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涩涩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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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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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争先恐后的选歌,一个比一个热情。

当然,这些剧务不是歌手,虽然有几个人唱的还不错,但也颇有几个五音不全的抱着话筒鬼哭狼嚎。

宁可一边躲在角落里吃开心果一边暗笑。

严肃则一边给宁可剥开心果一边悄悄地吐槽:“唱的这么难听还出来祸害人,太没道德感了。”

“行啦,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你也吃点东西。”宁可剥了一颗糖果给严肃。

严肃摇头:“我不吃这甜腻腻的东西。”

“那你吃什么?”

严肃想了想:“我吃花生。”

“可是没有花生啊。”宁可为难的扁了扁嘴巴,眼光扫过几块巧克力,笑道:“这里有花生巧克力,里面有花生。”

严肃不屑的瞥了一眼巧克力,摇头:“但我不吃巧克力。”

“巧克力也不吃?”宁可剥了一半的巧克力拿在手里,不满的叹息,“你这人还这么多毛病。你不是说什么都吃的吗?”

“那是野外行军,没办法的时候。”严肃理所当然的说,“现在能有条件享受,我为什么还要吃不喜欢吃的东西呢。”

宁可笑着把巧克力放到嘴里:“说得倒也是。”

严肃坏坏的笑了笑,转头看了看一屋子群魔乱舞,忽然倾身过来吻住宁可的嘴巴。

舌头霸道的探进去勾缠,把巧克力里面的花生抢过来,满意的吃了。

“你……”宁可伸手摸了摸红肿的唇,生气的瞪了某人一眼。

“哎哎——你们俩!”郭维山早就看见躲在角落暗影里偷偷接吻的两个厚脸皮的家伙了,只等着他们忙完了,才指着这边大声叫喊:“你们两个躲在那里干嘛呢?唱歌唱歌!唱不好要罚的!”

宁可红着脸被郭维山喊出来,不得已去点了一首歌。

严肃是绝对不愿跟这些人混在一起的,可想想将来宁可要跟这些人一起共事,《巾帼首相》的拍摄没有一年半载的也做不完,这些人都是宁可的同事,也需要维护好关系。便主动点了那首他非常喜欢练了多遍的《世外桃源》。

许巍的嗓音低沉性感,男性感很强。严肃的声音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刻我在远方思念你,桃花已不觉开满了西山,如梦的旅程因你而觉醒,涌出的泪水模糊我双眼。从人间到天上,从天上再到人间,这生生世世的轮回变幻无常,美人你一直是我的春天,你是我生命中的世外桃源……”

严肃每一个字都包含着神情,他认真的看着屏幕上闪过的歌词,心里想着的却都是宁可的笑脸。

美人你一直是我的春天,你是我生命中的世外桃源……

严肃歌声一落,屋子里便爆发出一阵掌声。

制作人严肃嬅拉着宁可连声说:“你男朋友的嗓音太棒了,如此男人如此性感的声音,不做歌手实在是可惜了。他若是能签约我们公司,不用两年一定红遍大江南北啊!”

宁可笑着摇摇头,低声说道:“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做歌手的。”

“啊?他什么身份啊?高干子弟啊?”严肃嬅好奇地问。

宁可笑了笑,没说话。以沉默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边几个人都纷纷给严肃敬酒,严肃来者不拒,只要敬过来的酒,都一口喝干。

这些人都是场面上混的,酒场上你来我往的事情自然不少见,却从没见过喝酒如此痛快的人。一个个顿时豪情四起,连酒量不好的也都跟着凑热闹,上前敬这位帅哥一杯。

郭维山这老头儿更疯,拉着严肃连着干了三杯之后,直接醉倒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

宁可见状,悄悄地拉着副导演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我男朋友还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

副导演点头说道:“行,我找人帮你叫车?”

宁可微笑摇头:“不用,我有朋友来接。”

“那好。我送你们”副导演对宁可很是客气。

严肃和宁可没有跟众人道别,那些家伙们都是最疯狂的时候,若是告别肯定还会被他们拉着灌酒。于是两个人借故先后出门,悄悄地走了。

严肃牵着宁可的手出了KTV的大门,外边寒风呼啸,正是一年最冷的时候。严肃把宁可推回门厅里,叮嘱道:“宝贝儿,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把车子开过来。”

“好啊。”宁可乖乖的躲在门厅里沾着,透过玻璃门往外看,搜寻夜色中那个挺拔如山的背影。

严肃出门后去取车,刚走出十几步后,便感觉身后有人盯着自己。

他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错觉,但又走了几步之后,便确定后面的确是有人跟着自己,而且不是一两个人,而是四个人。

严肃暗暗地叹了口气,很是为难。这样的身手,在自己面前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只是该怎么教训教训这些人呢?万一待会儿出手重了,会不会吓到可可?

嗯,还是把人引到更隐蔽的地方去动手吧。

停车场安装了摄像头,目的是看护客人停放的车子。

严肃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些红外线摄像头的存在,夜色里那萤火虫一样的一点红,对别人来说似乎不存在,但对严肃来说却是最显眼的东西。

他身法敏捷的的躲过摄像头的监控,找到一个监控的盲区。

那四个跟着严肃的人见他身形矫健遂不敢怠慢,跟到角落里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出手。

四个人一起发难,两个人挥拳相向,两个人飞脚直踢。

严肃往一侧闪身,躲开一拳一脚,然后挥手打在第三个人的手臂上的同时,一脚踹翻第四个人。

黑暗中,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然后是两记闷哼。

妈的,这事儿一定得保密,让队里的人知道老子一拳只能打断一个人的胳膊,一脚只能踢断一个人的肋骨,可真是丢死人了。

只如此一招,剩下的两个就有些犹豫了。

“你们是从部队出来的?”严肃怡然站在那里,看着剩下的不敢出手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不由得一颤,互相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刚刚几位一出手就是军队里格斗术的精华,严某真是长见识了。”

黑暗中,其中一个人忽然出脚,又一个侧踢攻向严肃的下盘,凶狠地喝道:“废什么话?!”

“好吧,那现在让我来告诉你,这两招是如何用的。省得你学会点儿皮毛就出来丢人显眼。”严肃说着右脚前跨一步,单手握拳,以一个极其刁钻地角度攻向对方的下巴。这人知道这一招的厉害,身体连退两步才躲过严肃的这一招。

没想到严肃左脚再次前移半个身位,右肘猛地击出,那人踉跄挡住。严肃身体如一个陀螺般地左转一百八十度,然后左肘以同样的力道击出,砰地一声脆响,他的脸被严肃击中。

那人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身体也连退五六步,这才脱离严肃的攻击范围,捂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不然,以这一招的连贯性,只要他的身体能保持灵活性,便不断地能左转右转地出肘,一直将对手打成胖头脸才会罢休。

宁可在门厅里面等了一会儿,见严肃一直不回来,便推门出去看。

外边冷风嗖嗖的吹着,她把羊绒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挡住自己的半张脸,抱着胳膊往自己车子停的方向走。走了几十步便看见凌墨那辆卡宴稳稳当当的停在车位上,而严肃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严肃?!”宁可站在原地环顾四周,大冷的天,停车场上没几个人停留,有人来取车,也只是开了车就走。

“去哪里了?!”宁可很是着急,在原地转了一圈后,便往更里面寻找。

严肃匆匆的赶过来,紧跑两步迎上宁可:“宝贝儿,你怎么出来了?”

“你干嘛去了?!”宁可见了他立刻上前去,把人拉到跟前,借着停车场上昏暗的灯光上下打量着严肃,见他身上的西装倒还算整齐,只是拉到他的手时,看见一点血迹,立刻白了脸:“你手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严肃忙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擦了一下,血迹被抹去,手上并没有伤痕,“你看,什么事儿都没有。”

“上车再说!”宁可看了看周围,只觉得这里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人监视着,十分的不安全。

“好,上车再说。”严肃忙拉着宁可往回走到车子跟前,打开车门把宁可送进去,自己也忙跑到驾驶位上。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宁可微微皱着眉头。

“没事儿,这个时间了,没有警察的。”严肃笑着拉过安全带系上。

就算有警察也没关系,严肃刚刚在风里活动了一下拳脚,身上的那点酒气早就散了。

时至午夜,街上虽然还有车辆来往,但已经少多了,

严肃一路疾驰回到酒店,放好车拉着宁可进了电梯,直接回房间去。

宁宇的电话跟着追了过来,宁可忙接电话跟他报了平安。

“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有救护车去KTV那边了,我怕会有人难为严肃。既然你们没事儿,就好了。”

“哦,没事,我们已经回酒店了。”宁可心里一阵阵发慌,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

严肃进门后便去了洗浴间,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他出来时,便见宁可绷着脸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慌,忙上前去坐在宁可身边,搂着宁姑娘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了?又瞪我?”

宁可盯着他问:“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刚刚在停车场,干嘛去了?”

“没干嘛。”严肃一脸无辜一片真诚,笑得十分憨实,“就那么点功夫,能干嘛呢。宝贝,天色不早了,睡吧?”

“累了?”宁可指了指阳台上的贵妃椅,“去那儿睡。”

“啊?”严肃立刻垮了脸色,“那上面我躺不开啊,太窄了,也不够长。”

“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你可以睡地上。这总比你野外生存睡觉的地方舒服吧?”

“老婆——”严肃立刻搂着人耍赖,“宝贝!你不要这样嘛!我大老远的跑到J市来就是为了陪你大老远跑来了,你人心让我睡地上啊?”

“你大老远的跑来,连句实话都不跟我说?”

“我哪有不说实话嘛,在家里,老婆就是首长,面对首长的闻讯,是绝对不能有假话的。”

“哦?”宁可冷笑着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刚刚有救护车去KTV,是怎么回事儿?”

“救护车?”

“还装!”宁可伸手捏住严肃胸口的皮肉,但不管怎么使劲儿就是掐不住,这货的胸肌也太特么结实了!宁可不得不放手,捻了捻手指,十分的不高兴。

“掐不动啊?”严肃嘿嘿一笑,“要不,你咬吧。咬我一口,出出气。”

宁可不理他,直接背过身去。

“宝贝儿?”严肃又死皮赖脸的贴过去,“你真生气了?”

宁可甩了甩肩膀,却也没逃开某人的魔爪。她试图扭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严肃已经及时吻住了她。

仰起脸,被人居高临下地亲吻这种姿式总是会让宁可感觉很不自在,他呜咽地表达抗议想要坐起来。陆臻却更强硬地锁住他的脖子,舌尖探到了他的口腔深处……

今天刚刚干了坏事儿,害人担惊受怕的罪魁祸首必须要真诚的寻求对方的原谅。

宁可只能不甘心地拽住严肃的手臂。严肃吻得凶猛而耐心,滑腻的舌头紧绞在一起,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宁可几乎找不到机会呼吸,最后实在受不了把人推开,大口地喘息。

“宝贝儿,对不起啊。”严肃看着身下气喘吁吁地顾宁,真诚的道歉。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宁可喘息着,说话特别没底气,好像是撒娇,“你们都是有保密条例的。这也保密那也保密,能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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