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漫天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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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 第3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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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竹就无奈的冲着屋顶丢了个白眼,叹口气道:“你的嘴巴非得跟你姐姐的一样损吗?”
  “好吧!”玉烟正了正神色,“那就说点儿正事。敢问国舅爷,申海可是找到了孩子?”
  云竹道:“我还以为你要问我谦德王爷和陆老大夫如今人在哪里呢!”
  玉烟摆摆手,“关于这个问题,就算你想告诉我,我也不会想听的。”
  云竹撇嘴道:“难得有你不好奇的事啊!”
  玉烟笑笑,“刚才可是你说的,谁知道了,谁就会死的很快。我才十二岁,当然不想就此断送了未来的路。”
  云竹道:“那个孩子现在南红那里!”
  玉烟道:“如此说来,那小白是活着的了。那么,申海和百结现在人在哪里?”
  云竹道:“申海现在正在看押我的重要犯人,至于那个百结嘛,应该还是跟半死不活的姚泽樟在一起吧!”
  “坏了!”玉烟变了脸色,“那丫头怕是命不久矣!”
  薛梅上前续茶,道:“那种人,还值得主子为她担心吗?”
  玉烟叹气,“姚泽樟将我逼落悬崖,是她找到的我。若没有她,我的清白和命怕是都已经交代了。”
  云竹道:“那倒是!柳烟当初没有对她赶尽杀绝,到头来她又救了你的命,也算是恩怨两清了。”
  玉烟揉揉右眉,“所谓的因果循环,大抵如此吧!对了,五位哥哥,你们是如何逮着那谦德王爷的?”
  金大看看木二,“木二,还是你来说吧!”
  木二清清嗓子,“国舅爷当初就我们出昭县大牢后,我们本想回京城的,可行到一般,却传来了烟子的死讯。万念俱灰之下,不得已,我们就又回到了绘稷山。”
  玉烟道:“兵荒马乱之际,躲进深山倒也是一个自保的法子。”
  木二道:“再后来,小六就找来了。那小子第二次变成了哑巴,估计是烟子的死对他打击太大。”
  玉烟道:“是啊!也难为他了!看来,谦德王爷和陆老大夫是藏身于绘稷山了。神医居虽是陆老大夫的久居之所,但是身边带了个谦德王爷,应该也不会回去招惹目光。”
  云竹道:“你既是个聪明的,要不要再问问你姐姐,他们是藏身于何处呀?”
  玉烟听他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已经知道了,却是故意的为难她。了然的笑笑,“我姐姐让我问问国舅爷,那前朝宝藏位于绘稷山的什么地方啊?”
  云竹就倒吸了口凉气,“我不相信她是真的在这儿,可看你的反应却又分明有她的影子,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魂的存在?”
  玉烟故作惊讶道:“莫非我姐姐又猜对了吗?”
  木二叹气,“烟子果然厉害啊!他们的确是藏在前朝宝藏附近的山洞里的,被小六发现的。”
  玉烟笑,“那小子闲着没事瞎转悠,这是去寻宝吗?不过,好在真寻着宝了。你们当初为何要抓谦德王爷?”
  木二道:“关于这一点儿,倒是小六提醒了我。他说,但凡躲藏之人,肯定就有见不得人的事。他满脑子都是要为烟子报仇,所以,就提议逮了谦德王爷交给国舅爷,看看能不能为烟子报仇出点儿力。”
  玉烟看向云竹,“国舅爷觉得,谦德王爷现在在你手中还有用吗?”
  云竹道:“谦德王爷身上并没有名单,但陆老大夫说了,那名单的确是存在着的。”
  玉烟道:“陆老大夫可好?”
  木二道:“人明显的苍老了许多,走路也已经不太稳了。”
  “那就是不好了!”玉烟叹气,“人到老年最忌折腾,陆老大夫这也算晚年一劫了。”
  “你想见他吗?”云竹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玉烟摇摇头,“目前最想见他的应该是姚泽樟吧!”
  云竹道:“你的抛绣球招亲,可是真的?”
  玉烟道:“我说出去的话,就那么不可信吗?麻烦国舅爷回去,告诉我南红姐姐,就说抛绣球当日,我会抛洒万贯钱消灾。”
  云竹道:“那看来,我得下令我丐帮的穷弟子去捧场了。”
  玉烟笑嘻嘻的起身,“时候不早了!茶也喝了,是不是该继续睡觉了?”
  这逐客令下的!云竹不得不起身,“天亮了,你姐姐还会在吗?”
  玉烟道:“姐姐既是去了,其实并不想活着的人对她多记挂的。姐姐让我转达国舅爷七个字:不如怜取眼前人。”
  云竹凝视着她,这七个字听在他耳朵里,为何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从心中升起呢?
  明明是陌生的长相,为何总能在上面看到熟悉的神情呢?
  是他眼花了吗?
  云竹甩甩头,“你放心!我的帮下弟子无处不在。你若有事,只需告知他们一声就能找到我。”
  玉烟笑弯了眉眼,“国舅爷果然是高人!接手丐帮才多久啊,居然已经自成系统了。”
  “希望你姐姐也是这样子想的!”云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玉烟立在会客厅里没有动,只是冲着李管家使了个眼色。李管家就立刻心领神会的送了出来。
  一向身轻如燕飞檐走壁的人,此刻却步履沉重的走在大街上。
  没有蝉鸣,没有蛙叫。
  即便是有,他此刻应该也是听不见的。
  明明是夏天,他却觉得浑身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他没有亲眼看到柳烟的死,但很多人却都是亲眼目睹了她的灰飞烟灭的。
  沈廷钧的意乱情伤绝不会是假的!
  沈廷钧现在的春风得意更不像是假装的!
  那么,他为何会来这么大的转变呢?
  仅仅是因为柳雪能与柳烟的鬼魂进行交流吗?
  不会的!他太了解沈廷钧了,那家伙绝对是宁缺毋滥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一个女人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的。
  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为何南红的反应也是那么的奇怪?
  以前,柳烟的身世是一个谜,现在却又换成了柳雪。只是谜一样的不再是身世,而是变成了整个的人。
  云竹走回国舅府的时候,天居然已经蒙蒙亮了。
  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住处,却是去向了南红的院子,没有进去,而是背倚着梧桐树,瞅着院门。
  南红踏着晨光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目光呆滞的人,不禁捂着胸前,倒吸了口凉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南红上前,关切的问。
  观他的神色,明显的不对劲。
  一个喜欢将笑挂在嘴边的人,突然间不笑了,那肯定是发生了非比寻常的事。
  “弹首曲子给我听,好吗?”云竹沙哑着声音道,语气里难掩虚弱。
  “好!”南红点头。
  不多问,也不多说,却只是一味的满足他的要求。
  两人沉默着去向花园的八角亭。
  月季花的香气时浓时淡的飘来,南红愈发的清醒,云竹却混沌的想要沉睡。
  南红低叹一声,轻轻拨动了琴弦。
  曲子是玉烟曾经传授的那首。
  云竹就打了个激灵。
  丫鬟奉茶上来,云竹猛然将茶杯打翻,“大清早的,喝什么茶?拿酒来!”
  纵使茶杯落地的声音很大,却丝毫没有影响南红的弹奏。
  丫鬟不敢怠慢,真的端了酒来。
  云竹自斟自饮,竟是连干了三杯。斟满第四杯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
  南红走过来,摁住他刚要端起的酒杯,“大清早的,怎能这样子喝酒?来人!赶紧去厨房吩咐炒几样小菜。”
  “你别管我!”云竹甩了她的手。
  南红却强行抢过他手中的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我不是管你,只是想陪着你喝酒而已。”
  云竹胳膊肘支在石桌上,手揉着眉心,“南红,我只问你一次,柳烟是真的死了吗?”
  南红拿着酒壶斟酒的手就抖了抖,抬头,望进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我也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在她的逼迫下为我赎身,你可曾后悔过?”
  “不曾!”云竹毫不犹豫的说,“那种地方,本来就不适合你!”
  南红就扯动嘴角,笑了,
  “谢谢!”然后一仰头,喝光杯中酒。
  云竹道:“南红,认识你,我真的从不后悔。”
  南红从石凳上起身,走到亭边,深吸一口气,满鼻的芬芳。“昨夜,你去了哪里?”
  云竹道:“我去见了柳雪!她让我转告你,抛绣球招亲那日,她要抛洒万贯钱。”
  南红道:“哦!她还真敢想啊!你猜,这万贯钱是她出,还是我出呀?”
  云竹道:“给我一个你为她出的理由!”
  南红回头,淡淡的笑,“因为六丰楼本来就是她的!我只是她请来的掌柜而已。”
  “你说什么?”云竹噌的站起身,碰翻了面前的酒杯。
  南红叹口气,“你没听错,或者说,你心中的感觉没错。柳雪的外表,却是柳烟的灵魂。”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云竹愣愣的张大了嘴巴,“不可能的呀!不可能------”
  南红道:“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我宁愿相信的事实,更是平祝王爷宁愿相信的事实。”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云竹猛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以期让自己清醒一些。
  南红道:“我知道你的心中是一直有她的!你跟平祝王爷一样,对她另眼相看,并不是因为她的外貌,而是她的内里。不然,她当初顶着一张丑颜,你们也就不会受她吸引了。”
  云竹道:“你想说什么?”
  南红道:“其实,柳雪的身份,就算你不问,这一两天我也打算好了要跟你说的。既然她自己整出了个抛绣球的机会,你若心中还有她,也是可以去公平竞争的。”
  云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面色平静,声音平静,就像是在说着无关己痛痒的别人的事。事实上,也的确是别人的事。可他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南红被他盯的浑身发毛,低头看看自己,“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云竹道:“你是真的想让我去抢绣球吗?”
  南红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却也只是扯动了嘴角,却没能舒展眉头。“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她离去的那段日子,我反复想过了。若是她当初选择了你,应该就不会那么多的血雨腥风了吧!”
  “是吗?”云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南红道:“当然了!你其实是一个不喜欢混迹官场的人,以你的性情,更适合江湖。带着她远走高飞,浪迹天涯,该是怎样的逍遥快活啊!”
  云竹叹了口气,“很多时候,你为那人考虑,那人却未必领情啊!”
  南红附和道:“是啊!最折磨人心,该是那一厢情愿了。”
  云竹见她的黯然尽收眼底,刚想说话,丫鬟却端了小菜过来。
  南红深吸口气,“看你的样子,应是一夜没睡吧!酒别喝多了,多吃点儿菜。然后,就睡一觉吧!养足了精神,才能有足够的胜算吧!”
  南红说完,出了亭子。
  “等等!”云竹喊,“你不陪我喝了吗?”
  南红停住脚,却没有回头,“这个时候,那个孩子也该醒了。我想着要回去收拾一下,然后就去六丰楼上工了。”
  云竹看着那挺直的身影离去,心中就涌起莫名的心酸。
  喝酒再也无趣,便决定回住处小睡一会儿。
  谁知,人是躺在榻上了,本来很困的眼却是怎么也合不上。头脑更是异常的清醒,哪里还有丁点儿睡意。
  干脆烦躁的起身,换了昨夜的衣服,直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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