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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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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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忙喜滋滋地爬过去,抖开被子卷,把自己一裹,躺好。

打吧打吧,只要不伤及无辜,打一冂夜都没关系。

她睡这儿,偶尔戳戳玉玄美人取取暖她很乐意,睡中间玩3P,还是算了。

玉玄回头看见,俏脸直接沉了下去,收手回来,连人带被地拧起如故,往中间位置一丢。

如故看着一榻的羽绒,脸色大变,忙用手撑住,才避免扬起一地的毛,刚松了口气,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直接把她踹得趴下,整个人埋进了羽绒堆里,羽绒钻进鼻孔,痒得她连打几个喷嚏,羽绒飘飘扬扬地飞了满天。

萧越收回脚,拂开飘到面前的羽绒,道:“跟他睡,我怕半夜被人爬到身上来。”

“你讨揍。”玉玄握了拳头,擦着如故耳边,一拳向萧越打去。

如故立刻抓住玉玄的手臂,“我睡中间。”

玉玄哼了一声,收了拳。

如故在二人虎视眈眈的瞪视下,拉开被子躺下。

玉玄和萧越才各哼了一声,一左一右地背对着背躺下。

如故趴在他们两人中间,拈着脸上沾着的羽绒,郁闷。

罢了罢了。

3P就3P吧。

总强过半夜三更,他们两神仙打架,她这凡人遭殃。

肚子里把给云秀坊定规矩的人骂了百八十遍。

这是谁定的破规矩啊,分个房还得抽签。

要不然的话,玉玄和止烨一个屋,萧越和莫子卫一个屋,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偏偏整个抽签,把这两个冤家凑在了一个屋。

如故不知道腹诽了多少遍,终于沉沉睡去。

正睡的舒服,突然肚子上一重,把她直接压醒。

低头,却是玉玄一条结实的大腿压在了她肚子上。

如故咬牙,手脚并用地把那条重得像大象腿的长腿丢开。

又乘玉玄翻身的时候,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滚到一边贴着墙睡。

闭上眼,刚刚睡着,脖子上一紧,压得她差点断了气。

垂眼看去,却是萧越的一条壮得象小牛的胳膊搭在她脖子上。

如故郁闷得想哭。

长得人模人样的两个人,睡相怎么就差成这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条不知几百斤重的胳膊搬开,长出了口气。

小心地往玉玄的方向挪了挪。

突然玉玄一个翻身,转了过来。

如故唬得又忙往回挪了挪,突然手臂上一重,回头见萧越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趴在她肩膀旁边,脸对着她的脸,如故呼吸一窒,忙想躲开,却发现手臂被他压在了肚子下面,拔不出来,正暗暗叫苦,另外半边身子上又是一重,转头过来,却见玉玄仰面半压在她身上。

如故对这二只的睡相恨得咬牙,伸脚往玉玄腿上踹去,她要的是暖手袋抱枕,不是给人当垫子。

一脚过去,玉玄没醒,却被人扰了梦,不悦地嘟哝了一声,长腿伸过来压住那只不安份,仍在踹他的腿,如故彻底地不能动弹,而他睡得踏实了。

左右两边温热的呼吸呼哧呼哧地吹拂着她的脖子,痒得难受。

如故看左边,萧越浓眉微微蹙着,越加刚毅俊郎,而右边玉玄没了平时易怒的凶悍模样,更漂亮得让人嫉妒。

养颜啊,确实养颜。

可是两个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拿她这九十斤的女人当垫子,是不是过分了些?

如果叫醒这两个冤家,虽然可以解放出来,但二人看见对方这副模样,多半要一口咬定对方图谋不轨,居心不良,到时不知又要打成什么样子,最后恐怕倒霉的还是她。

忍吧,只盼他们睡够了换姿式。

可是这二人拿了她当垫子后就睡得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如故胳膊麻,肩膀麻,腰麻,腿麻,身上无处不酸痛。

看着被那二人的气息吹起的羽绒在她的脸上方飘起落下,再飘起,欲哭无泪,杀人的心都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倦意袭来,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刚亮,外头敲起了起身锣。

压在如故身上的二位,像心有灵犀地同时往两旁边滚开,如故身上一轻,醒了。

一片羽绒缓缓飘下,停在她鼻尖上。

“啊嚏!”

滚去两边墙边的玉玄和萧越翻身坐起,一同看向保持着一种古怪姿式躺在那里,一脸羽毛的如故。

想笑,但很快想起,那些羽绒是他们打架弄出来的,不敢笑,憋得差点内伤。

如故肿着一双红眼睛,看看玉玄,又瞅瞅萧越,蓦地发出一声尖叫,实在是受不了这两只了。

腾地跳了起来,跑出门外,向人员管理处直奔而去。

隔壁窗探了张妖孽的脸庞出来,望着如故粘着一头羽绒的脑袋,有些幸灾乐祸。

如故手撑着管事的桌面,“我要换房。”头顶和脸上的羽绒随风乱颤。

管事只一眼,就猜到她这副尊容是怎么来的,暗暗同情了一把,同时有些幸灾乐祸,让你睡一号房,你偏要挑二号房,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好脾气地道:“我叫人去和无颜公子说说,让你换到一号房。”

“我不去那里。”如故想着无颜那仿佛能透视她身上衣服的眼神,打了个寒战。

“那?”管事有些意外。

“我去这里,跟莫子卫换。”如故指了指地字一号房。

“这不行。”管事立刻摇头。

“反正都是睡觉,有什么不行的?”

“云秀坊为了不拉帮结派,定下规矩,不允许义生自己挑房间。”

“屁的规矩。”

如故就不相信抽签能抽得这么巧合。

云末,小开和容瑾能抽到一间房。

再说了,真要拉帮结派,不住一屋,就不能拉了?

这规矩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

“这确实是云秀坊的规矩。”门外传来无颜媚惑的声音。

无颜打扮得花姿招展的人影出现在如故身边,手捏了把碧绿的玉骨扇,遮着半边脸,扇面上画着艳丽的红牡丹。

玉是上好的翡翠,扇面上的花卉栩栩如生,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

配上他那身绿底红花的宽松锦袍,要有多骚包就有多骚包。

如故扁嘴,就这身装扮,一眼就能从大老远看出是谁,还有什么可遮掩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就因规矩是活的,我才让出半间屋给你。”

如故连话都懒得回他,又去缠管事。

管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新的枕头塞到她怀里,“规矩实在不能破,我能做的也就这些。”

如故是来换房的,不是来要枕头的,不接。

无颜拿过枕头,笑了一声,“还是到我房里来吧。”

如故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人,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另想办法。

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身体向前扑倒。

无颜极快地拉住如故的手,顺势往怀里一带。

乘如故重心不稳,跌进他怀里的瞬间,把如故抱住。

如故撑着他的肩膀想站直身,却被他抱得更紧。

无颜顿时觉得怀里顿时香香软软,那小腰只得一握,柔若无骨。

无颜眼角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又把手臂紧了紧,吹去她脸上的一片羽毛,才放开手。

遮在脸上的扇子慢慢收起,露出那张妖孽的面庞。

“小心。”他冲着她抛了个媚眼。

如故在二十一世纪长大,是不介意被人抱一抱的。

但这人分明不怀好意。

如故低头,自己一身男装,他也能有兴趣调冂情?

难道他男女通吃?

如故抖了一下,她女装被他吃豆腐,现在男装又被他吃豆腐,如故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从他手中夺下枕头,看着他那张幸灾乐祸的笑脸,恨不得把枕头掼他脑门上去。

忍!

没找到三生石以前,别惹事上身。

呼呼!

如故深吸了好几个口,心压下一肚子的怨气,转身走人。

无颜望着如故的背影,摇头扇子,嘿嘿一笑。

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玉坠丢给管事,“做得好。”

管事捧着玉坠笑得有眉没眼,“这怎么好意思。”

无颜不看他一眼,扬而去。

如故找地方把自己一身的羽毛打理干净,带着肉丸子独自寻找三生石的下落。

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在忙碌,比较起来,如故反倒象一个闲人。

闲逛了半天,仍然全无收获。

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回房睡回笼睡。

好在玉玄和萧越白天都不在房中,她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晚膳的时间。

刚从房里出来,就看见一朵红云飘来。

无颜换了一身大红的锦袍,鲜艳妖娆。

他看见如故,立刻刹住脚,手中拿着一把鹅毛团扇,扇子上镶着颗红宝石,要有多骚包,就有多骚包。

如故心想,刚见他时,他一身的伤,还以为他是个受虐的主,现在怎么看都是她瞎了狗眼。

这家伙张扬成这样,能乖乖地被极品女虐?

她不信。

没准是这货就是一受虐狂,在和极品女玩*的时候,故意让极品女在身上划上的。

无颜手中鹅毛扇遮了半边脸,凑到如故面前,“石海村最出名的石锅鸡,我叫人送了锅来,去我屋里尝尝?”

“我怕有毒。”如故仍往膳堂走。

“石海村里没人敢下毒的。”

“媚冂药也是毒。”

“我像那样的人吗?”

“像。”

“嗳,我可是天下第一正经人。”

如故鄙视,正经人会嫌小H书上的女主上了榻,没把事给办了?

连眼角都不再瞟他一眼,径直走自己的路。

“李然因为母亲突然病重,赶回齐国了。”身后传来无颜懒洋洋的妩媚声音。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转过身时,已经恢复正常,佯装怒道:“家母好得很,公子不知是哪里打探来消息,这么咒家母,实在太过可恶。”

“是吗?”无颜轻挑了一下眉梢,眼角媚意更浓。

“这次也就算了,以后这种恶毒的话,我不想再听见。”如故不能确定无颜是确实知道了李然的去向,还是故意拿话来套她,但她是一直等到最后关门才进的云秀坊,说明李然确实没出现在云秀坊,甚至整个石海村都没有人见过李然,正因为这样,如故才敢大着胆着假扮李然,岂会因为无颜的几句话,就不打自招?

无颜笑而不语,对如故的话,不反驳也不承认。

望着如故离开的背影,一吹鹅毛扇边缘上的绒毛,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一定会把你扒掉看看。”她是不是李然,他不关心,只关心她是不是他猜测的那个女人,以及她到这里来的目的。

一只手从后面按住他的肩膀,“那是谁?”

无颜回头,睨了一眼身后好友那张阳光般俊逸的脸庞,“一个有趣的孩子。”

“和小玄子一个房间的那个?”止烨只望见如故一角背影。

“嗯。”无颜步上台阶,走进自己的房间,“我买了你喜欢的嘉兴酒。”

止烨笑笑,跟在他身后进屋,“能让你上心的人少见,能拒绝和你一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说吧,他哪里引起你的兴趣了?”

无颜笑笑,取出一张画像。

画的是一个面相粗犷,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

止烨喝了一口酒,斜瞥了画中人,“这是谁?”

“李然。”无颜手中鹅毛扇搔了搔脸,笑盈盈地欣赏着画中人。

止烨倒酒的手微微一顿,又看了看画像,有些想不明白。

这宝藏就算找到了,也不是谁能私吞的。

冒充齐国的李然有什么用处。

“他图什么?”

“不知。”

“你不打算告诉坊主?”

“说了就没意思了。”

“萧越知道吗?”

“他知道了,还能留那孩子?”

“你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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