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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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 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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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岳桢不置可否地笑了钧。

当年张竞娆教他的又岂止是几个做。爱的花样!她甚至还带他去过“换。妻俱乐部”,在那里,各种淫。乱的派对疯狂地上演。他刚进去,就看到了各种肤色的袒。胸。露。背甚至是一。丝。不。挂的性。感女人,她们几乎都像柔软的蛇一样,缠绕在男人的四周。而那些男人的双手则不老实地放在女人的身上,其动作的淫。邪程度简直令他咂舌。

当他们两人刚刚前行几步的时候,便有一对男女走了过来。男人身材高大,女人娇小玲珑,很难相信他们是夫妻或者情侣。要命的是女人的穿着,竟然是一套透明的蕾丝内衣,小巧的设计,根本与不穿没有什么区别。不,绝对比不穿还要勾。魂,会令人遐想无限,以至于所有的理智都抛诸云外。

张竞娆似乎跟对方很熟识,尤其是跟那个男人,两人刚刚站稳,就亲热地拥抱了一下,男人更是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吻。接着,她便将他介绍给了他们,却并未说明他们两人的关系。随后,她便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离开了,剩下他脸红脖子粗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没想到,蕾丝女人竟主动上来挽住他的手臂,扯着他往楼上走。

“做什么去?”他犹豫着脚步,不敢跟着妖冶的女人继续前行。

“帅哥,跟我走,我会跟你玩不同的花样,让你尝到各种各样的美妙滋味……”女人的声音柔柔的,透着一股子随和,不像张竞娆,平素里永远一副女王范儿,只会对他呼来喝去的。

“可是,她……”他指着张竞娆离开的方向。

几天前,他向栾诗音索欢,却被一直守身如玉的她给拒绝了。明知道她的坚持是对的,他却心生怨怼,从她家跑出去之后,到酒吧去喝了许多闷酒。不期然,却越到了同样在那里喝酒的张竞娆。两个人越谈越投机,酒就越喝越多,最后,醺然的两个人去了她的住处。就在那间粉红色的屋子里,她勾。引了他,失去了理智的他便发疯一般地跟她发生了关系。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淫。荡的夜晚。那天晚上,她几乎让他尝遍了所有的花样,甚至有一些是他闻所未闻的。而他,则投桃报李,雄。壮地要了她七次。其实他并没有真的喝醉,只是借着酒意放。纵自己,想要满足肉体上的需求。

哪知道第二天醒来,她竟然哭天抹泪地要将这件事告诉诗音,他吓得跪在了她的面前,苦苦哀求她不要那么做。他知道,诗音若是得知这件事,一定会跟他分手,成全他和张竞娆在一起。然而,已经彻底醒酒的他内心十分清楚,他唯一深爱的女人是诗音,而不是这个人尽可夫的张竞娆。

之前,张竞娆几乎每过两三天就会换一个男人,然后还经常在他和诗音面前夸耀哪个男人的床上功夫了得或者是贬斥哪个男人是软柿子、根本就不行。既然已经知晓她的为人,他又怎么可能跟这样风。***的女人在一起!说实话,他甚至怀疑她的悲痛欲绝都是装出来的,——一个把上床当成吃饭一样容易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在乎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会不会对她负责,再说他昨夜的表现是可圈可点的,她可是嗨得都要喊破天花板了,又怎么会转眼就伤心成了那样。虽然是这么想的,他还是要做出最真诚的样子,恳求她能够原谅他。

终于,哭闹够了的张竞娆安静了下来,并提出了一个看似并不苛刻、甚至还令他暗自欣喜的条件。她说:“我可以不把这件事告诉诗音,但是你要经常过来陪我。虽然不至于随叫随到,但只要有空,你就得过来。”她说话的时候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很有些小鸟依人的样子,跟平时骄纵、跋扈、没有素质的姿态截然不同。

他暗喜着答应了。既能够跟心爱的诗音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又有一个***。情的女人为他解。决生。理需求,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里都不可能出现的齐人之福啊!接下来的几天,他白天陪着诗音去看画展、逛公园、做陶瓷,夜里便窜到张竞娆的住处,与她整夜厮混。他已经迷上了这种身体和肉体都能够得到满足的日子,甚至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够永远地延续下去。

直到她神神秘秘地把他领到这栋豪华的别墅里来,并且看到了一幕幕荒。淫的画面,就更加刺。激了他的身心。而此时,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竟然还要带他去快活,他便顾虑地指着张竞娆的背影,也算是一种挣扎吧!

哪知,女人嗤笑着将他举起的手臂放下,“不要想你的女人了,她现在已经被我丈夫压在身下快活了。”

他懵懂地望着女人,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看你人长得挺帅的,怎么脑子这么笨啊?”女人风情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这里来的人都是情侣或者夫妻,大家都交换彼此的伴侣与对方发生关系,这样便谁都不吃亏,还享受到了肉体上的快感,何乐而不为呢!”

他这才明白,原来这里就是他曾经听说过的“换。妻俱乐部”,来这里的人,都是想把平淡的夫妻生活变得刺。激起来。既然张竞娆已经跟那个男人去做了,他就没有理由便宜了那个男人,遂主动拉着女人往楼上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有很多对临时伴侣在亲热,有的甚至就在走廊里做上了。当看到本该隐秘的事情就这么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竟然无。耻地硬。了。

接下来,他与性。感女人进了一个空房间。在那里,他果然尝试了不同的花样,甚至有些是变。态的。也许那些从未经历过的卑劣行径真的能够满足他心里的一部分阴暗面,总之,他一边嫌恶着,一边兴奋着,以至于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便完成了第一轮的动作。

结束之后,女人并未嘲笑他,而是体贴地帮他清理身体。许是这种温柔实在诱。人,又勾起了他的欲。望,随之而来的数次交。合令他越战越勇,以至于经验丰富的女人最后不得不哀求他放过她,他这才放平疲惫的身子,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他以为声色犬马的生活加之与栾诗音之间阳春白雪一般的恋爱能够并驾齐驱,谁知两天后,他就收到了张竞娆送给他的一份“大礼”,——那日在俱乐部与女人苟。且时被偷。拍下来的全部内容,自然是放在一张微型光碟中的。他当时恼羞成怒,恨不得掐死张竞娆这个狡诈的女人,哪知她不疾不徐地来了一句,“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明天就会有人把母带送到地下出版社去发行,届时,你的A。V处。女作将被全世界的毛。片爱好者观瞻。公安部门也会马上就找到你,自然不是追究你伤害风化的罪名,而是杀人罪。我有办法要挟你,自然就会给自己准备好后路。”

女人的话他全部相信,因为她的确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于是,打那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魔鬼,做出无数件伤害天使的事情……

思绪走到了这里,就被龙岳桢截停了。他不愿也不敢去想自己是如何一步步伤害诗音的,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多呢!

“桢儿,你还惦记那个祸水吗?”太后忽然现出一抹忧色。

“母后,我一定会把她夺回到我身边的!”做儿子的信誓旦旦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复杂的神情。

“可是,”冯太后停顿了一霎,“即便她将来真的如愿成了你的女人,本宫也不会同意让你立她为后的!”

“为何?”龙岳桢不解地问道。

“就因为她是一个哑巴!你见过哪国的皇后是口不能言的?若是传到了邻邦去,说我们代国的皇帝竟然纳娶了一个哑人为后,想必定会遭到耻笑,笑我们泱泱代国皇室竟然如此不济,难道代国就没有健全的女子了吗?”母亲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这话说得在理,龙岳桢却不愿苟同。

然,还是忍住了抗议的话语,而是转变了别的话题,随便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玉章宫,远远地就看见乌弥守在正殿门口等着他,心里便没来由地厌恶起来。

慢着步子踱到了近前,却又堆出满脸的笑意,“爱妃怎么守在这里?你这样不知疲倦地守候着,本王会心疼的……”

随即,手臂搭在乌弥的肩头,揽着往殿内走。

“王爷,您已经有几日没来乌弥的房间了……”本应是怨言,乌弥却说得没有底气,听起来就更加可怜兮兮。

之前她曾经去请教过经验丰富的苏婉雅,问她如果王爷真的喜欢的是祸妃,他这个正牌的妃子要怎么做才好。结果苏婉雅却把她臭骂了一顿,说她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在诋毁自己的丈夫。末了,苏婉雅给她出主意,让她对王爷不闻不问,以高姿态对待这个高傲的男人,看他究竟能够熬得主动多久。苏婉雅信誓旦旦地跟她说,只要她坚持住了,他就一定会主动来找她欢好。

然,她却再也坚持不住了。对他的思念俨然变成了一种彻骨的煎熬,白天还好,总有宫人们相伴,可是一到了漫漫长夜,蚀骨的寂寥就侵袭上来,令她几乎整夜辗转难眠。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她决定主动出击,不能再按照苏婉雅教她的那样矜持。到底是外域女子,对自己喜爱的男人总是能够采取积极的态度。

她的话虽然听进了龙岳桢的耳里,他却并未正面作答,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他猛地将她抱起,大踏步进了寝殿,转入了居室的房间。

“王爷……”正妃羞赧得红透了脸庞,看起来娇羞可人。

“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口吻里听不出任何调。情的意味,似乎竟带着一些讽刺的味道。

然,乌弥已经意乱情迷,根本就无暇去分辨丈夫在用什么口吻跟她说话。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在大白天里急不可待地要她,想必是真的动情于她的。遂,她的感觉便格外强烈,满足感控制了这个身体。

将她放在床上之后,他又旧戏重演,撕扯她的衣衫。

女人顺从地躺在榻上,任由男人像发狂的野兽一般,撕扯完衣衫之后,便毫无温柔可言地冲撞起来。虽然感受不到温存和体贴,她却仍旧十分感恩,并将这份感恩化作了迎合,竭力使自己更靠近他。

许是太过激。情澎湃,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想草草了事,总之,这事儿来得快,去得也快。

“爱妃,本王对不住你……”男人的眼睛竟然湿润了,“本王实在是……不行……”

要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这绝对是一件堪比登天的难事,可他却顾自坦白了这一点。

“不,王爷是最强壮的男人……”乌弥伸出小手,捂住了丈夫的嘴巴,“乌弥以后再也不任性了,王爷蓄积好了,就来找乌弥;若是王爷不想要,乌弥就坚决不再奢求。”

她的原意是要安慰丈夫,意思是她将顺从他所要求的一切。然,这话听在他的耳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可又不能再作解释,遂做出疲累的样子,闭上了眼睛。青笺“嘤咛”醒来的时候,天色有些幽暗。一抹余晖从窗棂射进屋子,光线中有灰尘在飘舞,肆无忌惮的样子。

不消转头四顾,单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那幅阴阳鱼图案,她便可以肯定,这里还是自己住过的房间。

“你醒了。”是龙岳枭的声音,由榻边幽幽地传过来。

她并未循着声音望去,而是又闭上了眼睛。花海里的一幕幕再度浮现在了脑海里,她的心脏随着痛了起来。

“说吧,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冷漠地问道,就好像榻上躺着的是一个杀人疑犯,他只是按照常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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