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涩涩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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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 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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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严上校比我们家长珺大一岁,你就是我们的嫂子嘛。”蓝梅笑着说道:“来,这边坐,菜我做主先点了几道,嫂子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再点。”

几个人先去沙发上坐下,严肃看见那个大的书画桌立刻来了兴致:“哎——这个不错这个!”

“怎么,咱们的活阎王现在改文职了?对笔墨书画有研究了?”安长珺走到严肃跟前,抬手攀上严肃的肩膀,两个人完全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啧!”严肃笑着摇摇头,“我就是个兵痞子,大老粗,哪里懂这些文雅的东西。”说着,严肃显摆的看了那边翻菜谱的宁可一眼,他家宁宝可是大才女,琴棋书画样样都通。

安长珺多激灵的人啊,一眼就瞧出了严肃的那股嘚瑟劲儿,立刻跟周涛使了个眼色,俩人奔着宁可就过去了。

“嫂子,嫂子!”周涛满脸堆笑,“求你个事儿呗。”

“什么呀?”宁可看着这位少尉笑得跟花一样,奇怪的问。

“我媳妇是你的粉丝啊,你得给我留一幅墨宝,我回头拿回去好跟媳妇交差啊。”

“我……留什么墨宝啊?”宁可失笑,抬头看向严肃,为难的说:“我写字很难看的。”

“那我管不着,只要是你写的我媳妇就收藏。那些什么古字画你给她,她也不稀罕啊。”

严肃朝着宁可一招手:“媳妇儿,给这两个土包子露两手。”

宁可瞪了严肃一眼,冲着他呲了呲牙。

但不管怎么说,墨宝这事儿是逃不过了。宁可无奈的站起身来把手里的菜谱递给严肃,走到书画桌前,抽了一张宣纸铺开,严肃立刻狗腿的上前去,拿了镇纸压住。

宁可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字的确是难登大雅之堂,因为宁远昔是油画家,虽然逼着她学过华夏书法,但宁可小时候到处走,没在一个地方住过超过半年过,断断续续的,书法也只学了个皮毛。这画呢,也没几样能拿得出手。

想来想去,宁可觉得自己勉强能说得过去的也只有紫藤了。于是取了国画颜色,调出嫣紫色,然后笔尖蘸粉白,先拿了一张小的宣纸随手画了几朵紫藤花瓣试了试水分,然后才凝神看这正稿思量了几秒钟,开始落笔。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一幅小写意的紫藤便跃然纸上。

紫色的花瓣,浓墨浅绿的叶子,遒劲有力的枝干,缠绕的细藤,还有双飞的紫燕。

“真漂亮啊!”蓝梅忍不住赞叹,“我也想要一幅!”

宁可换了题字的狼毫,以清丽的小楷在画的一角题字:紫燕双飞。之后,莞尔一笑,说道:“我没带铃印,只提个名字吧,反正我的画也没有什么收藏价值,你们也是拿着玩儿,做个纪念而已。”

“没有铃印是个遗憾啊!”安长珺砸着嘴巴看向周涛。

周涛为难的说:“营长你别看我啊!我不懂这个。”

“我倒是有块好的玉料。只是现在去刻也来不及了。”安长珺为难的看向严肃。

严肃笑道:“有我老婆的大名在这里还不成吗?印章什么的以后再说好了。”

“营帐说的没错,反正咱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再见。”周涛满意的看着那幅画,心想这回可以讨好老婆一番了。

“嫂子,先吃饭。等会儿吃了饭你得再给我画一幅。你这个紫藤画的太漂亮了!”蓝梅是G军区总医院的护士长,对字画之类的不怎么懂,只知道好看,漂亮。

宁可当然不会跟她计较这个,微笑着点头答应。

五个人离开画案,宁可去了洗手间,那四个人去餐桌上入座,周涛从房间的角落里拎了两瓶酒交给服务员打开。

宁可见又要喝酒,便悄悄地看了严肃一眼,担心这人又要喝醉。虽然安长珺和周涛两个人人品不错,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来,可严肃这几天喝得实在是太多了,最关键的是他们这几天滚床单都没采取安全措施,这万一若是中彩的话,岂不是违反了优生优育的国家政策?

严肃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老婆放心,老公我有数。

------题外话------

亲爱滴们,吆喝一下新文——《调教小兽夫》

跟本文也是系列文,女主是宁可的大学室友萧小匿姑娘。

丝女和美妖狐的恋爱故事。

某珠个人感觉比这篇更精彩哦!

卷二 情比金坚 第六十二章 幸福的蜜月

这次严上校真是很靠谱,没多喝酒。

安长珺和周涛但凡多劝两句,他就看宁可。两个人都是有老婆的,自然明白上校先生是什么意思。一个个笑的有些诡异,然后再一起恭维宁可,嫂子嫂子的不离口,好听的话一堆一堆的。

宁可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悄悄地踢了严肃一脚。

严肃立刻哈哈的笑着搂过安长珺的肩膀,在人家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安长珺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笑着说道:“对对对!我怎么忘了这头等大事了呢你说!是我的错,该罚。那什么——周涛,把那个果汁拿过来,给肃哥换上。”

“什么情况啊?”周涛一脸的不可思议,“搞什么搞?给他换果汁?我耳朵没出问题吧?”

“知道什么你!”安长珺长臂一伸,捞过周涛手边的一盒果汁放到严肃的面前,“老大,喏,一定要加油哦!我们都很期待。”

至此,宁可差不多已经猜到严肃跟安长珺咬耳朵说的是什么话了,于是脸色一红,低下头去吃菜。

“嫂子,尝尝这个鱼。”蓝梅加了一块清蒸老鼠斑的鱼肉给宁可。

“谢谢。”宁可微笑着道谢。

“我们吃我们的,他们说他们的。”蓝梅看宁可的脸色微红,自然明白这位小嫂子为什么羞涩。

这顿饭吃得很文明,虽然那三个大男人高谈阔论而且嘴里难免脏话,但至少没喝醉。

饭后,安长珺拿过一张房卡递给严肃:“房间订好了,你跟嫂子今天下午好好地休息,明天一早五点钟,我来接你们两个。”

“啊?五点?”宁可惊讶的看了一眼严肃。一早五点去干吗啊?疯了吧?

“好,没问题。”严肃接过房卡笑了笑,“那我先上去了啊,前几天忙婚宴,累死了都。”

安长珺和周涛对视一笑,给了严肃一个了然的笑容。都是过来人,到底是婚宴累还是别的什么累,大家都知道。

部队招待所的内部房间比一般的酒店要大,而且安长珺给他们定的还是套房。虽然专修不够奢华,但足够的敞亮舒适。

严肃把行李箱往行李架上一放,又把风衣挂起来,看着正在脱外套的宁可,笑问:“老婆,要不要先洗个澡啊?我帮你去放热水。”

“好。”宁可笑着点点头。

严上校领命进了洗浴间去给老婆放热水,宁可打开行李箱,把苏羽网购的那个盒子拿出来进了卧室,找了一把剪刀把盒子打开,里面尽然是两个透明的包装袋。

一个里面装的是黑色蕾丝的,一看就是女式的情趣内衣,另一个居然是毛茸茸的看不出是个什么款式。

这死女人!知道姐不喜欢有毛的东西还弄这么一套,诚心让姐不痛快呢?

宁可拆开那个雪白的毛茸茸的包装袋,拿出来左看右看,终于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狗奴情趣套装。看明白之后宁可赶紧的把东西收起来,转手塞进了床头柜里。

严肃已经简单的洗漱完毕之后从洗浴间里出来:“老婆,在有五分钟就可以了啊。”

“嗯。”宁可随手把那套黑色的蕾丝放在床上,去包里拿出手机来调出苏羽的电话拨过去。

苏羽这会儿刚陪着小宝贝儿午睡起来,手机响她自己根本没听见,还是保姆给她拿过来的。

“谁啊,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苏羽接过手机还不满的嘟囔,一看是宁可的名字又立刻贼笑起来:“可可?这个时候你不是该跟你男人滚床单吗?或者滚床单之后昏睡不起吗?难道你男人体力不支了?不能吧,特种兵的体力这么不好啊?”

苏羽还没说完呢,严肃已经坐在了宁可身边伸手搂过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滚!”宁可低声骂道,“你们家的才体力不支呢!”

“哈哈……”手机里传来苏羽不安好心的笑声。

“你弄得那个带毛的是什么玩意儿啊?!”宁可扭了扭身子,躲开严肃的控制,低声质问。

“你们家那个不是你的爱犬吗?我给你的爱犬定制了一套衣服,不知道穿着合不合身,哈哈……”苏羽猥琐女的笑声通过电磁波穿过来,让宁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爱犬?

她怎么知道的?

宁可看了看手机,心想这年头姐还真是没一点秘密了啊!

“你个……”没节操的死女人!宁可后面的话没来得及骂出来,因为严肃又靠过来把她搂了回去。

严肃在宁可耳边亲了一下,无意间发现了床上的那个已经拆封的透明包装袋,一时好奇拿了过来,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一抖,顿时愣住。

这个是——衣服吧?我靠。

这半透明的布片,还带着这奇怪的花纹?还是吊带的,还这么短?

严上校双手拎着这件吊带蕾丝情趣睡衣一想到这衣服穿到宁可身上的样子,便觉得气血翻涌,眼前冒金星,然后,鼻子里热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唔……”严上校扬手把黑蕾丝丢到床上,转身跑进了浴室。

宁可纳闷的看着严肃匆忙的身影,在看看被丢到床上的黑蕾丝,恨恨的对着电话说道:“苏羽,等我回去收拾你。”然后就挂了电话。

严肃从洗浴间里再出来的时候,脸上湿漉漉的,鼻子里插着两根白色的纸卷。

宁可见状哈哈笑倒在床上。

“宝贝儿。”严肃慢慢地走到床边,俯身,双手撑在宁可的脸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的声音极其暗哑,好似火山喷发之前火热的压抑。

“那个……我得去洗澡啊。”宁可笑得无辜可爱,慢慢地抬起手撑住严肃的胸膛,“你乖啊,等我洗完澡回来再陪你。”

严肃邪气的一笑,伸手用一根手指把黑蕾丝勾起来,放到宁可的胸前,低声说道:“宝贝儿,那你得答应我洗完澡出来后,穿上这个。”

宁可笑着点点头,伸手把黑蕾丝拿在手里,说道:“我穿上这个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行。”严肃轻轻地点头,别说一个条件,一万个条件他这会儿都能答应。

“好,那我先去了。”宁可推开严肃,拿着黑蕾丝进了洗浴间。

严肃心急火燎的等在外边,来回转了几圈后,干脆走到酒柜跟前,开了一瓶红酒。

幸好宁可出来的挺快,而且,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黑蕾丝穿好了。

空灵剔透的蕾丝总让人摇摆于留恋青春的裙裾飞扬与温柔细腻的成熟韵味之间,欲罢不能,而黑色的蕾丝睡裙无意识最性感的存在。

严肃觉得自己的鼻子里又热起来了。

“宝贝儿,你真好看。”严肃捏着酒杯走到宁可面前,把人搂进怀里。

“当然。”宁可轻轻一笑,手指点在严肃的胸口上,然后手指轻轻一勾,把他衬衣胸前的扣子解开一颗,露出充满男性力量的性感的胸膛。

严肃的手臂用力,把宁可狠狠地摁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宁可的小腹被某物抵得生疼。

“你刚说了,我穿上这个,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你说。”严肃的唇落到宁可耳边的敏感的皮肤上,那是人身体上最光滑柔嫩的一片肌肤之一,最柔软,最细腻的肌肤,像最上等的绸缎,丝滑,柔软,可以融化皮肤的质感,他把舌尖滑到锁骨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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