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漫天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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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 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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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廷钧道:“我抱你回去休息!”
  玉烟一抬手,道:“等等!先让我清理门户!二总管,把丹若给我拿下!”
  所有的人为之一愣,丹若更是面如死灰。
  沈廷钧大吼,道:“拿下啊!没长耳朵吗?”
  登时就有两个小厮上来,抓住了丹若的两只胳膊。
  丹若也不挣扎,愣愣的问
  tang:“主子,奴婢哪里错了?”
  玉烟咬一下唇,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何要杀我?”
  丹若一惊,旋即悲愤道:“奴婢冤枉!主子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奴婢是什么人,主子心中会没数吗?”
  玉烟捂着胸口,道:“好!不说是么?那我就让你看看,为了你所谓的义气,你对我是怎样的忠心。二总管,去弄一只猫或者狗来,然后再准备一碗肉汤。”
  王二赶紧去吩咐。
  丹若看向玉烟,玉烟却不看她,闭了眼睛倚在沈廷钧身上。
  “烟姨!”阿楠从东院跑来,“小白它------”
  玉烟这才挺直脊背,瞪大眼睛,视野模糊中感受着阿楠的靠近。
  阿楠伸出颤抖的手去抱白狐,玉烟这才松了手。
  阿楠颤声道:“怎么会这样?它昨天还好好的呀!烟姨------”
  沈廷钧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这孩子要是一哭,他怀里的人如何受得了?
  阿楠的眼泪就在眼里打转,转向丹若道:“丹若姐姐,这究竟怎么回事?”
  玉烟道:“阿楠,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它!”
  阿楠拼命咬着唇,最终却还是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呀?烟姨,我们说好要挑个好日子一起将它放生的呀!我们说好的呀!”
  “阿楠,小白它------”玉烟哽咽,说不下去。
  沈廷钧道:“韩松,带你这个小徒弟回东院。”
  韩松立马上去拽住阿楠,连拉带拽的往东院走。
  怀里空了,玉烟就觉得心也跟着空。“沈廷钧,你抱抱我!使劲抱抱我!”
  此时此刻,她必须借助外力找到自己的存在感。
  又是这句话!每次听到她说这句话,他都恨不得将她揉到身体里,方能平复心中的纷乱。
  从最初到现在,她展现给世人的一直都是那般的强势。这样子脆弱,还是第一次。
  沈廷钧用力的抱着她,感受到她身体的瑟缩,心就跟着抽紧。“玉儿,能够为你而死,也不枉它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沈廷钧!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玉烟猛的推他。他这是安慰她还是给她添堵啊?白狐不欠她的呀!为何要为她而死?
  沈廷钧就叹气,知道自己嘴笨不会安慰人,但是自己说出的这句话真有那么遭吗?
  云竹道:“柳玉烟,你的男人说的没错!”
  薛梅道:“属下也是这样子想的!如果哪天真能代主子去死,相信应该是属下最幸福的归处。”
  玉烟再用力,终于挣脱开了沈廷钧的双臂,道:“混蛋!以为这是伟大吗?这是再自私不过的行为。所谓的把生留给我,却也把一辈子的心痛和愧疚留给了我。我才不稀罕!”
  沈廷钧道:“我就是自私!谁死都可以,我只要你活着!”
  “你------”玉烟气结,无语。
  她知道,他们是因为爱她才会这么说这么做。可是,难道他们不知道,她也是爱着他们的呀!
  失去的痛经历一次就够了,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王二回来,身后跟着两个人,丫鬟手里端着汤,小厮怀里抱着一只黄色的猫。王二道:“玉夫人,需要怎么做,请吩咐!”
  玉烟道:“薛梅,去掏丹若的衣袖,找出那支银簪!”
  丹若挣脱小厮的钳制,自己从袖中掏出了那支银簪,交到了薛梅的手上。
  玉烟道:“将银簪放到肉汤里搅一搅,然后将汤给那只猫灌下去。”
  丹若突然明白了什么,后退一步,道:“主子这是在怀疑奴婢在簪子上下毒?”
  玉烟道:“簪子上有没有毒,一会儿就知道了。这不过是一个试验,验证一下你对我是何等的忠心。”
  一炷香的时间,黄猫开始烦躁。
  玉烟连忙转身,面对着沈廷钧的胸膛,道:“这只猫的死法就是小白的死法。你们都睁大眼睛看好了!”
  她却不敢看!既然是一样的死法,她怎么忍心看小白再死一次?
  只是,眼睛可以不看,但耳朵却不能不听。
  猫的叫声,本就有挠人心痒的作用,此刻加了凄楚,更是别样的扰人心神。
  小白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叫,不是它不会,是它在隐忍。就仿佛它是懂得人类情感的,知道自己一叫,她绝对会失控。
  原来狐狸真的是有灵性的啊!
  玉烟想着,身体就软软的倒在了沈廷钧身上。
  “玉儿!”沈廷钧大叫一声,横抱起她,往东院跑去。
  “主子!”丹若大叫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奴婢该死啊!”
  沈廷钧冷冷的扔出一句话,“关起来!等候玉儿的处置!”
  沈廷钧抱着玉
  烟进了东院,就见阿楠瘫坐在院子里,白狐躺在他面前。那画面,任谁看了都会心酸。
  韩松不停的踱着步,看上去要多狂躁有多狂躁。看到沈廷钧以及他抱在怀中的人,一愣,道:“爷,属下马上去请太医!”
  沈廷钧道:“快去!至少去请两个来!”
  “啊?”韩松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请一个太医来,就够闹得满城风雨的了。还要两个来,王爷这是摆明了要把事态闹大呀!
  沈廷钧道:“另一个打着护国公主受惊的旗号请!”
  韩松立马会意,大步走了出去。
  沈廷钧这才抱着玉烟进了主屋,直奔内室,将人放到榻上。想要起身,胸前的衣襟却被抓住。
  “玉儿!”沈廷钧惊喜的对上那双盈盈眸子。心惊肉跳的以为她昏倒了,正心烦意乱的不知该如何叫醒她,她却是清醒着的。
  玉烟幽幽的吐出一口气,道:“我不敢闭上眼睛,只要闭上,眼前就是小白死在我怀里的画面。”
  沈廷钧就坐在榻上,将她抱在怀里,道:“在我面前还要伪装吗?白狐的死固然让你心痛,但更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身边人的背叛吧?”
  玉烟叹气,道:“还要更深一层!是我明知道身边人会背叛,却还一直姑息养奸。所以,小白也算是我间接害死的。”
  沈廷钧道:“傻丫头!你何必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神仙都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你也只是个凡人,你得允许自己有犯错的时候。”
  玉烟从他的怀中抬头,有些惊讶,道:“沈廷钧,原来你也是会安慰人的呀!”
  沈廷钧撇撇嘴道:“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个你可以利用的男人,而不是你可以依靠的男人吗?”
  玉烟扁扁嘴,却又吃疼的倒抽口凉气。
  “怎么了?”沈廷钧赶忙捧住她的脸,拧眉道:“你说说你,再怎么伤痛和愤恨都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呀!这要是出个好歹,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
  玉烟道:“我没事!”
  沈廷钧不依不饶道:“都吐血了,还说没事!”
  玉烟道:“因为我吐血了,所以,你才兴师动众的要请两个太医来?”
  沈廷钧道:“是!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我的玉夫人进了一次宫,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谣言一旦四起,皇上必须给天下一个交代。”
  玉烟叹气,道:“你这是想间接的告诉皇上,你很生气吗?”这个男人,真要发起狠来,应是很可怕的吧!
  好吧!既然他想虚张声势,那她就不告诉他了,她吐血,不过是回来的路上咬破了内唇。
  沈廷钧道:“丹若一个孤女,为何要害你?她在为谁做事?又为何跑到宫里去借刀杀人?”
  玉烟道:“难道你也认为皇后不可能选在今日对我动手吗?”
  沈廷钧道:“她不是傻子!倘使她在自己的宴会上为难于你,皇上第一个不饶她,天下人更会取笑她忘恩负义,那么精明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自掘坟墓?”
  玉烟道:“你说得很对,自掘坟墓的一般都是笨女人呀!”玉烟一下子从榻上弹跳起来。
  “你做什么?”沈廷钧一把将她摁住。
  玉烟道:“云竹走了没有?派人去叫他!我需要他帮我做一件事!”
  沈廷钧的心里就开始冒酸泡,道:“什么事是为夫做不了的?还需要他做!”
  玉烟眯了眼睛,道:“我需要他今晚跑一趟千娇阁,去见那里的头牌,你能做到吗?”
  沈廷钧立马起身,到了外间喊:“阿旺,去请国舅爷来!”他当然能做到,只是面对着家里这么一个,他敢去做吗?
  玉烟终于扯动了下嘴角,这个男人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沈廷钧道:“要见的这个千娇阁的头牌是谁?”
  玉烟道:“珊瑚啊!”
  沈廷钧道:“一直听闻南红跟珊瑚是不熟的,你跟南红走的近,那珊瑚能买你的帐吗?”
  玉烟道:“不去尝试,怎知道她不买我的帐?就算不买我的帐,国舅爷的帐总是要买的吧!”
  沈廷钧道:“那倒也是!笼络住云竹,怕是对南红最大的打击吧!”
  玉烟摇头叹息,男人的这心理,是唯恐天下女人不掐架吗?若真是这样,也就难怪家里妻妾成群了,方便看热闹嘛!她从榻上起身,往外走。
  “你干什么?”沈廷钧大叫。
  玉烟道:“去书房!千娇阁本该我亲自去,但是现在我去不了了。云竹此去需带上我的字条。”
  沈廷钧虽然不敢恭维她的字,但却不得不佩服她的智谋。看她那瞬间冷冽了的眼神,就明白接下来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院子里哪还有阿楠的影子。玉烟问:“那孩子去哪里了?”
  沈廷钧道:“许是怕你看着伤心,到后花园找个树下偷偷掩埋了。”
  玉烟道:“他才是最伤心的那个呀!薛梅!”
  玉烟喊完,薛梅立刻现身院子,道声:“主子,是不是要把丹若扔去山里喂狼?”
  痛恨一个人,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还要眼不见为净,喂狼的确是个好法子。
  那么,当初她被喂狼,又是怎样的情景呢?
  玉烟道:“去把阿楠找回来!小白不要急着下葬,要跟人一样,在这院子里停尸三天。”
  沈廷钧叹气,道:“你这又是何苦?看着它不是要给自己添堵吗?”
  玉烟冷声道:“不错!就是要添堵的!”
  薛梅立马转身离去。
  云竹果然还没走,见到玉烟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找我,准没好事!”
  没等玉烟说话,沈廷钧抢着道:“不!这次绝对是美差!”
  待听完玉烟的安排,云竹的脸直接绿了。
  他这张脸难道就是为了逛花楼生的吗?
  从书房出来,送走云竹,玉烟回到主屋刚刚躺下,就见一团红色冲了进来。
  忍冬抹着眼泪扑到榻上,哭喊道:“主子,怎么样了?怎么会吐血呢?不带这样子吓奴婢的!”
  玉烟道:“我本来没事,你这样子一哭,倒以为自己是在办丧事了呢!”
  忍冬胡乱的摸着脸上的眼泪,道:“主子说这样的丧气话,就是在拿刀子剜奴婢的心啊!奴婢没哭!谁说奴婢哭了?”
  玉烟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这是从哪里来?谢家人可是也已经知道我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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