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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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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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珍惜,在我的面前你用不着装!”他极力压低声音,但仍然抑制不住胸口纷涌的怒火。

“呵,夏总说的哪里话,今夜宾客满盆,相谈甚欢,装?对了,你可以称呼我为Ella,亦或者,童无心……”

珍惜大方的伸出手,优雅自然,没有半分忸怩做作之态。

童无心?无心?好个童无心!

夏流觞愤怒的握紧她的纤指,捏得那么用力,仿似要将她的指骨生生捏碎般,珍惜吃疼的厉害,脸上的笑容却未曾动摇分毫。

那种眼神,是比当面给他一巴掌还来得凌厉的惩罚,嘲弄,不屑,轻蔑,仿佛他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夏总,设计师可是靠手跟脑子吃饭的,如果我的手受到半点损伤,我想你应该很不乐意接到法院的传票。”

闻言,夏流觞黑眸细眯,利箭般的眸光直射她完美无瑕的笑容,就算是说威胁性的话语,她现在都可以如此潇洒自如。

真的,真的是童珍惜吗?换了是以前的童珍惜,绝对会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搞不好当场给他一耳光。

而现在,她却笑眯眯的警告着他,严肃的警告从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溢出,仿佛变成了一句温柔的劝慰。

那个男人,到底用了什么魔法,将童珍惜变成这个样子?

彼时,李爵夜的目光亦投射过来,狠狠地瞪着他,甚至不顾风度弃正在跳舞的霍思燕于原地尴尬不已,径直朝他们走来,大力的扳开他的手。

望着珍惜被握得嫣红的五指,李爵夜心口一痛,像是某块柔软的部分被谁狠厉的撕裂了般,难受得阵阵发紧。

“爵,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珍惜五指故作轻松的张开收缩,一脸烂漫的模样透着孩子般的天真。

夏流觞面色一凛,原来,她不是只有那副完美微笑的面具,对着他,她才会露出没有戒心的笑容。

这缺失的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惜,你为什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判我死刑?甚至,甚至连我的孩子都离我远远的,为什么……?

他好想开口问她,喉咙口却像卡了根锋长的骨刺般,疼痛难忍,久久拔不出来,连带着发不出半个音符。

“我不是说过,你可以完全相信我,Ella,很疼,对吧?”爵好似没有听到珍惜蹩脚的掩饰,灼灼的盯着她发红的小手,轻轻的呵气。

何其有幸,得这样的男子悉心照顾,童珍惜,不要怀疑你的选择,你没有做错。

“嗯,很疼,不过被某人这么一吹,呵,好了。”珍惜狡黠轻笑,握住他的手,腰身微弓,摆出邀舞的姿势。

李爵夜被无奈的笑笑,眸中的宠溺如流水般溢出,小心的握住她的手,两人滑进舞池,像是湖泊中的两尾游鱼,是那么的合拍。

夏流觞背倚着冰冷的墙壁,窗边的冷风袭进,冻得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狠狠发疼,像是灌进了强烈的腐蚀性硫酸般。

他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童珍惜会背叛她,从来都没有。

不管是入狱前的童珍惜,还是出狱后的童珍惜,他都有足够的自信,相信她深爱着自己,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蛮横的打破她的假面具要将她从林蓝初的身边夺过来。

但是,五年后的童珍惜,理性,高贵,优雅,睿智,笑容温婉美好,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令他捉摸不透。

甚至,让他有种手足无措的荒芜感,就像拼了命抢回来,也只会是一具玻璃的空壳,没有温度,轻轻一碰,便会碎的满地狼藉。

俊男美女,无疑是众人的焦点,更何况他们的舞配合的天衣无缝,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更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他不由得忆起巴黎那一次,她在他的带领下翩翩起舞,宛如误踏人间的仙子,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摧毁她的圣洁,将她的双翼折去,堕进地狱……

是的,因为他的世界太黑暗,太寂寞,太可怕,太孤苦,所以,他要她陪着他,永远永远的陪着他,哪怕是她也跟着一起难过,痛苦,伤心,绝望,他也不想放手。

爱情,是这么自私的东西吗?

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他反射性的借口,心底的最深处,他还是渴望温暖与光明的,渴望能够跟她一起幸福生活一辈子的。

要是没有那场意外,没有那场该死的意外的话,现在舞池中与她共舞的人,只会是他,小北甜甜喊着爹地的人,也只会是他!

错失了三年,他是花费了多少苦心,用尽了多少办法,甚至跟无耻的畜生没有区别才强行将她挽回。而如今,再度隔了五年。

他……还有希望吗?

现在的童珍惜,对他无爱亦无恨,完全是个素未相识的陌生人,三年前,至少她还有恨啊……

“叔叔,这种饮料是什么,甜甜的,好好喝喔——”干净的童声勾住了夏流觞的注意力。

他回过头去,小北正端着杯干红用根吸管偷偷的吸吮着,脸颊浮起两朵红云,看上去略有醉意。

这个小不点,居然偷偷喝酒?

夏流觞又好笑又好气的夺过他手中的干红葡萄酒,换上一杯苹果汁,顺带捏捏他的小脸蛋,问道。

“你叫小北是吗?几岁了?”这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脑海中无数个声音响起,令夏流觞的指尖禁不住一抖。

小北乖乖的点点头,张开五根手指,打了个酒嗝,喝了一口苹果汁,又眼巴巴的看着干红,像只被抢了食物的小白兔。

“酒不是小孩子喝的,对身体不好,而且等下你妈咪知道会生气的。”

五岁吗?

她独自将孩子抚养了五年却没有传出一点消息,这五年来,异国他乡,一个女人要带着孩子,万般艰辛,所以才依靠李爵夜吗?

那么,小惜现在的身份是……李爵夜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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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过尽千帆,沉舟侧畔 222 宠儿

宠儿(5015字)

情妇这两个字刚浮现脑海便令夏流觞猛地一惊!

但从李爵夜的态度来看,他并不是将小惜当成暖…床的工具。

细心,关怀,呵护,宠爱,尊重,凡是好丈夫应该达到的标准,他几乎没一项不合格。

相较之下,夏流觞竟生出一种被比下去的无力感,如果彼此不是情敌,对于李爵夜,他必然是欣赏的。

“你敢告诉妈咪,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小北撅起嘴,年龄虽小,可脑子半点不含糊,充分懂得如何利用自身优势弱弱的威胁对方。

“不对,我本来就不应该再理你,爵爹地不喜欢你,妈咪也不喜欢你,小北也不会喜欢你。”

闻言,夏流觞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冻得骨髓咯咯响,唇角的笑容僵滞的仿佛凝上了一层厚厚的结霜,心底很不是滋味。

“嘿,要是你给小北买PSP的话,小北就喜欢你好了。”小北嘻嘻笑道,肉呼呼的小手捧起夏流觞的左脸狠狠啵了一口,孩子气的黑眸透露着渴望,令他胸口酸滞。

这个孩子,一下子把他打进地狱,一下子又将他带上天堂,跟他妈咪倒还真是一模一样。

“那我们走吧。”夏流觞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笑容再度回到脸上。

他何尝不知道与童珍惜最后的维系眼下就在这孩子身上了,但偏偏自己的儿子一声一声的喊着李爵夜爹地,这就等于要将他们最后一丝羁绊切断。

昨晚,拿到那份亲子鉴定书时,他即便有心理准备依然止不住浑身颤抖,几欲想冲到童珍惜面前,大声的质问她,质问她为何要夺走一个父亲探视孩子的权利?

但是,五年前那么狠心伤害过她们母子的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去质问她?

舞会约莫持续到半夜两点才结束,珍惜疲惫的倚靠在李爵夜怀里,绯色的小脸隐约透着醉意,眼神迷离如水,好比一汪潭镜。

“爵……”她低声唤他,无助的像个孩子。

“乖,好好睡一觉,我去看看小北。”他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替她脱去细高跟鞋,盖好被子,手仍被她紧紧攥着,抽不出来。

她向来不会喝酒,今晚却杯盏交酌来者不拒,是纯粹为了Utopia的发展,还是因为那个人的存在,使她乱了心扉?

“你生气了?因为他,你生气了对不对?”珍惜雪眸细眯,半坐起身,咯咯的笑望着他,双手亲密的环住他的腰,姿势暧昧至极。

对,生气了,可是,没有理由不生气,因为那个人,你曾经爱他爱的那么深,那么惨,宁愿性命都不要。

我……没有办法不害怕……

李爵夜只沉默的任由她抱着,虽然五年前为了令她苏醒过来,他使用了些手段,可以确保她见着了夏流觞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

但感情这种东西,谁又说得准呢?

爱得那么深,就算表层的记忆被消掉了,刻在骨髓里的,应该永远都不会消失吧。

“不说话,是默认吗?爵,这不像你,你很少生气的不是吗?”珍惜看着他暗沉犹豫的脸,不解的反问。

确实,她在看到夏流觞时会有些些心痛的感觉,但是,那种疼痛很快就消失了,感觉就好像,解脱了般。

“很少生气,不代表我不会生气。”李爵夜心底轻叹,将她紧揽进怀,茶色的眸子掠过一丝茫然与恐惧,隐隐的,还有一缕愧疚。

“我知道不应该这么自私,但是Ella,我不想你回去他身边,不想……”

闻言,珍惜毫不客气的张口在他锁骨处狠咬一口,酸麻的刺痛感令他身躯一震,紧接着感觉到那柔嫩的舌尖在轻轻的舔舐,心房一时酥痒难耐,欲…望的火苗滋啦燃起。

大掌扣住她的下颌,狠狠的吻住那娇美的唇瓣,清冽的葡萄酒味窜入喉间,肆意交缠,就像两头扒光了衣服相互撕咬的幼兽,激烈的抵死缠绵着,恨不得将对方融进骨子里才甘心。

原本凝滞的房内瞬间充满了情…欲的气息,一点一点的侵入肌肤,唤醒沉睡在心底最原…始的幻觉。

珍惜纤白的藕臂主动攀上他的脖颈,隔着薄薄的礼服,她感觉到他的触碰,力道一下下的加重,喉间不由得溢出一声娇吟,令他理智的弦卿然崩断。

茶眸深深凝望着眼前的女人,眸光深邃复杂。

虽说三年前她就接受了自己,但每一次做…爱,他都会有种患得患失的错觉,不真实,仿佛游走在浮云的彼岸。

有一次,为了摆脱这种无力感,他刻意将她弄疼弄痛,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害她疼的整个人弓成虾状,原以为她会求饶,叫他稍稍温柔一点。

但自始至终,她哼都没哼一声,死咬着唇,脸色惨白,那一瞬,他知道,自己从来,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明知道她是因为感激自己,感激自己在异国他乡救了她们母子,而她绝不肯欠人情的个性决定她只要能够偿还,就绝对会不遗余力的去做。

她向来是聪明女子,怎么会看不出他想要她,想的整晚整晚都不能入眠。

但如果当初知道占有过后会带来更大的空虚,他情愿,一开始就拒绝她任何回报。

可偏偏这女人就像毒品,沾上了根本戒不了,哪怕沉溺的后果有可能万劫不复,他亦甘之如饴。

所以他拼命的对她儿子好,好到几乎所有人都误以为小北是他的亲生儿子。

然而,当他准备好奢华浪漫的晚宴,连餐布都精心挑选,确保万无一失向她求婚,却遭到了……拒绝……!

理由,配不上。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如果这个可以算作理由的话,那么他何苦费这么多心思向她求婚?

于是,他们重新回到安城,回到这个起点与终点同时开始与结束的地方。

“走神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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