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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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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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竹看了一眼,转身跑出了营帐。玄剑立刻追了出来,拉住狂奔中的香竹往不远处的一个营帐而去。那是玄剑的营帐,因为玄剑的贴身侍卫身份,故此离易水寒的营帐很近,也是单独的营帐。

他将香竹拉进营帐里,然后对着泪如雨下的香竹道:“要哭在这里哭,别出去丢人现眼!也别大声嚷嚷,我不想别人以为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倾向!”

对于玄剑的咄咄逼人,香竹压根就没心情与他拌嘴。身子一软坐到地上,然后干脆趴在地上,牙齿咬着自己的衣袖,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哭除了能证明你的没用,还能证明什么?有本事就在她身边守着,把她叫醒啊!”玄剑对着地上的香竹吼道。他看不惯女人哭哭啼啼的模样,更看不惯她哭哭啼啼,人没死哭得像人死了一样。

香竹低低啜泣起来,抬起头,看着玄剑,“小姐她,会醒吗?”

“难道你还希望她不醒?”玄剑反问。

“不!不!不!”香竹摇头。

“那你还在这儿干嘛?去啊!”玄剑低吼道。

“对对对!”香竹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等等!”玄剑一把拽住香竹的手腕,拉到自己平日洗漱的地方,找了一根毛巾,小心替香竹擦掉脸颊上的泪水,然后道:“去吧,出门右拐,别走错了!”

香竹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跑了出去。玄剑拿着毛巾,叹了叹气。

此时的南汉皇宫内,后宫因皇帝回宫而费尽心思打扮,也因皇帝带回皇宫的神秘女子而惴惴不安。一时之间,南汉皇宫内流传出各种关于神秘女子的版本,最通俗的有以下几种。

版本一:皇上外出时,寂寞难耐,恩*了乐坊歌姬,歌姬由此飞上枝头,得圣恩入宫。

版本二:皇上听闻云坞坊花魁娘子花倾乐舞之艺,特去求得佳人进宫长伴。

版本三:皇上在宫*到杀手伏击,被路过的江湖女侠所救,出于感激故诏其入宫封赏。

但很快都一一推翻,第一,汉帝水溟向来不慕女色,后宫妃子甚少,除却几位有皇子公主的嫔妃,都只是摆设;第二,回宫多日并没有对这名女子有任何封赏。

但,这名女子,却入住皇帝的帝鸾殿的偏殿,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第一遭。偏殿自水溟登基之后一直空置,即便是得恩*无限的丞相之女德妃娘娘秦以柔也未曾有此殊荣。

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是她脑子里如今的真实感受。

感觉像是置身在天外,世界剩下的,就只是一片白。远方是白,眼前也是白。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一串问号出现在她的脑子里,这个白色的世界骤然变黑。

蝉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无暇洁白的额头冒出一片虚汗,她在害怕。

挣扎着从黑暗中挣脱出来,是一片火海。火蛇直奔着向她而去,紧追不舍,她一直逃一直逃,闯进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里,一张完美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是她此生见过,最完美的脸。

张开双眼:刚才的,是梦?

“郡主醒了!”一声俏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面貌姣好的姑娘凑近自己,“郡主感觉如何?”

她无言,目光在屋子里流转。触目之处,尽是一片华丽。金黄色的床帘垂在一边,房间里大至屋顶门窗,小至杯具茶壶,尽显富贵。

这是哪儿?

她的心里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参见皇上!”

门外传来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看向门口,一抹白翩然而至,如那梦中在火海里遇见的谪仙一般,降临了自己的世界。

如水墨画流畅的眉目,墨眉,墨眸,一切仿佛是上天的恩赐,似从画中走出,黑丝高高挽起,似墨泼成一般。

“云烟。”润如滑珠般,犹如那吞吐流苏般,仿佛是来自云间的呼唤,如烟飘渺而至,飘进了她的耳中。

侍女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枕头上。

“云烟?”黛眉未画,胭脂未点,未动恰似弱柳扶风,敛眉垂目又如春水含波,楚楚动人。

他翩然行至床边,柔情似水,“你病了,云烟。”

“我是云烟?”她抬首看他,似在仰望自己的信仰,仰望这不属于凡尘的仙人。

“孩子,水云烟,是你的名字。”他认真的看着她,墨色瞳孔似深潭让她坠入其中,字字如扣着心弦一般,让她无比痴恋以及顺从。

“水、云、烟。”她一字一字的念出这个陌生的名字,就像从未说过一般。

“好生休息。”他留下这四字,便又翩然离去。“水、云、烟。。。水、云、烟。。。”她痴痴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重复着。

知道侍女曲儿送来膳食,喂入她口中之时,她才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食物发呆。

她想起来了,她饿了。

用过食后,便该喝药了。曲儿将药递到她面前,她却没有刚才那般听话的乖乖喝下去,只是看着曲儿问:“他是谁?”

曲儿嫣然笑道:“我们的皇。”

“哦。”她发出这一个字后,端起汤药一饮而尽。药不苦,反而很甜。只要想着他,心里口里,都是甜的。

“噗——”汤药刚入口便口中一阵腥甜,她吐出了血,便闭眼昏迷。

曲儿丝毫不慌,倒是笑得愈加嫣然,“郡主,可笑!没有名头的郡主,分明只是金屋藏娇罢了!看你还如何勾/引我皇!”

曲儿语毕,从食盒里取出另一只与盛汤药的碗一模一样的碗,将里面无毒的汤药一饮而尽,放到*边,然后收起那个有毒汤药的碗,转身出了房间。

不多时,曲儿再次回屋,看到*上半躺这,唇角挂着一抹嫣红的水云烟,惊慌失措的喊:“来人啊来人啊,郡主中毒了!快来人啊!”

太医替水云烟把过脉,到屋外禀告等候多时的水溟:“启禀皇上,郡主的脉象,像是服用了驻颜丹。”

“驻颜丹?”水溟大惊,不为其他,只因这驻颜丹乃是宫廷禁药。

多年前,嫔妃为了争*,令江湖术士炼制此丹,以达美肌,并令肌肤生香的功效。但此药虽可美容驻颜,却有大大的副作用,轻则月事混乱,呕吐头晕,重则不孕,甚至会影响与服用驻颜丹的女子行。房事的男子,令其不育。故当时大汉的皇帝查出此事后,严格封了此药,服用此药的后宫嫔妃全部打入冷宫,永远不得踏出半步。

如今此药再现,怎能让人不恼?

“曲儿!”水溟大怒,“你是怎么照顾郡主的?”

一旁佯装伤心的曲儿立刻惊慌失措的跪倒地上,“皇上,奴婢不知!”

一贯温润的皇帝,一旦发火,其生气程度可想而知。

“来人,把偏殿的所有人打入天牢,令御林军总管李宝四彻查!”

“是!”

“派人严守偏殿,郡主若再出一丝问题,全部处死!”

“是!”

“把她救活,否则,人头不保!”

“下官遵命!”张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

说完,水溟甩袖离去。

偏殿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平日里连太监不小心把茶水洒到他身上也没有一丝怒意的皇上,这次居然发了这么大的火,看来这么没有正式册封的郡主,来头不小。

偏殿的旧人纷纷被带到天牢调查,包括曲儿。曲儿以为只会被问几句话,却是猜错了水溟的想法。自古伴君如伴虎,她想得太简单了。从一开始,她应下这个差事,就是错的。

偏殿的新人纷纷小心谨慎的伺候着昏迷的水云烟,生怕一个不小心水云烟掉了一丝头发,就让他们这些当下人的,给掉了脑袋。

皇帝没那么笨。水云烟昏迷了这么久刚醒来就能自己吃驻颜丹吗?她是他带进宫的,身上带了什么,他早就令人检查过了,怎么可能?

或许那幕后之人只是以为是皇帝从哪儿捡回的狐媚,却是不知其中有关系江山的厉害。

反正水溟此举发火,已经让后宫之中的嫔妃们,人心惶惶。自入宫之前,她们就学会了勾心斗角,从家族里脱颖而出,然后被送入宫中。这次的事情,大家都明白,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给套上个祸乱后宫的罪名。

毕竟,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送了这禁药给那人,便是在挑战皇帝的皇威。而大家也是明白,水溟对威胁到自己、威胁到江山的人,绝对不是像他表面的笑容那般温和。

要不然,那些在后宫掀起过风浪的妃子们,怎么就一个个不得好死呢?

此刻南汉宫中人人自危,而在北洛边关,西沧举兵要求再战,声讨北洛元帅易水寒的不信之举,声称要为被易水寒偷袭受伤的西沧太子仓麟琛报仇!

023 不真相你要死啊(9。2二更)

“可恶的洛贼,有本事偷袭就别躲着,高挂免战牌却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擒鬼大将军旗下先锋鲁陆叫阵道,“有本事偷袭你就有本事别躲,易水寒,以前我们还敬佩你是英雄好汉,现在看来,不过是个人前标榜正义,人后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

二十万西沧大军一同吼道:“小人!小人!”声音划破云霄,传进了尚在关内军营子若营帐中。

退了烧的子若在这吼声中皱了皱眉头,一下子坐起来大吼道:“你TM的才是小人!”

正在给子若擦手的香竹一下子惊呆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忽然精力充沛的子若。

子若偏头看到香竹,一脸错愕,“先生,你哪位?额。。。有点眼熟!”子若摸着下巴打量着香竹,认真思考着。

香竹一下子扑了上去死死抱住子若,“呜呜呜,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香竹了!”

“醒了。。。?我睡了很久吗?”子若疑惑的思考着,任由香竹死死的抱着自己,然后腰间的扯痛让她想起了一起,连忙大吼,“啊啊啊啊!香竹,你要我命啊,痛死了!”

香竹连忙松开子若,“对不起小姐,我忘了!”

子若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连忙检查自己的伤口,还好依旧包扎得好好的,也没有流血的迹象,才摆摆手,“没事没事!”

然后她又转过头来看了香竹三秒钟,然后一下扑进香竹怀里,死死环住香竹的脖子,“哇哇哇,香竹,我想屎你了,你丫的居然这么久才来看我,呜呜呜呜!”

香竹也哭哭啼啼的抱着子若,子若又忽然推开她,揉着自己的眼睛道:“重逢是喜事,香竹你哭神马?”

香竹没好气的说,“明明是小姐你在哭!”

“不真相你要死啊!”子若拿起身旁的枕头就扔给香竹,眼角泪痕清晰的说道,“我没空哭!”

无痕走过来,“我说子若,你这么闹着,伤口又扯开了,我可就不负责包扎了!”

“切!”子若环抱xiong,“你敢不敢这么没良心?”

“敢啊,怎地不敢?”无痕笑着把子若按回*上,“你给我安分点,免得我师兄又担心!”

“哦,对了,怎么没看到易水寒?”被无痕一提醒,子若才发现易水寒没有守在自己旁边,心里很心酸啊!

按照剧情发展,男主不是该守在女主身边,满嘴胡渣,满脸憔悴的等到女主醒来,然后抱着女主说:“你终于醒了!”

易水寒不在,这不科学!

“你好好听听外面的声音。。。”无痕看向西沧大军的方向,虽然隔着各种营帐,什么都看不见。

“易水寒,你这个小人!快快出来受死!”鲁陆依旧不知疲倦的叫喊着。

子若竖起耳朵听,该死的,就是刚才吵醒自己的声音!

“尼玛!敢骂我家易水寒,找死啊!”子若连忙下*,就开始找自己的鞋子,“鞋呢?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无痕与香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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