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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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主-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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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凤沉吟了一会,然后问道“那朝廷可有增兵?已经入秋了,大夏正是麦黄米熟的时候,可是西北却是草枯水干的,到时候为了生存西北必定大举来犯,那是西北万众一心可就不是这么好抵挡的了。”

“增兵之事小翠并没有听说,之知道甄老将军似乎加紧了对军营的操练,似有想要出兵的苗头。可。。。。。。”小翠说到这里,顿了顿,微皱眉。

朝凤勾了勾嘴角,有一些轻蔑。甄家操练新兵这样的事情,就连红楼都查的到了,一向把甄家当眼中钉,肉中刺的皇帝又怎会不知道?怕是知道了,不说罢了。

朝凤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一些悲凉。甄家打了这么多年战了,对西北定是极了解的,又怎会不知道他们就要大局来犯?可是知道又怎么样?任你在有道理,任你在着急,皇帝就是不派兵增援。

以甄家在军中的地位,想要调兵遣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是一旦出兵,那剩下来的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皇帝本来就忌惮甄家,如果甄家敢出兵,那就是对皇权的正面挑衅,也就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也给了皇帝一个清理甄家的好机会。

可是甄家不出兵呢?朝凤的眼神暗了暗,不甄家不会不出兵的,不但是为了还在战场上的甄谨,就是为了守卫大夏,守卫那些边疆的百姓,甄家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

皇帝也是这样想的吧,若是不出兵,甄谨死,甄家绝后,并且把战败的责任都推给甄家。若是出兵,等打完了战,再给甄家按上个私自出兵,意图谋反的罪名,满门抄斩。

“哈哈哈,只是可笑,真是荒唐。”朝凤大笑出声。

这就是这个国家的的最高统治者,他不在乎他的臣民,不在乎他的国家,他所在乎的,只有他能否永永远远的保住他自己的权势。到头来,还要把忠心报国的臣子置于死地,当真可笑。

军神,这就是你为之战斗的国家,这就是你要保护的人,你可后悔?你可气愤?

“小翠,平南王那边怎么样了?”朝凤收起笑容,看向小翠问道。

“虽说是为了祭天而来,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平南王似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且平南王这一次来,好像还带了一些亲兵。”小翠皱皱眉,细细地想了想,然后答道“这次带来的亲兵要比以往的多,但是皇上却没有多说些什么。”

多说?他自然不会多说,毕竟甄家灭了后,腾出来的位子还要有人接手。而且若是玩大了,西北真的攻过来了,也还要有人去抵挡。不过到时候,恐怕早已民不聊生,血流成河。

军神,你要怎么做呢?朝凤望向天边,微微一笑。

第二章 密谋

狂风卷着砂石,在空荡荡的戈壁上冲撞。风声尖锐的像是啼哭,又像是在哀鸣。

“将军,草原上似出现了天火,燃烧了大片的草场。蛮夷怕是不日就要攻过来了。”

一个面色憔悴,衣着残破,身上还沾满了尘土的士兵,跪倒在甄谨的面前。虽说收复了几座城池,可却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现在的军中的粮草已经不多了,如何能抵抗蛮夷的进攻?

甄谨看了看远方,看见的却只有空荡荡的戈壁滩。没有援军吗?是了,陛下是不会派援军来的,父亲还不知道天火的事情吧,就算是知道,父亲又会出兵吗?看来剩下的只有自己了。

“将军。”见甄谨不答,那士兵有一些急了“敌我实力悬殊太大,为今之计只有弃城了。”

弃城?甄谨皱皱眉,这是自己从未想过的。甄家只有战死的魂,没有苟活的人。况且。。。。。甄谨看了看城里的百姓,若是弃了城,只怕他们是活不下来了。

“传令下去”甄谨的嗓子有一些嘶哑,西北缺水,他虽作为将领,却从不曾多喝过一口。在加上之前的激战,军中伤亡惨重,大部分的水都分给受伤的将士了“取部分将士带着城里的百姓离开,剩下的人,和我一起死守城门。”

“将军。”士兵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甄谨,将军的意思是要和敌军同归于尽?

甄谨没有答话,现在所占据的地方是曼城,曼城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就是敌不过,也还能再拖延十几天。若是弃城,只能去到相距数百里的黎城,且不说路上行军数十天间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纵使到了黎城,黎城土地平旷,怕是也守不下来。

士兵仿佛终是明白了甄谨的意思,虽还是犹豫,却朗声应道“是,末将愿随将军守城!”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西北的风沙,并没有在京城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皇宫中仍然是丝竹飘渺,仙乐飘飘。

“殿下,思雅殿下的生辰办的可真热闹啊,莫说是比普通人家的了,就是京城里达官贵人家过年也不见得有这个场面。”

清露笑的很开心,朝凤最近太过沉闷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玩了,真是有趣。这样有趣的事情,殿下一定也会高兴起来吧。

“你都说了是思雅‘殿下’了,又怎么能是普通人家可比的呢?”

朝凤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清露所期待的兴奋。朝凤就这么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似周围的一切和都没有瓜葛般。

好在清露已经习惯了朝凤的冷情冷性,倒也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在一边开玩笑似的说“明明殿下您得到的宠爱一点也不比思雅殿下的少,可是您却不喜欢设宴,可怜奴婢也跟着您吃斋念佛的,都可以直接送到庙里去了。”

“你这两天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啊,信不信本公主真的绞了你的头发,把你送到庙里当姑子去。”朝凤挑挑眉,看了看清露,低声威胁到。

“好,好,奴婢不说了,不说了。”清露吐了吐舌头,退到一边站正。

宴会上的人熙熙攘攘,你来我往间嬉笑连连,看起来无比的热闹。可是朝凤却只觉得虚假,这便是自己的生活?这便是自己舍弃光明换来的?

朝凤勾了勾嘴角,灌下一口酒,酒水划入喉咙的时候有一些辣,可是流入身体后却是暖的。生活太冷了,总需要一些温暖,可惜那个能给自己温暖的人已经被自己推开了,只有自己给自己些温暖了。

放下酒杯后,朝凤仍然是懒洋洋的趴倒在桌边,有人来敬酒,她便喝,再是一句多的话,一个多的字都没有了的。渐渐地也就没有人来了,朝凤倒也落的自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周也就越发的喧闹起来,杯盘相碰的声音,寒暄嬉笑的声音,一浪更比一浪来的要高,来的要闹。

朝凤揉揉眉心,心里愈发的烦躁起来。不知道是喝多酒,还是空气太闷了,朝凤竟然觉得都有一些喘不过气了。

“殿下您没事了吧。”清露虽有一些迟钝,却也发现了朝凤的不妥,急忙上前扶住朝凤。

朝凤用力摇摇头,仿佛只要这样,自己便会清醒一些“无事,本公主先出去吹吹风。”

清露伸手想扶住朝凤,却被朝凤推开。

“不必了,本公主一个人去便好,嘉妃性子小,我与思雅的之间关系又不济,若是被别人看见了难免要说闲话,到时候传到嘉妃耳朵里,不又平添许多的麻烦?”

清露想了想,觉得朝凤说的有理,却还是不放心,便又嘱咐了几句。见朝凤听的认真,这才放手让朝凤离开。

朝凤本只是想到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地喘口气,却见显策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像暗处走去。

奇怪了,朝凤皱皱眉,今日是思雅的生辰,显策做为哥哥怎么说也不该离席的,再说了显策又是极爱热闹和展现自己的人。皇帝宠爱嘉妃,又对思雅上心,故今天虽不是什么大的生辰,却还是有很多王公大臣前来的,按理显策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难道是幽会小情人了?朝凤有一些狭猝的想到,以显策的性子到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不知道他又勾搭了那位姐姐,妹妹的。

就在朝凤打算走远些,为显策腾出个位子的时候,眼角余光撇见的那个人,却生生的让朝凤顿住了脚步。

是他,朝凤皱皱眉,在心里低呼了一声,同时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这个人自己就是化成了灰自己都不会忘记,就是他害的母妃被株连九族。

来人身形纤长,留着抹山羊胡,体型瘦削,表情恭敬而严肃,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朝凤强忍住想要撕碎对方的冲动,稳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显策那边靠了过去。

显策的声音虽不大,但是因为四周极静,倒也不难听清楚他们在交谈些什么。

如果说一开始朝凤跟过去还只是好奇,那么接下来朝凤听见的,却让她心都着实一惊。

第三章 密谈

夜晚给了黑暗打上了最好的掩护,一切肮脏的活动,因为有了夜的保护,而变的朦胧。

〃章大人,不知前几日拜托您的事情可有眉目了?〃显策笑笑,看起来就像是在话家常一般,可是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轻松。

〃呵呵,竟然是殿下吩咐的事情,下官哪里有怠慢之理?毕竟将来,这依仗的还是殿下啊。〃被称作张大人的男子笑笑,一脸十足的奴才相。

果然是他--张彬知,朝凤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住几乎要沸腾的血液。就是这个看起来饱读诗书的家伙,就是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禽兽,就是因为他,多少忠臣良将死于非命?

朝凤的紧紧地握成拳状,十指用力的几乎掐进肉中。朝凤现在还记得,还记得这个人当初和自己母妃的家族是多么的要好,可是后来呢?后来他却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大义灭亲,什么一切为了江山社稷。华美的外衣下,隐藏的不过是腐朽的发臭的灵魂。正如这衣冠楚楚的表皮下,装的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张彬知谨慎的左右张望了一番,朝凤小心的把自己缩在阴影下。又过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张彬知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怀中摸索了一会,然后掏出一叠纸,交到显策手上。

朝凤眯起眼睛,想要看个清楚,无奈距离实在太远,加之天色又暗,实在看不清楚。

〃殿下要打听的人都在上面了,还望陛下日后不要忘记老臣。〃张彬知谄媚的笑笑,那眼神看的人极其的不舒服。

陛下?朝凤皱皱眉,因为刚刚张彬知的声音有一些含糊,朝凤不敢确信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了,陛下。。。。。。张彬知就算再想讨好显策,也不至于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吧。

〃哈哈哈,这是自然,你今日所做的,朕自然都记在心中。〃

显策虽然极力的压低了声音,可是那股得意的味道却怎么压都压不住。

朕?朝凤勾了勾嘴角,果然刚刚自己并没有听错,看来显策的野心比自己想想的还要大上几分。显策,你是从哪来的这么大的野心?你又有什么实力能叫你的野心实现呢?

〃殿下,还有这些也请殿下收好。〃张彬知又讨出了什么,借着月光,朝凤隐隐约约能判断出来那是一打银票。

看那银票的规格,怕是面值千两的。一户的四口的中等人家,一年也不过花销二十两左右,可是张彬知竟然能一下拿出这么多来,这实在叫人有些意外。

看那银票的厚度,这里起码有几万两。他张彬知不过是一个二品官员,就是卖了自己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的。

朝凤扬了扬嘴角,这些钱的来历先撇开不谈,就单说他们这见怪不怪的样子,朝凤便敢断定这绝对不是第一如此。

〃就这么些?〃显策把银票尽数受尽怀中,然后仍是不满的看着张彬知〃张大人,怎么就这么些个?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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