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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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难当-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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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果脯啃的差不多了,文夕吐掉杏核嘟囔道:“我才不在乎银子,可不能晚上老不回去呀。”

文夕转头看云秀,“你说,他是不是厌烦我了?”

云秀已经在春末嫁给了韦天,文夕本来想让皇上给云香,可她说什么也不愿意,文夕也不愿强迫,还留她在身边。最近似乎比较喜欢出府走动了,听常乐说,和书院的一位先生关系不错。

“驸马爷可没有不回去,是主子您贪睡,驸马爷回去的时候主子就睡着了。”

文夕哼了一声没说话。她能不早睡吗?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上一会儿就浑身疼,若是晚上喝了热汤,夜里还得反反复复的如厕。这超乎寻常的大肚子害的她就没好好睡过。不过仔细想想,宋弘那厮确实也挺辛苦,回来的晚夜里还不能安睡,每次她还没被儿子踹醒,他就先醒了。

文夕闭了下眼,这算什么?给貌似出轨的老公找借口?

文夕没少纠结,这种纠结一直持续到龙凤胎出生的满月酒上。宋弘让常乐将一件通体润泽,体态娇憨,同托着一片荷叶的一男一女两个玉娃娃送到自己面前时文夕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玉娃娃是防真人刻的,看一个笑起来堵起两颊苹果肌胖乎乎的女娃,再看看只勾着嘴角眼睛晶晶亮的男娃文夕就知道,这是折磨自己九个月,害她差点疼死的两个小祖宗。

文夕盯着娃娃看的起劲儿,一旁哼唧的两个活人反而不管不顾了。宋弘隔着文夕轻轻的拍着里面喜欢闹腾的闺女,一面柔声道:“喜欢吗?”

文夕又看了良久,吸了口凉气道:“完了!”

宋弘皱眉,“怎么了?”

“你看你儿子。”文夕指着睁着眼睛不哭不闹的宋烨。

宋弘收手过去抚了抚他的脸颊,儿子很给面子的勾了勾嘴角。文夕又是一口凉气,一把抓住宋弘道:“我就说,怎么看着玉刻这么奇怪,他好阴险!”

宋弘笑,“做娘的人了,有这么说儿子的吗?”

宋弘盘腿坐到床尾,抱起宋烨逗了逗,最后嘴里一面“嘟嘟”着一面亲上他的脖子才听见宋烨卡在嗓子里的怪笑声,“咔咔。”

文夕一掌拍向额头,“完了完了,长大绝对是个阴险人物。”文夕转眼看向面部又显棱角的宋弘,心下嘀咕,或许这做爹的,也是个心里阴险的。不然当初被人下了个绊,怎么半个月功夫城里另一家相抗衡的玉器行也就出了岔子呢?

“夕儿想什么呢?”宋弘勾唇笑。

又是勾嘴角!文夕一把捂住眼睛,嗯嘤道:“爷,奴家错了,奴家什么都没看到。”

55、55婚后故事一则 。。。

平城的河渠疏通加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宋轩中间过来看了一次,不久赵朗就下旨沿着平城两侧的河流继续疏通下去。貌似有些劳民伤残,不过因为疏通河道的人不但管吃管喝,每天还会有银钱,虽然很少,但比起坐在家里等收成还是不错的。三年过去了,河渠疏通带来的好处人们也渐渐的体会到了,最起码这通到黄河主河道里的河渠,每到雨季暴涨的雨水都会奔腾而下直达主河道,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支脉的压力。

三年时间,寻仙楼已经做出了一定的成就。因为文夕鼓励经商,平城也更为繁荣了一些,并且参与城与城之间商业和长途倒卖的人也有所增加。

三年里发生的事情也不少,首先是云香嫁给了城里书院的一个教书先生,接着孟若雨嫁给了直到目前宋弘都看不对眼的陈俊。云秀和韦天添了个宝贝,文夕在公主府一角划出一个小院落给他们,外观是公主府一角,却是个独立的院落,有独自的院门,和公主府一门相通。

更重要的是家里那两个崽子哟,每每人前文夕都不愿意提。大儿子果然按着文夕心里的预测茁壮成长,每次那小子背着手勾着嘴角笑,文夕都觉得用“桀桀”两个字形容他的笑十分贴切。小子天不怕地不下,做了坏事懂得为自己掩盖。从一岁半时他和妹妹坐在一张婴儿桌上吃饭,趁这边他们两口子低声说话,用爪子拍了个大米饼贴在糖糖(宋瑶小名)脸上,待听见哭声看过去他就装作专心舀饭吃文夕就知道,这儿子阴险与生俱来,并且因为赵朗前来避暑的那阵子教养更是突飞猛进。

不过文夕本身就是个能折腾的人,这不,第四个年头的春天里,春光明媚百花盛放,心情大好。大好只余闲的发痒的手指头就想活跃活跃。文夕也不知道怎么灵机一动,就想起了之前的布贴画。让常乐找人做了一尺长左右的竹篾底板。东西一到手文夕就领着两孩子开始贴布贴。

烨烨在文夕面前很乖,托着下巴坐在一旁看着,倒是糖糖显得更好动些,捧着小手接着文夕剪好的布块。文夕一面在纸上描画一面道:“贴一个烨烨,再贴一个糖糖好不好?”

“好。”糖糖趴近些,看着文夕在纸上又画出来的衣服和裤子,笑着道:“糖糖漂亮。”

对面烨烨又怪笑了一声,文夕抬手就扫过去,扒拉一下他的耳朵以作警告。

“以后不许这么笑。”

“蝈蝈笑糖糖不漂亮。”糖糖撅嘴。

文夕眯着眼睛看烨烨,烨烨依旧托着下巴,扫一眼糖糖道:“糖糖长的和娘一样。爹经常夸娘漂亮。”

文夕得意的扬扬下巴,糖糖脸上的不乐意一扫而光,小心的帮文夕扯了布料的一角奶声奶气的道:“爹也说糖糖漂亮。”

烨烨又怪笑一声,文夕瞄过去一眼没动作。烨烨心里想,这分明是两句话,糖糖和娘长的一样不漂亮,哪里有皇舅母好看?烨烨看看糖糖因为营养过剩分外红润圆满的胖脸,忍不住又想凑过去捏一把。手刚伸出去就被文夕打开了。

“以后不许扯妹妹脸,扯宽了就不好看了。”

烨烨的手中途改道,捡着文夕减下来的布料放到底板上,看看糖糖道:“谁敢欺负糖糖,告诉哥哥。”

糖糖不记仇,脸被他捏肿过,可是一转眼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照旧跟着他屁股后头跑。听他这么保证,乐滋滋的点点头,笑着道:“一会儿去欺负媛媛(云秀的女儿)吧。”

文夕吸了口气,瞪着糖糖道:“欺负人不是好孩子,谁教你的?”

烨烨“哧溜”滑下地,高声冲外面道:“爹爹回来啦!”

糖糖也跟着滑下去,叫嚷嚷的跟着跑了出去,文夕及郁闷的继续剪布料。虽说孩子不黏着自己会很省心,但是偶尔感觉真是不良好。

忙活到晚上也只贴了一个戴着黑框眼睛的大头圆脸小身子的抽象卡通娃娃,文夕黏着一手糨糊,勾着贴花左看右看,满意的点点头对斜靠在床头的宋弘道:“给你看看,好不好看?送给糖糖的。”

宋弘接过去,文夕转身洗了手。

“衣服有点怪。”

“就是糖糖和烨烨穿的裤子和短衫,不过是套了个马甲多了个帽子。”文夕看看刚刮过胡子,更显得干净的宋弘,笑眯眯的继续道:“你要是穿这么一身,肯定也特好看,特别是戴个黑框眼睛。”

文夕想着宋弘长发披肩,一身休闲装,手插口袋的傻样儿,不禁笑得趴到了床上。宋弘拍拍她的头,将贴花小心的放到床头矮几上,抱着文夕放到里侧。文夕踢掉鞋子配合的滚进宋弘掀开的被窝里去,搂着他的腰道:“呵呵,不过说实话,我家相公还蛮帅的。”

宋弘挑挑眉,放下床幔,脱了外衣躺进去,摸索着解开文夕的外衣扣,脱了扔出床幔,笑着道:“今天就忙了一天这个?”

“对啊。”

“送给烨烨和糖糖?”

文夕暧昧的挑眉,摸着宋弘的腰道:“再给驸马爷拼个荷包挂这里,嘿嘿,就是不知道爷嫌不嫌弃。”

时过四年,宋弘也二十三四的年岁,对情事不能说是贪,但比之刚成亲的时候并没有减少多少。文夕初时矜持,慢慢的放开了也很配合,偶尔还会使使小手段。这几年越发的懂得情趣为何物,夫妻生活也更完美。

文夕摸索着宋弘的腰,点着指尖一点点的往后爬。宋弘心跳还是会忍不住加快,不过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做自己的事,眼下就垂着眼睫安安静静的解她的里衣。

文夕弹琴一般,从腰侧弹到脊椎,再弹到前面,直接抚上他胸口那一处。同一时间宋弘一把扯下她的里衣,本想继续解开肚兜,想了下退掉她的亵裤就再没别的动作。只是低头堵住文夕的唇轻轻的吻着,等察觉她忍不住拱身子才松开那唇,顺着脖颈往下,隔着肚兜咬上那处俏丽。另一手也不闲着,隔着薄薄的小裤揉弄着。

文夕脑中被刺激的有些晕,可是宋弘只隔着小裤磨蹭,死活不走下一步。文夕伸手想脱,还被摁住了手。文夕皱眉,知道他进来总是想着法子磨自己,深吸口气喘道:“儿子,不知和谁学的,会,欺负人了。”

宋弘一手滑来滑去,就是不走进那处湿热。哑着声音道:“欺负谁了?”

“媛媛,糖糖今天说,要去欺负媛媛。”

“他们关系好,不会。”

文夕难耐的搂紧身上人,大胆的弓着腰肢磨蹭,妄想他想一步不忍解了这惩罚。

“糖糖亲口说的。”

“欺负是疼爱的意思。”

“胡说。”

宋弘咬着文夕的耳唇低笑,“为夫也欺负欺负娘子如何?”

说着一把扯开小裤,也不待文夕有所反应就挺身进入。文夕吟哦一声后仰脖子,搂住宋弘的脖子轻喃,“驸马爷,爷,呆弘……”

热浪翻滚,半夜缠绵。次日文夕起的依旧晚,宋弘帮她穿好里衣,抱着已经起来的烨烨出门,留腻过来的糖糖搂着文夕睡回笼觉。

娘俩不负众望,直睡到日上三竿,最后还是糖糖饿的不行,学着烨烨喊人的方式,捏着文夕的鼻子把人闷醒的。

这边文夕刚迷迷糊糊醒过来,帮着闺女套衣服,却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还没收拾好就听见人嚷嚷着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云秀和常乐,还有几个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护卫。

“怎么了?”文夕看一眼站着的姑娘,手下扣扣子的手不停。

“公主是吧。”来人自己搬了凳子坐到床边,看着文夕怀里的糖糖满眼羡慕。

文夕一面转过糖糖的身子扯裙子一面打量眼前的人,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是谁。云秀道:“你这人真是,竟然偷翻墙进来。若不是那玉牌早被人剁碎了。”

“你剁呀。”姑娘拍拍胸脯,“直接剁了送信去将军府,就说我乌兰让人杀了,让他偷着乐去吧。”

文夕眉脚挑了挑,抱着糖糖下床,直接无视这个撅着嘴的大姑娘,对云秀道:“媛媛起了?宋弘和烨烨呢?”

“驸马爷和小公子去玉缘阁了,主子先洗漱,一会儿吃的就送过来。”云秀说着扫一眼乌兰,努努嘴道:“主子,用不用让韦天进来?”

“不用。给她也备一份饭,外面散了吧。”

乌兰眼睛跟着糖糖转,糖糖眼珠子也是不是转到乌兰身上,一大一小直到吃饭还大眼瞪着大眼,相互好奇。文夕安心的吃饭,也不多问,乌兰终是憋不住,气哼一声道:“魏恒真不是个东西。”

文夕抬抬眼皮,剥好虾仁送到糖糖碗里。

“喂。”乌兰咬着筷子看文夕,“你当初是怎么忍受他家里那个奇怪娘的?”

文夕擦擦手盛汤,“我没忍受。”

“嗯?她不会说话带刺,怪腔怪调?”

“我是公主。”文夕说这话自己都寒碜的慌,不过说实在的和魏恒母子没一文钱关系,该装的时候还得装。

乌兰羡慕的啧啧嘴,“我也是公主呢,按照这边的说法,可是她一个老太婆嫌弃我动作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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