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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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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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做梦吧。你们将在这里变成彼岸花。”其中一个清醒过来的女人说。这女人30岁上下,可能常年的干些杀人越货的事,整个人的气色比较的阴沉。从开始醒来就一副怨毒的样子。

“是吗?”我撩起她的下巴,“说说,你说那些垃圾就是彼岸花?”我指着那片怪异的植物问。

“是啊,那是地狱的植物。”女人对着植物露出迷恋的神色。

“是吗,那你要不要变成彼岸花呢?”我对着她阴险的一笑。

“你要干什么?”她终于害怕了。

“没什么,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把她绑在那根空着的木桩子上。”我转头对着王京和李斌说。

这回李斌没有再说什么和王京一起把女人和前面15个人一样绑在的木桩子上。只不过它的衣服是完好的。

“放开我。”女人拼命的挣扎,非常的惊恐,嘴里不停的叫道:“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吗?会不会有好下场不是你说的算。”我冷酷的用刀挑开了她的上衣。

“说不说,怎么出去?”边用刀挑开她的衣服边问。

“你做梦吧,我绝对不会说的。”很嘴硬。

早知道没这么顺利的,我手一滑,划开了她的裤子,然后是内、裤,我感觉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抖,但是就是不松口。当最后一条内、裤被我划破的时候,树桩地下的泥土里迅速的伸出一枝丫绕着桩子像蛇一样绕着上行。

女人拼命的扭动着身躯,嘴巴里嘶喊着,想避免被植物钻入肛、门,但是王京和李斌绑得太紧了。她根本没有任何活动的范围。

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叫喊,我们看见蔓藤如同活物一样,钻入了女人的肛门,可以在女人的腹部看见蔓藤走形的痕迹。过了很久才停下来,女人的背部被强行弓着,我以为的是为了避免被蔓藤牵拉引起的疼痛,才不得已扬起了自己的脖子。脸上红光一闪,似有血管爆出。她的眼泪和口水不由自主的留下来滴在她的双、峰上。

很恶心。女人那里表演完,我又把目光对准了剩下的5人,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有的还随着我的靠近,拼命的后退。

“恶魔。”其中一个年轻的男人骂道。

“嗯哪,你们平时不也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我这只不过是帮你们消除业障。”

“我们有什么业障?这样做也是让他们早些进入极乐世界。”年轻人面容扭曲的辩解。

“哦?极乐世界?那好啊。你也去极乐世界吧。”

笑话这样的人,妄谈极乐世界,是谁给他洗的脑。让王京和李斌照葫芦画瓢一样绑在了树桩子上。

“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看着我就要讨饶,我真不觉得自己戴了面罩的脸有什么好害怕的,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吗。这种人一看眼神就是奸猾之辈,就算他愿意说,但是绝对不是真话,就算是真话,我也不愿意相信,还是我心里更愿意让他死亡,不顾他的哀求,划开了他的衣服。

从那痛苦的呐喊中就知道了最后的结果。

“你们准备怎么做呢?”我对着剩下的四人说,当然顺便瞟了一眼那个咬舌自尽的人,“还剩下最后一根柱子,你们中的谁愿意献身还是让我随便挑?”

“……”没人开口,但是看的出有的人还是动摇了。

“别担心会有人知道是你们说的,你们其中一人说了后,其他人我不会留一个活口。”真不相信这样残酷的话是我说的,但是我却觉得很顺口。王京和李斌也顺从的可怕,似乎这里一切是我做主。

“我说。”

“我说。”

“我说。”

……

看有效果了不是?一个个争先恐后要向我吐露心机。该选谁呢。就连那个咬舌自尽还没死的也焦躁不已。

“呵呵,不用急,都有机会,你们都可以说,但是呢谁说的最好,谁就活着。”我如同恶魔一样,“你先说。”我指定了一个年纪大约50多的中年男人。

“您问吧?”估计是被我的雷霆手段给刺激到了,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怎么出去?”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

“你说出去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就住在这里,每隔段时间就会送一些人和食物进来,我们就种植这些植物。”

“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我问。

“1年多了。”

和这个矿建立起来的时间吻合,但是这个洞不像是开采出来的。

“这些东西是什么?”我指着那些怪异的植物。

“要我们种植的人说这是彼岸花,只要这些种植出来了,这个世界将改朝换代。”

“哦,那你是从事高尚的事情啰。”

“嗯,外面充斥的腐败,道德沦丧。这个世界早就乱了,我们要改变这一切,一些必要的牺牲是难免了,哪一次的改朝换代不是要血流成河,他们是光荣的,为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他们要奉献自己……”

他似乎是认为我是真心求得他的意见,所以越发的夸夸其谈。

“我似乎不赞同的呢。”听不下去他的乱扯。

“我也觉得你听不下去……”

他突然向我撞来,我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就用铁榔头对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我的手被震得发麻,但是他也倒在了一边,脑浆迸裂。

对于这类人我早就知道,不会轻易改变想法,所以我早有察觉,一不对劲就下了狠手。

血珊瑚7

接下来我又面向剩下的几个人:“你们谁说实话呢,我的耐心不是很足,如果你们不说出来,我反正是要死的,临死前折磨一下你们还是好的,毕竟我受苦你们也不能享福不是?”

“老郑。”刺耳的叫声,又有个女人对着地上脑浆迸裂的中年男人哭喊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不忘骂我:“婊,子,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血红的憎恨的眼睛似曾相识。我讨厌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内心深处,灵魂的深处反感着,真想挖掉她的眼睛,非常想挖掉那双眼睛,反抗我的人都要受到必死还惨的折磨……

等我一个激灵醒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伸入了中年女人的眼窝。我都能感觉自己的手指触摸带了眼球的晶状体的柔软。只要稍稍用力一抠,眼球就下来了。

我迅速抽回了手,带出了一串血迹。女人的右眼立马盛满血水——血液混着泪水。

她见我所有所思的看着她的左眼终于不再叫嚣了,避开了我的眼睛,低下来眼睑。

“你们谁说,只能有一个活的。谁说的好,谁说的真,那就谁活着,我们出去的时候会带着他一起出去,你们认为呢?”我虽然心里为自己残暴的行为感到震惊,但是面子上还得装得过去,好在戴着面具没有暴露我脸上的表情。

我撮捏着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上的血迹逼近剩下的几个人说:“你们觉得我会带谁出去呢。”

“别为难他们了,我说,因为说出来的人肯定活不了,我只希望你把其他人带出去,这样的话我就说。”一个看起来只有20左右的小女孩子这样对我说道。

尽管她每一句都好像是为是为别人着想,但是我就是不舒服。剩下的几个人好像也有点不以为然的样子,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在极端危险的情况下还不忘记内斗,从其他几个人的表情来看,这个小女孩平时也不是什么杨白劳。

“啪。”

我一个反手用右手从女孩的左脸抽过,立马在她白嫩的脸上出现了4个手指印。

“你闭嘴。”

我的话立刻引起了剩下人的赞同,他们不说,我从他们的表情就能看出。这是在玩心机,我也着急,时间拖的越久就越麻烦。但是不这样做他们不会说实话,就算是说了实话我也不会相信的。我只相信我自己。

“你可以说了吧,说罢。”我对着一个看起来颇为老实女人说。

“我们的确不知道出去了路,我们也试着走出去,但是不知不觉总会回到这里。”

“你们住哪?”我看这个洞穴里根本没有生活用品之类的,就像是不是会有什么另外的密室之类的。

“我们一般住在哪里。”女人用手一指。

经她提醒,我发现洞穴的一头有一个洞口,里面比较黑暗,所以刚才很难让人发现。

“有人定期给你们送食物,你们到下面有一年多了?”我问,综合刚才的问出的信息。

“嗯。”

她还有保留,完全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在地面上是干什么的?”

“我是大学的化学老师。”

“可是你没给我任何有用的东西啊,要不然你就牺牲一下,成全一下最后一根木桩子?”我玩味的看着她。

“不不,我说,我知道很多事。”她连忙开口生怕我把她绑在柱子上,“我知道很多的,我知道这些植物可以通过味道刺激人们自相残杀,我知道有人要用它们做不好的事。”

“为什么要种植在人体内?这个你们是怎么搞到这个植物的?”

“因为我们找了很多方法都不能成活。直到有一次一个人不小心,被发现了植物会自觉的钻入人体。然后就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生化武器?”

“呃。是。”

“别害怕,我不管这些的,如果这次你们没有把我牵涉在内我不会管你们干什么。但是你们影响到我了。现在怎么办呢,那些人还有救吗?”我指着被绑在树桩子上的人说。

“没有。”女人说。

“那你们怎么把植物取出来?”我刚想问。但是柱子上面人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只见他们赤、裸的腹部,迅速的蠕动起来。越来越快,腹部的皮肤看起来越来越薄,越来越薄,感觉是植物在里面一层层的钻出体表。被绑在柱子上的人极度的痛苦但是嘴巴闭不上,只能从喉咙和胸腔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嘴角和眼角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又闭不上所以口水和泪水急剧的分泌。看起来好不狼狈。

感觉肚子里的植物是动物一样太恶心了,终于第一个人被钻破了肚子。破裂的腹部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黄绿的腥臭的排泄物,更多的植物的枝桠从腹部不同区域钻出来。有一种春天万物生根焕然一新的感觉。但是就是颜色极度的不和谐。刚钻出体表的植物红艳欲滴,而在破出体表带出了黄绿脓液真是很诡异啊。

在植物钻出体表后,我注意到被种植的人,像是解脱般脸上显现出极度的愉悦感。那种快乐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也不知道是解脱痛苦而愉快,还是植物真的有令人愉悦的功能。不过愉悦的代价是死亡。

陆陆续续,几乎所有的人,肚子都有动静了。这种情况,我知道自己脸上肯定颜色发青。但是戴了面具让我残暴的形象得以保存。

我记得这种恶心的场面似曾像是。那是一次深夜急症,一个小女孩因为阑尾炎要做手术,结果肚子一划开,所有的医生护士目瞪口呆,一团白色的蛔虫纠结在一起,不时的对着四面八方伸出它们的头。想象一下那种无骨的蠕动的生物,不是一两只是一团几百只。那种场面就是见惯生死的人都不能淡定,特别是在人的肠管里……

这些人是没救了,我总算知道这一片红色的植物要多少的活人了。真不简单,短短的一年内要找这么多活人。看来不是个人行为。

“怎么才能消灭这些植物?”我问那个女人。

“这个用火烧可以吧。”

还好身上带了打火机,我走进植物准备放火。

“不要动。”

我回头一看,那就本来我以为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咬舌自己的人,撞到了李斌,他的面具掉在了一边。头部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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