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天下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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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天下谁敢动-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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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文尘……冬镜荷竟舍得把他送到她床上来。
  知道是他后,苏越把握在手里的匕首藏回原来的地方,抽出那另一半的鞋带系好。站起身来,行至油灯旁,把灯点上。屋里顿时亮了许多。
  转过身,苏越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人,低沉的说道:“你在我床上干什么?”还未说完,眼睛微微睁大,这是……
  只见床上的人面朝着床外,半跪着身子,披着一件淡绿色的薄衾。不能说是披着,因为那具身体的主人丝毫没发现那薄衾已经从他的肩膀上滑落到他的胸膛上了。露出那肤如凝脂的洁白肌肤,黑亮的发丝从两边垂下遮住了那快要露出的一点。苏越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是在诱惑她妈?
  裹着薄衾的某尘丝毫没注意到苏越那像看见猎物的眼神。等这股冲动过后苏越就无语了,他是在干嘛?!
  只见顾文尘露出那双纤长的手臂,紧紧闭着眼睛,头发也散乱着,一副害怕的表情。整个人半跪在床边,而且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匕首?!
  苏越觉得有些好笑了,他是来杀自己的吧。有脱光衣服杀人的吗?哦,对了,在某些地方也是有脱光衣服杀人的,只是……苏越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在平罗国,她可是代表代国女皇出使平罗国的。这顾文尘还真大胆。
  “别过来,你别过来!苏丞相等会就来了,你还不快走,要不然等她来了你就……你就等死吧。”看着顾文尘嘴里叫着,手里还乱挥着匕首,苏越想她应该开口了。
  “你想杀了谁?!”苏越大声道。
  “我……我……丞相大人!”这次听清楚声音后,顾文尘猛的睁开眼睛,也不喊叫了,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苏越,愣愣的发神。
  苏越看一眼顾文尘依然举着的匕首,开口道:“你拿着匕首是要干什么?杀了本相吗?”
  顾文尘这才反应过来,叫一声,唰的一下扔了匕首。他扔匕首的时候身体势必要动,他却不知他这一动身上那料子光滑的薄衾瞬间从胸膛上滑至腰间,该露的都露光了。
  直到……他发现苏越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古怪,而且老是往他下面瞟,他这才后知后觉。头一低看到原本遮盖他身体的薄衾都不知道滑哪里去了,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半边天,连忙抓起薄衾将自己盖好。
  顾文尘不敢再看苏越,低着头沉默不语,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羞恼。
  “本相再问你一次,你在本相的床上干什么?还有为什么拿着匕首?你这是想杀了本相吗?”苏越沉住气道。
  顾文尘听到苏越的那质问的语气,猛的抬起头,急急的辩道:“不!不是!丞相误会文尘了。丞相大人刚才进来时我看不像是丞相的身影,我恐怕有歹人要害丞相大人,幸亏刚才丞相大人没在这里,所以我就用匕首防卫了,不过没想到那个歹人却是丞相大人您。哦不!您不是歹人。文尘说错话了。”
  苏越有些意外,她竟没想到他是这想法。不过他这样做肯定有什么目的,没有人会愿意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这样拼命,况且,他现在可是没经过她的允许就睡在她的床上,而且没穿衣服。
  “那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干什么?”苏越好笑的问顾文尘。
  “我……”顾文尘贝齿咬着下唇,吞吞吐吐的说:“因为文尘今日见到丞相大人……丞相大人的风采和气质让文尘很欣赏,而且今天晚饭时,丞相大人问文尘对丞相大人您是否看得上眼,文尘也回答了是,所以文尘想……”后面顾文尘虽然没说出来,但这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了。痴情公子对有高贵上位者气质的女人产生了爱慕之情。苏越想这就是顾文尘想要表达的。不过今天看他对冬镜荷的反应,以及现在这脸上的表情,怎么说都是极不情愿躺在她床上的。
  “哦?是吗?那本相能得顾公子青睐,还真是荣幸。”
  “没,没有。”顾文尘摆摆手,说道:“丞相大人这么高贵的身份,文尘是一辈子也达不到的,所以……文尘更是配不上丞相大人了。”说罢,顾文尘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楚楚可怜。
  苏越心里冷笑一声,装的还真像。“也罢,既然文尘这么急着献身于本相,那本相不接受,可就说不过去了。”苏越干脆伸手脱掉外套,顺便把头饰也取下来,将头发散了下来。她边解着衣服,边一步步走向床榻。
  顾文尘看着她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苏越解里衣的第一颗扣子时,顾文尘的表情是纠结的,一对眉毛紧紧的蹙着。苏越解中间的几颗扣子时,顾文尘先是伤心,再是害怕,嘴微微张着。苏越解最后一颗扣子,将要脱掉里衣时,顾文尘已后悔加恐惧的不得了。
  他不断的摇着头,看着苏越离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嘴里低低的喊着:“不!不!”顾文尘眼里的泪水忍不住快要落下来了。苏越扫他一眼,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终于忍不住了么?
  “你这是怎么了?看到本相喜极而泣了?”苏越故意问道。
  “求求您丞相大人。”顾文尘一下子激动的裹着薄衾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向着苏越磕头:“文尘不愿意,不愿意啊丞相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
  苏越感觉有些好笑:“这可是你自己要来本相这里的,本相何曾逼过你,还说要本相放过你?”
  顾文尘犹豫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不该说,气氛有一时间的凝固。
  苏越不想再逗他了,直接挑明:“其实你很不愿意来本相这里,对吧。”
  顾文尘轻轻叹了口气,道:“是。”苏越得到这个答案就已经够了,除了冬镜荷能够这样逼他外,应该也没有人能让他甘心走到这里。要是真逼他说出是冬镜荷让他来她这里,那可就不好了,一心向着冬镜荷的顾文尘还不知道会给冬镜荷透露什么。
  “既然这样,本相也不会碰你,不过为了让你完成任务,你今晚就给本相睡地铺吧。”苏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对于美人,她虽然有些不忍,但那也只是一点而已,而顾文尘已经浪费她好长时间了。
  顾文尘才觉得自己舒了一口气,只要她不碰他就好,其他的他都愿意做,只是睡个地铺而已。想罢,穿上衣服从床上下来,从柜子里取出被褥拍了拍,铺在地上。
  苏越看他麻利的做着这一切,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眼神微微有些变化,原本深沉冷淡的眼神不知何时带了一抹柔和和欣赏。看他如此熟练的动作,恐怕是以前早就习惯了的。
  不再思及其他,苏越直接脱掉里衣,就寝了。而顾文尘这一夜也在地铺上睡得安稳。
  

☆、第十八章  下药

  这一晚两人相对无事,第二天两人相处和前一天一样,并无多大尴尬,因为她们都心知肚明。这事虽然说是冬镜荷安排的,不过早上苏越见到冬镜荷时并没有说什么与昨晚相关的话,这样明着指出来对两人都不好。
  冬镜荷换了身衣服,再见到苏越时只是微微笑着,眼神有些小小的你懂得的意思,苏越对于冬镜荷的暗示回以微笑,表示她懂得。
  今天大清早冬镜荷一行人就开始出发了,并无多大的队伍,因为这次来的人并不多,总共也就二十个人左右。队伍中共有一辆精致马车,自然是顾文尘在里面坐着。苏越和冬镜荷身为女人,都是骑马来着。队伍中还有一辆大型车辆,放着一个矩形立体的大箱子,上面蒙着黑布,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一开始冬镜荷很好奇,想要一探究竟,谁知就在她的手即将要碰到那黑布时,苏越的那个爱将七夜不知何时出现了,并且笑眯眯的对她说:“王爷最好不要碰这布哦。”
  冬镜荷来了兴趣,反问道:“难道这黑布有什么奇特的法术吗?”
  “不!不是黑布有法术,而是这黑布下面的东西王爷可是不能碰的,万一它脾气不好发飙了,那可就不好了。”七夜笑嘻嘻的解释。
  “那这下面是什么东西?”冬镜荷指指那个蒙着布大物体。
  七夜神秘一笑,说道:“这个嘛,现在要保密,等到进了皇宫,王爷就知道了。”
  “那好,本王到时就拭目以待了。”
  现在这大物体一同被运上车。骑着马经过那大物体的时候,冬镜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好像有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她看了看四周,谁的呼吸声会那么粗重,而且还大声。正当她疑惑之际,那呼吸声又消失了,所以冬镜荷才会觉得她产生幻觉了。 
  冬镜荷虽有疑问但却没说,和苏越骑马当前,后面一队人跟着,就这样向皇宫行进。
  冬镜月已经接到冬镜荷她们的行程情况了,今早出发,大概明早就到了。宫里的布置和接待情况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大体的要她点头,那些琐碎的就留给赵秀英去管。
  赵秀英是冬镜月身边的女侍,专门负责管理冬镜月身边的大小事宜,相当于管家之类的。此人年龄四十左右,对冬镜月忠心耿耿,虽知冬镜月这位女皇脾气不好,性格暴厉,却丝毫不怕,毅然决然的待在冬镜月身边服侍,另冬镜月好生佩服。并且各种复杂的琐事都替冬镜月打理好,包括各种礼仪活动,祭祀典礼上的相关事宜,有此人,冬镜月不知前身是碰到了什么狗屎运。
  所以呢,今日的皇宫虽然都还在忙里忙外,不过冬镜月可是闲的很。冬镜月大半早才从床上起来各处溜达,清崎和静儿本想跟着她,但都让她以宫中事多忙的很,需要他们帮忙的理由给打发了。
  皇宫虽大,但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大的让人迷路,尤其还是像冬镜月这个初来乍到的,以她的能力都能迷路,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在冬镜月遇到对面一堵墙的时候,无奈的就转到了一座看起来很冷清的宫殿里。
  冬镜月伸手推开殿门,吱呀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响声。冬镜月走进去,看到里面的景象,脑子里瞬间冒出两个字:冷宫!
  这宫院里边杂草丛生,而且现在是夏季,野草更是横生直长了,高度大约到成人的膝盖处了。
  正对着大门有一条小路,一看就是被人踩出来的。冬镜月一看虽然是踩出来的小路,但那草也没有完全倒下去,想来应该有人会来的,但不经常。
  里面有几间屋子,那屋子的门上已经布满灰尘了,墙角处还有蜘蛛网。冬镜月走近推开中间的屋子的门,虽然她没来过这里,但皇宫建筑的风格她是知道的,中间的一般都是主屋。
  屋子里的光线暗的很,凭冬镜月的眼力只是看个七分清楚。房间还算是大一点,不过里面陈设很简单。房间中间摆一张圆木桌并几个凳子。上面铺着老旧的桌布。一张梳妆台靠墙放着,小小的铜镜照不清楚人的脸,只反射着黄色的光,映着变得扭曲的人脸。一张床在角落里,半边青灰色的帘子落下。遮住了冬镜月探究的目光。那半边帘子还在斜斜的吊着,从那边看去,冬镜月看到了两条腿。那人瘦弱无骨,因为裙子的下摆遮盖着她(他)的腿快要塌陷下去了。那双脚赤裸着,上面的皱纹横生,而且那双脚已经缩的很小了。冬镜月想躺在这床上的一定是个老人了,而且是男的。
  冬镜月慢慢走近。突然那双脚动了,床上那人大叫一声:“谁啊?!”那声音沙哑干涩的像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听着特别不舒服。不过冬镜月算是听出来那是个男人了。
  冬镜月止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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