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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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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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吗?”说完还不停地朝他们来的方向张望,可是哪有晓泗的人影?

逍遥寻对着老板喊了两碗馄饨,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稠扇优雅地扇着,宽大的衣袖向下滑去,露出秀美圆润的手腕。

黛墨边吃边朝街道那头张望,希望一抬头,便能看见晓泗一脸欣喜地出现在她身前。黛墨和晓泗虽是萍水相逢,但和她相处几个月下来,已经完全将她当做自己的姐妹,自己的家人看待了。晓泗平时不大说话,只是在被问到的时候,会思考片刻,然后很认真的回答问题。黛墨练剑的那段日子,她几乎充当全职保姆,承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擦桌扫地,担水种菜,就连小寻也是她全权照顾……

每次做完活,她都会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静静地看着黛墨练剑,脸上露出微微笑意,目光偶尔飘到逍遥寻身上,就会脸上一红,立刻将视线移开。黛墨知道晓泗一直都是默默地喜欢着逍遥寻的,只是逍遥寻就是那无拘无束的风,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如果他能真心待晓泗,晓泗跟着他,到也是不错的归属……

可是,晓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从黛墨的生活中消失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道是生是死,就这样消失了!

黛墨是个很感性的人,重感情,重承诺,因此她相信这世上终归是好人多,相信“人之初,性本善”,相信大多数人心中是有爱的,凡是跟她相处过得人或事,都会像录影机一样,在心中留下痕迹,并且一直珍藏、缅怀。晓泗继秦霄和承恩后离开,剩下黛墨和逍遥寻两个人住在那并排的三间木屋里,开始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空落落地,总觉少了点什么!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假如有一天,唯一的逍遥寻也要离开,她将如何自处?不过也是这样缅怀一段时间吧!然后让时光慢慢冲淡那些美好的记忆,最后慢慢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第二十四章 医馆

晓泗走后,没有了小女儿间的家长里短,没有了互相间的调侃打趣,黛墨将所有时间都投入到练剑中,直接导致她的剑术突飞猛进,精进不少:现在的她,也可以像那些武林高手一般飞来飞去,在房顶上,悬崖上,甚至树梢上和逍遥寻过上几招。每次比试后,逍遥寻都会摸出一把折扇,附庸风雅一番,然后笑着夸赞黛墨已经跻身武林高手行列,只是要练到他的境界,还需要多年的积累。因为从未与逍遥寻以外的人交过手,尽管有他的赞赏,黛墨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功夫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境界。

而逍遥寻少了晓泗这个帮手,除了平时陪黛墨练剑外,他便主动承担起绝大部分的家务,只是常常闹出一些乌龙。就如刚才,给小寻洗澡的时候,用力过猛,差点没将小寻淹死在木盆中;还有昨天,烧火做饭时,弄得厨房火光大作,铜锅里黑里吧唧一坨不明物,滋滋直冒青烟,正在外面练剑的黛墨以为他正在火烧厨房;还有前天,把黛墨唯一的一件丝质外套,直接洗成网状型;还有上前天,上上前天……

黛墨每次哭笑不得地看着手忙脚乱的逍遥寻,总会说:“师傅,你不会做这些的,我来吧!”

逍遥寻却头一偏,乐呵道:“天下第一美人逍遥寻,确实不适合做这些,只是呢,若在自己徒弟面前承认不会做这样简单的活计,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混?”

对于逍遥寻的毫无逻辑的因果结论,黛墨早已习惯,也就由着他折腾。慢慢地,逍遥寻居然也能烧出让人能以下咽的饭菜,衣服也能洗干净而保持不破,饭碗也在没有因为滑掉而减少……

自从上次他们在村里露过面之后,便不时有人登门造访,不是借剪刀,就是借菜刀,而且大多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黛墨看在眼里,觉得好笑,却也好脾气的将东西借给他们。而逍遥寻从来不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人说一句话,即使被问到,也不搭理,自顾自地刷着碗,洗着锅。

这时候又轮到黛墨出来做好人了,她会冲姑娘们笑笑,说:“他这人就这脾气,别见怪!”

而那些姑娘大都会十二分地羡慕道:“你夫君真好,人长得俊,又勤快,姐姐好福气!”

听黛墨说自己和他并非夫妻时,姑娘们的眼神立刻变得火辣又大胆起来!只是看见逍遥寻淡淡的神色,从不搭理她们,才悻悻地离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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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清晨,黛墨像往常一样在院里练功,一个妇人抱着孩子,急急地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道:“小姐,您行行好,救救我的昆儿吧!昆儿忽然发了病,我实在没钱给他请大夫,我知道小姐您是好人,求你救救他吧!”

黛墨听得“昆儿”这名儿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便弯腰将妇人扶起来,瞧见她怀里睡着个胖乎乎的圆脸小男孩,正是前几天追着逍遥寻喊姐姐的昆儿,只见他双眼紧闭,满脸通红,身体却在不住的发抖。

黛墨伸手探探他的额头,滚烫,孩子发烧了。她赶紧将母子俩扶进屋里,给孩子把了把脉,才叫醒床上的逍遥寻,找来以前收藏好的草药,然后将煎药的方法仔细吩咐于那妇人,又将他们送出门口。妇人千恩万谢的别过黛墨,才抱着昆儿,转身匆匆离去。

妇人走后,黛墨一把拉住正向床榻走去的逍遥寻,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师傅,我想在这里开家医馆,给村里无钱治病的百姓看病,你觉如何?”

逍遥寻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欣然道:“好啊,我看你练剑,早就看烦了,当初就说让你开医馆,还能养家糊口!”

“不过,你得帮我,我开药方,你配药!”黛墨以前见他教晓泗如何采草药,料想他一定懂医,眼下正好可以利用起来。

二人说干就干,逍遥寻从山上找来木料,做了两个高高的药架子,又将凉棚里的桌椅搬到院子中间来,放在药架旁边,还用剩下的木料树枝做成一架铡草机和一架捣药机。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天不亮就到对面的山崖上去采药,有时候清晨出去,晌午就回;有时为了寻一味难见的药材,出去就是一整天。回来后,一人做饭,另一人就忙着挑拣、翻晒草药,然后将翻晒好的草药分类归档地放在规定的药架上。

这样忙碌而充实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昆儿娘亲的再次到来。那天中午,黛墨正在院子里分拣早上采回的药材,昆儿娘亲一手拧着一只老母鸡,亲自来给黛墨道谢,感谢她对昆儿的救治之恩。

原来,那天她抱着昏睡的昆儿回去后,连忙将草药按照方法熬好让昆儿服下,昆儿服药后的第二天就混蹦乱跳,完全看不出刚刚生过一场病。

昆儿娘亲高兴地合不拢嘴,她在乡亲们面前将黛墨直夸得堪比华佗,简直就是神医在世,济世活佛。于是,黛墨的神医名号便如她和逍遥寻的美貌一般,很快地在这僻静的小山村里传播开来。

昆儿娘亲回去后不久,便有人登门求医。黛墨虽然在南宫瑾处学得医术,并能将各种草药知识熟记于心,但毕竟从未正式给病人看病诊治过,刚开始心里难免瑞瑞不安。幸好逍遥寻在一旁抓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夸赞一下“你这味穿心莲在此方中用的极妙!”或者“此处柴胡的用法用量,分毫不差!”黛墨虽不太了解逍遥寻的医术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但看见他笃定又自信的样子,终是渐渐安下心来。

不过接待了小半日病患,黛墨就已得心应手,心中不再质疑自己的实战能力。而闻讯赶来的村民也日益增多,因为黛墨不收诊费,这些村民大多是家中贫寒,无钱请大夫医治的穷苦人家,或者患了疑难杂症的多年老病号。那些但凡家里有点积余的村民,都会给黛墨送些粮食蔬菜,或者晒干的肉脯,以作她治病的酬谢。

很快的,黛墨的医馆,名气便在村子里越传越响亮,就连其他地方相隔甚远的乡村,也有病人慕名而来,其中还有不少权贵和富甲一方的富人。

第二十五章 特殊的病人一

黛墨的草药,均是由她和逍遥寻在山上采得,不需要花钱出去买,这样一来,她为病人诊治不收费,并未给她造成经济上的压力,反而是那些病人家属送来的粮食,堆满了她家的厨房。因为不收诊费,前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常常从院子里面排到院门口,如若要出去采药,她就会在院门上挂上一把小铜锁,上门求医的病人看见后,知道大夫有事出门,便会明天再来。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二天的病人就会比平常多很多。比如今天——黛墨清早刚打开房门,院子里面一大堆病人就立刻围拢来,跟她寒暄、咨询。

黛墨给病人诊断开药方,逍遥寻一会抓药,一会儿搓药丸,一会儿捣草药,一直忙到晌午时分,病人才去了一半,还有十几个排队在院子中间等候。

暮然间,黛墨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让她好不自在,她抬起头来,环视四周,院里除了病人和逍遥寻,不再有他人。黛墨觉得奇怪,正要低头重新把脉时,又猛然抬头,看见一个长相清秀端正的青年男子站在病人的队伍中向她瞧来。这个陌生男子,面皮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红,不似患病之人,为何排在病人之列?难道是有什么隐疾?

又诊断了四五个病人,黛墨起身,欠道:“晌午已过,各位先回去吃过午饭再来吧!”说罢正要收拾桌上的毛笔纸张,排在第二位的刚才一直盯着黛墨看的年轻男子斜上一步,跨到桌前,沉声道:“给我看看!”

黛墨抬眼瞧他,此人与这里的村民大不相同,沉着中带着隐隐的霸气,给人感觉非一般人物,莫不是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疾病,特意从外地慕名赶来,请求她这个世人眼中的神医为他医治?

既是有难言之疾,还是屏开众人的好!黛墨对着青年男子身后还在观望的十几个病人温声道:“大家先回去吧,下午再来!”病人们这才一个个相继离开。

“请问公子哪里不舒服?”黛墨把上他白润如玉的手腕,仔细号着脉。

“我这里好痛!”男子右手捂着胸口说道。

黛墨一怔,这声音……这声音,有点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黛墨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的脉象,从容沉缓、柔和有力,尺脉沉取不绝,这人不但身体健康而且还有很强的内力?难道让她猜中了,真的有隐疾,比如不孕不育?或者不能人道?可是他说心口疼,也对,隐疾往往比一些其他疾病更让人头疼,心烦!

“公子,你有什么隐疾不妨直说,我是大夫,任何病人我都会平等对待!”

隐疾???年轻男子一愣!

“比如生育方面,人道方面,出现疾病,一定要正确对待,不要羞于启口,讳疾忌医……”

年轻男子:“……”

黛墨:“你不说出疾病症状,我如何对症下药?”

逍遥寻扑拉着折扇笑得直不起腰,年轻男子清俊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说不出,黛墨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

既是下定决心到我这里看病,为何还要羞于启口,遮遮掩掩?对于这个奇怪的病人,黛墨心里好不奇怪!

“那个……我说这位公子,既然你到我这……”黛墨话还未说完,就被年轻男子的暴喝声打断,只见他怒目圆睁,似是随时都会爆发喷天怒火,但是又以极大的耐性隐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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