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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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3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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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个男人想,神慕在他的手里几乎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他贴着她的唇瓣,

舌头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轻易的滑了进去,她原本就没什么防备,因为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吻她,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攻城略地。

这样的掠夺对西泽尔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压着她的身子,最后干脆一个翻身将她放到了身下的睡塌上,然后高大的身子紧跟着覆盖了上去。

一只手臂在她的腰下,搂着她,也禁~锢着她的身体。

“答应我,”他的吻势一路向上,含住她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吻着,唇的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她本就染红了的肌肤上,“慕慕,就这三个月的时间,以后我都不会找你的麻烦,甚至如果你不想,我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好不好?”

神慕被他抱在怀里,甚至是压在身下,他的动作强势霸道大,是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低声下气。

她的心蓦然就疼了,原来还是会心疼,原来不是没有感觉了。

也是,怎么可能会真的没有感觉了,从她十六岁阴差阳错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她从人到心都已经被打上他的烙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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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九十一章我的两年全都是你的'

就算是这段时间,她不想爱了,她的身体也会时时提醒自己的心。

所以,怎么会没有感觉,她的心很疼。

她慢慢的抬手,之间抚上他英俊的脸,轻轻的出声,“如果我的身体没有办法了,你也不要强求,不要尝试用你的血换我的命,西泽尔,我说过,我不会要的。”

她收回自己的手,安静得甚至是乖巧的呆在他的怀里,“如果你能答应我,我还有两年,全都给你。”

西泽尔愣愣的看着她的脸,“你为什么不肯治?”

她都肯答应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不答应治?他想她活着,不对,是她必须活着,他无法忍受这个世界没有她的存在。

她不说话,他再问,“慕慕,你爱我吗?是因为我死了你会伤心,还是因为愧疚。”

他们之间,似乎总是逃不开愧疚这个话题。

“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命本来就不道德,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不至于这么自私。”她是宫神慕的时候虽然没做过什么事情,但是她是沐琉璃做过的事不少。

审讯堂是叶门最血腥的地方。

“好。”西泽尔盯着她的眼睛,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下来。

所以说他们之间总是避免不了要欺骗,这个问题对西泽尔来说再清楚不过了,神慕的命,他要留着,她的人,他也想要。

至于才成立的医疗团队要不要继续,也是他说了算。

“你不会骗我?”神慕清明的眸子看着他,答应得这么快,她想相信也难。

西泽尔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我要是做点什么,你的韩离叔叔会不知道吗?”

也是……他之前就找过韩叔叔,所以他如果真的要这么做,她一定会知道。

“慕慕,”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舌尖一点点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暧昧又性~感,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沙哑,“你现在是我的了。”

这是个陈述句,温温的声线,全身却都散发着强势而霸道的气息。

她的眼睛水润,还没来得及说话,下巴就被扣住,然后男人的唇舌狠狠的压了上来,缠绵而缱绻的吻着她。

她没有反抗,躺在他的身下承受他近乎掠夺的吻,她越过他的肩膀看到还很是明媚的阳光,他的吻已经游走在下面,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她想,如果他想要她,那她就给,她不想再吃那些镇痛药了,她更不想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

而这边,西泽尔的长指已经挑开了她上身的衣服,呼吸愈发的紊乱,她乖巧又柔顺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他,除了在他逼迫她跟他在一起的那短短的甚至没有半个月的时间里。

她从来没有这么柔媚而娇软过。

他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撩拨而变得嫣红的脸蛋,一边胡乱的想象着他手掌下的娇躯是不是也是粉红的颜色,那样的画面一出现在脑海,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恨不得下一秒就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然后索取她的所有。

神慕被他眼的绿光吓了一跳,但还是嗔怒的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圈,“你疯了!”这里是阳台。

西泽尔以为她在这个关头要拒绝,顿时委屈得不得了,“靠,你现在要我停,不如废了我!”

神慕的脸蛋烫的不得了,牙咬切齿的道,“不想我废了你,就抱我进去。”

光天化日做这些事情她都不跟他计较了,但怎么样都不能在阳台这种露天的地方!他的城堡这么大,随随便便就有人不凑巧的在某个角度不凑巧的看到了。

西泽尔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刚才只顾着用下半身思考,自然是忽视了这个问题。

他其实无所谓,这本来就是他的主卧,当处选地方的时候特意挑出来的,安全性,保密性都是最高的,所以什么担心的问题基本不会发生。

但他还是半点犹豫的将她从睡塌上横抱了起来,原因很简单,抱她去床上只需要十秒,解释清楚这件事却需要三十秒。

身子一轻,她已经深深的陷阱了床褥之,而在这时,发生了一件让西泽尔深深懊悔的事情……床头的手机震动了。

男人在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去管什么手机不手机,直接忽视,虽然距离上一次他们发生关系的时间没有很久,但是掰着手指数一数,那次数是相当的少。

所以,他现在十、分、饥、渴。

神慕一开始也没有出声,但那手机震了一次又一次,她没有男人的皮厚,推着他的肩膀道,“去接电话。”

“不要,”他专心致志的吻着她,含混不清的打发她。

“去吧,也许有急事,”神慕卯足了力气去推他,非要他先接电话。

西泽尔暴躁得不行,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情不愿的从她身上起来,拎起一边的电话,扫了眼手机上的名字,眸色变深了,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出去。

神慕侧躺在床上,脸蛋贴着被子,听着阳台上刻意被压低的声音,心里顿时慌乱得不行。

他接个电话而已为什么还要要出去?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下巴抵在膝盖骨上。

西泽尔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本来就绑得十分粗糙的头发完全散掉了,衬着她一张小脸又瘦又白。

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扣着刚才一路扯开的衬衫,微微的怔住,“你……要出去?”

“嗯,”他不动声色的点头,唇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整理好衣服后,又走到床边俯身将她身上几乎被他脱得差不多的衣服穿好,“晚饭前会回来,在家好好休息?发脾气会变老,那些佣人谁看不顺眼就开掉,别为了她们生气,嗯?”

神慕仰着脸蛋看着他,“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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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可以甜蜜几章的,在黎明的时候……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九十三章墨墨吗'

“处理点黑手党的事情,”他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神慕的眼睛睁大了一点,“你不是说,黑手党已经暂时交给墨白了?”

西泽尔顿了一秒,很快就若无其事的道,“墨白还在巴黎,有些事情必须我亲自出面。”

神慕低着头,没有说话。

过了几分钟,安静的卧室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仿佛刚才的激烈火热的暧昧只是她的错觉。

她忘着窗外,怔怔的出神,她只是身体不好,不是脑子不好,她看得出来,他在骗她。

没什么,就算他在骗她也没什么,她很清楚他不会伤害她,也许他真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解决,不方便让她知道而已,黑手党本来就有很多机密事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可是,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觉得里面有什么要炸开了一样,一直都在嗡嗡的响着,隐隐约约,她可以听见什么声音在响着:

“看吧,你不是早就知道他其实没那么爱你,之前宠着你也只是因为愧疚而已,”

“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来是怎么伤害他的,现在更过分了,哪个男人会容忍动不动就发脾气摔东西的女人?”

“他只是哄着你而已,看你可怜,看你只有两年的时间了。”

“……”

那些声音一下大一下小,隐隐约约,她很勉强才听得清楚,她不想去听,但它们又无处不在一样的往她的耳朵里钻。

是谁?是谁想误导她?

这不是她的想法,她不会这么想。

不是不是不是!!

好痛,那股熟悉的痛苦一点点的席卷她的身体,这一次跟以往的感觉不一样,以前都是突如其来的,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席卷全身。

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但这样痛苦的感觉她太熟悉,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抽开屉子把药拿出来,倒了一颗在手心,胡乱的就要往嘴巴里塞——

她怕疼,她真的是疼怕了,她受过的痛苦不少,但每一次都像是死了一次一样。

手上的动作徒然停住,看着自己掌心的药丸,身上的痛楚一波接着一波,愈发汹涌的向她袭来。

白皙而纤瘦的指忍不住颤抖了,她不想再吃药了,她知道她的神经被影响得越来越严重了。

她为什么会发作?她刚才想了些什么?还是因为他刚才做到一半就突然抽身走掉了?

猛然的惊醒,她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门,大口的喘着气,恶性循环吗?她吃得药越多,就越容易胡思乱想,然后又会进一步的恶性循环。

手腕无力,手心的药丸掉到了地上。

她的身体直接倒进了床中。

身体蜷缩得越来越厉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这样的姿势并不止痛,却好像这么抱着自己确实不会痛了一样。

她躺着在床上,看上看着一股灭顶的黑暗朝她淹没了过来。

昏迷前她模模糊糊的想,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走掉?她真的……很难过。

………………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耳边有什么声音在一直吵着她,缓缓的打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明亮,只是夕阳西下,已经快要黑了。

意识慢慢的回到牢笼。

她痛的昏倒了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

她的手机在想,摸索着在另一边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半倚在床头,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什么事?”

电话那边是月卓,“我们找到银魅的行踪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巴黎逗留。”

巴黎?!

神慕一下坐了起来,背脊立得笔直。

“他在那里干什么?”巴黎是什么地方,那是墨白在的地方。

月卓听出了她声音里的紧绷,“暂时没有发现他的目的,他在那里有别墅,像是度假,白天去博物馆这些地方逛,晚上偶尔泡吧,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别墅里,身边除了个四十岁以上的女佣人,没其他人了。”

也许是刚刚那一场发作结束,而她也没有吃药,此时她的头脑异常的清醒,他在那里干什么,她想也不想就可以得出结论。

他只是在等,等她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出现在墨白的面前,然后用她来威胁墨白。

所以他才会这么长的时间都无动于衷。

她的背脊上蹿上一层寒意,那个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他了解南家的极限血脉的事情,他花了多少心思多少时间来想办法破解这个诅咒一样的血脉传承?

“我知道了,”她的拳头抵在床上,稳住自己的声音,“看着他,如果他有什么不对马上告诉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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