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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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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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气结,转身看向窗外透气,免得一口气没忍下去,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上几口,咬他泄愤没关系,就怕刺激到他,让他又做出什么变态事情,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

城里灯火通明,火把亮光照亮了整个京城。

马车正以最快的速度远离京城,官兵搜查的喧闹声渐渐远去,最后再听不见一点,单调的车轮和马蹄声,让死沉死沉的夜,更静得可怕。

如故很快发现,出城后,他们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杂乱无章,简直像在绕迷宫。

“这是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只是四处转转,如果你困了就睡会儿。”

如故眼角抽了一下,跟只禽兽一起,敢睡?

“怕我对你怎么样?”

“难道我不该怕?”

“我要对你做什么,就算你怕也没用。再说,一直想做禽兽之事的,难道不是你?”

如故的脸黑了下去,她摸他抱他,只是想取取暖,哪有想过和他做什么,明明是他自作多情,偏偏她有口难辩。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碰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不客气法?”他的手无耻地滑进她的衣衫,在她腰间揉了两把,“这样?还是……”他的手缓缓往下。

“你混蛋。”如故扬手打去,就算她不是他的对手,也不能让他想怎么,就怎么。

他笑着抓住她打来的手,连着她的身体一起抱住,“好了,好了,我不碰你。”

“放手。”如故用力挣扎。

“我今天斋戒,不碰女人。”他抱着她躺倒,闭上眼,“我只是要一个女人陪我入梦,你乖乖地,别再惹我。”

“不杀人,不碰女人,斋戒,都是因为你的夫人?”

他长睫微微一颤,含糊地‘嗯’了一声。

“你很爱你的夫人?”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忌日,会在她的忌日忌讳这么多事情。

“睡吧。”他不回答她的问题,收紧环抱着她的手臂,把她的头摁进自己的肩窝,不让她再问东问西下去。

夜风吹来,如故抱着胳膊缩了缩。

“冷?”他半睁开眼,眼里带着些疲惫之色。

如故不理他,冷死,也不要他管。

她六岁那年的大病,虽然大难不死,却落下了寒疾,打骨子透出来的寒意,即便是穿再多的衣服,裹再厚的被子也捂不暖身子。

对她而言,穿多是冷,穿少也是冷,她虽然不喜欢这种冷进骨子的感觉,但冷着冷着也慢慢习惯了,不过每个月的朔月,她身体里却像凝积了千万年的寒冰,比平里冷上何止千百倍,白天到还可以强撑,到了夜里就越加的难熬。

不怎么回事,今夜特别的冷,被他抱在怀里,才感觉到一些暖意,让她这具娇弱的身体抗住这有史以来最冷的一夜。

他摸向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冰冷一片,完全感觉不到活人的体温,无视如故的抵触,抖开放在锦榻一角的毯子,把她裹住,再抱进怀里。

如故在被子里乱拱,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紧,不许她乱动,“你再乱动,勾起我的火,我就拿你来泄。”

如故像被雷击的鸭子,僵了,再不敢动弹一下,见他接下来没有不老实的举动,也就由着他抱住。

裹着被子被他抱在怀里,身上仍然越来越冷,冷得入骨入髓。

这样的冷,她不陌生。

远远传来几声更声,四更……

眼皮沉重得厉害,眼前那张诡异的面具渐渐模糊。

“冷得厉害?”他审视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微蹙了眉心。

如故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别睡。”他捏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如故,你给我撑住,现在还不能睡。”

下颚的痛让如故有片刻的清醒,但她怎么努力,都抵不住那排山捣般压来的倦意,她知道,这么睡下去,真会出事,紧紧地抓住殇王的衣襟,“如果你不是云末,就带我去找他。”她没有看过他面具下的脸,不能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云末。

------题外话------

推荐好文《农门孤女》作者:紫夕云竹

内容简介:

刚失去双亲,背负着灾星印记的孤女李山丫,有着三十岁的灵魂。

聪明,狡诈,无害的脸上充满了算计。

看她如何面对乡邻的各种刁难。

如何在这异世间立足。

如何把万亩荒地变成锦绣田庄。

如何一步一步创建出自己的商业帝国的。

一人一扫把。

人走到哪儿,哪里的钱财全拿下。

公告:

进庄守则:须先交入门费百两,再以工抵饭钱。不论身份高低。交银两,守规则者。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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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人不如故

极品女一样有寒疾,和她的情形很相似。

三顺说,极品女因为寒疾沉睡了两年,云末来了以后,极品女就醒了,或许云末真有什么办法能克制寒疾。

她不能确实自己和极品女真的一样,也不知道找到云末会怎么样。

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自救办法。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如故嘴角抽了抽,还没浮上笑意,就人事不知地沉沉睡去。

殇王看着怀里呼吸越来越弱的人儿,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我不会让你有事。”

蓦地叫道:“阿福,你把车赶进林子,和冰护法先回去。”

“主上……”和车夫并肩坐着的冰美人怔了一下,低道:“主上在海市露了身形,北皇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捉拿主上的机会,萧越亲自带兵出城拦截,主上得尽快离开,不能在这里逗留。”

“按我说的做。”殇王的声音仍然很轻,却严厉得不容人有丝毫违逆。

冰美人心里万般不愿意,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咬紧了牙,不再出声。

**

如故懵懵中做了一个梦。

梦中……

一个五六岁大戴着木雕鬼面具的男孩,背着个只得两个月的女婴,扶着一个年迈的老妪蹒跚前行,对身后慢慢关拢的朱漆大门一眼也不看。

老小三人出府不久,就被一群匪人强抢去身上盘缠,一路上全靠着男孩卖艺耍杂,才不至于饿死路边,最终到了老妪的故居青岗山的麻婆村。

麻婆村远离城镇,十分偏僻贫穷,而老妪的故居许久没有人住过,两间破屋摇摇欲倒,四处通风,但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有了落脚之地。

老妪看着男孩怀里的女婴,垂泪道:“她娘盼着她爹给她起个好名,可怜这孩子连爹都没能见上一面,现在连名字都没有。”

男孩望着来路上的脚印,轻道:“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就叫如故吧。”他低头逗着怀中女婴,“如故,我叫小郎,是你的夫君。”

三年过去……

秋季将过,天已甚凉,别家已换上保暖的厚被褥,这里却只铺着厚厚的一层枯草絮。

破漏的窗纸鼓了风,哗哗地响,更让这小土屋冰冷得寻不到一点暖意。

隔壁屋传来老妪不时的咳嗽声。

只得两岁多大的小女娃窝在仍在看书的小丈夫的怀里,白白嫩嫩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昏昏欲睡,“哥哥,为什么只有到了晚上,你才肯抱着我,不对我冷冰冰的?”

小郎垂眼看着怀里粉妆玉琢般的小人儿,极低的叹了口气,只有在夜晚,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对世间的恨,才会略为淡去,“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哥哥。”

不管他告诉她多少次,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唤他哥哥。

小人儿笑了笑,全不在意他无奈地纠正,却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些,小脸蹭着他的肩窝,“为什么我们都没有爹娘?”

小郎冷笑。

他虽然不知道她的爹娘是谁,却知道她的爹极有权势。

否则,也不能在这个人口管理极严的国度,给他弄上一个身份牌。

他们给他弄身份牌的条件很简单,娶她为妻,带她远离京城,找个地方过日子。

对方也很坦白,说她命硬,会克死她最亲近的男人。

女人出嫁前,最亲密的人是父亲,出嫁后最亲密的人是丈夫。

他娶了她,就成了她最亲密的人,他也就变成了会被她克死的人。

他不在意那些克夫之说,他只要那个身份牌,能够在这世上找个地方活下去,哪怕是再屈辱也没有关系。

他们被抢去盘缠后,老妪试图找过那家人,可是那家人不理不顾,浑然没有这么个女儿。

这种无情无义的,自私自利的人家,还有什么资格称作‘爹娘’?

他心里这么想,但对上小女娃可怜巴巴等着他解惑的大眼睛,心里一软,柔声哄着,“如故是有爹娘的。”

如故眨巴着眼,“那他们为什么不像东儿他们爹娘那样,和我们在一起,或者来看看我们?”东儿是村子里,年长她几岁的小男孩。

“或许他们在远方忙着生计,脱不出身来。”他抬手拂开她粘在额上柔软的长发,“还冷吗?”

小人儿点了点头,又懂事的摇了摇头,“他们等空闲了,会来吗?”

小郎心里微酸,“或许吧。”

小人儿满足的闭上了眼,小郎将手臂收紧,把软呼呼的小身子抱得更紧,下颚紧贴着她的额头。

这么贴着她,鼻息间除了她身上未去尽的奶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冷香……

没一会儿功夫,如故已然发出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他低头看着她粉嘟嘟的小脸蛋,又叹了口气,心里止不住的焦虑。

她身子确实很弱,任他每天砍再多的柴,都买不起暖和的被褥。

已经入冬,却仍没有可以保暖的东西,他到是不怕冷,可是如故年纪太小,却哪里抵得,任他每夜抱了她睡,仍是受了凉。

而老妪旧病没去,又染新病,更熬不住冷,唯一的一床旧薄被也悄悄盖在昏睡的老妪身上。

如果不这样,老妪连这一夜都撑不过去。

他进山采了些药,熬了给如故喝下,想给她捂些汗水出来,可是这么薄的衣裳如何捂得出汗。

这会儿,又有些发烧,叫他好不担心。

她明明是不舒服的,却咬着牙懂事的一声不哼,叫他更是心疼。

按理他不该可怜她,不该管她,由着她自生自灭。

她和自己一样是被权势人家抛弃的孩子。

看见她,就像看见当年的自己,叫他如何忍得下心……

深吸了口气,将她发烫的小身子抱得更紧,下巴紧紧抵了她的头顶。

“如故,别怕,不怎么以后怎么样,有我陪着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她笑了,把小小的身子往他怀中挤了挤,有他在,她就不会害怕。

日子过得再苦,她仍是一天一天长大。

等她长到三岁,他每天会抽半个时辰教她习字,然后他看书的时候,就会让她在一旁练字。

深山里有不少野兽,村民都不敢进去,于是,他每天砍好了柴,就会到深山里打些野味去卖。

☆、037 失去的记忆

这天,小郎仍如往常一样递了一束小野花给如故玩耍,“如故乖,要听老妪的话,别四处乱走,天黑以前我就会回来。”

如故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一日,她仍像往日一样,眼巴巴地一直瞅着他离开的方向,但天都黑了,也不见他从山坳里出来。

山里传来几声狼叫,老妪说过,山里有好多吃人的野兽,她越来越怕,怕黑,更怕哥哥被野兽吃了。

天越来越黑,黑得再看不见前头山坳,再忍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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