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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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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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怔了一刻,旋即冷冷地开口,“告诉皇后娘娘,本王今日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说罢,身子又律动起来。

门外的宫人听了,沉默片刻,“可是,王爷,如果您不去,娘娘会不高兴的……”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滚!”男人虽然在运动,却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

尽管宫人们对皇后娘娘格外逢迎,但毕竟自己的主子是六王爷,终究还是要听主子的话的。遂,倒霉的宫人在门外又站了一刻,这才怏怏地离开,脑子里翻腾着,在想如何去回禀皇后娘娘。

榻上的男人又继续忙和了好一阵,终于低吼着在女人身体内喷薄而出,心满意足地翻身下马,闭着眼睛,将已经汗津津的女人拥入怀中,摩挲着她的光滑后背,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女人却久久不能入睡。她意识到,自己逐渐引起了男人的性。趣,以后只要一如今天这般勾。搭他,便有可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可她不知道的是,吸引住男人的并非她自身,而是她的笑容和叹息声。而最后,留住男人脚步的,则是她的轻吟声,这真可以说是“轻吟效应”了。

那边厢春。光无限,书房这里却是满地硝烟、怒火中烧。

苏婉雅听了宫人的回禀,气得火冒三丈。——她是听了玉章宫的眼线汇报之后才赶过来的。被她收买的那个宫人只是急匆匆地传了一句“王爷抱着王妃进寝殿了”,她便意识到情敌再度来临。遂,心急火燎地从承欢殿赶来,直奔书房,并差遣宫人去寝殿“请”六王爷来。她有信心,只要男人能够来书房,她就可以留住他。

然,该死的男人并未露面,她便猜到,男人已经跟那个冒牌货苟。合在了一处。

望着满室的古董画卷,女人的心思愈发地烦乱,遂,拾起一只花瓶,想要砸在地上,弄碎他的心头好,以作警示。可又担心花瓶碎裂的声音太招摇,便放下花瓶,在字画中寻了一幅男人经常赏玩的墨宝,取下之后,信手撕碎,并将碎屑扬在了地中央。

随后,她又打开了密室的门,踱步进入。

地上的水晶棺还在,只是里面早就没有了尸首。在棺材的旁边,摆放着一张舒适的软榻,他们二人便是经常在这软榻上你侬我侬,尽情欢爱的。

站了一刻,女人便侧身躺在了软榻上,时不时地用脸颊摩挲着依旧带着情。欲气息的枕头,以抚慰自己孤寂的心扉。摩挲了一阵,许是勾起了更加强烈的欲念,遂,伸出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胸口,并且舒畅得发出了销。魂的叫声。

随后,女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竟顾自脱光了衣衫,以手指抚摸其身体的各个部位。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回荡在了整个密室之内。

从来代国到现在,她一直被欲。念折磨着,奈何身边不仅没有解。渴的男人,甚至连个相对封闭、安全的去处都没有,时时刻刻都要被很多双眼睛注视着。如今,她和男人专用的欢爱场所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那种自我怜惜的情怀便涌上心头,对身体的爱。抚便达到了巅峰。她沉浸在过去从未有过的自我抚。慰之中,其感官冲击力不亚于跟男人缠。绵床榻。

然而,就在飞腾的欲。望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她便恐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好的预感泛滥起来,她定了定神,颤抖着伸出手指掐算着。怎么月。经已经过了几天,她却没有察觉呢?

又一波呕吐感冲击着她,她慌忙坐起,身子悬在榻边,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糟了!”女人轻轻惊呼。

一定是排。卵。期那几天没有克制地与男人欢。爱之时出了什么差错,导致不小心怀上了。可现在根本不是可以怀孕的时候,要知道,她压根就没有跟龙岳枭发生过关系,无端端地让一国之君“喜当爹”,如此大的耻辱压在他的头上,以他的暴戾脾气,杀了她都是最轻的惩罚,搞不好会被他折磨得体无完肤之后再车裂之死,死后甚至还会被鞭尸、挫骨扬灰。这样的惩罚他又不是没有对人做过,她不可能躲过最凶残的惩处。

女人低头看着略有赘肉的小腹,手指怜惜地抚摸上去。

她在未来世界虽然拥有无数个床。伴,却从未怀过孩子,确切说,她根本就怀不了孩子,原因便在那个禽。兽老师身上。——那个禽。兽不仅喜欢搞幼女,甚至还流连于风情万种的“鸡”,并且沉迷于跟“鸡”们搞变。态性。爱。他就是在跟好多“鸡”淫。乱的时候染上了性。病,最终把病毒传染给了年少无知、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她,虽然她后来治好了,却再也无法生育,一辈子都做不了妈妈。据说,那些被禽。兽老师染。指的女生无一幸免。

许是在未来世界无法生育,所以,当女人意识到自己怀了孩子,那种一直被压抑着的母爱便窜了出来。

“孩儿,娘不可以让你随随便便就死掉!娘要去找你爹,让他给你一条活路。你爹将来是皇帝,你就必定是未来的太子!”女人笃定了心思,缓缓地穿戴好衣裳,完全从欲。念中走了出来。

——————

月光下,废墟前,魁梧的男子弯下腰,端坐在了一块残垣上。

自打他醒过来之后,几乎夜夜都要来此静坐,否则定是无法安眠的。

“你又转世了吗?还是仍在冥界游荡、不知去处呢?”他望着手中的金簪,喃喃自语。

身后大太监从跟班的小太监手中拿过斗篷,披在了主子的肩头,“皇上,更深露重,您要小心龙体啊!”

龙岳枭沉吟片刻,“朕让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吗?”

大太监躬身点头,“回禀皇上,奴。才按照您的旨意,吩咐了专门负责为宫中女眷诊病的御医,还在宵儿的帮助下将她的所有贴身宫婢都收入了皇上的麾下。皇上只管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好。朕要把她加付在青笺和紫筠身上的迫。害,以万倍报复回去。”男子眯起眼睛,将手中的金簪握紧。

“皇上,为何不借机将那位也一起扳倒呢?”李韦的手指摆了一个数字的形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男子冷笑一声,“他毕竟还有着皇族的血统,若非如此,当初那一箭我就不会故意射偏半寸、留他半条性命了!”

“皇上仁爱。”李韦由衷地说道。

大太监这么说,绝非奉承。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李韦从未见过皇上冤枉一个人,凡是被他处以极刑的,几乎都是大凶大恶之人。若是说他曾经冤枉过谁,也许只有他手中金簪的主人了。

“她的后事,你办得很好。”男子夸赞道。

“皇上已经做了示下,奴。才只是按照圣旨去做。”李韦谦虚道。

“另外,岑府方面要暗地里多多照顾。虽然嫁祸之人一直没有查到,但朕相信,岑相是清白的,只是当初阴差阳错地没能保住他的性命……”想到对不住她,他的心里又酸楚了一霎。

“皇上放心,奴才会照做的。”

男子沉吟片刻,“凌舜的伤势如何了?”

李韦的神色瞬间低迷下来,“回禀皇上,少将军的伤势一直很危重,一个多月的时间,病危了十几次。令人钦佩的是,少将军的求生意志很强,一直顽强地坚持着……奴。才私下里打探过,神医说……少将军的伤势太过严重,不仅容貌尽毁,就连身体的各个器官都被烧损。要命的是,他的……他的男。性。器。官……也被烧坏了……已经与奴。才无异……神医还说,即便少将军侥幸存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找个时间,安排朕微服出宫。”男子起身,在碎瓦间穿梭。

“皇上是要去看少将军吗?”李韦忍不住问道。

男子不语,径自走着。大太监便匆忙跟上,随行伺候的小太监也慌忙跟了上去。

——————

乌蛮国。皇宫。

敞开的窗子前,素衣女子赤脚站在地毯上,秋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扬起了她的纯白色衣袂。

“素笺!”乌托的声音从身后的门口传来。

女子应声转身,但见男人一身戎装,左手抱着一只头盔,右手拎着一个大大的包裹。

“大帝……”女子款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头盔,双手抱着,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素笺,我已经准备好了!”男人凑近,宏声说道。自打女子告诉他,她的名字已经改作了“素笺”,他就没有喊错过。

“大帝,您真的考虑好了吗?此去代国,无异于以卵击石!素笺的意思,不是说乌蛮国实力不足,实在是路途遥远,加之代国边境有一代山峦屏障,大帝趋马前行的时候也是见识过的,那里易守难攻,军队走到那里,一点遇到阻击,至少折兵四成。到了代国,未必就能直取皇城,一旦弹尽粮绝,乌蛮国远在千里之外,援兵想要施救都是奢望……”女子虽然报仇心切,却不愿意为了一己私欲,令更多的无辜之人殒命。

“素笺,其实你不知道,这次出兵代国,并非简单地为了实现对你的承诺,更是我登基之后的一个突破。一直以来,我都安于现状,只想着安稳地将祖先的基业维持下去,并未想过要一雪祖先的耻辱。如此的怯懦、消颓,严格地说,我已经不像一个纯粹的乌蛮族人了!即便此役是以失败告终,我也不能有丝毫的退缩!”男人的神色是凝重的。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眼前这个淡雅女人面前,他会把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语言吐露出来。他的强烈欲。望都转化成了浓浓的怜惜和爱意,令他只想臣服于她,不忍心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即便并未一亲芳泽,他还是对她爱恋不已。

女子听了他的话,不再作声,只把目光低垂着,看向了他手中的包袱。

男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遂低呼一声,拍了拍额头,“瞧我,竟然把这个忘得一干二净。喏,这是给你准备的铠甲。”

说着,快步走到桌边,把包袱放在桌上,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闪耀着金光的金丝铠甲,还有一顶金光闪闪、做工精致的金丝头盔。

女子的美眸盯着精致的铠甲,神思却魂游太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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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部分时候就是个孩子……

女人心思(对掐)

“素笺,这是我让工匠特意为你赶工打造出来的‘金丝铠甲’。1此铠甲既能够抵御刀枪,还能够阻隔敌人的内力侵袭,也就是说,只要你穿上它,就没人能够伤害你。对了,还有一顶做工精致的金丝头盔,样子是极其乖巧秀丽的,很适合你戴……”男人顾自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女子却依然愣愣的,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来至身畔。

“金丝铠甲”,多么熟悉的词汇。那个男人曾经在榻上为她讲述了“贞。洁铠甲”的故事,而“贞洁铠甲”就是用金丝造就的,也是名副其实的金丝铠甲。如今再次听到这个字眼,总有种时光交错的感觉。遂,那个男人的坏和好就交替着闪烁而过了。

“素笺,怎么了?对这身铠甲不满意吗?还是……你有些感动了?”口气喷。薄在她的耳畔,声音轻得仿似害怕吓到她。

“唔……不是的,很好,很喜欢……”女子终于幡然醒来,意识到与男人之间的暧。昧距离,便轻身向前行了一步榧。

乌托的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颜色,“你……也罢,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如果此役得胜,我必定会用最大的诚意来打动你,使你成为我的妻子,与我共享万民的朝拜;可若是此役溃败,即便能够得以苟活,我也不会再对你动任何心思,——一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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