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梦 [简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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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一梦 [简校版]-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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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所以。。。。。。”

张老师一口拒绝说:“不行。高三虽然文娱体育活动少了,班里面需要更好的组织起来,互相帮助,准备迎接高考。”

倪裳说:“可是。。。。。。我上学期期末考的不好,所以我想有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

张老师严肃的说:“倪裳,这个话可不像你说的。每个同学都需要学习的时间,那谁来为班级做事?”

倪裳看着张老师,目光沉静而又有几分倔强。

张老师放松了语调,柔声说:“你给老师说说,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倪裳说:“我只是想改变一下。”

张老师沉默了片刻,说:“不管你什么原因,你最后一年还是要当好这个班长,还要考上一个最好的大学,才不辜负老师对你的期望。”

张老师又说:“江之寒转校以后,我还没有安排你的新同桌。一个原因,我老实告诉你,是有至少五个家长,还有几个同学都来找过我,要做你的同桌。我也很为难,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我尊重你的选择。”

倪裳看着张老师,好像用了一会儿消化这个消息,她最后说:“张老师,我愿意继续当班长,但请你同意我一个要求。”

张老师说:“你说。”

倪裳说:“我想一个人坐。我视力也很好,可以坐最后一排。”

张老师有些惊讶的看过来,看到的是倪裳恳求的眼神。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

中午的时候,按照倪裳的请求和张老师的安排,倪裳把她的座位换到了靠窗的最后一排,有两个座位,但只有她一个人。倪裳把教科书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把她像上学期一样详细记录,分类整理的笔记本放在旁边空着的桌子上。

趁着中午休息的间隙,倪裳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以手支额,呆呆看着旁边的座位,仿佛他还坐在那里,埋头抄着自己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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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思宜最近来找江之寒更勤了,一个星期至少有两三次,几乎每次的借口都是要蹭晚饭吃。晚饭前后,两人有时候也四处逛逛。听说最近江之寒经常去打台球,她也跟着去了几次,去了并不怎么打,多数时候站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看江之寒和曲映梅或者是别的人较量。

私下里,曲映梅笑话江之寒说,才取掉一个紧箍咒,没几天又戴上另一个了。江之寒懒得搭理她。

前天晚上,江之寒接到罗月娟从香港打来的长途,在电话里罗月娟说她希望伍思宜成为她的代表,更多的介入这个投资项目里。她说伍思宜学的也是银行财经的专业,让她早点有些实践的经验也是好的。虽然罗月娟是全权委托给江之寒处理投资的事物,江之寒没有理由反对让伍思宜更多的接触这个项目。

从昨天开始,江之寒就打了电话给伍思宜,让她过来,自己给他大概讲解了一下股市投资的一些基本情况,约好了每周至少给她上一到两次课,并给她推荐了一页纸的参考书单。江之寒本以为伍思宜会皱眉叫苦的,没想到她拿着单子看了看,就好像很开心的收下了。

由于伍思宜读的是职高,江之寒难免有先入之见,认为她读书不行。但给伍思宜讲了一节课,他惊讶的发现伍思宜的领悟能力相当的好,反应也很快。

今天约好了去见明矾,和他讨论一些技术性的细节问题。江之寒想了想,打电话叫上了伍思宜,让她也去旁听一下。对于伍思宜的作息,江之寒不是很了解。有些时间,她好像非常的空,打电话可以随叫随到;而另外一些时间,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在中州根本就找不到她的踪影。

和明矾约好了时间,直接去他的研究所找他。江之寒和伍思宜走到研究所大楼的门口,就看见明矾和沈桦倩一起走了出来。

江之寒对明矾点点头,又笑着招呼沈桦倩,“师姐好。”

回到中大校园,沈桦倩又回复了她衬衣牛仔裤,不施粉黛的朴素打扮,连神情都清冷了两分。她眼光很快的扫过伍思宜,停在江之寒的脸上,说:“自我调解的不错。”语气中似乎有些嘲讽的味道。

江之寒愣了愣,邀请她说:“今天来找明哥请教几个问题,难得遇到你,不如晚上一起吃饭?”

沈桦倩不假思索的点点头,说:“那就在留学生食堂好了,明矾喜欢在那里请客。你们说个时间。”

待到沈桦倩走远,明矾才把张开的嘴合上来,“你小子什么时候同大师姐这么熟的?”

江之寒呵呵笑笑,说:“你的大师姐,我帮你请吃饭,让你联络一下感情,总是好的。”又给他介绍伍思宜,“这是我们大投资方的代表,伍思宜小姐,今天特的来视察工作的。”伍思宜轻轻的蹙了蹙眉头。

(晚点还会有一更)

正文 164 万事具备?(下)

明矾很热情的和伍思宜打过招呼,带着两人到校园里找了一个风景优美的角落,围着石桌坐下来。。

明矾说:“你新写的那份补充纲要,我已经仔细看过了。我觉得很好。”

江之寒说:“我设计的这个进出策略,最害怕的就是一点。如果开始的时候,一些大庄家想要操纵市场,不停的制造一些所谓的HadFak,虽然我们可以控制每次的交易损失,但我们会不停的被震荡出场,成本代价很高。”

明矾说:“我知道你害怕的是这个,但最近我仔细研究了一些案例,也考虑过我们国家的特殊情况,我觉得这个发生的机率很小。”

江之寒前倾着身子,“哦,说来听听。”

明矾说:“制造所谓的HeadFAke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制造恐慌或者假象,把小户清盘,让庄家有时间实施他们真正的意图。而庄家的意图无非有两个,一个是在低点进货,一个是在高点出货。你想想我们的实际情况,股市刚刚开始,大多数人都持怀疑的态度。首先,这个高点并不存在。如果一开局,假设你所说的大庄家存在的话,他们也不想制造一个大跌的市场。那样一来,不多的散户都出局了,他们来赚谁的钱。从另一方面讲,如果他们和我们想的一样,认为这是一个低点,只要老老实实囤货就好了,和他们抢的人并不多。”

江之寒点点头。

明矾说:“荆老师以前常和我们讲,要考虑到中国市场的特殊情况。这个特殊情况是什么?我仔细的想了想,又这么几点。一是流通量小,一是还没有广大的民众还没有参与,一是交易方式还没有电子化。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即使有想要操纵的庄家,他们不会在一开始就动手。一定是要等到大量的散户进场,可以操纵他们的心理的时候,才是做这些事情的好时候。”

江之寒说:“所以。。。。。。你的估计是,开始反而可能是比较平稳的。”

明矾说:“没错,你提出来的观点,说新兴市场总是比较不稳定,这个观点并没有错,但那是从一个长期的角度,时间跨度是以月或者年为单位的。在更小的时间跨度里面,这个不一定成立。”

江之寒消化了一下明矾的观点,“我觉得你说的真是很有道理,我没从这个角度想过。但如果我们最担心的情形发生了,应该怎么应对呢?”

明矾斩钉截铁的说:“如果震荡的幅度超出了我们设计的范围,那就先离场,等它相对稳定下来再进场。我觉得你提出的有一个观点很重要,那就是不是你的利润,即使再多摆在那里,也不要贪。因为它不在你的能力范围内,或者不在你的系统设计的范围之内。如果我们能坚持住这一点,我觉得就成功了一半。另外一件事,眼光要放的长远一些,我们说到底还是做的长期的投资,而不是短期的炒作。”

吃过晚饭,江之寒和伍思宜与明矾两人道别。回到市区,下了车,伍思宜说着要沿着江边的公路散散步。两人沿着公路边的人行道,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一个长的石椅,便坐下来,静静的欣赏大江的夜景。

明月当空,两岸的灯火在漆黑的江面上映出倒影。晚上的大江似乎静静的,听不到什么波涛的声音,入耳的只有风的呼啸和人声的喧哗。

伍思宜侧过头来,说:“你最近好像有些心神不宁的,是为了股市的事么?”

江之寒在昏黄的路灯下轻轻点了点头。

伍思宜柔声问:“没有信心?”

江之寒回到说:“倒也不完全是那样。”

伍思宜说:“那是怎样呢?”

江之寒说:“一时也说不清楚。”

伍思宜说:“你上次告诉我,出去旅游了一趟,已经想通了好多问题,怎么突然又担心起来?”

江之寒出神的看了一会儿江面,转过头来,看着伍思宜,“那次出游,我确实想清楚了一些关窍。一方面,要把风险控制在自己承受的范围内。那以外,再多的钱也不是属于你的。另一方面,如果决心要承担那样的风险,就不要犹豫,放开胆子去做。”

伍思宜说:“那不成了,怎么最近又担心起来?”

江之寒呵呵轻笑了两声,“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我这两天想起一些事,觉得好多事情并不受我们的控制,所以难免有些忐忑。”

伍思宜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感慨?”

回答她的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之寒抬起头,看过去,伍思宜正看着他,眼神柔和,带着几分关切。

江之寒说:“你真想听?”

伍思宜很乖的点点头。

江之寒叹口气,说:“那时候。。。。。。我和倪裳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想到会有一些困难险阻,却是没有想到。。。。。。你知道,开始的时候有些战战兢兢的,既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很合得来,又不愿意这样的关系被其他的人知道。但慢慢的,一切好像都很顺利,两个人在一起很投契,后来最好的这些朋友们知道了,也努力的保守着秘密,大家在一起很开心。那时候,每次约会的时候,总是想,不要被发现了,不要被发现了,等到熬过高中,应该就会好很多。但一切都出奇的顺利,从来没有意外发生,警惕心渐渐的就消失了,慢慢的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本来就应该这么顺利的,。。。。。。再后来,走的更近了,就忍不住要更多的时候在一起,觉得这样真好啊,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江之寒停了一下,轻轻的说道:“就像在奏一支乐曲,开始的时候还忐忑不安,慢慢的融入到乐曲中,觉得很舒心。那乐曲渐奏渐高,慢慢到了**,正在醉心的陶醉其间,弦突然断了,乐声嘎然而止,一切都没有了。”

江之寒无声的苦笑一下,“我知道这个类比其实并不靠谱。但有时候想起这件事,我就觉得很多事情还是天注定的,计划的再好,做了再多的准备和铺垫,努力再多,如果时运不佳,终究是一场空。如果全是自己的东西,失去了也还罢了。这一次我鼓动了太多的朋友熟人,投了大笔的资金进来,如果失败了。。。。。。”

江之寒笑了笑,说:“不过是一时感慨罢了。其实我的操作计划里是有严格的亏损控制的,不可能输的一干二净。只不过我的期望值很高,不知道如果达不到的话,会不会很失望。”

伍思宜轻声的问:“你还喜欢她么?”

江之寒轻轻摇了摇头,说:“那并不重要。”

过了一会儿,他说:“让我再来打一个也许不那么恰当的比方,就像我们前天讨论的那样,当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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