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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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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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刘将军道,他不知此人身份,自是不敢随意答应,但见南宫夏似乎有鼓励之意,他这才答应了下来,这刘将军对南宫夏的心性,却还是较为相信的。

待那名为刘愈的刘将军拜师之后,那河魂先生才向南宫夏道:“存古啊,门中于此处虽是有事,但却便有许多道门的苍蝇来此骚扰,你在此行事却是多有不便的,若有需要你地地方,我们自会通知于你,现在,你且回去吧,记得要多多注意天云派的动向,这天云派在江北之地,却也是极大的威胁。”

“是,弟子知道,弟子告退。”南宫夏道,见此他也不想多说什么,只好转身离去,不过他心中却还是想从天云派中询问一下此事,虽然不一定能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但却也可以参考一番。

此时,南宫夏自然是想知道血灵宗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非正文:如果您喜欢本书的话,记得支持作者哦。谢谢,作者初稿已然完结,请放心观看。)

087独戟难抵靖国仇

却道常安一家驿站中,南宫夏叫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烛酒独斟自饮,他此行没有弄清血灵宗在南山中究竟做些什么,但他心中却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他虽然是血灵宗弟子,但在血灵宗中却没有多少存在感,更别说什么归属之感。

“狗杂种,上次坏了老爷的好事,今日看你想要逃到哪里去。”屋外一个声音道,其夏语较为生硬,明显并非夏人,却道也是,在这常安之地,敢如此大声喧哗的又怎么可能会是夏人。

“等爷爷回到洛阳,定会让你们好看。”说话的却是一个少年,只见他手执一把铁戟,虽然他此时似乎受伤较重,但他对面的几人却似乎极为忌惮他,一时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嗯,你以为你那洛阳的主人肯为你出嘛头,笑话,你不过是人家豢养的一条狗而已,狗闯下大祸,说不定你主人都想要杀掉你呢。”为首的一位说道,说完他又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弯刀,然后又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你是夏人嘛,拿夏人与狗相提并论,对狗而言却是一个莫大的侮辱。”

“你。”那少年道,他未再反驳,只是提戟向那几人劈去。这少年戟法虽好,但大戟却早已受损,戟上小枝都已掉落,况且他受伤过重,没几下就已落于下风,眼看就要被那几人制住。

“够了,你去告诉你家主人,夏人之事,还轮不到尔等蛮族说三道四。”南宫夏道,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向外击去,那些人本就只是一些凡俗之人,又怎能抵挡南宫夏此招,筷子全部刺入了那些人的手臂之中,要不是南宫夏觉得杀了他们会脏了自己的双手,那些人安有命在。

“竟然敢在常安得罪大爷,你们等着,大爷定会让你们好看。”为首那人大声喝道。他连伤自己之人是谁都未看清就已匆匆离去,显然方才此话只是诈言而已。他此话说的匆忙,是以咬字不准,极难分清,南宫夏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对方说了些什么。

“师父,请受弟子一拜。”那少年进来道,他进入大厅后第一眼便认出了救自己之人正是于江南萱城救了自己的人,而且自己所习的戟法谱图也是此人送出,他这才对南宫夏行弟子之礼。

“果然是你。”南宫夏道,他本是感觉对方戟法极为熟悉,不曾想正是自己相识之人。

“师父,请教弟子克敌之法。”那少年道,他本已为自己的戟法已是极强,但不曾这位师父竟是如此的厉害,他这才想好好与这位师父修习克敌之法,也好完成自己心中的理想,为这诸夏夺回起源与兴盛之地。

“起来吧。我可没有资格收你做我的弟子。“南宫夏道,他以左手试了一下这少年的资质,却发现他竟是极好的金性命格,若是修习术法,通常都会有极好的效果。

“可是。还请师父成全。”那少年依然不肯放弃。

“坐吧。”南宫夏道,他想了一会,这才又问道,“说吧,你为何想学习那些克敌制胜的方法,要知那些方法修习本是不易,也许终你一生都有可能连入门达不到的。”

“我要让这天地还我诸夏以朗朗乾坤。”那少年道,此时他目光坚定,所说正是自己长久以来的想法。此时南宫夏的手依然放在他的手腕之上,对方没有任何修为,南宫夏自是可以看出他所说是否为真心话。

“走吧,看来这里并不欢迎你的。”南宫夏道,他见四周之人听到这少年的话后都是向外躲去,他才摇头暗笑一声,起身先行向外走去。他现在离开此处,却也只是不想让一些苍蝇招上自己,那些苍蝇杀之会脏了自己的手,不杀又会源源不绝,却是极为讨厌的。

二人一直向前,离开了常安,在驿道边一座破败的小亭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夏问道,此时对于这少年的去留,他自是有了一些想法。

“弟子司徒维。”那少年道,他此时也看出眼前之人似乎有收自己为徒之意,心中自是极为高兴。

“好了,你也莫要叫我师父,我说过,我不能收你为徒弟的。”南宫夏道,他见这少年听到此话后脸上依然坚毅,于是又道,“我可以教你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此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也不能传给任何人,你可知道。”

“是,弟子发誓,若将此事传出,定是死在老师的戟下,灵魂不得超生。”那司徒维抬手誓道,他此言只是无心之语,却是没有其它意思。

“好了,你且起来吧,虽然本人不用大戟,但是你若违反今日誓言,我也不介意用大戟杀了你。”南宫夏道,他取出自己得自于魔鬼城情人谷的大戟交给司徒维,同时还道,“我看你的戟已坏了,这把戟是我无意间得到的,就送给你去用吧。”

此时南宫夏又想起了这戟名为于申戊秋戟,心中自是一阵恍惚,也不知将此物送出是对是错,于是他便又开口说道,“此物如若遗失,你便自尽谢罪吧。”

南宫夏虽然没有听血灵宗讲过于什么申戊秋戟,但此物与那于亥司冬令的名字竟是如此相像,他心中自是有几分难以决断。

“是,弟子自当谨记。”司徒维拿起大戟看了看,此戟寒气凌然,自是非同小可,他见此物自是欢心,于是他便誓道,“戟人人在,戟失人亡。”

“好了,我见你资质极好,便先教你一套心法,你要好好修炼,以期早日有所大成,这心法的名字便叫做‘宜华经’,你可要记好了,莫要记错。”南宫夏道,他此时便将那宜华经的经文告诉对方知晓,易华经经文深奥,南宫夏就算只是略略给他讲解,却也是花去了他许多时间。

“师父,这是。”司徒维道,他此时才发现这经文如此深晦,就算对方讲过一遍,他依然不能理解,又何谈用心修习。

“你记住便好,若是等他日你心境到了,你自会慢慢理会的。”南宫夏道,他抬首看了看天,只见此时日已渐落,他也不想再教下去。于是便接着道,“今日过后,我没有教过你任何东西,你也不认识我,你可知道了。”

“可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那司徒维道,他有许多东西都不能理解,又怎能放这位师父离去。但见对方冷冷的瞪了一眼自己,他这才改口道,“是师父,弟子自当将师父放在心中,不会告诉任何人知道。”

“放在心中也是不成。”南宫夏道,他想了想这司徒维的志愿,又看看南山方向,这才对他说道,“我让你不认我,却也是为了你好,因为我已为你想好了一处去处,你可愿去。”

“师父但请吩咐,弟子自是不敢或忘。”司徒维道,此时他心中依然是一片昏昏沉沉,其原因自是他没有理清那宜华经的本意。

“此去向南便是南山,去到南山之后,你便去寻找那些志于重建诸夏朗朗乾坤的人士便可。”南宫夏本想让他记得诸夏未央四个字,但他看了看南山方向,又想到天云派应当也会去那里调查圣门之事,所以便未有将此事说出。

“是,弟子自当谨记。”司徒维道,但他还未说完,就见对面之人已御剑离去,直至此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位奇怪师父的名讳称谓,至于师门之事,他就更是不知。

再说南宫夏见天色已晚,便已御剑而去,此次他发现一个天赋极好之人,便让他去南山寻找血灵宗,他不知此事做得是对是错,不过他的心中总觉此事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过当他想到他在北方所见之事,心下也就释然。江北之地已成如此局面,但愿喋血盟能有所作为吧,南宫夏心道。天色已晚,他也不想晚上御剑赶路,便暗中进入常安城中寻了一个住处,打算明日再行离去。

此时这常安城中果然多了对那司徒维的通缉,南宫夏所讨厌的苍蝇,便是这些所谓的官府以及其御用修士长生堂。

次日,南宫夏便独自向白山天云派而行,至是那司徒维有没有找到血灵宗之人,他却是从未去想。不过南宫夏不知道的,像司徒维那种命格之人,自是血灵宗苦苦寻找之人。

却道晋西之地,祖河之畔,桥山之上,一白衣女衣徒步而行,黑夜之中,天地间已一片茫茫,远处的山陵此时只余下黑色的阴影,如噬人的野兽一般。然而这一切对于这白衣女子来说,却是都不能造成任何影响。

暴风骤起,吹得路四周柏树呜呜作响,犹如鬼魅嚎哭一般。

那白衣女子步行向前,只见他衣衫单薄,清风将她的衣袂吹起,却不能改变她的脚步。

这女子便是那自称琴姬的女子,她徒步行至大江之畔,坐船到达江北之后,便不再步行,转而御风一路向西北而行,最后便来到此处。她过江就不再步行,却也是因她不愿见到杀戮与死亡。

她行路虽是极慢,但这山路并不太长,很快她便已来到大殿之前,台阶之下。她虽是不愿来此,但却不得不来

她抬首望着这九十五阶石台,久久未再踏出一步,她闭上双眼,也不知想些什么。许久之后,她才睁开双眼,此时她的目光中似乎透出了几分淡淡青金色光芒,脸上亦是一脸绝然。

她提起裙角,踏上了这些台阶,向头顶那矗立了数千年之久的古庙走去。

不知何时起,此处已是阴云密布,阴云向这桥山压下,数道闪电划过天空,让天地间亮如白昼。

这女子淡淡的看了看天空,便不再理会,缓步向上行去。

行至大殿之前,这女子便不再前行,也不进入殿中,她便在这门口取出祭品,依次摆好。

当她进行完这古老的仪式后,便在殿前已食指画了些什么,石质的地面,竟在她的指下变得如细沙一般柔软。

(以下已非正文)

感觉不知道怎样起章节名字了,寒。若有人能给出名字,记得留言啊。

本书初稿已然完结,喜欢的话,记得支持啊。不过话又说了回来,本书以救赎为中心,不以主角获得强大的力量为中心,这在网文界就已是极度的非主流,能有真正的读者,那才是见鬼了呢。

可笑的是,作者便是本书的唯一诸者,说起来,真得好生悲剧。

088痴梦一场伊如故

桥山之上,狂风肆虐,一衣着单薄的白衣女子独自站于殿前,却是显得颇为孤单。

“你这便是祭拜,祭拜需行大礼,你为何只行揖礼。”一位红衣女子道,此时她声音中微有几分怒意,但她毕竟是有些惧怕这白衣女子的身份,是以其语言中的怒意也是极为压抑。此时这红衣女子走上那极长的台阶,向台阶上那白衣女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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