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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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归来-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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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连池看了看他低声吸气的模样,为了活命竟然能做出这种丢失尊严的事情,真不知道当初娘亲是怎么看上这样的鼠辈的。

“本县主已经与大人签了断绝书,并且今儿已经带去户部公正了,自此以后本县主与你并无丝毫的关系。”连池又往后退了一下,不想离他太近,怕污了自己的眼。

“赖连池!你这个不孝女,你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如果你娘在世,现在必定会恨不得在你一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你。”

眼看着连池不打算救她了,就急忙起身,准备用孝道,用婉袖郡主来勾起一些不忍的情绪,只要她有一丝动摇,他就有希望。

“赖元鸿你如何敢说起我娘!你敢说我娘当初的死没有你一丁点的原因吗?”连池已经红了眼,她一想到当初她娘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她就对赖元鸿宁姨娘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他们,她娘现在应该还好好的,她应该还有一个六岁大的弟弟,都是因为他们,才让娘亲跟弟弟枉死!

“你说什么呢,你娘是我的结发妻子,她死了我也很难过,”赖元鸿身上散发的气势突然弱了下来了,不敢直视泛着红眼圈直勾勾恶狠狠的看着她的连池,吞了吞口水后又继续说道,“都是宁柔搞得鬼,我只是受了蒙蔽而已。”

“受了蒙蔽?如若不是你狠心不找大夫,不找稳婆,我娘会难产而死?”是了,她娘当初之所以会难产而死,完全都是因为他这个好爹爹完全没有找大夫跟稳婆,让娘亲疼了三天三夜,最后难产而死。

“当初我也是受了宁柔的蒙蔽,以为你娘是在拿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儿呢。”赖元鸿越说声音越低,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没理,只能低下头。

“我也完全没有理你娘,我这不是让刘姨娘跟梁姨娘去照看了吗?”他还是没有放弃,想要狡辩一下。

连池闭上了眼,控制不让严重的泪水往下滑,“那你呢,你在这三天三夜都干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连池又睁开眼,眼尾像是有刀子似得不断的射向赖元鸿,看他眼神又开始闪躲之后,直接笑出了声,“让我来告诉赖大人,你在娘亲难产的三天三夜可都在宁柔的房里享受鱼水之欢呢。”

赖元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种眼神好像不认识她一样,她竟然对当年的事情那么清楚,但是往常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让他以为她对当初的事情一无所知,赖元鸿一个踉跄坐到了地上,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查当年的事情的。”赖元鸿难得的竟然用了平静的语气说了出来,大概是知道连池是不打算就他了吧。

“从把两位姨娘放出来开始,刘姨已经把往日的那些事儿都告诉我了。”刘姨原名是流月,她跟母亲如亲姐妹一样长大,当初若不是被赖元鸿假借醉酒之名给奸污了,何愁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夫婿,并且依娘亲跟外公对她的疼爱,嫁给贵族家当正经儿的夫人都是可以的,她一直愧对着母亲,她娘临终的时候要交代遗言,怎么叫赖元鸿赖元鸿就是不去,当她是在拿着肚子胡乱说事儿,只有刘姨娘在她的身边,把连池托付给了她。

待婉袖一撒手之后,宁柔就把她娘的死因栽赃在了她俩的头上,当时外公不在,也就没有了娘家撑腰,这件事儿也就这样被糊里糊涂的给糊弄过去了。

“哦,还有,世界上再也没有赖连池这个人了,现在只有凌青池了。”她不想再冠上肮脏的姓氏了,再把断绝书交给户部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户籍归在了外公一脉上,若是本家的话,在她这一辈是青字,因此她的名字就从赖连池变成了凌青池,池字时母亲给她取的,所以她保留了下来。

“刘姨娘是不是怀孕了。”他似乎是已经意识到连池不会救他了,因此也没有再求他,而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儿。

“是。”其实梁姨娘并没有怀孕,真正怀孕的是刘姨娘,刘姨娘察觉怀孕的时候怕宁姨娘算计,所以就让梁姨娘顶替了,而原本的目标却隐藏在幕后,操劳起了府中的事务,因为太过劳累,胎不稳,所以她才会向宗太医要些强力保胎的药,只不过最后,还是还是流掉了。

“你也不要自责了,赖元鸿的孩子我本来就没打算留的,之所以没像以前那样自己偷偷打掉不过是为了对付宁柔,现在宁柔没了,就算他自己不掉,我也是要拿掉的。”

刘姨的话一直徘徊在脑海,然后又看了看赖元鸿,说道,

“流掉的,是男孩。”这句话是刺伤赖元鸿最好的利剑,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点受伤,毕竟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说完靑池就离开了大牢了,赖元鸿一直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看着前方,连靑池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眼神没有一丝光彩,面色一片死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这几天赖元鸿不知道是怎么过过来的,饭也没怎么吃,脑海里想的,尽是当年的种种,从他头悬梁、锥刺股的苦读,到他金榜题名意气风发,再到得婉袖郡主的芳心,升官发财前途无量,直到府中妻妾众多一点一点疏远了婉袖,直到凌王战死,婉袖难产,他的日子一点一点的难过了起来。

呵呵,人之将死,心境倒是开阔了不少,荣华富贵再多也得有小命享受才行,他开始反思以前的过往,对连池,不是靑池所做的事儿一点一点都浮现出来了。

她身份尊贵,下辈子吃喝不愁了,一般人也奈何不了她,唯独连碧,她是一点都放心不下,他也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总要为连碧做一点事儿,让她日后有个仰仗才行。

所以,他央着那个狱卒给他准备些纸笔,写了满满两页纸,晾干之后叠了起来,只等连碧过来看他的时候偷偷塞给她,她们姐妹感情已经大不如前,若是连碧有什么困难,靑池能帮最好,要是帮不了只要将他给的这两页纸的内容分开每次拿出一小句来,靑池也就不得不帮了。

可是赖元鸿左等右等,一直到吃了行刑前最后一顿饭,也没见连碧的影子,是了,这是刑部死囚牢房,连碧不像靑池想来就能来的,不一会儿赖元鸿就被狱卒带出来前往西市刑场行刑了。

眼看马上就午时三刻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来给他送行了,这不得不让他心里又算了一把,当侩子手的大刀已经明晃晃的向上扬时,赖元鸿闭上了眼,

“刀下留人……”

一个清脆的女声伴随着马蹄声急促的赶过来,今日刑场上的士兵出奇的多,一见有声音立马将赖元鸿所在的刑场上面围堵的密不透风,都掏出手中的兵器冲着四周,就怕有人来劫法场。

此时人们的注意力都被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吸引,慢慢的,终于露出了现形,原来是靑池县主。

靑池利落的下了马,结果后面的侍卫递过来的饭盒,“禀大人,这邢台之上的是本县主的故人,可否通融两分钟让他吃些食物好饱饱的上路。”

邢台上面的大人挥了挥手,围堵在赖元鸿周围的士兵都散了开,靑池提着饭盒,将里面的食物一一摆开,但是很明显赖元鸿的性质并不是很大,只是一直低着头一点话都不说。

“赖大人过了今日之后,先前发生的种种都会如烟云一般消散,便可获得新生,希望新生之后能够深思言行,娶一钟情之人,男耕女织,活的似神仙。”

靑池给赖元鸿斟满了酒,但对方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想来马上就要行刑了,也没有什么胃口吃喝,也就摆了摆手让她退下了,靑池依言离开,手起刀落,一股鲜血喷射在邢台上,一切都结束了,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赖元鸿了……

夕阳西下,古道西风,一个衣着粗布麻衣大约三十来岁的女子手中牵着一个毛驴,后背上只有一个小包袱,眼睛专注的看着前方,直到一个同样穿着麻衣的消瘦男子踉踉跄跄的出现时,女子的嘴角兴奋的上扬,一双大眼睛立马就变成了月牙形状,

“表哥,你让月生好等。”

男子愣了愣,不明白眼前的女子为何自称是“月生”。

“表妹,你……”

“表哥,从此我就是李月生,你就是杜子豪,你我夫妻二人乃是通州单县人士,世代耕读之家,今年单县大旱,颗粒无收,要前往衮州定居,”说着有从包袱里拿出两张纸,送到男子面前,“看,这是我们的户籍。”

男子看了两眼之后,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是连姐儿?”

“嗯,她是个软心肠的孩子,她还给了我一些银子,我还有一些私房,到了衮州之后我们买一块地,你耕我织,从此不理世事,你说好不好。”这位自称是月生的女子便就是梁姨娘,当日她愿意帮助连池他们,早就开好了条件的,一来是将当年婉袖郡主难产的所有经过都说了清楚,二来便就是都垮了宁姨娘,并且让赖元鸿也得到些惩罚,而这个惩罚恰好就是自己想要的,这样她就可以和表哥一生一世一双人了,这是她从下的梦想。

赖元鸿又想起午时三刻时,他被一堆的侍卫给围堵起来,然后邢台就开了一个大洞,他就掉了下去,但是连池说的所有话他也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倒是明白了,“好孩子。”

摸了摸袖子里的两张纸,脑中也在迅速的思索着,为行刑前一刻还在算计着连姐儿感到十分的羞愧,于是就拿出来撕个粉碎,顺着刮来的一阵风四处飞扬,

“好,月生,表哥答应你。”说着就一手牵起了梁姨娘的手,一遍接过拴着毛驴的绳索,朝着太阳西沉的方向走去……

而当两人的身影变成了两个小点的时候,躲在后面的靑池终于出来了,捡起脚下飘过来的纸屑,发现写着“如果连池”四个字,她直觉这两张纸非常重要,心中不禁快速跳动了起来,急忙让如痴跟着她一起找了。

现在的风这么大,虽然两个人已经仔仔细细都找过了,但是还并没有找全,晚上连池发动如痴如狂她们四姐妹,一起靠着灯光仔细拼揍着。

“婉袖”“皇后”“为父”“嫡姐”“死因”拼凑了好长时间,靑池只得出这几个关键词,只可惜傍晚郊外风大,要找的时候已经刮了很长时间了,找了许久也不过找到了十几个小碎片,还有许多是并没有什么用的,但就这几个词也够让连池想个长久了。

如果她没猜错,“为父”这一词,这封信不是给她的就是给连碧的,“嫡姐”说明是写给连碧的,如果说连碧是他生前最疼爱的女儿,给她写封遗书也没有什么,但是却提到了母亲跟皇后,还有死因……

难道娘亲并不是如她想的那般是被赖元鸿跟婉袖害死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章

“刘姨,你能将当初娘难产的情况再仔细给我说一遍吗?”自从赖元鸿行刑以后,刘姨娘也就跟着她来到了别院这里,靑池越想心里越是煎熬,所以也就顶着头上的一轮明月敲开了刘姨娘的门。

“好好,外面露重,进来说,”刘姨娘只着中衣,睡眼尚有一丝朦胧,明显是被靑池给叫醒的,但却没有一丝不满,反而更心疼她被外面的露水粘了衣,感冒受凉。

这个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如今才及笄,爹娘的庇护都没了,现在又有一个不好的名声,以后的日子怕也是难过了,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心疼。

流月先是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让靑池保暖,然后才坐在她的旁边开始说了起来。

“当年你娘怀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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