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天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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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天涯行-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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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哆嗦着道:“可我是男人啊。”心道自己在军中连那么多人都骗过来了,不会这么容易让人识破了吧。

  “嗬嗬,我的鼻子不会错的,你绝对是个女人,还是个黄花闺女呢。”那粗壮的男声在耳边传来,还夹杂着怪异的笑声。听的铃铛毛骨悚然,害怕却一声都叫不出来,双腿夹着马肚不停的发抖着。

  “嗯,果然是很纯正的处子香味。”这句话刚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就觉得自己的脖颈被触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似乎在一刹那变的硬梆梆的,一动也不能动。

  一阵恶寒从心里涌起,铃铛大叫一声:“救命啊。”可是这三个字在喉咙里却喊不出来,跨下的马儿受惊般狂奔了起来。

  前行的风枫耳边听不到铃铛的聒噪,觉得心情舒畅了好多,马越赶越快。现在他才觉得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策马奔腾,是多么的畅快。风儿轻轻,马蹄得得,临行前的郁郁似乎也在这环境中变的轻快起来。

行出很远,他方才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同伴的。他半天不说话莫非是转性了,还是自己的沉默见效了?遂转头看去,可身后还那里有铃铛的影子。风枫心道莫非他和自己分道扬镳了?那要不要去寻他回来?

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策转了马头,心道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拉他来这里,总不能扔下他不管。尤其这里比不的王朝境内,要知道现在可是匈奴和王朝交战的时期。

草原上的路东西南北都是一个样子,还好风枫的方向感很强。毕竟对一个盗贼,加上风水师的身份,不管到了那里总有办法找准方向的。

只是越往前他心里的疑惑也就越大,因为直到现在不仅连人毛都没看到,连马毛都没看到一根。快到他们说过话的地方了,终于看见了。风枫暗叫一声不好,催马赶上前去。原来这里只有铃铛骑的那匹枣红马,马背上却空无一人。

马儿在低头吃草,看到风枫过来嘶鸣起来。他跳下马去,看着扔在草丛中的马鞭,又想起那时铃铛说的话,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拣起马鞭,俯身在那马背上嗅了一下,纵身跃上马背向另一个方向驰去。

※※※

铃铛横卧在草甸上,她终于看清楚这个鬼的样子了,是一个女人。她的样子很奇怪,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不漂亮。似乎在她身上蕴含着男子的刚气,和女子的柔美两种味道,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她的发式,虽然是盘起的,却在头顶盘成一只小蛇的样子。铃铛刚开始以为真的有鬼,心里头害怕,现在见到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我再问一遍,小妹妹可愿和我共度良宵?”那女子说话了,一双眼睛暧昧的看着铃铛。

铃铛涨红了脸,想喊却喊不出来,嗓子如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想动也动不了,身体仿佛被什么无形的缚束紧紧捆着。

  “小妹妹不说话,那就是答应哥哥了。”这次却是用那个粗壮的男人声说的,说完一步步向横卧的铃铛走来。那女子的身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变的有些魁梧起来,只是走路的样子还是女子的形状。仿佛给自己一种错觉,如同一个男人在莲步轻施一般。

铃铛似是此时方才想起这个人的可怕来。她不是人,她是鬼,也许她比鬼更可怕。那人走到铃铛旁边侧身坐了下来,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铃铛。

铃铛想从这个恶魔身边滚开,但是身体却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只好厌恶的闭上眼睛。心里暗道,不知道这个恶魔会怎么折磨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怨恨起张世来,心想要不是为了找他自己也不会从骠营逃出来,不会来到这里,不会碰到这个恶魔了。张世啊张世,你可知道你欠霖玲太多,想到这里泪水就从眼角流了下来。

她感觉有那恶魔正拿着什么东西擦拭自己的脸,睁开眼看却是那恶魔拿着的一块丝巾。看见铃铛睁开了眼睛她笑了一下,铃铛不得不承认她的笑容很好看,带着一种妖艳的美丽。但是现在自己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笑容,铃铛睁着铜铃大眼怒目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恶魔。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么现在那个恶魔想必早已千疮百孔。

  “妹妹是不是生气了,你生气的样子真的很讨人喜欢呢。你看看这天多么蓝,看看这地多么的绿,绿地为席,蓝天做被,现在这中间夹上我们是多么的美丽啊。”恶魔指指天,指指地,现在又看着自己,一副陶醉的表情。

之前以为她是鬼,让自己好生怕了一阵,后来看到她是人,尤其是个女人就没那么担心了。可是现在听她所说的话,加上忽男忽女的腔调,却让自己觉得整个人都掉如了冰窖里,一阵恶寒涌起。她是恶魔,比鬼更让人害怕!

那恶魔又张口了:“来吧,妹妹,今天就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让你知道什么叫人伦之乐,鱼水之欢。”说着伸手落在铃铛的耳朵上,她的手很滑,手指纤细。纤细的手指捻着铃铛的耳珠,一下一下。铃铛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全身穿来,说不出来的感觉,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那恶魔的手指在她耳珠上捻了一会,又把手放到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纤指刮过琼鼻,掠过红唇,滑到铃铛的领口……

 '第八十二章'假凤

恶魔纤细的五指从铃铛的领口长驱直入,如游蛇般在她身体上行动。虽然隔着好几层衣物,铃铛却觉得那手上的力量仿佛能透过内里的衣衫,将自己的心搅的一团乱。恶魔的手每动一下,自己的心就不由跟着跳动起来。游蛇不乱窜了,却在自己的胸前卧了下来。让铃铛突然想起她的发式,不也正是盘成那种蛇型的吗?不过这条盘下来的蛇却并不安分,在自己的胸前不停的?挪着身体,挪挪停停。它每挪过一寸,自己胸中就仿佛淤结了一团闷气,似乎要它多动几下才能吐出来一样。可那盘蛇却偏偏不让自己尽吐胸闷,在每一处都是蜻蜓点水般挪过,不多做停留。铃铛觉得的胸闷如游丝般从身体各处蔓延出来,不是痒,却比痒更难受。

月白的儒衫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了大襟,露出内里穿的软甲来,在阳光下如一片片银鳞,闪闪发光。

恶魔看着软甲似乎咦了一声,那盘蛇也半天没了动静。铃铛似乎从暂时的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她正在用另一手打开软甲上的一个个细锁。

这件软甲制作的精妙无比,从前后看去几乎没有人工制作的痕迹,仿佛和身体浑然一体。解开它要先打开左肋下的十八个细锁才行。

那恶魔似乎是此道的高手,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精妙,现在正在那细锁上舞动着轻盈的手指一个个解开。

铃铛现在明白她要干什么了,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喉咙几乎要喊破了,身体绷的紧紧的想翻起身来。可惜的是现在那个恶魔正在专心的打开细锁,看不到她的眼;她的身体和喉咙都被禁锢了,不但动不了,就连半个字都喊不出来。

恶魔的手指动的很快,也很灵活,不一会功夫那细锁已被打开一半,已经有微风从左肋下吹了进来,凉凉的风把刚才被盘蛇带来的胸闷全都吹散了。铃铛面上一阵赧然,刚才她对自己做那样羞人的事,自己不但没有觉得气愤,还仿佛很希望她多揉一会似的。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从小都打扮的像个男孩子一样,但是自己还是明白那些礼教伦常的,今天真是太丢人了。

难道是因为觉得她是个女人自己才放下这些约束的吗?可是以前自己的丫鬟,乳娘们也帮自己沐浴更衣的,她们却从没有想这样捉弄过自己。

这个恶魔!本姑娘要把你碎尸万段,即便你是个女人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要你是个男人那就更不可饶恕了。

可是想这些有用吗?

看着软甲上的细锁被打开的越来越多,铃铛止不住泪水就落了下来。泪水从脖颈流下,划过冰凉的身体,甚至流到肋下……

像织女般纤云弄巧的恶魔,指甲触到了冰凉,抬起头来看着满脸泪痕的铃铛。对着她妩媚的一笑,她的笑容里面有着宠溺的味道,平和地把铃铛完全包围。

铃铛的心一刹那仿佛被温暖包围,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梦里常出现她的样子,梦里的她就是这样对自己笑的。

铃铛眼角的泪痕未干,嘴角翘起,露出甜甜的笑容,如同一个和母亲撒娇的孩子。母亲伸出了手臂把自己揽到怀里,自己的额头靠着母亲的脸颊。

母亲的怀里是那么温暖,母亲的脸颊是那么温情,铃铛觉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孩子。母亲屈下头来,在自己双唇上轻轻一吻,她的吻永远是那样甜蜜。

铃铛已经完全被那不男不女的恶魔所迷,现在的她心智就如同一个三岁的孩子,已经完全没有了辨别好恶的能力。恶魔的吻落满了铃铛的脸颊,现在又含着她的耳珠了。恶魔轻咬着,用舌头研磨着,铃铛觉得自己如同飞到了九霄之上,身体轻飘飘的,原来母亲是这么好的。

恶魔贪婪的吮吸过铃铛的耳珠,现在又把阵地挪回了铃铛的脸上。红唇轻压在铃铛的小嘴上。四唇相接处,芬芳四溢,檀口中吐出丝丝和气。恶魔的用双唇夹住铃铛的小嘴,仿佛飞上花蕊的蜜蜂,要从那里采出什么琼汁玉液来。

铃铛被禁锢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从心底涌出的词语到相交的双唇边竟成了咿呀之声。

恶魔仿佛要完全将这咿呀之声堵回铃铛的喉咙里一般,伸出丁香小舌向铃铛的口中探去,翘开贝齿,伸了进去。

铃铛的咿呀现在听起来全像是梦呓的哼声,恶魔的舌头像藤萝般在她的口腔里蔓延。铃铛觉得自己的口中四处都是藤萝,她的小舌几乎避无可避,完全不知道要放到那里。娘亲是要做什么?她要咬下自己的舌头吗?

听说骂人的孩子会被割掉舌头,那娘亲是怪自己骂人了吗?

是了,自己在军营的时候不知道骂过张世那家伙多少次畜生,一定是因为这她才要咬下自己的舌头,惩罚自己的。娘亲都是对的,那就咬下不肖女儿的舌头吧。

铃铛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似乎是想明白了,就把小舌迎了上去。心里发狠道,只要能和娘亲在一起,没有了舌头又能怎么样。每天就这样依偎在她的怀抱里,甜蜜的轻吻里就足够了,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和那藤曼碰上的那一刻,铃铛如同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这一下并不疼,却仿佛刺出了自己心理尘封多年的某种欲望来。

藤曼将自己的小舌紧紧缠住,再次松开,过一会又凑了上来,再缠住,再松开,仿佛是在逗引着自己去追逐一样。
那就去追逐吧,这种追逐的游戏真的很有趣哦……

恶魔一手搂着铃铛,另一手却也没有闲下来,还在那一排细锁上舞动着。虽然和铃铛的口舌交缠让她打开细锁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是紧闭的细锁数量也已经不多了。现在透过铃铛的左肋已露出一线嫩白的肌肤来,惹人无限的遐思。

只消半刻,守护铃铛那一片曼妙春光的软甲就要被剥落下来了。只差最后三道细锁了,恶魔终于将丁香小舌从铃铛的口中退了出来。

铃铛突然觉得一阵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最让自己依赖的东西一样,檀口娇喘着,用迷离的眼生看着自己的‘母亲’。

假扮母亲的恶魔抓紧了对最后三颗细锁的攻破,娴熟轻盈的指甲舞动着,两颗细锁又被打开,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突然那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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