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一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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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庶女,一品皇后-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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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又一次地冤枉我的事,将不属于我的罪名定在我的头上,还不够多吗?”

宫少齐回眸,看着一脸戒备的婉歌,似乎第一次,他感到这个女人的滔天怒气,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冷冷道:“你最好祈祷蓉儿没事!否则,我不会饶过你!就是父皇来了也没用!”

婉歌转过头,冷哼一声,手指紧紧地握在一起,叶纤蓉,你最好不要触犯到我的底线,否则,不要怪我手下留情!

宫少齐抱着叶纤蓉飞速地离去,叶纤蓉躺在他的怀里,她心底里有些不甘心,难道齐哥哥知道她受伤了,都不会杀了那个女人吗?是不是自己没事儿,她就会饶了她?

“小姐,你没事儿吧?”婉歌的耳边有个声音响起,婉歌抬了抬眼,是白露。她的眼里有着关切,婉歌摇了摇头,看着那划破的裙子,柔声道:“没事儿,只是裙子不能穿了而已。”

白露目光中有着淡淡的疑惑,她上下大量着婉歌,看到婉歌并没有什么大碍,她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当她撇到婉歌脖子上那淡淡的抓痕时,心中有些心疼,“小姐,王爷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好歹你也是他的王妃,你也是沐家的大小姐呀!”

婉歌看到白露的神情,转过身子,她轻声问道:“他已经不是一次这样了,不过,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他一见到我,会对我产生这么大的仇恨。”婉歌紧紧地盯着白露,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丁点表情,婉歌问道:“白露,这件事情,你或许是清楚的吧!”

白露的目光微微有些闪躲,她心里咯噔一响,难道小姐想起来了吗?

“小姐是想知道哪些事情呢?”

“所有的,你知道的,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婉歌忽然想起了宫少齐口口声声说是她害死了他口中的芙儿,“我以前和叶纤芙认识吗?”

白露点了点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白露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是小姐十二岁时的事情了,我和小姐一起去青云寺上香,结果却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一伙强盗,他们将我们囚禁在马车上,结果却发现,被同时囚禁在马车上的,除了我和小姐以外,还有两个人。就是叶纤蓉和叶纤芙,后来他们将我们几个人同时绑在树林之中。”

“只是没想到,那一群强盗也遇到了麻烦,我们几个人趁乱逃跑,可是又怕他们人多,待会儿追上来,我们几个人会死得更惨。后来,叶纤芙就提议,我们几个人分开行事。由她们两个人去引开强盗,我们两个人分头逃跑,去找人来相救。结果,等到我们回到沐家的时候,老爷因为小姐晚归,不容分说就将我和小姐关在屋子里。后来的事儿,我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了。至于她们姐妹,我再也没有见过,直到小姐成婚,我才知道原来她们两个就是曾经的叶纤芙和叶纤蓉。”

“后来小姐每次想到这些都觉得很愧疚,因为小姐没有遵守当初的诺言,小姐总是想弥补,可是当小姐再去打听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她们的身影。”白露拉着婉歌,低声说道:“小姐,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难过!”

想起这些的时候,白露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疚,虽然她们不是杀害叶纤芙的凶手,可是最终的结果是叶纤芙死了,而她们却好好地活着。而且,当时的叶纤芙为了救她们,将最危险的事情留给了自己。白露每每想到这些,心里还有着感激之情。

原来真的是这样!原来曾经的她,真的欠了叶纤芙一命,也怪不得宫少齐会那么讨厌她,他最喜欢的女人因为救她而已死。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婉歌闭上了眼睛,宫少齐,之前的一切,就当是为曾经的沐婉歌恕罪吧!可是,我也有我的底线。

白露紧盯着婉歌,她心中更多的是希望小姐能够对这件事情释然。

“小姐,就算是恕罪!也够了!小姐尝的苦,够多了。”白露看着婉歌,心底里她还是希望小姐这辈子能够和王爷好好地过完这辈子。

婉歌嘴角泛着苦笑,沐婉歌啊沐婉歌!你到底是留下个多烂的摊子,让我来收拾呀!

------题外话------

小说还在慢慢地展开之中,精彩会慢慢地呈现。品味一杯茶也需要用心来慢慢品尝,正所谓慢工出细活。大家也不要着急,不过最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看到本来就不多的收藏,每天还往下掉!心中真的好心寒,这本书的坚持和上架还需要你们的支持和鼓励!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真假事实

婉歌晚上还未进晚饭,便看到了一脸怒气的宫少齐。或许是因为白露同她所说的事情,婉歌的心里始终有着几分歉疚,她没有去反抗。任由宫少齐抓着她,他的眸子里盛满怒气,“你这个毒妇!你知不知道蓉儿的手差点废掉!”

婉歌没有说话,如果是往日,这个额女人一定会反抗,可是今天,为什么她的没有反抗,反而任由自己动手。见到这个情况,宫少齐心里有了几分报复的快意,他将她的身体扳过来,正对着自己,迎上她倔强而坚定的眸光。可是,当他看到这样的目光,清秀的面容时,同时也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自己的冷血无情。他有什么好担心她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自作自受!一切都是自己惹的祸,她害死了芙儿,竟然还想着要害蓉儿,他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爱的女人,他不能再失去蓉儿了。

既然,她害了蓉儿的手,那么,就让她用自己的一双脚来偿还吧!宫少齐摁着她的身子,狠狠地一提,婉歌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去,“碰”的一声,婉歌倒在了地上,她的头部碰到了坚硬冰冷的地面,头,好疼。估计也肿了,婉歌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反抗,如果,白露说的是真的,那就当这一切都是为曾经的沐婉歌偿还。可是宫少齐,我有自己的底线,这偿还,是最后一次!

婉歌一声闷哼,好疼,现在疼的是脚。她感觉到冰冷的利刃贴上了她的双脚,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她的面色惨白,这个男人竟然挑断了她的脚筋!婉歌痛得想要蜷缩在一起,她的面色开始由青发白。

整个过程,由始至终,婉歌都咬着牙齿,没有叫喊一声。宫少齐、叶纤蓉,这是最后一次!

宫少齐看到婉歌这不声不响的模样,心底里更加气愤,他扳正她的身体,“沐婉歌,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婉歌的脸色苍白,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嘴角带着冷笑,问道:“王爷,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不反抗吗?”

宫少齐没有说话,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她。

婉歌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我过去欠了叶纤芙,可是我还的也够多了。新婚之日,你不管我的死活,一见面就拳脚相加。然后是将我送去青楼,受尽人格上的侮辱!接着又是在狩猎场里,差点让我死在那里!这些,已经足够了!”婉歌嫣然一笑,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妖娆的风情,“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这些都是白露告诉我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今天的事情,是我最后一次的偿还。还有,这是我最后再说一遍,叶纤蓉的事情与我无关。”

再次从婉歌的嘴里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宫少齐的心里依旧泛起了丝丝疼痛,“够吗?你沐婉歌的贱命会抵得过芙儿吗?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沐婉歌临阵脱逃,芙儿会死吗?今天就算我要你整个沐家为芙儿陪葬都不为过!”

“叶纤蓉是被谁所杀害的,王爷应该去找那个罪魁祸首才是。我对她有愧疚,所以才会忍受你今天的举动。可是你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公平吗?如果要算起来,你也是有责任的。第一,你没有时时刻刻地关注她的一举一动,第二,你若是不要她去寺庙里上香,就不会发现那样的事。就是叶纤蓉也有一定的责任,她没有好好地保护好她的姐姐!”婉歌冷笑,“那么这些,王爷是否有想过?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最后一句话带着一分凛然,婉歌的一双杏眼狠狠地瞪着他,散发着一股杀意。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最后的赔偿,今天的事情,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宫少齐再在这件事情上对她做些什么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反抗,甚至会要了他的命!

宫少齐看着她,他发现自己还是第一次审视这个女人,感受女子那样坚决、凛然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是高傲的他,在这一刻竟然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责骂她。不过,她有些事情事情地说说对了他没用,他确实没有好好地保护好芙儿,以至于最后,她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腿上的剧痛传来,婉歌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她咬着牙齿,用手肘撑着地面,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前攀爬着,在过去,她经常会做这样的训练。她就当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训练好了,就算她再痛,就算她再累,她也不会向他求助,她也不会掉一滴泪。

触目惊心的鲜血流了一地,房间里面充斥着血腥味儿,地面上蜿蜒的血痕,看得让人心疼。

宫少齐此刻觉得心中仿佛有些空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底里想要看到她受伤,可是当她真正地被自己伤了以后,为什么自己反而高兴不起来呢?

白露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这惊心的场面,她失声叫道:“小姐!”她扶起了婉歌,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珠,看着宫少齐,哭喊着,“为什么要让我家小姐遭受这样的罪!从小姐嫁到王府里,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小姐就算要还债,也还够了啊!更何况,当初小姐并不是要弃叶小姐于不顾!小姐想要去叫人,可是一回到沐家,小姐便被老爷关了起来,小姐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机会。小姐因为这件事情一直在自责,她一直都在后悔。小姐来王府里承受的这些罪,有谁替她想过没有?小姐始终都是一个女人,在沐家没有地位,就连来到王府,也要遭受王爷的冷眼,王爷在做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对于小姐来说公不公平呢?”

宫少齐的眼眸漆黑,面色有些难看,他冷冷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都是沐婉歌活该!”宫少齐冷眼看着白露,慢慢地向她走进,那漆黑的双眸里散发着阵阵寒意,似乎要将人冻结,“一个下人也感对本王这么说话,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是跟在沐婉歌身边,嫌命长了吗?”

白露有些惊恐地摇摇头,“不……奴婢……奴婢只是想王爷能够……能够小姐好点儿……”

宫少齐狠狠地捏住白露的下颌,“真是放肆!本王的事情是你能够决定的吗?”

白露的下颌被捏得生疼,她的眼里有着惊恐之色。

婉歌见此,怒道:“放开她!”

她声音虽然嘶哑,却是铿锵有力。

宫少齐狠狠地一甩手,之间她那白皙的脸上有了几处绯红的印迹,“下不为例!”

宫少齐临走前,吩咐下人,“去请个大夫来看看沐婉歌的病,不管怎么说也是我齐王的王妃,我不想在王府里呆着个瘸子,丢本王的脸!”

宫少齐虽然是对下人说的话,可是这里面的讽刺意味,婉歌听得明明白白。

宫少齐扬长而去,他看都没有看地上的婉歌一眼。白露扶着婉歌,朝床上走去,可是婉歌。

宫少齐,就当这些是我欠你的吧!为你曾经喜欢上的那个善良女子,可是这也是最后一次!

婉歌躺在床上将近三天,双腿不能动弹,只要一抬起就是钻心的疼痛。这三天,除了吃饭、睡觉,便是看书写字。

在那半睡半醒之间,她恍然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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