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要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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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要定你-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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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着一大把白胡子的年过半百的先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金制戒尺。听说是先皇所赐,只要上课走神或回答不出问题,老师必以戒尺击之。

我看着到身边的郝连天瑞看到先生进来了,规矩了不少,规规矩矩端坐着。心里想着这个小毛孩一定被先生修理过。这个小毛孩还是有怕的人的,嘿嘿。可是自己懂得东西也只是些皮毛,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里应付得过来,看来自己以后回去得多做些功课。要不然会被先生惩罚的,那样就太丢脸了。

第八章 所谓朋友

先生提出今天学习的内容为论何为友人。只见先生戒尺不离手,拍了拍第一排的郝连天瑞,问道:“敢问十王爷何以谓之友?”

郝连天瑞面露难色地看着我,我乘着先生走到后面在郝连天瑞的耳边马上说道:“同志曰友!”郝连天瑞马上按着我说的回答着,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先生点到我,问道:“依石二少之见,友人有哪些称呼?”

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稍微放下了些,不快不慢地回着:“《庄子。大宗师》中有著:‘三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遂想与为友。’其中所提莫逆之交乃指彼此心志相通,情投意合的朋友。《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中有著:‘臣以为布衣之交尚不可欺,况大国乎?’其中的布衣之交乃指普通老百姓相结交的朋友。《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中有著:‘卒相与欢,为刎颈之交。’其中所提刎颈之交乃指哪怕砍头也不背叛友谊的朋友。《战国策。齐策三》中有著:‘卫君与文布衣交,请具车马皮币,愿君以此从卫君游。’其中所提布衣之交乃指以平民身份相交的朋友。”我没有提南朝范晔的《后汉书。吴佑传》中的杵臼之交,还有宋朝所著的《太平御览》中的车笠之交,因为我记得这个王朝应该是南北朝时期的遗漏的王朝。

先生赞许的眼光看着我,称赞了我一番。我可不敢心飘起来,只不过多亏了自己高中时期的语文老师特别的讲解了朋友的特殊称谓。

旁边那个小毛孩很吃惊地看着我,我很想跟这个郝连天瑞自夸一番,但是想着他是爷,我只是个陪读,还是低调来得好。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漫长的两个时辰的文学课,先生好像看到郝连天泽身体不好,没有问他问题。这堂课下来,只有郝连天骄挨了戒尺,脸都黑了。最让我震惊和佩服的是四爷郝连天佑,先生给出这么难的题目,他居然很快就能答出来。而且还对答如流,讲得是头头是道。这堂课四王爷出尽了风头。

下课后,我们一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用餐。有没有搞错啊!我这才发现不仅仅是要陪读,还得陪吃。要和郝连天瑞这小屁孩一起吃饭。面对着这一大堆菜,我不得不感慨皇家的浪费,就我和郝连天瑞这小屁孩一起吃饭就上十道菜。二道蔬菜,四道荤菜,一道汤,两道小菜,一道果盘。这个家伙的吃相还真是好,我才不管什么形象不象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我突然发现这小屁孩很讨厌吃蔬菜,尤其是讨厌吃胡萝卜。这家伙专挑荤菜吃。这下我有点看不惯了。我和声和气地说道:“你怎么这么挑食啊?”

郝连天瑞问道:“挑食是什么东西?”

我解释道:“就是你只吃肉不吃这些瓜果蔬菜类的食物的意思。”

郝连天瑞直接说道:“我讨厌吃这些东西!”

我看着他才十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就这么挑食对身体不好,便好心说道:“郝连天瑞,多吃些蔬菜对你的身体有益的,有些蔬菜中含有很丰富的维生素,像这盘胡萝卜就含有很丰富的胡萝卜素。”

郝连天瑞听不懂我的后半句,我便问道:“你是不是晚上的视力不好啊?”

郝连天瑞点了点头,好奇得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耐着性子解释着:“那就是因为你讨厌吃胡萝卜的原因。”

郝连天瑞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我哄着他道:“如果你以后不挑食的话,我答应你一个不太过分的条件,怎么样?”

郝连天瑞想了想,问道:“以后先生罚我抄书,你可不可以棒我抄?”

我秒杀了他的提议,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帮你抄,我最讨厌罚抄了。

郝连天瑞又说道:“你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一次?”

我想着这个条件似乎还过得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吃过饭后,我和郝连天瑞各自回房间小憩了一段时间。他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挨得很近。

下午是军事课,要训练射箭和剑术以及骑术还有些军事理论。我还是很好奇这些课程的。

第九章 流鼻血了

小憩过后,精神特别好。就说嘛!中午不睡,下午崩溃。

我在门外等着,这郝连天瑞好像睡得很死,等了一段时间都没见他出来。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催着小德子快点崔他的主子快些起来。看着小德子一副为难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家伙赖床,这可怎么行。我说是来陪读的,实际上就是来督促他学习的嘛!

我走进郝连天瑞的房间,这个家伙的起床气还不是一般的重,自己一进门,他就喝到:“滚出去!”。我走到他的床前,拎起他,捏着他的鼻子,让他清醒清醒。这个家伙中午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中午午休不睡得死死才怪。

郝连天瑞终于被我的野蛮催醒给弄醒了。想当年我叫我那赖床的弟弟起床可比这恐怖多了。

一路上,郝连天瑞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迷迷糊糊地让小德子拉着走。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他耳边说道:“先生拿戒尺来了!”果然行得通,那家伙马上就精神抖擞了,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四周,问道:“在哪呢?”

“骗你的!”我得意地看着他。

“现在什么时候了?”他突然冒出一句。

“好像是未时三刻!”我刚刚听到小德子是这样说的。

“完了,今天又要罚跑了!快点快点!已经迟到三刻了,要罚跑三圈呀!”郝连天瑞提着自己的长衣,迈着自己的小腿,匆匆向训练场跑去。

“什么?还要罚跑!天啊,这大热天让我跑步,简直是要我的命,我最讨厌跑步了。”我仇恨地盯着郝连天瑞这混小子,就是这家伙害我罚跑得。

郝连天瑞这小屁孩总算是有点良心,看着我怨恨的眼睛盯着他,小家伙拉了拉我的衣袖:“好承泽!下次我不会赖床了!”

他还是个孩子,虽然刚见面时,他是那么蛮不讲理,总归是个孩子,和他慢慢相处还是发现这个小家伙心地还是不坏的。我拉起他的手,飞快的朝训练场跑去。

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一个时辰了,我和郝连天瑞只好老老实实绕着这偌大的训练场跑了四圈。我看到坐在阴凉的亭子中一身红衣的郝连天泽咳嗽着偶尔朝我跑得方向看了看,我心下想着这下脸真是丢大了。

四圈下来,我累的好想扑在地上啊!可是我得注意形象啊!我转过头看到郝连天瑞一脸难受的模样,突然有血从鼻子里涌出来。我忙跑到他身边,我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他的鼻子,将他扶到亭子里,让他坐在石凳上,叮嘱着他:“天瑞,吐气,放轻松,吐出口中的血,切忌吞入腹中!”我记得将血咽下可能会刺激肠胃,引起恶心、呕吐,严重的还可能会窒息。

我也顾不上郝连天泽在对面坐着,撕下我衣上的一块白纱,卷了几圈塞在郝连天瑞的出血的鼻子中。将茶壶中的冷茶水倒在手帕上,擦拭着郝连天瑞脸上的血渍。郝连天泽看着我这一连串连贯的动作,也许是有些吃惊,一直盯着我看竟也没听见他咳嗽的声音。

“好点没?”我看着郝连天瑞的脸色渐渐转为正常的色彩,心下想着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郝连天瑞睁着大大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刚才能将他的鼻血止住不是我似的。

“十弟可有觉得好些?”郝连天泽这时关心的问着。

“多谢六哥关心,臣弟觉得无碍了!”郝连天瑞疏离得回着。

我这才注意到坐在对面的郝连天泽。他是六爷,那我刚才说要和他做朋友,他竟然还会答应?好像我在他面前这样有些放肆耶!我忙对着郝连天泽恭敬地行礼说道:“六爷恕罪,刚才我乱了规矩,请六爷责罚!”

郝连天泽说道:“石二公子也是一心为十弟,无需太过计较小节!”

我说道:“谢六爷的宽宏大量!”

郝连天泽点了点头,叫我在旁边坐下,我也不扭捏,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我知道郝连国最受皇上宠爱的儿子有两个:一个是六爷郝连天泽,另一个是十爷郝连天瑞。

郝连天泽招来宫女上了一壶新茶。还给我斟上一杯茶递给我,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双手接过茶水,按礼节饮着茶水。忙谢过六爷。

郝连天泽又开始咳嗽起来,那白皙的脸上露出些笑意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承泽不必这么客气,之前你还说要和我为友的。”

我点了点头,回到:“好!”虽然口头上是这么回答,我还是不敢太放肆了,毕竟不熟,而且好像我那古代爹好像是与六爷为敌的。虽然我有点喜欢面前这个好美的男人,但是我不敢遐想太多。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我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用在男女之情上。眼前这个郝连天瑞虽然和他的关系好了很多,但这家伙也是个大麻烦。

第十章 隐藏锋芒

我看着郝连天瑞有些郁闷地盯着影响他那张小俊脸上插着的白纱,他生气那可爱样还真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郝连天瑞难德没和我生气,只是问着我:“什么时候可以拿掉这白纱。”

我看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说道:“再等一会!看你这么镇定的样子,是不是常常出鼻血啊?”

郝连天瑞问道:“是经常流鼻血,每次我母后都会很紧张得宣太医来给我看看,可是他们都说我并无大碍,可能是上火的原因。”

我想着这家伙这么挑食,很有可能是缺少某样维生素,应该是缺维生素C。我弟这家伙也是像他那样这么挑食的。

我便说道:“你以后得多吃些水果,尤其是猕猴桃,这种水果说不定可以让你不再流鼻血呢!”

郝连天瑞眨巴着那双大眼睛问着:“真的吗?”

“真的!我叫你六哥作证!”我肯定地说道,看向一边的郝连天泽。

郝连天泽咳嗽着说:“我相信你!”

我很感激地看着眼前的郝连天泽。

不知何时,郝连天泽已吩咐一边站着专门服侍他的丫头端来干净的水。我洗净手,看了看他鼻子不再出血了,便将白纱拿出,用干净的手巾替他擦净。

郝连天瑞又恢复了原来的活泼乱跳的样子。他拉着我往王将军那里跑去。我回头看了看,还坐在亭子中咳嗽的郝连天泽。心里很是心疼,要是他也可以在着烈日下奔跑,在射击场射箭那该多好。

我回过头那刻,郝连天泽停止了咳嗽看向我离去的方向。那漆黑的眼眸流过一股异样的波流。

“六哥!”七爷郝连天逸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郝连天泽的旁边做了下来。

“刚才一直站在暗处作甚?”郝连天泽看着身边的郝连天逸冷着一张脸有些不悦地问道。

“六哥今天是怎么了?你一向是吝于言辞的,更别说是和石家的人说话,我这不是很好奇么!”郝连天逸自个倒了一杯凉茶,喝了起来,眼睛却是盯着自己的六哥。

郝连天泽看向身边一直伺候的丫头,丫头很识相地走出了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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