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暴君,悍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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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坛暴君,悍妃不好惹-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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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地面的一刻小树忽然疯狂的摆动起来,接着一个人从其中钻出来,坐在地上,重重的喘着气,双手抱着自己的肚子,看着绝心宫的方向,口中咒骂不断:“绝胜天,要是我生下来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诅咒你以后不孕不育。”赫然就是忽然消失的南宫弦,为了躲避绝胜天的搜查,动用了傀儡术,幸亏这儿真的有一个树灵,否则她今天就真的栽了。

“今天谢谢你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南宫弦拍了拍树干,慢慢的站了起来。

小树听懂了她的话语,摇晃着树干,对南宫弦做出了回应。

感觉到体内的气血翻腾,南宫弦估摸着方向,快速的离开,快六个月的身孕,可不是弄着玩的。

72 虚无之界木槿安

8

“大夫,怎样样,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儿吧。言睍莼璩”南宫弦一脸紧张的表情,望着眼前板着一张脸的大夫,焦急的询问道。她并没有去离开揽月城,而是在这儿留了下来,躲躲藏藏了半个月,她气血不定,为了肚子中的孩子,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而且她的一张脸此刻有一般是深红色的胎痣,毕竟在绝心宫的地盘上,她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现在她只是在一个很普通的医馆中,就是普通人就诊的地方。鼻端飘荡的都是淡淡的药味,不仅如此,进来之前,南宫弦还特意的打探了一番,眼前这个书生气十足的大夫医德颇为不错,心中也是放心不少。

木槿安望着眼前一脸击急迫之色的女子,冷冰冰的说道:“现在这么担心,一早做什么去了,我不管你是什么高手,若是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到生产之前都留在这儿,你的身体实在太差,若是流产,岂不是破坏了我的美名。”

闻言,南宫弦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这个人,也过于武断了吧,他从哪儿看出来自己会愿意留下来。

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南宫弦仔细的斟酌了一下用词,轻声说道:“木大夫,我只是途径揽月城,身体好一些我就要离开的。”

“离开,你确定你不是在说笑?”木槿安露出一个冷嘲的表情,对着南宫弦,一盆冷水迎面泼下,“墨竹口中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这么一点儿道行就敢在我的面前故弄玄虚,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你滥用傀儡术的后果可没有人能够帮你解决。”

南宫弦心中有了浓烈的戒心,望着穿着白衣一尘不染的木槿安,目瞪口呆:“你究竟是谁,还有,你跟墨竹是什么关系。”

“墨竹那个死丫头就知道给我找麻烦,若不是这次她给我传了这么一个消息,我说不定会将她逐出师门。”木槿安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是墨竹的师傅?”南宫弦眉头拧得紧紧的,百思不得其解,若是他是墨竹的师傅,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受别人的压迫,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已经很好的事情吧。

木槿安眉头一挑,声音颇为不耐的反问一句:“怎么,不像?那个丫头顺风顺水的,也是该吃一点亏,不过,幸好你没有什么坏心,否则我早就取了你的一条性命。”

南宫弦心中有些不服气了,眉头一扬:“听木大夫的意思,我倒是要好好的谢谢你了,好心的留下了我的这条命,不过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这儿我定然是不能留了,再见。”心中一阵阵的恼怒,只不过查看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就遇到了这么一个怪人,实在是说不准是她的运气太好还是太糟。

“这可不行。”

没见到木槿安怎么动,南宫弦就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去路被拦住了,顿时眉头一皱,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那徒儿身上的傀儡术还没有解除,我自然是不能够让你离开,至于你说的让她去找静冥王,我可不相信,有关傀儡术我知道的可是比她丰富多了,除了你,别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应该葬身于火海之中的南宫弦?”唇畔带着一抹冷笑,木槿安胳膊一会,就带起了一股微微的清风,那开着的两扇门立即就缓缓的关上了。

南宫弦的眼睛瞪大,又猛然收缩,干脆坐了下来,气急发笑:“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把我留在这儿,就不怕招惹什么麻烦,绝心宫,再加上一个南宫世家,这两个,可没有几个人能惹得起。”

而随着南宫弦的这句话,木槿安却仿佛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得意洋洋的说道:“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的模样,他们还能够认得出来?”

南宫弦顿时就乖乖的闭上了嘴,不过有了一个安全养身的地方,身边还有一个免费的大夫,也不知道是谁占了便宜。

木槿安冷哼一身,不解道:“真不知道我那个傻徒弟是怎么了,居然会在你的手中吃亏。”

“一物降一物,您见多识广,连这句话都没有听说过吗。”南宫弦没好气的说道。

“照你的意思,倒是绝胜天没有把你给降服了,他这会儿正在头疼如何跟南宫世家交代。”木槿安这话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南宫弦知道暂时不需要有逃难的必要,身体松弛了下来,伸了一个懒腰,对着木槿安说道:“我累了,找张床给我休息吧。”

木槿安推开了隐在一旁的暗门,讽刺的说道:“你倒是会随遇而安,不过,你既然是逃出来的,那就安静一段时间吧。”

跟在木槿安的身后走进了暗门之中,南宫弦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眼角抽动了几下,不满意的说道:“医者父母心,你居然让你的病人住在这种地方。”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并不过分吧,除了一张床,一张矮几,一个黑色的大箱子,再无其他,墙壁上开了一个很大的窗户,阳光透过窗纸,斑驳的落在了地上。

木槿安不以为然,淡然的说道:“有的住就不错了,不过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每天一个金币,你现在六个月,还有四个月再加上一个月的月子,一共五个月,抹去零头,一百五十个金币,药费另算。”

“你怎么不去抢。”南宫弦双手叉腰,愤懑的说道,她辛辛苦苦安排了那么久,身上也不过才五千多的金币,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身上的钱自然是越多越好的,哪知道眼前的人居然会这么狠。

“我开这家医馆就是为了赚钱,既然已经有钱了,为何还要抢,要知道,那可是不义之财。”木槿安说的大义凌然。

南宫弦是听得咬牙切齿,转身就准备离开:“这揽月城的客栈那么多,而且每一个条件都比你这儿好,我为何要留下来。”

木槿安并未阻拦,只是冷冷的扔出一句话:“你前脚出门,我立即就告诉所有人,你就是南宫弦。”

南宫弦的步子就此停住,她可没有动手的打算,方才木槿安关门的时候她就心知肚明,现在的自己,木槿安对付她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身体向后一转,再次的走进了房间中,坐在床边,气恼的等着木槿安,闷声说道:“我要休息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先给金币。”木槿安不依不饶,似乎没有注意到南宫弦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给你。”南宫弦手一挥,一百个金币就朝着木槿安飞了过去。

木槿安眉头一皱:“还差五十个。”

“只有这么多,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为了五十个金币,要了两条人命,你还真的是心狠手辣。”说完,南宫弦腿一收,被子一掀,整个人就钻进了被窝之中,干脆耍起了无赖。

木槿安无奈的笑笑,看着那鼓起来的一块,悄悄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南宫弦立即就坐了起来,眼神一片深邃,脑海中满满的都是疑问。为何她会觉得这个木槿安有些熟悉,但是,她可以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难道是以前的南宫弦所认识的,只是,他的言辞当中透露出来的意思都是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中间究竟有什么联系时自己没有想到过的?

带着种种难解的疑问,南宫弦沉沉的进入了睡眠之中,最近一段时间的东躲西臧,她真的是很累了。

木槿安站在门外,等着屋内的气息平稳下来,才在门口下了一道禁制,这才再次的打开门为人看病。

当夜,一条消息就从医馆传了出去,送到了南宫轩的手中……

南宫弦是被一阵阵扑鼻的香味中醒来的,眼眸一睁开,注意力就被摆在矮几上的饭菜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当即眉眼一开,笑了出来,“没想到你的厨艺还是这般的不错。”吃人手短,赞赏一下也是应该的。

木槿安冷冷一笑,将手中的碗递到了南宫弦的面前,冷言冷语:“喝了才能吃饭。”

望着漆黑一片,散发着苦涩味道的汤药,南宫弦的眉头皱了皱,而后认命的接了过来,喝完了就要饭吃,这就是她心中所想。

但是木槿安又怎么会让她好过?确认南宫弦已经将汤药喝完,冷喝一声,拿起碗,自顾自得吃了起来。

南宫弦目瞪口呆的望着姿态优雅的木槿安,愣愣的问道:“这不是给我吃的吗?”

将口中的饭菜咀嚼完毕咽下后,木槿安开口说道:“谁说是给你的,要吃自己想办法,锅里还有些白粥,还有一些酱菜,你可以将就着吃,明天自己出去采买。”

“你你……”望着眼前的这个奇葩,南宫弦已经气得无话可说,捂着自己的心口,忽然觉得十分的挫败,自己怎么就来了这么一个医馆呢,随便一个都比这儿要好,抓狂的吼了一句,“孕妇需要营养,白米粥会营养不良的,你是大夫,怎么可以这样。”

可惜,木槿安不为所动,仔细看上去,嘴角居然隐隐约约向上翘了一些。

南宫弦看着已经少了一半的碟子,快速的爬了起来,一溜烟的窜了出去,对于她现在六个月的身孕,那个速度算得上是窜了。只是不过眨眼的功夫,又跑了回来,不甘心的询问道:“厨房在哪?”

木槿安筷子一指,却是窗户那边的一个暗门。

南宫弦快速的行动,拿了碗盛了白粥又快速的溜了回来,拿起菜碟,将所乘不多的菜全部都拨弄到了自己的碗中,不甘心的说道:“就这么点儿,根本就不够我填饱肚子的。”

谁料,拿起筷子还未开吃,眼前就忽然出现了一只大手,将自己手中的大碗抢了过去。

“多谢了,我还没吃饱。”木槿安自顾自得吃着,完全的将南宫弦忽视了。

“木槿安,你混蛋。”南宫弦气急败坏的吼道,脸色忽然一变,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嘴唇变得苍白,整个人窝了起来,“我的肚子。”

木槿安连忙放下碗筷,将南宫弦放到了床上,一张脸板的紧紧的,手掌放在了南宫弦的肚子上,斗气慢慢的渗透了进去,紧张兮兮的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着的南宫弦,惴惴不安的追问道:“弦儿,你没事吧,还痛不痛?”

“你果然是认识我的。”南宫弦死死的看着木槿安,听着他情急之下的称呼,顿时就开口说道,只是思来想去,脑海中依旧一片空洞,没有一点收获。

木槿安没料到自己居然会除了破绽,当即手掌一收,冷冷的说道:“你动用了傀儡术,若是不好好的修养,我也无能为力,你好好歇着吧,那个叫凝慧的丫头,我明天就把她接过来。”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南宫弦望着他落寞的背影,忽如其来的,心脏开始绞痛起来,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深,这个人,怕是与以前的南宫弦有着不小的纠葛,若是这样,恐怕就连墨竹的出现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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