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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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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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沄抬起头来,眼睛灼灼发亮,“晚上做什么,这个我倒没有仔细想过。那你说我们晚上做点什么好呢?”

他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

“我说淳沄,你好歹也是位将军,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就冲这点上,你比旌汲差远了,还想做太子,做梦!”

黛墨发现这几句话,远比骂他“混蛋、王八蛋”管用多了,淳沄顿时气得青筋直跳,他一个翻身压倒黛墨身上,咬牙道:“你胡说!我哪点比不上他旌汲小老头儿?从小到大,论学识,论胆量,论战功,哪样我不比他强?他不过占到一个好母妃,将他生成长子,才侥幸坐上太子之位!”

“可是他现在就坐在太子的位置上,而且坐的很好!”

“他不过有那南宫瑾在身边出谋划策罢了,他就是阴险卑鄙的小人,哼!”

黛墨被他压得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你快下去!想要压死我呀!”

淳沄被她气得没有心思瞎想,怏怏地从黛墨身上滑下来。

“他就是一卑鄙阴险小人,听说,你父母就是他设计杀害的,亏你还这么向着他,没想到你周家二小姐,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要是我,早就一刀宰了他旌汲,替父母报仇了!”

“报仇!谁不想报仇?不想报仇,我就不会逃离太子殿,找高人学武了!我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黛墨狠狠地说道。

淳沄重新抬头看黛墨,此时的黛墨,完全沉浸在仇恨的痛苦和复仇的快感中,一副定要将太子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淳沄先是微微有点诧异,他之前可是完全看不出来黛墨痛恨太子的,现在看到黛墨这幅模样,想想也对,即使背负着家仇国恨,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我一个人,没有权势,没有兵力,如何报的了仇?”她顿了顿,见淳沄没有出声,接着说道:“可是你镇南将军就不同了,你在朝廷有自己的党羽,手中掌握着重兵,只要我们联合,再加上周密的计划,完全有可能扳倒太子,到时候,你做你的太子,我报我的家仇,岂不是各取所需?”

淳沄嗓音顿时有轻微的提高,他下意识地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猛地扳过黛墨的身子,使得她与自己面对面,“当真?你当真如此想的?”

黛墨白了他一眼,“从我知道你是镇南将军的那一刻起,就是这么想的。我不是一直告诉你,我们可以合作的吗?谁叫你老是不听我的?”

淳沄还沉浸在兴奋中:“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只要我当上太子,你就是太子妃!将来我做了西蜀国的皇上,你就是我的皇后!妙哉!妙哉!”

“那你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黛墨半怒半嗔道。

淳沄低头思考了片刻,“不行,我现在还不能放了你!娘子,你就先委屈一阵子,等我安排好一切后,自然会好好对你,不让你再吃这等苦!”

就知道这只狡猾的狐狸没那么容易忽悠,黛墨忽然有点泄气,心里叹道:还真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看来只有等到天黑了再说了。

这种点穴手法其实比不复杂,也有法可解。

十二个时辰之后,只要不被继续点穴,真气自动冲破被封住的穴位,这定身法自然就解开了,只要真气运行得当,越接近十二个时辰,穴位越容易被冲破。

只是,十二个时辰之后,便是明天下午时分,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搞不好到时候,淳沄一个抽风,又将她穴位解了重新封穴,这样下去,永远不要想逃出他的掌心。

看来只有等天黑后,淳沄睡去,自己再暗暗运气,看能不能尽早冲破穴道了!

于是黛墨佯装生气,闭上眼睛不理淳沄,在他的灼灼目光下假寐!

淳沄作为驻守边疆的将军,却从来没有缺少过女人!他的军中本就自带了军妓,身边也有几个固定的美艳侍妾长期服侍他,加上游走于荆国和西蜀国边境的流动妓女,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好些天没有碰过女人。

而逍遥寻和淳沄又有不同,他虽然也是在花丛中打滚,生性放浪不羁,可他有自己的傲骨和风情,和黛墨同居一室多日,虽也会情动,但终究他敬重黛墨、爱惜黛墨,从来没有逾越之举,每每情动时,总是发乎情,止乎礼!

第四十四章 未出狼坑,又入虎穴

淳沄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现在美人在怀,浑身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般心痒难耐,他搂住黛墨的双手不禁一紧,喉头滑动,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欺身上前,埋下脑袋,一口含住黛墨殷红的小嘴,就不停地吮吸起来。

黛墨以为刚刚那句“他比不上太子”的话,已经打击得他没有心情胡思乱想,根本没防着淳沄会出这么一招,她顿时吓得惊呼出声,还没反应过来,本能地咬下去,对着淳沄的舌头就是一口。黛墨这一咬,是用了几分力气的,顿时嘴里就泛起一股腥味。

“啊……”淳沄飞快地离开黛墨的唇瓣,一把捂住嘴巴。他疼得眉心直跳,口齿不清地怒道:“你这女人,忒也狠心了些吧,不就亲下嘛,至于咬成这样吗?”

“见到太子之前,最好不要碰我!”黛墨冷冷道。

淳沄伸出舌头,看了看,暗忖道:幸好放得快,舌头只是出了点血,没断!

“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上的,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你再去骗那旌汲小老头儿。你和他不过是假戏真做,等他发现你是我女人时,我早就一刀将他解决了!”

说着,淳沄又要上前抱住黛墨,黛墨怒目一瞪,淳沄竟然顿住了,闷闷地将再次环上黛墨腰肢的手臂收了回来。

“你以为旌汲是那么好骗的吗?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扳倒他,你还用等到今天吗?**那些个女人,谁不是人精?旌汲三岁失去母后,还不是同样稳坐太子位直到今日。还有,你和荆国暗中联手,想置他于死地,结果呢?自己反倒被别人撞下山谷,摔得人事不省!旌汲太子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容易对付,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军师大人——南宫瑾!”

淳沄默不作声。

“你要想清楚,到底是江山重要,还是一时的欢愉重要!走坏了这步棋,以后再想扳倒旌汲,就更难了!”

淳沄这才彻底萎顿下去,不敢再轻取妄动,老老实实趴在黛墨身边躺着。他今天也劳顿了一整天,此时静下心来,倦意顿时席卷上大脑,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听着身边的淳沄发出轻微的鼾声,黛墨暗松了口气,刚才好险!

这个世道,不像二十一世纪,有法律可以遵循,往往上位者说的话就是法,要在这个时代求个岁月静好的生活,只有依靠自己的武功、头脑和胆识。这是黛墨来到这个世上,最大的体会,而且随着时日的增长,这种体会越来越深刻。

她深吸一口气,暗暗运行真气,希望真气能冲破被封的穴位。可是刚运行不久,胸腹部就传来一阵憋痛,她马上停下来,心里琢磨着过几个时辰再运气一次,看能不能解开这定身法。

屋子里渐渐暗下来,黛墨算了算时辰,这个时候天应该已经黑了,只要隔壁妇人不叫他们起来吃晚餐,让淳沄一直这么睡下去,再过几个时辰,她便能冲破穴位,重获自由。

黛墨正想着,忽地听到有人将门敲得雷响。原来,淳沄上床睡觉时,从里面将门反扣上了。

黛墨皱了皱眉头,心想,老天真不遂人愿,害怕什么偏来什么,这个时候敲门,定是那妇人叫他们起床吃饭了。

出乎意料的是,门外没有响起妇人粗哑的声音,拍门声也没有停止,黛墨正琢磨这敲门的人恐怕不是妇人时,身旁熟睡的淳沄在听到第二次敲门声的时候,从床上蹦地就起来了。他迅速拿过桌上黛墨的长剑,走到门边,压低声音道:“谁?!”

“快开门!快开门!”门外传来几个男子粗鲁的叫喊声,门被拍得哐哐作响,黛墨真担心那简陋的木门,再拍几下,就会散架。

门外的人等了一会儿,兴许是见屋子里的人迟迟没有反应,有人一脚踹开木门,咚一声,那木门倒在地上,支离破碎。

在门被踹开的一刹那,淳沄握住长剑,手起剑落,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门外几人和淳沄同时一愣!

刚才擂门的是几个穿着士兵服侍的男子,每人的衣服胸襟上,都有一个大大的“兵”字,他们手拿长矛,一脸凶气。

那几个士兵显然不认识淳沄,他们愣住,只是没有想到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里,竟然有这样动作利落,杀人不眨眼的人。而淳沄愣住,是因为他认得这些士兵,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亲自带领的亲兵。

片刻之后,门口几个手握长矛的士兵,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颈项上正汩汩冒着鲜血的同伴,壮着胆子喝道:“你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杀镇南将军的士兵!兄弟们,将这混蛋抓回去,交给副将军处理!”

淳沄皱皱眉,正想发作,从门口突然蹿进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男子推开挡在门口的几个士兵,一步跨进门来,往地上一跪,双手抱拳,说道:“将军,末将终于将你找到了!末将领兵不善,冒犯了将军,还请将军责罚!”

旁边几个用长矛对准淳沄的士兵,一听这话,吓得哐当哐当扔掉手中长矛,纷纷跪倒在地,低着脑袋,颤巍巍道:“将军饶命!”

“哼!”重重的哼声从淳沄鼻子里冒出来,他收回长剑,唰一声,将剑装回剑鞘。

“你们还知道出来寻我?要不是本将军福大命大,早就被湖里的鱼虾给吃掉了!现在才找来,你们是不是想造反!”淳沄怒喝道。

“小的不敢!”地上几人同时道。

黛墨一直在床上静静地听着事态的进展,她多希望淳沄忘了自己,直接跟着那几个士兵回去。

事实证明,老天又一次没有听见她的祈祷!

淳沄走过来,右手一抬,迅速点了她的哑穴,彻底将黛墨变成了植物人。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淳沄将黛墨甩到肩上,像扛麻袋一样扛了出去。

黛墨只感觉胃里的东西全都要倒出来了,血液迅速倒流进大脑里,冲得她头晕眼花。经过院子的木门时,黛墨看见妇人倒立的人影,站在厨房门口瑟瑟发抖。

第四十五章 糟老头寻媳妇儿

此时的天色已经微微有些发麻,灰黑的暮色笼罩着整个山谷,四处一片寂静,偶尔可以听见附近树林中传来几声鸟儿拍打翅膀的噗噗声。

淳沄走出院子,隐约可以看见旁边的小道上,系着几匹马。

身后穿着铠甲的将领快走几步,牵来其中最为壮硕的一匹马,走到淳沄跟前,“将军,请上马!”说着伸手去接淳沄手中的黛墨。他不会笨到认为将军会将肩上的女人给自己,和自己同乘一匹马,或者让这女人单独骑一匹马。他只是想帮着淳沄将黛墨扶上马去。

谁知淳沄飞快地将黛墨往右边一闪,避过了将领伸过来的双手,皱眉道:“不用你多事,本将军自己的女人,何时轮到你等来管了?”

“那是,那是!末将多事了,将军请上马。”将领不停赔笑的。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将军如此亲近一个女人过。要说将军以前身边也有不少美丽妖艳的女子,可那些不过都是暖床工具,仅供泄欲用的,用完就扔到一边,连女人是衣服的说法都算不上。现在他,何故对这个女人如此紧张,定要共骑一乘,连碰都不让别人碰一下。

淳沄将黛墨放坐在马背上,自己才纵身上马,一声长叱,马匹向着来路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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