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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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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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她会将这次乐正送三小姐进京完婚作为目标和机会,想借此下手?”

“嗯!”乐正华柔双眉蹙紧,下了木榻,神情变得异常肃穆。

“你怕他们会算准了咱们的行程会在中途有埋伏,推迟两日出发是为了打破他们的计划?”

“嗯!”乐正华柔点头,不过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吩咐道,“暂且不要让人知道我要计划在鹿港将船队停滞两天的消息散发出去,我怕会走漏风声!还有,派蝙蝠沿途查探进京的那条路可有异常,来回于海上,随时将消息带回我这里!”

云姑姑领了命急忙出了船舱。

乐正华柔的眉心蹙得更紧,对于隐于暗处的敌人是最为可怕的。

加之水路的特殊环境和条件会让在暗处的敌人更加有机可趁,此行,自己的船队人数众多,加之沿途百姓传播,几乎是无人不知这是乐正家的送亲队伍了。

当时,因为自己误伤紫衣致她而死,心存愧疚才不得不答应她放了血娘子,但是,她知道血娘子总有一日会卷土重来的!

这一次是绝妙的机会!

她一定会来!

她们之间一定还会有一次斗智斗勇的较量!

船调头,船只靠回鹿港。

乐正华柔踏进赫连驹所在的那艘大船,赫连驹正着一身月白色闲服立于窗前。

闻得声响,挑眉道:“哟嗬,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居然让琉璃公子自行踏上本王这船?”

乐正华柔并不回答他的讥讽,而乐正华浓也在听到了声音之后,于另一侧的偏房出来,问道:“哥,为什么要将船队折回,停靠于此?到底还要停靠多久?”

桃花尽日随水流(一)

乐正华柔并不回答他的讥讽,而乐正华浓也在听到了声音之后,于另一侧的偏房出来,问道:“哥,为什么要将船队折回,停靠于此?到底还要停靠多久?”

“我是来和你们商量事情的!”

乐正华柔走到厅中的圆形梨木桌前,一掀衣角,自行坐下后说道:“船队会在些停留数日。”

“什么?”乐正华浓快步来到桌前,双手扶着桌沿,“如此会误了抵京日期的!”

她强压自己的怒意,瞥了一眼仍是站在窗前,正面带笑意看着她们的赫连驹。

“为什么这么做?”赫连驹问。

“不会误了你们抵京的日期,更不会误了你们大婚的日期,因为,你们即刻出发,走陆路!最晚也会在三月底四月初抵京!”

乐正华浓收敛了自己的气焰,赫连驹也忍不住走到桌前,脸上的笑意隐去,表情凝重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让你改变原有的计划?”

乐正华柔心里轻微地颤动,他,即使失去了那一段记忆,却还是成为了最为了解自己的人。

她点头,也不对他们隐瞒,直接地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血衣门的人一定会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设下暗关,等着我们自投罗网,所以,我不得不防!”

“你要怎么防?”赫连驹坐在她的身侧。

“我们要兵分三路,我继续按原来的路线走水路,王爷带着华浓于今晚动身走陆路,因为不能再引人伫目,不能给你们太多的随从侍卫,但是我会派暗卫沿途保护你们的,另一路则由姜领队乔装成商人,将这几艘船的嫁妆继续由水路送入京都!”

桃花尽日随水流(二)

“哼,”赫连驹莫名其妙地一声冷哼,似笑非笑地说道,“果真是聪慧过人,心思缜密的琉璃公子,想是将一切都想好了,虽说本王记不起和血衣门的人有过什么过节,但是,公子如此虚虚实实的应对之招,本王想那血娘子一定会被你气疯的。”

乐正华柔听出他言语之间对自己的这次改变路行的做法很是不满,她明白,失去记忆的赫连驹对琉璃公子仍是很感兴趣,他是不愿意自己和他分开而行。

“只是本王不明白,为什么你要于此时改变路程,为什么不在出乐正候府的时候就改变路程,如此也可省下不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呢。”

“是啊,哥,你在家里应该和爹爹商量好此事的。”

“如果在家里商量,你觉得父母亲以及太夫人还会寝食可安么?”

一言至此,连她自己也是茫然一怔,原来,不管他们对自己怎么,自己却始终将他们放在首位来考虑。

原来自己真的是习惯了将所有的事情独揽独扛。

这怨得了谁呢?一切皆是自己自愿而为之。

“还有,我本这来也想着血衣门人有可能会在我们出了颂城,离了乐正家的势力范围内就会有所动静的,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是选择了海上。”

“你倒真是面而俱到,事事周全,什么都考虑好了!”

赫连驹的语气仍是阴阳怪气的,他往椅背上一靠,斜睨着乐正华柔道,“不过本王不愿意,如此一来,本王还怎么跟你学吹箫?”

这个时候他还想着学吹箫的事?

谁信?

乐正华柔不相信,乐正华浓更是不信。

她抓着乐正华柔的手道:“哥,我们一起走水路吧?华浓也不想和你分开,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担,一起面对!”

桃花尽日随水流(三)

她抓着乐正华柔的手道:“哥,我们一起走水路吧?华浓也不想和你分开,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担,一起面对!”

乐正华柔觉得自己又要感动了,不管华浓是虚情还是假意,可是,这样的话总还是会让人感动的。

她摇头,清洌的双眸之上那一层淡淡的雾蔼覆上,她的眼神有些许朦胧,眸光流转的时候,湛然明亮。

“酉时起,准时出发!就些说定!”

“本王要走水路!”

赫连驹的脸上三分认真三分笃定三分的倔强,加上一分促狭,凝聚成十分的坚定!

“乐正夕,本王要走水路!”

乐正华柔无法不为他动容,他……是想表明什么?

要和自己风雨同舟么?

回想过往,他们的确有过这样的一段日子,是他和自己一起查出了血娘子就是程姨娘。

也是他,派人跟踪了血娘子,父亲才能重回乐正家,才能再次享受天伦。

他身中剧毒的时候,自己也曾为他连夜奔波……

他被司徒磊所伤的日子,是自己天天以内力真气护住他的心脉。

不想到罢,一想起仿佛要将一生的哀怨和情思都绵绵地从心口,从记忆深处涌现。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居然有了这么深的羁绊了……

“哥,我也要走水路,我要和你在一起!”

乐正华浓绕过圆桌,双手抓住了乐正华柔的双手,“我真的不要和你分开!真的!”

她看到乐正华浓黑而密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心里一热,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黑发。

她想,自己真不应该小人之心,华浓,只是有点任性和娇纵,忽风忽雨的态度也只说明她心性未定。

“乐正夕,本王告诉你,除了你的保护本王对谁都不信任,这一路上如若本王真的再出点什么差池,这不但和三小姐的婚事泡了汤,到时陛下怪罪下来,再治你一个保护不周之罪,本王可不愿担待!”

……………

有没有人告诉我一声,我今天更了几更了?

我有点晕,想不起来

桃花尽日随水流(四)

“乐正夕,本王告诉你,除了你的保护本王对谁都不信任,这一路上如若本王真的再出点什么差池,这不但和三小姐的婚事泡了汤,到时陛下怪罪下来,再治你一个保护不周之罪,本王可不愿担待!”

乐正华柔并不说话,走出了船舱,一个飞身,跃回了自己的小船。

乐正华浓和赫连驹相继跟出,赫连驹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问身边的乐正华浓:“哎,她这是什么意思?生气了?”

“大概的意思是拿我们没办法吧?应该是答应我们一道走水路了!”

乐正华浓回望了一眼身边的赫连驹,一身月白色的家常闲服穿在他的身上,不但衬出他欣长的身次,以蔚蓝的海水为背景,海风一次,冠带飘翩,衣角翻飞,更是说不出来的风流倜傥。

赫连驹啊赫连驹,你若不是如此英俊不凡,你若不是如此地令人心动……我们姐妹亦不会同时爱上你!

“不过三小姐今日之举倒教本王刮目相看,兄妹情深真让本王无比羡慕呢!”

“王爷,华浓此举不也正中你的下怀么?”

她莲步轻移,浅粉色的裙裾拂过赫连驹走向船舱,那好似早春黄鹂的声音浮动在赫连驹的耳边。

“不过王爷,你想兄妹都占为已有,那是白日做梦,她,永远只是你心里的一个梦,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赫连驹看着这俏丽的声音闪进船舱,不禁失笑。

海面壮阔无比,海水蔚蓝,有海风吹起,微波鳞鳞,春水层层。

暖暖的春光酒着他的肌肤有些许的红,他眯着眼靠在船栏处。

“只是一个梦?不过,那个梦也过于美好了……”

说完后,嘴角浮起玩味的笑,看着对面的小船,起身一跃,便飞了过去。

桃花尽日随水流(五)

说完后,嘴角浮起玩味的笑,看着对面的小船,起身一跃,便飞了过去。

乐正华柔正闭目斜靠在窗前的木榻之上,听得有浅浅的脚步声在靠近自己。

初时,以为是云姑姑,仔细一听,这又不像是姑姑的步子。

骤然睁眸,那张数日里在梦里不断出现的俊颜正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并越来越近。

“你……干什么?”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睡觉的样子是极为好看的?”

乐正华柔急忙起身,却被赫连推回榻上,他如星的漆眸闪动着一种近乎妖魅的光芒。

他的手指,挑起乐正华柔的下巴,凑近她,以无比暧昧的姿态和语气称赞道:“还有,你知不知道你长得竟比女子也要柔美,乐正夕,本王在想,你要是穿上女装,那将是如何的倾城倾国?想是你那个妹妹也定会让你给比下去的!”

乐正华柔别过脸,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王爷,你若再如此轻薄,请不要怪我对你出手了!”

赫连驹不怒而笑,这个警告显然对他没什么用。

“你又不是没对本王出过手,本王还在纳闷,这所谓的琉璃丝是怎么种到本王的身上的?据说,正是琉璃公子所为,请问,你当时为要将这玩意弄到本王的身上的?”

乐正华柔淡淡地回道:“到了京都夕自然会为你去掉那两根琉璃丝的。”

“咦,你又不是不知道,本王失忆了嘛,不过说来真是好巧啊,这记忆不偏不倚,不多不少,不好不坏,不快不慢,就是正好自本王进入乐正家起,认识你乐正夕那日起直到某日清晨醒来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都想不起来!”

乐正华柔心里一悸,性如狐!果真是性如狐!

这只狐狸开始怀疑了,他开始在向自己要答案了!

桃花尽日随水流(六)

乐正华柔心里一悸,性如狐!果真是性如狐!

这只狐狸开始怀疑了,他开始在向自己要答案了!

“失忆怎么会失得怎么好怎么巧呢?本王怎么总觉得是被人有意而为之的呢?琉璃公子,你告诉本王,本王寄居乐正府的那一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乐正华柔的心随着他的话开始渐渐地疼痛,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要将自己小心保护的伤疤给揭掉。

失忆!失忆?

他居然字字句句不离“失忆”二字!

他和自己谈失忆,他向自己要答案,他要自己告诉他,他为何会失忆!

“还有,”他的手倏地伸过来,将她别开的脸再次瓣正,让她面对他,“为什么本王总觉得这一段记忆里有你,你说,我们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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