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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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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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你们太子的新欢,我是他请回来的客人!都对我客气点,我不是你们大汉的人,不受你们大汉律法的制约,弄死你们是分分钟的事,别逼我的剑嗜血!”放完狠话,子若转身过来拍了拍水云卿的胸膛,一改方才的狠戾,笑得如三月的阳光般灿烂温暖,“云卿,身材不错!还有,我饿了。”

水云卿无奈的摇摇头,眸中的温柔暴露无遗,似把那春日的温煦都给了她,“我请你出去吃大餐,可好?”

“宾果!”子若愉快的打了个响指,“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迈着欢快的步子小跑了几步,子若才觉得身旁的气氛不够轻松,转头就看见兮澄捧着蚂蚁蟑螂的尸体,还有晕过去的小老鼠,眼前染上了一层双雾。

笑脸瞬间垮下,子若转过头来,一眨眼便移动到那丫环面前,捏住她的下巴,眸中的阴狠似那野地里走出的野狼一般,“但愿在我吃饱喝足前,你能准备好它们的墓穴和纸钱,否则,我就准备好你的墓穴和。。。染血的纸钱。”

说完,子若又恢复灿烂的笑容,像极了精神分裂。

出去到酒楼吃饱喝足,子若又大摇大摆的回到太子府,水云卿早已安排好了新的院子,以及,新的丫环。

说是丫环也不太像,哪有丫环举手投足都媚意十足,红衣裹着丰腴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环着一串铃铛,脚踝手腕同样系了铃铛,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子,似乎都充满着魅惑。

这女子面貌如海棠带雨,唇红齿白,柳腰娉婷,眼似秋水澄清,眉若远山翠丽,青丝挽作简单的发髻,并无任何首饰装饰。仅是这容颜一现,便是完灭方才那什么侧妃夫人的。胭脂点颊,却冰霜含面。

子若这次学聪明了,迅速回忆自己在北洛见过的人,脑中灵光闪过,“你是那。。。什么天仙居的花魁!这么美你居然给我当丫环,真是太奢侈了!”

环影的美目中看不出任何神色,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环影。”

“哦~”子若正想调侃几句,环影却立刻出了房间,留给子若一个高冷的背影。

水云卿解释道:“环影是我的手下,性子向来很冷。”

“哦——”子若的声音拖得更长了,“天仙居是你的?”

水云卿淡笑,“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算是吧’?一点也不干脆!”子若对水云卿的不耿直表示十分的不满。

水云卿给倒了两杯茶,茶香在屋内飘散开来,水云卿一面洒脱的品茶,一面恣意的说道:“环影不仅泡得一手好茶,还做得一手好菜,舞蹈也是当世数一数二,警惕性强,对太子府也熟悉。。。”水云卿滔滔不绝的说着环影的好,子若方才渐渐收起自己冷冰冰的脸,也坐到桌旁慢慢的品茶。

当然,水云卿还带来了最新消息,便是西沧长婷公主仓婉婷已经从西沧皇城出发,而水寒军元帅也已经接旨了。

子若心里堵着一口气,自然是一晚没睡好。

而第二天,水云卿便因为国事被水溟留在了皇宫过夜,据说,他会在皇宫呆三天。

又据环影所说,正是因为北洛与西沧联姻一事,南汉才会如此紧张。

在三国鼎立的时代,另外两国关系的变化,都会影响到剩下的那一国,更别提北洛打算让储君人选迎娶他国皇帝的爱女。

若是打算立其他皇子为储君,易玄德作为皇帝兼父亲会让储君兼儿子多一颗不安分又十分有分量的不定时炸弹吗?

子若一听,更是忧桑了,连饭量也减了一半。

易水寒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人选,不仅仅是在能力还是人品还是民心上,更何况又是万万不能便宜易继风那货!于是子若更更加忧桑了,她不想当皇后,皇后要会什么很深沉的心机,还要跟几千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想想她心里就觉得恶心。越这么想子若的忧桑变成了深深的忧虑,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易水寒了,在乎得她想灭了自己!

她只有半夜忧桑的趴在*头,忧桑着自己的忧桑。

没有水云卿的陪伴,子若照样乐意到账房领大把大把的银票,然后出门遛弯撒钱玩儿。

她不是浪费,是心情实在不好需要宣泄。

木有电脑,不能网购,那就只能逛街了。

逛街需要钱吧?离开了易水寒那个大土豪只能傍上水云卿这个大土豪,好歹两人也是合作关系,五五分成呢!

兮澈的大力自然成了上好的劳动力,看那一包包,全是大包,根本木有一个小包。而子若手里,却是一个大包装了各种小包,小包里又是各种小吃。

夹杂着一股各种食物的香气,子若飘进来一家丝绸店,兮澈由于手上东西太多进不了那门,只得在外守着,默默忽视着路过群众的围观眼神。

那掌柜见子若通身气派不凡,立刻迎了上来,“小姐,要买些什么?”

子若嫌弃的瞥了一眼掌柜那尖嘴猴腮的模样,跳进自己耳朵里的“小姐”瞬间被自己的神经给曲解了,当即转身,连丝绸也不打算看就准备离开。

可这冤家就是这么滴路窄,还没出门就看到前两日太子府里那个跟着侧妃一起忽悠自己的娇俏女子。

据说是叫什么朱采言,是什么朱夫人,反正就是个妾吧!好像是个什么商贾的女儿,因为士农工商,商最低,不然那侧妃也不会是那个什么田怜香了。

只知道那田怜香是户部尚书的千金,自然比起朱采言来身份更门当户对了多了。毕竟这可是太子,不是一般的官二代。

那朱采言见是子若,立刻捂住自己的一双樱桃小嘴,“哟~这不是沐小姐吗?怎么脸色不太好?也真是的,沐小姐来自外地不知道,我家的店,都不允许客人那么低俗,带着食物进来坏了这上好的丝绸。莫说是沐小姐是贵客,就是王孙贵族来了,也得守这规矩,还请沐小姐不要见怪的好!”

这话,一面是在讥讽子若没有见识,另一方面又警告子若别不长眼拿回去给太子说事。

哎呀妈呀,这不管是从哪方面说,子若都是相当的不满,更别说她现在心情是极端的不好。

“多谢猪。。。小妾提醒!”子若特地在猪字上拖了好长的音,嘟起自己的嘴,萌萌哒!

艾玛,子若都要佩服自己了,朱采言花了一长段话给了自己双重不满,而自己只需要三个字,就可以成功把她逼成暴走状态。

额。。。准确的说,是暴漫状态。

看那憋屈抓狂的小脸,还是忍了下来,“掌柜,送客!”

说是送客吧,却看掌柜招了伙计过来把子若往外赶。

可那伙计哪里知道子若的厉害,直接上来就准备推得子若摔个狗啃泥,想要在主子面前立个功。

哎。。。

可惜了那么一双手,就这么硬生生的给环影掰成了两段。

子若也不觉得愧疚,毕竟,她啥也没干,环影是太子的人,伙计是太子他的妾的人,这算不算自相残杀呢?

这下环影动了手,朱采言觉得抓到子若的软脚了,立刻大哭大闹的冲外喊“抢劫了,杀人了”。

子若是坐以待毙的人吗?

呵呵,她还真是!

她这就打算不走了,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精神,转个弯在店里端了把椅子找了个好地方,悠闲的吃着零食看朱采言演戏。

剧情狗血,尿点惊人,不错不错,有雷点,丰ru肥tun还有沟,必火啊必火!

子若点点头,如此评价。

立刻有不少看客聚了过来,连兮澈都被忽略在一边,甚至挤开了。兮澈觉得事情不好,立刻把东西甩到一边的摊子上,凭借武功的优势直接飞了进去。

走进去一看,啥事没有。

子若、兮澄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吃零食,环影则抱xiong高冷的站在子若身旁,想忽视她的存在感都不行。

而一旁哭天抢地拼命演戏的朱采言,还真是被兮澈给华丽丽的忽视了,存在感基本为零。

子若一看兮澈来了,立刻招呼着:“兮澈,那里还有椅子,快来吃,这糖炒栗子可好吃了!戏也要到*了,快来快来!”

说着,又丢了一颗剥好的糖炒栗子扔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咀嚼着。

很快,巡城的官兵就来了,朱采言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绘声绘色的说着子若她们进来是怎么抢劫打人,甚至说扬言要杀人的。

这巡城的官兵也认识朱采言,根本不会管朱采言说了什么,反正朱采言要他们抓谁就抓谁,根本大脑不转一下就冲过来要抓子若。

“得,该我们上场了!”子若将零食往环影怀里一揣,“刚才你都没吃,现在慢慢吃,慢慢看!”

零食交代好了,子若活动活动四肢,又扭了扭腰肢活动了筋骨,方卷起衣袖,对那群官兵招了招手,“是一群还是一个?”

赤果果的挑衅!

“啊打!”子若一脚踢翻迎面冲来的官兵,觉得相当解气,“都别跟我抢!”

正要出手的兮澄兮澈听令退了回来,子若一个人在单挑一群汉子,踢、踹、扇、抡,招式是随心所欲,随心而成。

简单来说,根本就没有招式。

打得一群官兵没了力气都摊在了地上,子若觉得还是不解气,于是乎一脚踹一官兵,把官兵纷纷踹到大街中央,对着围观群众大吼:“有木有人平时被这些打着为民旗号,却做着地方一霸的官兵给欺负过,现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打一下爽了,打两下回本,打三下解气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反正人多,没人记得是谁干得!姑奶奶给你们担了!”

这么一吼,人群只是一愣,然后是蠢蠢欲动,接着是蜂拥上前。

子若继续吆喝着:“没被欺负的也可以打,心情不好打一下心情倍爽,心情好的打一下心情天天好。官兵造福百姓,自动当受气包,打啊打,不打白不打,打了还想打!”

等子若看到那数百百姓相当默契的各自拖一个官兵拖到一边打,心里偷得乐呵呵。

可这转眼一眼,掌柜不见了,朱采言也正准备开溜。

“啊呀呀~这不是猪。。。小妾吗?刚才不是对这出戏挺感兴趣吗?怎么现在着急着走呢?别急嘛别急,你可是女主角呢,你走了这出戏怎么演呢?”

朱采言也真想走啊,可是子若拽着她的衣领,让她怎么走啊?抛弃衣服,这她可做不出来?

于是被迫顺从的留下来继续参演。

动静闹得大,也惊动了京城的禁卫军,子若听得禁卫军的逼近,立刻对着打得不亦乐乎的百姓大吼一声:“撤退!”

而这些百姓,也是相当有默契的纷纷迅速撤离现场,留下一地被蹂。躏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官兵。

子若也松开对朱采言的禁锢,回店里把椅子端出来,环影也配合的将丝毫未动的零食递给她,她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宛如刚刚砍完人的黑帮老大,悠哉悠哉的继续吧唧吧唧。

“怎么回事?”哒哒的马蹄停了下来,这不是归人,也不是过客,而是一群身着铠甲威武雄壮的汉子。

南汉与北洛不一样,皇室与禁卫军都可以在皇城内骑马,但在北洛,目前除了皇帝和寒王,木有人有这个特权。

子若继续吧唧吧唧的咀嚼着,可是还没吃爽呢,没了,“阿勒。。。吃完了。。。糖炒栗子。。。”子若一脸郁闷,压根儿就没想搭理那群汉子的意思。

而那朱采言却是明白这些禁卫军跟那些普通官兵不一样,也就不摆身份,楚楚可怜的对那领头人行礼,“大人,小女子是太子侍妾朱氏,今日不知怎地惹到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不依不挠想要毁了小女子家的丝绸店,几位兵大人前来阻止,却。。。”朱采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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