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漫天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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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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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廷钧就扯了被子扔到她身上,然后逃也似的离去。玉烟抽出枕头,狠狠的扔了出去。
  忍冬跑进来,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的玉烟拥被坐在床上,身体还因生气在颤抖。弯身捡了枕头,悄悄走过去,试探着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玉烟没好气的道:“他这是发的哪门子疯?我招他惹他了?”
  忍冬道:“确实是姑娘招他惹他了!”
  玉烟冷目射来,道:“你可是我的丫头,忍冬!”
  忍冬低头,道:“奴婢只是说真话!王爷听闻姑娘去了姚府,就很是担心。后来派去的人又没找到姑娘,那脸黑的就跟锅底似的了。”
  玉烟道:“用发疯来关心人,还真是让人长见识啊!”
  忍冬道:“姑娘也真是的!自古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姑娘说两句软话,哄哄他,他火气也就消了。这样子硬碰硬,谁得着好了?”
  玉烟深吸了口气,道:“那你说我们今天闹成这样,是他比较生气,还是我比较生气?”
  忍冬道:“还用问嘛!王爷刚才出去的时候,那真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玉烟再问:“我的五官还算正常,是不是?”
  忍冬道:“姑娘多体谅一下王爷吧!奴婢马上为姑娘更衣,姑娘去看看吧!”
  玉烟道:“我还没睡觉呢,起床做什么?”
  忍冬道:“姑娘还能睡着吗?”
  玉烟道:“本来被他气得睡不着了,但既然你说他生气比我厉害,也就是刚才一战,我是胜了他的,那么作为赢家的我自然就有理由睡着了。”然后一把抢过忍冬手里的枕头,倒床,闭眼,竟是一副期待美梦的表情,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忍冬立在那儿,目瞪口呆。
  玉烟说得潇洒,最初当然也是睡不着的。一闭上眼就是沈廷钧那张放大的脸,无奈而又恼怒的眼神,青青的胡茬,就连嘴里吐出的气息似乎都还在脸上停留。真是折磨人啊!
  好容易迷迷糊糊中睡着,房门又被撞开,忍冬火急火燎的喊着;“姑娘!姑娘!不好了!”
  玉烟就叹气,道:“你再这样一惊一乍的,我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忍冬跑到床前,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急道:“宫里来人了,姑娘赶紧起吧!还等着宣口谕呢!”
  玉烟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宣什么口谕?直接找沈廷钧就是,何必来烦我。”
  忍冬道:“王爷下午骑马跑出去,至今没回来呢!何况,人家公公说了,这要找的人就是姑娘你呢!”
  玉烟从床上一跃而起,道:“终于来了呀!可是皇后宫里的?”
  忍冬道:“是啊!姑娘又猜到了呀!”她对她家姑娘的料事如神已经见怪不怪了。赶紧拿了衣服为她穿上。
  玉烟道:“这还用猜吗?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呀!新春宫宴上,她把柳烟捧上去,把元朔月挤下来。我却硬生生的打着皇上的旗号让元朔月复活。作为普通人都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她还是皇后呀!”
  忍冬叹气,道:“姑娘
  tang既然什么都明白,又何苦趟这趟浑水?”
  玉烟道:“你以为我这只是在为元朔月出头吗?我这是为自己啊!从她打算让柳烟上台开始,就已经是对我宣战了。就我这不吃亏的性格,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可她毕竟是皇后啊!”忍冬拉着她到镜子前坐下,为她梳头。
  “我管她是谁!只要损害了我的利益,我必然要讨回来。”玉烟不看镜中的自己却看向铜镜,“这镜子不错!”
  忍冬就无奈的摇头,道:“据王二说,这个镜子可是王爷亲自挑选的。姑娘忘了吗?这里原本是王爷的房间,如果不是姑娘住进来,哪会有这样女儿家用的镜子。”
  玉烟道:“忍冬,你这是在我耳边念他的好吗?”
  忍冬道:“奴婢这也是为姑娘着急啊!你要是不跟王爷闹,好好的哄着他,到了现在不就有人为你撑腰的了吗?”
  “切!”玉烟满脸的不屑,“我自己的腰我自己撑!”
  忍冬真是哭笑不得,放下梳子,道:“姑娘,您就服个软又能怎么着?”
  玉烟道:“忍冬,你第一天跟在我身边吗?你家姑娘我什么时候服软过?”
  “那可是皇后啊!”忍冬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玉烟道:“来的不是公公吗?难不成皇后还亲自来了?”
  忍冬道:“今天是公公,明天可就是皇后了。”
  玉烟道:“明天的事等明天再说吧!现在,就先去见见那个嘴上没毛的吧!”
  忍冬愕住,道:“谁嘴上没毛?”
  玉烟笑着起身,道:“你见哪个公公的嘴上长毛了?”
  玉烟出了屋子,就见院子里站了一溜人,薛梅,高飞和申海都已经回来了,再有就是丹若和百结。“你们干吗?我只是去接个口谕,又不是上断头台,你们至于列队欢送吗?”
  薛梅道:“属下已探知了那人的去处。”
  “很好!”玉烟甩个响指,“等我回来再说!”
  高飞道:“属下也------”
  “停!”玉烟做了个停止的动作,“都等我回来再说,行吗?真当我一去不复返啊?”
  忍冬拿了披风披在她身上,道:“你就别吓他们了,说点儿吉利的行吗?”
  玉烟道:“你以为我不想啊?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都哭丧着个脸,丑死了。”
  玉烟说着出了东院,带着忍冬直奔前厅而去。
  前厅里,王二正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一个衣着华贵的太监正坐在正座上,一脸的铁青。年龄三十多岁,嘴上当然是没有毛的。长得肥头大耳,远远看去,正像是一堆肉堆在那里。
  王二见了玉烟,迎上去,道:“夫人,您可来了!皇后宫里的简总管正等着您呢!”
  “你就是柳玉烟?平祝王爷新纳的玉夫人?”果然是个尖嗓子!
  玉烟不卑不亢道:“玉烟见过简公公!”
  简总管见玉烟也不施礼,脸就拉得很长,道:“皇后口谕,传平祝王府玉夫人明日进宫觐见。”
  玉烟道:“玉烟领命!劳烦公公了!”
  “告辞!”简总管拂袖而去。
  “公公慢走!”玉烟脚步没动,没有相送的意思。
  王二看了玉烟一眼,叹了口气,追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道:“夫人就不能低一下头吗?”
  玉烟不解道:“我为何要低头?”
  王二道:“因为那是宫里的人啊!”
  玉烟道:“宫里的人怎么了?他不过只是个奴才呀!”
  王二再次叹气,道:“难道夫人没听过,阎王好对付,小鬼可难缠啊!可别小瞧了这些主子面前的奴才,一旦搬弄起是非,那是绝对不容小觑的。”
  玉烟道:“擒贼先擒王!我只要把他家主子拿下,就不信他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看来,我是得去一趟公主府了!忍冬,去喊薛梅来,让她陪我去!”
  忍冬应声,欢天喜地的去了。她家姑娘一直都是最聪明的,遇到这种事,自然要到公主府搬救兵了。
  玉烟同着薛梅往公主府走,没有乘轿子,她还是不太习惯奴役人力。“那人去了哪里?”玉烟问。
  薛梅道:“俱全楼!”
  “当真是俱全楼吗?”玉烟抬起右手,摸向右眉中的黑痣,“他应该不是去吃饭的吧?”
  薛梅道:“属下等了半天,不见他出来。后来打听店小二才知道,那人是他们的二老板。”
  玉烟道:“他们的大老板是谁?”
  薛梅道:“这个全京城都知道,姓于,名一春。但是,对于俱全楼有个二老板,倒是第一次听说。”
  “于一春?”玉烟皱了下眉头,“清风楼鼎盛的时候,与俱全楼能抗衡吗?”
  薛梅道:“几年前,清风楼鼎盛的时候,是远胜于俱全楼的。只是慢慢的
  清风楼走了下坡路,而俱全楼却是兴起的很快,尤其是达官贵人,都慕名前来。”
  玉烟道:“商场如战场,果然竞争残酷。”
  公主府很快的到了,王大亲自迎她们进门。却没想到吃了元炫彩的闭门羹,竟是托病不见,只派了阿莲来搪塞。
  阿莲道:“真是不巧!主子今日得了风寒,怕传染给夫人,以至于影响夫人肚里的孩子。夫人有什么话,尽管对我说吧!我自会原话不动的转达给主子的。”
  玉烟道:“莲姨对于玉烟明日进宫之事可是听说了?”
  阿莲笑道:“刚刚听说呢!还没来得及禀报主子。”
  玉烟道:“那殿下明日能进宫吗?”
  阿莲道:“这生病之人是不便四处走动的,尤其宫里的那些个主子个顶个的娇贵。夫人需要主子去吗?”
  玉烟笑得浅淡,道:“不需要!玉烟此次前来,是想要求殿下去宫里看住朔月公主的。既然进不得宫,那就把人接出来吧!那朔月公主别看平时刁蛮任性,但骨子里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所以,玉烟担心她明天会忍不住为玉烟出头,真要那样,怕是就麻烦了。”
  阿莲讶异,道:“夫人亲自跑这一趟,仅仅就是为了朔月公主?”
  玉烟道:“莲姨觉得玉烟还有别的目的吗?”
  阿莲立马满脸堆笑,道:“夫人一心为别人着想,当真是难得啊!”
  玉烟道:“都是人心换人心,没什么难的。莲姨赶紧忙吧!玉烟告退!”
  玉烟转身,带着薛梅离去。薛梅一直咬着嘴唇,直到出了公主府,才终于下定决心道:“既然护国公主不打算管主子的事,看来只能求王爷了!”
  “别去!”玉烟眯了眼睛看前方,“求人不如求己!”
  玉烟回到东院,立马召集高飞和申海。“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玉烟开门见山的问。
  高飞和申海互看一眼,高飞道:“我先说!在阿牛的撮合下,我与那清风楼的曾老板已经接上头了,现在就是价钱谈不拢。他出七千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否则,免谈呢!”
  玉烟挑眉,道:“一口定价,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看来,是王二出马的时候了。我就不信,他还真敢狮子开大口。宅子的事跑的怎么样了?”
  高飞道:“属下正在四处打听,若有合适的,定然让姑娘第一个去看。”
  玉烟道:“抓紧吧!申海,你那边呢?”
  申海道:“除了年前请的那个木工师傅,属下今儿一天还走访了一些木工师傅,都表示,只要出的价钱高,他们皆都愿意为王府做事。”
  玉烟道:“那就让他们尽快安排一下手中活,暂时住进王府来吧!让王二给安排个院落。”
  “是!属下明天就去办!”申海道。
  玉烟道:“好了!你们都跑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
  高飞道:“姑娘,明天------”
  玉烟打断他道:“明天的事,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至于我的事,谁都替代不了,我自有主张。”摆摆手,二人就没再多说什么,赶紧退下。
  晚饭后,玉烟站在院子里看星星。这古代的天空还真是干净啊!以前听人描述说看星星如同墨布上散落的宝石,没什么感觉,现在却有些信了。
  忍冬走过来,道:“姑娘,很晚了,该歇息了!这王爷也真是的!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来。”
  玉烟皱眉,道:“谁说我在等他?我只是心里很乱罢了!”想想沈廷钧下午的过激反应,是因为提到了谢曜吗?那个男人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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