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婚爱,阔少请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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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婚爱,阔少请止步- 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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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顾清颜,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来,“你害死我的孩子,你欠了我一条命,你抢走了我心爱的男人,你看到了最落魄时的我,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吗?”

    满意?顾清颜突然想笑,觉得这样的场景简直滑稽到了极点,她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她比谁都清楚,却要将那莫须有的罪名押在她的身上。

    “顾清颜,你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吗?你尝到了吧,你那还没有来得及成型的孩子不也是遭了报应了吗,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啊--”金露露近似癫狂地趴在地上大笑。

    顾清颜震惊地看着她,她流产的消息又怎么会被她知道,而金露露的那句话就像是醮上了盐水的利刃,在她胸口狠狠地插上了一刀,同为女人,同为有过孩子的母亲,她的言语中伤让顾清颜忍不住地心寒。

    “我痛了,也不会让你好过!”金露露就像疯了似的对着顾清颜一阵大叫。

    “原来你们认识?”站在一边用手绢擦拭着脸颊血迹,一边看戏的男人阴笑一声,“哟,韩露,原来你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嗯?就为这个女人?”严西乔挑眉地开始打量顾清颜,目光邪肆而狂妄。

    韩露?

    顾清颜两次听到这个名字从这个叫严西乔的嘴里说出口,她不叫金露露,她连名字都是假的!

    韩露扬着脸,青肿不堪的脸颊已经肿的两只520小说合在了一起,她抬脸时咬着唇瓣看着脸色苍白的顾清颜,心里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意,

    “顾清颜,你到底有什么好?你除了那张狐狸精的脸,除了你的家世,你凭什么值得他爱?值得他呵护?”

    “凭她现在站着,而你,是躺着!连跪的资格都没有!”洗手间门口响起了一阵凉凉的声音,陆浅行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韩露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她趴在地板上,抬起的脸看着门口,看着那个男人走进来走到顾清颜的身边,目光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为自己此时的卑微再次感到心凉,上一次,她跪在她面前,求她成全,这一次,她依然站着,陆浅行说得对,而自己此时却连跪着的资格都没有。

    “放手!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你小心你的脑袋!”陆浅行盯着那个钳制住顾清颜的男人,眼神阴郁,突然出手朝着那人的脸就是一拳,伸手就把顾清颜给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个突然走进来的男人让严西乔愣了愣,不过很快就醒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揶揄嘲讽的笑,伸出脚踹了韩露一脚,“喏,现在就看清楚你死活都要懒着的男人,你在他眼里,连那美女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顾清颜觉得眼前的场景太血腥,她已经强忍着自己在这个闭气的空间里待了太久,韩露那盛气凌人的质问和伤人心的嘲弄,就像一颗颗磨砺得锋利的利刃,将她原本内心还仅有的一丝内疚给戳得消失殆尽,她会觉得内疚是因为想着金露露的孩子是陆浅行的,她会内疚是因为觉得自己是间接造成金露露流产的元凶,然而此时她才知道,这一些都是她自找的,在她怜悯别人的时候,别人却在冷眼嘲笑甚至幸灾乐祸地说她那流产的孩子活该遭了报应,她的怜悯对别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带你走!”陆浅行看着脸色苍白的顾清颜,拥着她要往洗手间的门口走去,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趴在地上的韩露。

    “陆大少,你对你旧情人的方式实在是不可恭维!”严西乔靠在厕所门板上,拿着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皮鞋尖。

    背过身去的陆浅行冷笑一声,“这话要是换着说可能更好!”陆浅行侧过回脸去看着严西乔,“你的旧情人!”

    “严家父子对待继母继妹的方式也确实让人不可恭维,严大少,地上的人可是你名义上的妹妹!”

    严西乔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的表情,他严家才刚回国,还没有参加过g市的任何交际圈活动,而且严家的大本营不在g市,有关他严家的这些消息都是封口不传,但陆浅行是怎么知道的?他之所以会来这里还不是为了要带这个女人回严家,韩露这个女人一逃就是一年,要不是从她那怯弱的母亲手里得到线索,他也不可能会找到这里。

    他也是在抓到韩露之后才知道这一年韩露是跟着陆浅行,早就想会会这个男人,没想到见面的方式却是如此奇特。

    这个对她施/暴的男人是她的名义上的哥哥?见到了整个过程的顾清颜忍不住地心颤,在外面都是如此不顾及地拳打脚踢,那么在家里呢?她刚才看到她腿上和手臂上都有鞭伤,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痕迹,他这是虐/待!

    顾清颜掩下心里刚才因为韩露而激起的怒意,她很想一走了之,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她冒险施救,但在她转身时,她看着伏在地上的韩露,刚才姓严的那么打她,她都没有哭,但在她看到陆浅行进来的时候,她明显地看到她眼角缀着的泪花。

    是啊,她是那么地爱着陆浅行!作为女人的顾清颜又如何看不出来?她可以对顾清颜放下狠话,但却无法对陆浅行舍下柔软,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的那颗心始终都是软的!

    “浅行,带她走!别把她丢下!”顾清颜轻声说道,她无法说服自己可以若无其事地离开,也无法忍受一个近似变/态的虐/待狂做出这种疯狂的禽/兽行径。

    陆浅行垂下眼帘,“清颜,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怨我?就是因为她?”陆浅行说着突然伸手抓住顾清颜的双肩,将她整个人都往背面转了过来,伸手指着地上的伏地颤抖的韩露,“你是怨她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今天就明确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伏在地上的韩露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艰难地扬着脸,用那双已经肿的快看不清视线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用手指指着她的男人,眼角的泪水静静地滑落了下来。

    她咽下口中的血,想爬起来,可是身子体力不支地再次跌倒。

    严西乔嘲讽一笑“果然是婊/子养的,带着个野种还想冒充皇太子!”

    “浅行,能不能别这么对我?”韩露突然控制不住地伏地大哭,“你可以不爱那个孩子,但请不要这样说他,他骨子里流着的是你的血,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是姓严还是姓陆,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而且,那孩子不知道算是你严大少的弟弟呢还是你严大少的儿子?”

    陆浅行的一席话说得严西乔一阵脸色铁青,而在哭泣的韩露突然震在了原地,她死死地盯着看着站在离自己不远的男人,这个让自己心死了却又怎么都忘不了放不下的男人,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像一记铁锤重重地敲打在她的心口。

    “严大少,你也不嫌脏!”陆浅行看了地上的女子一眼,转脸时,看着用一脸陌生表情看着他的顾清颜。

    顾清颜咬紧了唇,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她是让陆浅行带韩露走,却不想陆浅行却如此当众羞/辱她,而她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心狠的一幕,他的那些话比刚才严西乔的那些禽/兽行为更加地让她难以接受。

    他怎么能忍心对着一个女人说出这么狠心的话来?

    他是医生,在面对浑身是血的韩露时居然无动于衷,他说对待普通朋友也是一样,难道地上的女人还不如一个陌生的病人?

    她记忆中的陆浅行到底在哪里去了?

    顾清颜忍不住地心颤,更为趴在地上已经忘记了哭的韩露而感到不值,她发现自己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她挣开陆浅行的手,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一阵紧促的脚步声,她听到了陆浅行喊她的声音,但她却越走越快,最后是跑着跑出了自助餐厅,身后的陆浅行大步追了过来,伸手将她拉住,被她狠狠地甩开。

    “陆浅行,如果你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来摧残一个女人对你的爱意,如果你非要以践踏另外一个女人的方式来昭示你对爱情的忠诚,在你说出口之前,你能不能想一想,一个连基本尊重都不愿施舍的男人,他凭什么能得到爱情?”

    顾清颜眼睛都红了,她承认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简直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当她看到陆浅行那么地对待那个趴在地上连哭泣都没有了力气的女子,你可以不爱她,但你能不能别这样残忍地伤害她?

    她也只是一个用情太深的女人!

    被狠狠甩开了手的陆浅行看着大步离开的顾清颜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站在秋风中的他,飘扬而落的银杏叶子落在他的脚边,他伸手接过半空中枯黄的树叶,对着她离开的方向,苦笑一声。

    “我会那么对她,是因为我不爱她,我不会那么对你,是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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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车快速地融进了车流之中,顾清颜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依然在脑海里盘旋着驱散不去,她的心也由刚开始的怜悯到愤慨再到现在的失望,是作为一个女人对韩露的痛心,也对陆浅行的失望,他变了,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以前她也知道他是个性子直率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一向直来直往,但就是那样的性格也从来不会说出类似于这般伤人的话语来,但刚才他都说了什么?

    他把一个女人的尊严践踏至尘埃,难道就因为那个女人爱他,所以他能这般随心所欲地欺/辱她?

    顾清颜伸手紧捂住自己的脸,试想一下,如果趴在地上的是她,她会有怎样的心情?她甚至能对韩露的心情感同身受。

    顾清颜突然像是回到了在医院的时候,裴少辰离开时也是像陆浅行今天这样的决绝,她看着他的背影从病房门口慢慢地消失,她好像能感受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都是潮涌而来的海水,渐渐地要将自己给活活吞没,一座被遗弃了孤岛,荒凉得让她至今都感到害怕!

    爱的力量能让人勇敢,但也同样能让人变得卑微,她不要像韩露一样,爱上了一个男人,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却把自己折腾得如此廉价不堪!

    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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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浅行站在一棵银杏树下,手指翻转着那片枯黄的银杏树叶,目视着顾清颜离开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落寞,二十五岁的生日,欢天喜地地期待,却迎来了如此落寞的时刻,他把那片树叶子翻在自己的掌心,对照着自己的手心纹路,掌心的掌纹清晰地展露出来,他前几日回了趟f市,在寺庙里去祭拜了顾清颜的奶奶,奶奶去世时他也是知道的,而他也还是第一个知道的,高血压引发的脑溢血,最终抢救无效死亡!

    他站在满是檀香气息中的地藏王府,阵阵木鱼声中,他朝着那个金色的小格子,直直地跪了下去!

    深深地忏悔!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奶奶!

    如果知道会这样,我也不会----

    对不起----

    陆浅行低垂着眼帘,握着手里那已经被磨平了叶脉的叶子,用手弹开,一脚踩在了一层落叶之上,上了车。

    这世界上什么药都有,但却惟独没有后悔药!

    陆浅行不再回头,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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