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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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禁色-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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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的腰都硬了。

许是发现了李阳枝的不适,李景行放开了双臂,李阳枝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谁知李景行不过是

换了个姿势,把李阳枝抱在大腿上,两手温柔的探到李阳枝的腰间,缓缓的揉捏,明显带着挑

逗。

李阳枝瞪着李景行:“你干什么?!”

“没什么啊,帮你揉揉,你看你这么晚不睡,陪我上班,我总得有所表示不是。”

李景行说的很正经,好像真的是在感谢李阳枝,而不是在吃豆腐。

“呵呵,那真是谢谢啊,四——叔——”

“不用客气,应该的。”

李阳枝生气了,想要挣开李景行走人,谁道李景行故意使坏,李阳枝越是往外挣扎,他搂的越

紧,到最后李阳枝连耳根都红了,李景行仍是不撒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

“嘘——”李景行单手禁锢着李阳枝,空出来的手食指按住李阳枝的唇,“再坐一会儿,我给你

看样东西。”

“啥?”李阳枝听说有东西,立刻不动了,“是送我的么?”

“当然。”

李景行暗笑,真是个现实的小东西。不过李阳枝还是不要再动的好,否则李景行不知道自己还有

没有意志力管束好自家老二,刚刚经过李阳枝一番扭动,他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李景行拉开左边第二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宝石蓝色天鹅绒面的小盒子。把小盒子塞到李阳枝

手里,示意她打开。

李阳枝看看李景行,又看看盒子,再看李景行再看盒子,她就是想先猜猜,里面装的是什么。

李景行看李阳枝在那里磨磨蹭蹭,好像压根没有打开的意思,李景行不禁有些气恼,心说我又不

是老巫婆,还能在盒子里装个怪物不成,你犹豫个什么劲呢!

李景行干脆把盒子抢回来,自己替李阳枝打开了。

盒子里装的是块女式手表,精巧不失大气的外形,金属的质地。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

个和李景行手上戴的,是同一款,不过是缩小版而已。

李景行伸手扳过李阳枝的手腕,直接帮她戴上。之后还往远处放放,炫耀的说:“我猜的果然不

错,你看,不大不小刚刚好。”

李阳枝问:“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早上说好要给你买一个戴的东西,虽然在商场没买成,不过,我是不会食言就是了。”

“谢谢。”李阳枝由衷的说。

本该温馨的时刻,李景行却又戏谑起来。

“唉,光说一句谢谢就完了?这可是我费了不少人力物力,欠了好几个人情才让他们在今晚之前

送到的,怎么可以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就了事。”

李阳枝黑线,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那你想怎……”

李景行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李阳枝。

想怎样?当然是吻你,傻瓜都能明白的道理,只有李阳枝这傻孩子才会问。

当然,李阳枝越傻,李景行就越高兴。

李阳枝被吻的天昏地暗,不知怎地就被李景行抱回了卧室。

等到她回过神儿来,第一句话就是:“丫的,不愧比我多吃了几年白饭,技术比我好多了!”

李景行在浴室洗澡,他是个十分注意修养的人,不论多累,总要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

他说他不想等到老了变成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子,招她嫌弃。

李阳枝被他安置到床上,说好他不出来不许先睡。

好像自打重逢,李景行就没对自己做过太过出格的举动,最多动动手动动脚。如果是以前,李景

行说睡李阳枝一定会有不好的联想,现在,李景行已经变的很单纯了。

这该算是李阳枝回到李家住的第二晚,之前的那几天,因为她没有意识,也就不算了。

说到没意识,李阳枝突然想起,李景行到现在都还没告诉自己,自己怎么就一下子病了,还昏睡

了这么多天,为啥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失忆了?

还有……李阳枝半躺在床上,摩挲着被子,她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但是,究竟忘了什么呢?

李阳枝数着手指头,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简历背了一遍。

出生,老妈离开,上幼儿园,老爸去世;遇到李景行,住到李家;小学有一半是在家里读的,因

为自己害怕学校,四叔请了好几个老师在家里专门教自己;上初中,中考;上高中,高考;高考

结束……嗯,是些不好的回忆。李阳枝甩甩脑袋,既然不好,就索性不想了。

李阳枝随手捡起李景行放在枕边的手表把玩,好像真的和自己手腕上戴的一模一样。

李阳枝来了兴致,想要把自己的摘下来好好做个对比。李阳枝没太在意的摸索着表扣,按照以往

的经验,只要按一下两边的钮也就开了,或者某一节和别的不一样,抠一下就成。她刚刚明明看

到李景行很容易就解开了,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打不开了?

李阳枝撇下李景行的东西,慌乱的想要找到开关。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李阳枝的手指已经开始颤抖,额上冷汗涔涔。

手表……手铐……丝巾……绳子……小黑屋…

李阳枝的记忆只能停留在四叔把她关进小黑屋,合上门的一刹那,接下去的事,就像被橡皮抹去

的画面,只剩大片的空白。

然后,她就站在火车站检票口,坐上了去哈尔滨的火车。

四叔说过,他不是好人,要么在最开始就不要招惹他,既然惹上了,就一辈子别想逃。

四叔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的,送你丝巾,就是为了在那个时候,绑住你。

李阳枝慌乱的抓着头发,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着:“我不要了,不要了,四叔送的东西我再也不

要了……”

第二十八章

  李景行从浴室里出来时,屋里已经恢复了平静。

李阳枝像没事儿人一样,靠着床头,假模假样的捧着本书看。剪裁宽松的睡衣不经意间就从领口

滑下,隐隐约约露出小半个香肩和一点女性诱人的酥软。

李景行的视线顺着睡衣的线条一路追随到玲珑小巧的脚,那女人不知危险将至似的,胆大包天的

动着脚趾,一下一下,无言的勾引你走上前去膜拜。

李景行以为,李阳枝在故意诱惑他。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画面,应该都会这么认为。

李景行当然,从善如流。

地板上层铺满了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据说这种地毯一平米的价格几乎等同于一平米的土地,别

人家都是拿它做装饰,铺在最显眼的地方,李景行却拿它铺了卧室,不为别的,只因为李阳枝晚

上起夜的时候不喜欢费劲穿脱鞋。

李景行半跪在地毯上,小心的抱住李阳枝的腰。李景行从前还不太明白为什么作家们都喜欢描写

女子的腰肢,他们用尽了世上美好的词语,却从未让李景行如此真实的感受到她的意义。

似乎自打她回来后,李景行就爱上了这个动作。他不介意展示自己的卑微,反正在外人面前自己

已经足够高大,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卑微怎么了。

李阳枝好像没感觉一样,继续看书。

“什么书这么好看,我和你一起看好不好?”李景行的嘴唇就贴在李阳枝耳边,小声的说。

李景行带着茧子的手指,细细划着李阳枝的颈子,粗糙的感觉对神经的刺激异常清晰,李阳枝的

睫毛随着李景行的动作,颤抖的越发频繁。

李景行的唇顺着自己手指的指引行走,带着万般的眷恋和爱慕……

只是暧昧的气息在李景行的唇舌接触到李阳枝手腕的血腥时,戛然而止。

他刚才万分欣喜为她戴上的手表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和表链的条纹相合的一条血痕。

李景行盯着李阳枝的手腕,眸色瞬间变得深邃。

“手表呢?”李景行抬起头,盯着李阳枝的眼睛,问她。

“摘了。”李阳枝的右手在被子下攥的死紧,指甲已然嵌到肉里。

“为什么?”

“不……不喜欢……”

“是么。”李景行轻轻的说,突然他伸手攥住李阳枝的手腕,拇指和食指就覆在她受伤的地方,

准确的对着血痕,李景行狠狠按了下去。

李阳枝本已做好心理准备,知道李景行这么霸道的男人肯定不会轻饶了自己,只是,她没想到,

李景行的报复这么低级——却十分有效——李阳枝疼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但是,她一声都没有

出。

“是不喜欢,还是,不想要?”

望着一脸狠厉的李景行,李阳枝呲牙咧嘴的笑了。

“就是不想要,怎么着?”

“为什么?我送的东西不好么!”

“东西很好,只是送的人不好。”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李景行一直攥着李阳枝,不曾松动,好像,他只要一松手,李阳枝就会从他

身边跑掉,再也不回来。

李阳枝不敢有片刻的示弱,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毕竟,和李景行对立,自己毫无优势。

“你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四叔?”

李阳枝的问题把李景行问愣了,李景行看看李阳枝,又看看墙上的挂钟。

“这么晚了,困糊涂了吧——睡吧。”

李景行好像恢复了之前的理智,放开李阳枝,把她安置到枕头上,拉好被子。

李阳枝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两只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李景行。

像是……在防备什么。

李景行被李阳枝的目光刺到,心里不住的翻腾,搅得他几乎忘了呼吸。

李景行用手掌抹掉李阳枝额角渗出的水迹,大掌从额角走到脸颊,又从脸颊走到眼角。最后,覆

上李阳枝的眼帘。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李阳枝抑制不住的,感到绝望。

“睡吧,四叔就在这儿陪你,没人敢来伤害你。”

李景行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觉得无比嘲讽,这世上除了你自己,谁还伤害的了她。

过了一会儿,李景行以为李阳枝已经睡着了,可是,从掌心处却传来了温热的信号,李阳枝的泪

水顺着李景行的指缝淌出,在李景行的心里,深深的刺了一刀。

“真的没做什么吗?那为什么,我最近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却不自知。”

“你在医院为了照顾我把自己都累病了,江说,你睡了太久,这几天情绪不稳是正常的,过段时

间就恢复了。”

“你——又在骗我。”

“四叔怎么会骗你。”

“四叔,我早晚要走的……你这又是何必……”

李景行叹气,因为多留你一天,我就多一分胜算。

李景行实在不想看到李阳枝这个样子,无奈之下,只好悄悄拉开身旁的柜子,从里面抽出一支已

经装好药水的注射器,对准李阳枝的胳膊,迅速的扎了下去。

针尖碰到皮肤的瞬间,李阳枝疼的拼命挣扎,李景行一个不慎就被她的指甲挠出好几道血痕。

李景行咬着牙忍着李阳枝在自己身上作乱,手掌一直捂着李阳枝的眼睛。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执着于这个动作,难道被她看一眼自己会死吗?

李景行摇头,比死还可怕。

药劲来的很快,李阳枝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李阳枝可以借助药物睡个好觉,李景行却完全没有办法入眠。李景行坐在地毯上,身后就是李阳

枝。

被李阳枝扔到角落里的手表,还努力挣扎着,试图重新转起来。

李景行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起来走过去把手表捡起来,心疼似的用衣襟使劲擦了擦,其实李景

行很清楚,金属被划出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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