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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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农庄-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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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完枣子,他提着几个塑料带往空间出口处走。

昂昂跟在身边,跳跃着玩耍。

这时,李悠然想起今天的空间钟乳水还没有取,目前这是给厨房调制馅料专用的。于是用手一指钟乳洞的方向,对昂昂说道:

“昂昂,取水去。”

昂昂闻言,叼起放在空间边缘的空铁桶,轻车熟路地向钟乳洞跑去。

李悠然在原地等着。

昂昂是个好帮手,空间蔬菜的浇水灌溉工作一直是由它来做,给自己省了不少事情。这小家伙虽然有时侯也做错事,但总体上来看还是很不错的。李悠然想道。

两分钟后,昂昂叼着另一个装满钟乳水的铁桶跑回来,步履轻松稳当。

李悠然用手指指空间边缘一个位置,昂昂立即把水桶放倒那里。然后仰起头,眨巴着眼睛,等待对方的夸奖。

李悠然弯下弯腰,伸右手在昂昂的脑袋上摸了几下,赞了句昂昂真能干。

昂昂立刻情绪高涨,轻叫了几声表达愉悦的心情。

李悠然不再理它,意念一动,离开了空间。

他空着手再次来到孙晓莹的房间。

孙晓莹等了好一会儿,都有点不耐烦了。

“悠然哥,你去哪儿了,难道从枣树上现摘果子吗?”

李悠然心想,可不是现摘吗,就为了给你这个小丫头解馋。

“枣子呢?”孙晓莹见李悠然空着手,疑惑地问。

“忘了上回啦。”李悠然笑着说道。

孙晓莹记起上次对方给他变的魔术,眼中冒出小星星。注意力高度集中,盯着李悠然的手。

李悠然的表演欲顿时也上来了,拿出电视上魔术师的派头儿,装腔作势地把两手摊开,显示什么都没有,还让孙晓莹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

接着右手往胸口处一拍,往外一抓,瞬间一袋装了几十颗漂亮鲜枣的塑料袋凭空出现在手掌中。

孙晓莹呀地轻叫了一声,欣喜地接过枣袋,然后说道:

“悠然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魔术,我怎么不知道。真的和电视上表演的一模一样呢。”

“呵呵,我这段时间是每天勤学苦练啊,才练成这一手。这叫手彩,也称徒手魔术,原理很简单,就是凭一个手快,超出了人眼视网膜的反应速度,所以你就看不清楚了。这事儿注意保密啊,别说出去。”李悠然大言不惭地忽悠道。

“悠然哥,你能再变一个吗?”小丫头还看上了瘾。

应观众要求,李悠然又徒手变出了一袋鲜枣,展示一番,然后收了回去。

“别收啊,这袋也给我吧。”孙晓莹请求道。

“你不怕吃坏肚子啊,这些是给薇薇和方成的。”李悠然摇头说道。

听说还有薇薇姐和方成的份儿,孙晓莹也就不再说什么。

“早点休息吧。”李悠然说完后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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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李悠然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想起桐河子村的事情,土地已经谈妥,大致没什么问题了。现在的关键就是要找个种田的领头人,这个人非常重要,因为种菜涉及到自己的很多秘密,需要他能够严守和维护。至于下面干活儿的人倒是关系不大。

思来想去,心中最理想人选就是李拴柱,三十来岁,正是干事业的好年华,在李家沟村就是种田能手,威望也高,村里年轻人都服他。

关键是这个人守信用,讲义气,上次造纸厂事件中,他把很多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现在这年月这种人已经很少了。

前两天找方成问过,李拴柱的一直守在村子里没出来,主要就是不放心,要照看他老娘。他老娘得的哮喘病已经有好几年了,听说去乡卫生院看过几次,还去过一趟县医院,但总不见好。后来他老娘执意不肯再去医院,家里穷,怕花钱。

干脆明天打电话和二叔商量一下,自己资助李拴柱一笔费用,给他老娘治病。让他无后顾之忧,出来干这个种菜领头人的角色。

对了,空间钟乳水对人体很有好处,自己每次喝都感觉神清气爽,呼吸顺畅无比,比空间溪水效果更好,也许对哮喘有一定的辅助治疗作用。

上次回乡因为出了变故,走的时候又太匆忙,没想起这个事情。

要不回头找机会让方成托虎子打听一下,李家沟村有没有在天海城里打工的老乡,实在不行的话邻村认识的也可以。最好有近期要回家的,把空间钟乳水给李拴柱捎点过去。

好像根据规定,邮局或者快递公司邮寄液体物品手续非常麻烦,还是托人带吧。不过让别人大老远拎桶水回去也不轻松,得买上两瓶天海大曲犒劳犒劳。

第一百三十六章李拴柱一家

李家沟村村南,时间已经是傍晚了,因为时值夏季,光线依然很明亮。白天的暑气渐渐消散,清风带着草木的香气徐徐吹来,让人感觉舒适惬意。

一位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红脸膛的健壮青年刚从地里收工回来,推开一个小院的院门,把铁锹撂到旁边。

“拴柱,回来啦。先擦把汗,洗洗手去,我饭都做好了。”一位二十七八岁、粗手大脚的女人迎了上来,递过一条湿毛巾。

李拴柱接过毛巾,在脸上、脖子上擦了一把。然后走到院子一角的水缸前,打开盖子,用葫芦水瓢打了一瓢水,先冲洗了挽着裤腿的双脚,又洗了洗手。

这时,媳妇已经在院子中央摆好了小方桌,正端着盘子上菜。

“娘呢?”李拴柱走过来,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

“我已经叫了,这就过来。”媳妇说道。

简陋的小木桌上,摆着两盘馒头,一碟萝卜干儿,一盘炒土豆丝,一盘醋溜大白菜,还有一盆豆腐菠菜汤。

随着一阵咳嗽声,李拴柱的老娘从屋里出来了,不到六十岁的年纪,但已经是满头银发,一脸皱纹,后背也有些驼。

李拴柱连忙上前,要扶住老娘。拴柱娘摆摆手,示意不用。

“娘,今天怎么样啊?”李拴柱问道。

“嗨,老样子,都老毛病了,没啥。”拴柱娘一边说一边坐到了木桌边的竹椅上,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

自从小青河上游的乡办造纸厂停产以后,小青河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河水渐渐变清,难闻的臭味也消失了。拴柱娘夜里的咳嗽随之减轻了许多,这也是令全家高兴的事儿。

虽然河里的水目前还不能喝,但用来浇浇地已经没问题了,给靠河近的村民带来了不小的便利。

上次造纸厂事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李拴柱在村里的威望日益升高,村民们都认为他仗义、有担当,为村子着想,现在只要一提起李拴柱,个个都佩服不已。

当然,村民们不知道上次事件解决的真相,只是以为事情闹大了,惊动了上面,所以上级专门派出调查组查明真相,惩治了乡长和造纸厂有关的人。甚至连老村长都这么看的。

李拴柱心里却不这么想,他始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虽然说不上什么具体的缘由,但他感到然子那小子在这里面肯定起了不小的作用。

不说别的,就凭然子把那个豹子头打成重伤住院,后来居然轻轻松松就弄了个正当防卫的说法,这里面也绝不是简单的事儿。

但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也没人过多探究,渐渐就淡了。

一家人围着小桌子开始吃饭。

“拴柱,吃个鸡蛋。”媳妇不知从哪里摸出两个红壳鸡蛋,剥去外皮,放到李拴柱碗里。

“分一下吧,你们也吃点儿。”李拴柱说着就要用筷子把鸡蛋夹开。

“拴柱,你就吃吧,要没点儿荤腥,地里干活儿体力跟不上啊。咳咳。”拴柱娘一边说,一边转头咳了起来。

李拴柱赶忙站起来帮娘捶背。

“不用了,你吃饭吧,一会儿就好了。咳咳。”拴柱娘摆摆手,说道。

“我听村长说,县人民医院来了位对口支援的专家,是专门医治呼吸系统病的,听说是省医院的大夫,很有名的。要不,回头儿我们去医院瞧瞧吧。”李拴柱提出建议。

“哎哟,我都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又不是没瞧过大夫,还不就这个样子,汤药也没少喝,白白花那冤枉钱干啥。”拴柱娘摇摇头说道。

李拴柱知道娘的脾气很倔,又心疼钱,说多了怕她不高兴,于是和媳妇对视一眼,然后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大口,再夹上一块醋溜白菜,香甜地吃起来。

吃完饭,媳妇开始收拾碗筷,娘回屋休息。李拴柱去查看屋后圈里的猪,年初他买了两只猪崽,现在已经半大个头儿了,这可是全家的宝贝,准备等养肥了一头卖掉,另一头过年时宰了吃的。

“拴柱在家吗?”随着院子外一声喊叫,一位五十多岁的庄户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小塑料方桶。

“哟,是启顺大叔啊,快进来坐,我去叫拴柱。”拴柱媳妇赶紧张罗。

“啊,拴柱媳妇,正收拾哪。你去叫吧,我有事儿找他。”启顺大叔说道。

李拴柱也听到了动静,从后院赶过来。

“启顺大叔,坐下喝口水。”李拴柱招呼道。

“不了,我还有事儿,马上要走。是这样,今天我去旁边的冉各庄村找人,碰到了刘铁林,他刚从天海城回来,说城里有人给你捎了件东西。我正好顺路,就捎带脚给拎过来了。”

启顺大叔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小塑料方桶放到院中的小木桌上。

“就是这个桶,对了,还有一封信。”他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封对折的牛皮纸信封,递给李拴柱。

办完这些事儿,启顺大叔就匆匆走了。

李拴柱很是奇怪,这是谁呢?还大老远捎过来一个奇怪的水桶,看上去应该有五升容量的样子。

他展开信封一看,上面写着李家沟村李拴柱收,寄信人一栏赫然是李悠然三个字。

然子,原来是这小子来的信。

李拴柱连忙撕开封口,掏出信封展开。

李悠然在信中说,他有个朋友,是一家高科技公司的主管,从朋友那里弄了点特制纳米水,这东西对人体很有益处,特别是对呼吸道疾病有一定的辅助疗效,但是数量很少,不要浪费。因为是液体,邮局不接受邮寄,后来打听到天海城里有邻村出来打工的人,就托人家回家时帮忙捎带。让李拴柱拿给他老娘喝,也许能管点用。

李拴柱看到这儿,心里热乎乎的,然子离那么远,还惦记自己家的这点事儿。至于什么纳米科技,前段时间倒是听说过,反正很厉害就是了。

接下去,李悠然说,自己目前成立了一个农产品公司,要搞一个特种蔬菜种植基地,也是高科技产品,非常需要一个领头人,希望李拴柱可以去帮他,待遇肯定不会差。另外他知道李拴柱担心家里的事儿,公司可以先借给李拴柱三万块钱,给拴柱娘治病,以后从工资奖金里面分次扣除就行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李拴柱下了决心

最后,李悠然在信中说钱已经转到二叔的银行卡上,李拴柱可以随时找二叔到乡里去取。

李拴柱坐到竹椅上,拿信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心中百感交集。

这些年来,他何尝不想到外面去闯闯呢,本村的、邻村的熟悉的人,很多都在城里干得不错,家里盖新房的也不少,可是自己家,他转头看看两间破旧的瓦房,这还是老爹活着的时候盖的,后来日子长了,也没钱翻修,就这样哪儿漏堵哪儿地凑合。

还有媳妇也不错啊,跟着自己过了这么些年的穷日子,连新衣服都没买过几件,但从没叫过苦,天天早起晚睡地伺候着自己和老娘,不容易啊。细想起来也挺不是个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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