩子气,毒舌。却让江夏初没有负担。

江夏初玩味:“你不怕被记者拍到啊,最佳荧幕情侣的粉丝可是很热衷的。”

叶在夕认真:“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他们还真不是一国的,却能成为朋友,真是奇迹。

江夏初转过脸来,无比认真地回答:“如果你愿意自我欺骗的话。”

叶在夕恼火地抓抓帅得掉渣的头发,鸭舌帽都被他蹂躏歪了,桃花眼嫌恶地瞟江夏初:“你这女人真不懂风花雪月,这么好的情境都让你破坏了,认识你都三年了,你这榆木性子也不知道改改。”

江夏初抬起头,望着远处的月,眼神悠远飘渺:“是啊,我都出道三年了。”

月光渡在江夏初的侧脸上,消瘦的,苍白的,略微的透明色,叶在夕突然觉得江夏初就像一阵风,随时会散去,怎么抓也抓不住。

他们都没有看彼此,都不知道,叶在夕的目光痴缠,话语不是他一贯的恣意:“三年了。”

突然的转头,他闪躲不及,收敛所有,她不以为意,说:“我的第一首曲子也是你唱的。一直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你会选择那时初出茅庐的我。”

叶在夕的眼看向池中央,那里倒影出了江夏初的影子。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八章:谁知妖孽心

叶在夕的眼看向池中央,那里倒影出了江夏初的影子。

为什么选择她?其实这个答案叶在夕很明确,却不能说,不能。因为如果他回答:是因为你害死了我最珍惜的亲人。如果说出来了,后果呢?叶在夕没有要求做这样的假设。所以他撒谎,很自然地撒谎:“因为我未卜先知,知道你有一天会火。”

是啊,他是戏子,他可以演出任何可能的,迷惑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江夏初没有看见叶在夕闪躲的眼里隐隐的繁乱,她只是笑笑:“我还以为你会说,看我可怜呢。”

叶在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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