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记:卖了皇帝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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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记:卖了皇帝买糖吃-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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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睡觉啊,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睡,睡着了就会掉下去的,强忍着不适,叶云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了缠在身上的腰带,将自己和树干绑在了一起,她只怕自己支持不久了,绑着或许会拖延她掉下去的时间。

现在她只盼望水不要淹没大树,盼望着殷承稷回来找她。

很奇怪,在这生死之间,她想到的人竟然是殷承稷。

叶云染靠在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恍惚之间,她好像看见了姐姐在对着她招手。

“然然,过来,姐姐在这里!”

“姐姐……”叶云染伸出了手,就在她要碰到姐姐时,耳边却传来了呼唤声。

叶云染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树上,而大雨已经停了,天还是雾蒙蒙的,看不见远处。

水面上传来呼唤声,那一声声仿佛叫的是“云染……”

生气的代价 5

水面上传来呼唤声,那一声声仿佛叫的是“云染……”

因为风刮得紧,那声音若隐若现,刚开始,叶云染还以为自己是幻听,天灰蒙蒙的,看不真切,那一声声呼唤听起来极为渗人,叶云染下意识的抱紧了手臂,她真怀疑那一声声呼唤是来招魂的。

只是,当那呼唤声渐渐接近时,叶云染哭了。

死殷承稷,干嘛叫的那么吓人嘛,害她担心。

“我——在——这——儿。”叶云染喊出声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嘶哑了,因被风刮着,声音更是显得若断若续,被风一吹,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在——这——儿——”叶云染也不管自己的嗓子是不是哑了,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听到,只是一个劲的叫着,到最后,她累得闭上了眼睛。

“我——在——这——儿——”

“云染……”殷承稷看着坐在树干上的叶云染,心都要跳出去了,他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风还是因为其他什么,颤抖得厉害。

{文}王祁小心翼翼的划着船靠近了大树。

{人}“云染……”殷承稷看着满身是血的叶云染,刹那间涨红了眼。

{书}“殷承稷——”叶云染睁开眼看着树下的殷承稷,出声的时候,不自觉就带了哭音,鼻子一酸,那眼泪就跟决堤的河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屋}“云染,乖,解开布带跳下来!”殷承稷伸出手。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上去将她抱下来,可是那树干实在是有些纤细,连叶云染坐在上面都是很勉强的。

“嗯……”叶云染点点头,毫不犹疑地解开了带子,松开树枝,跳了下去。

殷承稷稳稳的接住了她,将她紧紧的抱着。

叶云染拽着他的衣襟,放声大哭起来。

“丫头乖,没事了,没事了!”殷承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个劲的安慰着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叶云染只觉得殷承稷的身子颤抖得厉害,连抱着自己的手臂都在发颤。

生气的代价 6

叶云染只觉得殷承稷的身子颤抖得厉害,连抱着自己的手臂都在发颤。

“殷承稷,别丢下我!”叶云染的头靠在殷承稷怀里,先前因害怕所以神经紧绷,一直都还清醒,现在躺在他怀里,赶紧一下子放松了,说了这么一句后,眼前一黑,身子便缩了下去,再没有意识。

叶云染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是黑漆漆的,没有亮,想来她睡了很久了,竟然都入夜了。

她抬眼一看,殷承稷此时正站在窗前眺着远处,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可是他的背脊明显紧绷,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殷承稷……”叶云染嘶哑着嗓子喊道。

“醒了……”殷承稷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叶云染的额头,原本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烧总算退下来了,丫头,你带来的药真管用!”

他紧紧的握着叶云染的手臂,仿佛一放开她就会消失一样。

“丫头,答应我以后,就算要任性,也不能不管不顾了!”他不敢想象,她再一次遇到危险时会怎么样。

天知道今天有多凶险,他刚刚追出城外就下起了暴雨,水雾漫天,他像发疯似地到处找,最后和王祁会和了,继续找,一直到傍晚雨停了,才找到了她。

“好……”叶云染点点头,眼睛红红的。

“乖乖的躺着!”殷承稷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叶云染那双被他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走了出去。

叶云染此时睡意全无,轻轻一动,只觉得自己的小腿和双手火辣辣的疼。

就在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殷承稷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小碗。

“小心……”殷承稷走过了将她扶了起来。

“想干什么告诉我,不许自己动!”殷承稷黑着脸吼道。

“好……”叶云染笑了,若是在平时,他给她脸色看,她一定会很生气,可是现在她竟然感到甜丝丝的,满心都是喜悦。

“乖乖喝粥!”殷承稷舀了一勺用嘴吹了吹一直到有些凉了才送到叶云染的嘴边。

被宠爱的感觉真好 1

“乖乖喝粥!”殷承稷舀了一勺用嘴吹了吹一直到有些凉了才送到叶云染的嘴边。

叶云染呆呆的张着嘴,一点一点的喝下了粥。

见她喝完了,殷承稷终于松了一口气,将粥碗放下,又小心翼翼的替她拆开了抱着伤口的白布,换了药。

殷承稷怕她疼,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换药的时候她比叶云染都紧张,全身大汗淋漓,还一个劲的问她:“疼吗?疼吗?”那样子让原本还有些疼的叶云染都忘记了疼痛,只是呆呆的摇着头,鼻子酸酸的,好想哭。

上完药以后,殷承稷为她盖好了被子,自己也躺在她身边。

“丫头,睡吧,过两天咱们就回京,这次坐马车!”

“为什么?你还没有办完事呢,别担心我!”叶云染不想他因为自己耽误正事。

“放心吧,事情已经办好了!”殷承稷安慰道。

“真的吗?”叶云染有些不信。

“当然!”殷承稷不得不保证道。

“那就好!”得到了他的保证,叶云染终于放下心来,躺在殷承熙的怀里,只觉得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沉沉的睡去了。

到次日叶云染醒来的时候,殷承稷正坐在屋里的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似乎忧心忡忡的样子。

见叶云染睁开了眼睛,他放心手中的纸和笔,走到了床边。

“醒了!”

“嗯……”

殷承稷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椅子上,很小心的为她穿上了外衣。还替她洗干净脸。

“喝粥吧!”殷承稷端起桌上的粥喂她喝。

叶云染其实很不想生病,更不想受伤,更别说她现在这个样子了,手不能动,脚不能走,让她感觉很没用似地。

喝完粥以后就是上药了。

“还疼吗?”一边为她上药,殷承稷一点问道。

“疼……”其实她知道自己的医术还算不错的,配的药也是有奇效的,过了一晚就不是很疼了,但是看着殷承稷那么着急,她就想逗逗他。

而且,被他这样宠着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被宠爱的感觉真好 2

而且,被他这样宠着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听她说疼,殷承稷的眉头皱了起来,竟然像对待孩子似地,对着她的伤口呼着气:“别怕,吹吹就不疼了!”

叶云染鼻子酸酸的,眼眶湿润了,好久,好久没有人这样对待她了。

似乎,是五年前姐姐死了以后吧,她再也没有感到这样的关爱了。

就算在叶府时,叶云天对她那样的好,可是,她也没有这样的感动,感动到她想哭。

“怎么了?”殷承稷一抬眼便看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心都揪了起来。

“殷承稷,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怕有一天……”叶云染哽咽着没有说下去。

“怕什么?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会对你这么好,当然,你也可以不愿意,我也会对你这么好的,丫头,以后留在我身边吧!”殷承稷第一次对她表明了心意。

“殷承稷,我手疼,你喂我喝药吧!”叶云染下意识的转移了话题。

“好……”殷承稷知道她在躲,也不逼她。

“等下我出去一会,有事吩咐外面的影卫,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了!”殷承稷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他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永远都放不开手了,这一刻,他竟然有一个很荒唐的想法,若是她一直手和脚不能动,那么他能这样抱着她一辈子了。

只是,他更希望她不要受伤,永远健健康康的,最好能天天指着他的鼻子说:“殷承稷,本小姐生气了!”

这才是他喜欢的小丫头。

他永远自己昨日将她抱在怀里的场景,她浑身是血,手和腿完全被擦破了,血肉模糊的,她的脸色是那样的惨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完全没有生气,那一瞬间,他竟以为她永远不会醒过来,心都仿佛被掏空了。

那样的经历,此生都不想再有了!

“去吧,放心啦,别担心我!”叶云染笑道。

岌岌可危 1

“去吧,放心啦,别担心我!”叶云染笑道。

“好,乖乖的,等下我给你买桂花糕和蜜饯回来,烧烤暂时不能吃了,等你好了,我让人天天给你做烤全羊!”殷承稷宠溺的拍着她的头笑道。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叶云染很怀疑,再这样下去殷承稷还能不能出门,因为他似乎很不放心。

“好……乖乖的!”殷承稷再次叮嘱道。

“……”这次叶云染没有理他,心道,真是个啰嗦的男人!都说没事了,还这样不放心,她又不是孩子。

殷承稷点点头,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愤怒。

“王祁,查清楚了吗?”殷承稷面无表情的问道。

“爷,据十一和十三来报,昨夜两江总督在总督府里设宴款待了王丞相,一直到深夜了,总督府还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云离和云川两大行省的高官全部汇聚一堂。”

殷承稷点点头,两人戴上特制的人皮面具出了院子。

“爷,这次要小心些,我大伯带了不少高手出来,我们靠他太近会被发现的!”王祁在说这话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挣扎的,毕竟他也是王家人,现在却帮着皇帝对付自家人,怎么会不难受。

但万幸的是,他的父亲王朔是个极为忠心和正直的人,因女儿王洛晨的死深受打击,加之不愿意看见太后和皇帝争斗,一直镇守边关不愿意回京,所以,王祁才敢效忠皇帝。

到时候即使王家完蛋,他和父亲至少能保住性命,保住王家的血脉。

王祁明白,当王家完蛋的那一日,也是他和父亲离开朝廷退隐山林的那一天了,他答应姐姐的事办到了,便再无牵挂了。

因为兼程赶路,他们三日前就到了晋宁城,而王盛昨日才到,想起这几日查探到的消息,殷承稷忧心不已。

他的江山,他的朝廷,岌岌可危了。

岌岌可危 2

他的江山,他的朝廷,岌岌可危了。

在内,太后总想废了他,在朝政上处处插手牵制他,以王丞相为首的诸多大臣们以太后马首是瞻,处处和他作对,让他这个皇帝做的不痛快。

在外,两江总督和两南总督拥兵自重,已经威胁到了朝廷的统治,而现在,两江总督和王家明显勾结了。

此次两件发大水,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所造成的损失并不是大,溃堤的地方人际罕见,灾情并不严重,但两江总督在奏折中写的却是百年难得一遇,数十万百姓受灾,索要的赈灾钱粮几乎可以掏空半个国库了。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殷承稷微眯的眸子里泛着犀利的光芒。

萧启和王家合作了,而萧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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