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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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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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深拓先是看了笼子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那一团,然后挑着眼皮,冷漠的看着西泽尔,“是你杀了这只小畜生?”

“是,”西泽尔没有任何犹豫,就点点头。

他并不后悔杀了那只雪球,但是宫深拓此时的神色仍旧让他不安。

不是害怕,而是,宫深拓的身上除了戾气,还有更深的,让他愈发不安的东西在里面。

“为了这个女人?”宫深拓冷而嘲讽的眼神看了安沫一眼,充满了刻骨的厌恶跟轻蔑。

早知道有今天,他当初就该杀了这个女人。

怎么会等到今天,让这些事情发生。

如果不是刚才突然发生的那些破事,那个小畜生早就在他的手里了。

他没有说话,甚至连眼风都没有动一下,但是跟在他身后的手下就跟宫老大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刻就知晓了他的意思。

两个男人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一左一右,直接将安沫扣着双臂,压倒在地上。

神慕在宫老大的眼里看到熟悉而陌生的光,安沫的命,他不打算留了。

安沫意识到他们想让她跪在地上,她咬唇,倔强的劲儿一上来,固执的不肯跪。

宫老大没什么好耐心,所以同样,宫老大的手下也没什么案后耐心,其一个男人直接往安沫的腿上踹了一下,

剧痛袭来,她不得不失去力气跪了下来。

她抬头,一眼就看到站在西泽尔身后的神慕,她安静的容颜,像是完全没有打算要开口的样子。

心里突然就涌出一股羞辱的感觉。

西泽尔看了安沫一眼,表情没什么很大的变化,只是皱着眉头问道,“宫叔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宫深拓唇上的笑意更冷,冷得跟从南极练出来的冰刃一样,且被他看着,就好像那把冰刃已经割在你的身上。

“我的意思很明显,”他冷冷的看着西泽尔,“我把我的女儿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她?”

话里的愤怒已经全部沉淀,沉淀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愤怒。

跟宫深拓久了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表情,已经是他怒到极致的表现了,更逞皇他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张扬的杀气。

这种感觉,从他退出叶门老大的位置,就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

“你敢为了她伤我女儿,”宫深拓的眼里已经是深刻的冷跟怒,似乎越是开口,就越是明显。

“您想杀了她?”

宫深拓嗤笑出声,好像他说了个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冷冷的讥诮的看着西泽尔,“慕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总得有人死,如果你不死的话,死的当然就是她。“

包括青在内的,应该说除了神慕之外的所有人,都以为,他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这女人死的话,那你就赶紧自裁吧。

虽然谁都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惹得上一任叶门老大如此的大动肝火。

但是马上,冷若寒潭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你应该陪慕慕死,所以她只能生不如死。”

神慕低着头,谁都看不清她的神情。

西泽尔原本是做好了承受宫深拓怒气的准备,神慕在乎那只小兽如果是因为银魅,但是如果宫老大也出现在这里,那事情就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

西泽尔此生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震惊之后,马上就是慌乱。

第一个念头是,神慕跟这个字眼有过联系,他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但是他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谁跟他说过了。

他的脸色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最差,墨绿的眸,除了瞳孔这部分,其他地方都迅染上红色。

什么叫陪慕慕死?!

宫深拓是神慕的父亲。

这天底下,绝对没有哪个父亲会随随便便把死这个字跟自己的女儿联系在一起。

何况他一直最疼神慕。

苏颜更是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炸弹在她的耳边爆炸。

她很快的看向神慕,想开口问她,可是一见她的模样,却无法再开口。

她的脸色太苍白了,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脸就一直是这样不健康的白,可是现在却完全成了一张纸。

“慕慕……”西泽尔的心在瞬间慌乱,转身就抓住身后的女子的手臂。

他想开口,想问她,想要她亲口回答。

她的脸是平静的,静得如同多年的古井,纹丝不动。

“西泽尔小心,”安沫恐慌的声音再次响起,“宫老大,你要杀的话我来死,不管是为了什么,你不要动他,你不能动他!”

谁都没有想到,宫深拓会真的出枪。

手臂笔直,枪口对准着西泽尔的心脏部位。

西泽尔没有在意,他的眼里似乎就只看得到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的女子,“慕慕……”

他不在意,他的手下在意,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黑手党的人都举起了枪。

这几乎是叶门跟黑手党,几十年以后,第一次枪对枪的对峙。

宫深拓冷笑一声,手指微动,毫不犹豫就要搬动。

神慕一直看着地面的眼睛忽然动了动。

一把推开她面前的男人,然后——

安静而笔直的跪了下去。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四十四章如果他今天死了,我明天就会死'

这个动作,成功的阻止了宫深拓最后一份力道。

也毫无疑问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苏颜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叫出声音,从刚才宫老大举枪对着西泽尔,她就不知道呆呆发生什么事了。

她呆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神慕没有说话,就只是跪着。

从苏颜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笔直的背脊,黑色的长发散开在,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跪在地上的身影,尤其是青和灰,眼睛里的情绪无法掩饰。

她没有求情,没有恳请,甚至连眼睛都低着,没有看任何人,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下跪是为了西泽尔,因为叶门老大要杀西泽尔。

西泽尔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神慕在干什么,他想都没有想,眸色闪过惊怒,俯身身就要抱着她起来。

就算宫深拓真的要杀了他,那也不需要神慕为他下跪,任何人要他的命,他都不需要慕慕为他这么做!

但是她明明没有什么力气了,他却无法把她抱起来。

“慕慕,”西泽尔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这是我跟你爹地的事情,你什么都别管好吗?”

西泽尔以为神慕不会理她,因为她的身上就是清晰的散发着这样的气息,清冷,疏离。

可她却侧过了脸,看着他淡淡的道,“这是最后一件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管他的事情,以后他所有的事情,就跟她没有关系了。

“慕慕,”宫深拓的声音沉沉的传来,夹杂着冷厉的危险,“你下跪的意思是,想让我放过他?你以为能?”

话里的每个字都淬着冷漠的杀意,这一次连苏颜都察觉到了。

她心惊,如果刚才神慕没有下跪,那一枪就可能真的打出去了?!

为什么?先不论黑手党跟叶门目前的关系,西泽尔是冷静阿姨的儿子,宫叔叔怎么能下这个手?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神慕的声音淡静的响起,平静如同没有风的湖面,听不出一丝波澜,“我只是想告诉您。”

“如果他今天死了,我明天就会死。”

全场寂静,苏颜怔怔的看着地安然的跪着的女子,只是看着她安静的侧脸,就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了。

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到风吹动的声音。

西泽尔原本半抱着她的腰,猛然听到她的话,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呼吸蓦然的变得急促,墨绿的眸里是来不及掩饰的不可置信。

她的表情太平静,他甚至有种刚才听到的一切都只是错觉的感觉。

如果他今天死了,她明天就会死。

宫深拓的轮廓绷得紧紧的,俊美的脸和冷酷逼人的气势,此时只能让人想到撒旦,他踩着稳重的脚步,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停在神慕半米前的地方。

“慕慕,”宫深拓盯着她苍白的脸蛋,一字一顿,缓缓的出声,“你不能这么任性,这么自私,你要为了他,伤其他关心你的人到什么地步?”

“你不是无亲无故,你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冰冷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滴了下来,神慕握着自己的手,喉咙的声音全都破碎,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只想他活着,却忘记了,如果她死了,又有多少人会在她的身后伤心难过。

眼泪一滴一滴的砸落了下来。

“对不起,”她闭上眼睛,不让眼泪继续落,“爹地,对不起。”

“早知道有今天,我当初就不该纵容你,”宫深拓冷漠的开口,眼底的深处是别人看不到的深痛。

神慕的身体绷得极紧,全身都是僵硬的,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宫深拓身上的杀气没有半点消散,反而愈发的浓烈,他不再看那神慕,冷冷的目光落在西泽尔的身上。

“慕慕不想你死,”他站直了身体,手里的枪重新举了起来,“我不会违背她的意愿,但是你欠她的,就必须还。”

紧随着落下的话音,枪响再次震碎了这一片的安静。

“西泽尔,”最先叫出声的是安沫,她被男人肩上那片被血染透的红刺痛了眼睛。

宫深拓出枪那是什么度?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跟机会。

“住手。”一声低喝,黑手党原本被怒红了眼睛的众手下也不敢再动。

敢当着他们的面动他们家大BOSS,这不是赤果果的藐视吗?!

但是教父不准他们动。

神慕离他最近,她一直淡漠的眸终于有了点反应,睁得大大的,看着他肩上的伤,咬着唇,但是始终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西泽尔看着被他半抱在怀里的女人,眼神愈发的幽暗晦涩,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甚至在此刻达到了最重。

宫深拓面无表情,伸手就将神慕从他的怀里扯了出来,“回家。”

神慕的眼神从他的伤上掠过,动了动唇,“好。”

还没来得及转身,手臂被人抓住,西泽尔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神慕转头看着他,过了几秒才缓缓道,“颜颜在这里,她不会让你出事,还有。”

“我们完了。”

她的面上还是一片平静,看着他的目光也是无澜的,仿佛刚刚为他下跪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仿佛刚才说,他今天死了,我明天就会死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西泽尔没有松手,苏颜往前走了几步,但最后还是没动了。

宫老大没有伤到他的要害,那一枪要不了他的命,但是血一直流,耗得时间长了,也会有危险。

何况他现在死死的抓着神慕,力道一大,血流的更多了。

宫深拓看着那只抓住他女儿的手,唇上牵出一抹笑,冷酷凛然,“她也就只能活这么久了,西泽尔,我想过把她交给你,但是,你配不上她,机会我给过一次,永远不会有第二次。”

“再不放手,我不介意再补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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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四十五章我想看看她(传说中的转折)'

西泽尔没有伤到要害,但是流了很多血。

他抓着神慕的手没多大的力气,却紧紧的抓着,不肯松手,“慕慕……”

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慌,很细微,甚至无法察觉,像是经过了极力的压抑。

神慕低头,蹙眉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没有过多的犹豫,伸出手一点点的扳开,“松吧,别闹了。”

他敌不过身上的迅流失的力气,但是全身所有的意志都在灌注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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