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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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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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小手捂了眼睛叫道:“流氓,肉丸子是流氓。”

肉丸子气愤地抓起嘟嘟,直接砸进三生镯。

如故望着那条小指头大小的肉香肠,目瞪口呆。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情?你该不会跟那头豹子滚了床单吧?”

肉丸子气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谁发情了,谁跟那头豹子滚床单了,全怪你这坏女人,不要脸的下流女人。”

如故有些懵,看看自己刚才撩拨过它那撮毛毛的手,脸黑了下去,提起肉丸子,认真教训,“姐儿性向正常,绝不干这种人兽的事。你乘早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以后再敢把这条金针菇给姐露出来,小心姐给你切了。”

肉丸子气得吐血,“我看上谁也看不上你这丑八丑,我是……我是被那头豹子舔的。”

“啊?”如故囧了一下,“靠,那头豹子口非礼你?别哭,姐儿给你做主,让你把它非礼回来,绝不能白吃了这个亏。”

对牛弹琴,肉丸子气苦,一头钻进三生镯,再也不想看到这变态女人了。

站在门口的玉玄一阵恶寒。

如故这臭女人简直恶趣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但摸男人,还摸猴子,目测那只巴掌大小的猴子没成年……

如故打发了小雪猴,回头看向神色复杂的玉玄,挑眉一笑。

今晚朔月,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不会让她一个人呆着。

玉玄看着如故的笑脸,顿时打了个寒战,转念一想,她一个手无缚鸡这力的小女人,还能吃了他不成。

哼了一声,扛着大刀大摇大摆地进屋。

扫了眼大榻,榻是肯定不能睡的。

再看一旁的软榻,见如故依上软榻,顺手从榻上拿了本红册子来看。

这种红册子,玉玄不陌生,无颜有事没事都捏着看的。

里面画的不管男人女人,全是赤条条挤成一堆,不堪入目。

玉玄臭着脸哼了一声,别开脸,软榻也不能睡。

视线看去屋里花藤椅,恰好见如故把那册子幸手一翻,图上画着男子坐在椅子上,而女子跪在男子面前……

玉玄一哆嗦,椅子不能坐,又看向窗下书桌。

如故把红册子又翻了一页,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玉玄看着的书桌。

玉玄察觉如故神色有异,情不自禁地看向她手中册子。

册子上男子半躺在桌上,而女子压在男子身上。

玉玄的脸白了一下,脸色越发的臭,书桌后也不能坐。

老子不坐,站一晚也累不死。

念头刚动,忽地见如故又翻了一页。

这一页……

男人站着,女人盘在他腰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玉玄额头上渗出冷汗,忍无可忍,“天下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话音没落,人已经蹲到了头顶房梁上。

如故无语望天,其实她真的很无辜。

她最近炼制的丹药是有关人体脉络的,于是她让四竹给她找一本实用点的人体书来,结果四竹以为如故是为了朔月圆房做功课,于是去无颜屋里找来这么本东西,放在她的榻上。

四菊这丫头还真是下了一番苦心。

道具,地点,姿势确实是样样实用。

抬头望向头顶房梁玉美人。

“这梁太高,宝贝,你千万别往下跳,小心闪了你那小腰。如果实在想下来,我就这去叫人搬个梯子来扶你。”

“滚你—娘—的小腰,谁说老子要下去了?”

“不下来?”

“不下。”

“这可是你说的啊。”如故立刻笑嘻嘻地走向门口。

“喂,小魔女,你要去哪里?”

“逛园子。”

“今晚朔月,你不能一个人出去。”

“我本来是想和你一起逛的,不过你喜欢呆在梁上,我也不能勉强你下来,是不?”如故站在门边上,得意地一拍手,“所以嘛……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去逛了。”

“喂,魔女,不许去。”

玉玄不知她这又是要玩哪样,见她真的去开门,急了,从梁上飞扑下来,去抓如故。

眼看手要碰到如故,突然想到如故的恶趣,抓向如故的手立刻停下,转了个弯改按向如故打开的房门,把门按了回去。

他关了这扇门,如故又去开另一扇门,玉玄顾着抢门,没注意到一针银针刺穿如故的衣袖,扎向他的腰。

等他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觉腰上微微一痛,低头,见如故正把针从他腰上拔出来。

玉玄顿时感觉不妙,反手回来要去抓如故的手,夺那支针,但这一用力发现,竟不能动弹。

怔了一下,回过味来,他中招了。

“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如故把藏在袖中针管亮了出来,在手上把玩,“一点让你一时半会儿不能动弹的麻药,别怕,本郡主会好好‘疼’你的。”

说到‘疼’字的时候,故意拉长音调,听上去别有含义。

玉玄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瞬间转白,“喂,臭死女人,你……你别乱来啊。”

如故特别喜欢看玉玄着急的小样,但今晚,她还真没空对他‘乱来’。

看着屋角砂漏最后一粒砂漏尽,笑着在玉玄脸颊上拧了一把,滚回榻上,闭上了眼。

心中默念,“怜心,如果那怨魂真的是你的,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朔月阴气最重,怨魂最有机会接近她。

但如果玉玄跟着她,怨魂根本不敢出现。

她虽然想见怨魂,但不会蠢到给机会怨魂上她的身,所以她要把玉玄留在离她不算太远的地方,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气抑制怨魂的阴邪之气,令怨魂不能过于靠近,对她造成威胁。

很快,如故陷入半迷糊的状态,渐渐进入梦乡。

寂静的夜里一阵风拂过,卷落树上欲坠的落叶,落在如故的窗台上。

坐在云末榻边角凳上打盹的四儿蓦地惊醒,“不好。”起身外走,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动作。

四儿迷惑回头。

云末轻摇了摇头,“是圈套。”是诱他们现身的圈套。

“可是如故。”

“有容瑾在。”

“容瑾?”四儿眼里闪过一抹意外,容瑾医术确实当世无双,但魅媚之术不是医者能破的。

云末轻点了点头,闭上了眼,俊雅清秀的脸庞从容淡然。

四儿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最终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他,坐了回去。

心里七上八下,却再不能平静。

如故忽然觉得冷,但这冷和以前朔月刺骨的冷不同。

她没有像过去冷疾发作一样,冷得骨头都发痛,却有一种让她皮肤微微发麻的森然感觉。

这感觉太过诡异。

如故觉得自己在梦中,却又觉得自己醒着,忽地有什么在她身上压覆下来,又有什么在轻轻摩挲着她的身体。

睁开眼,见一个身形强壮而高大的男人光裸的身体缠在她身上,他低着头吮吻她的颈侧,看不见脸,只能看见他一头墨黑的长发被一条紫金织带随意地松松束着。

那人压在她身上,但她能感觉到的重量,仅仅是被子盖在身上的重量,与他硕壮的身形相差太大,而且他没有体温。

他吮吻着她的颈侧呼出来的气息阴阴冷冷,完全不似活人的气息。

鬼?

如故一惊,用力想推开他,才发现身体软软地,没有一点力气,完全不能动弹。

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惊愕地看着他的一只手熟悉地滑进她的衣襟。

她的身体本来就和常人不同,一种从来不曾经历过的阴冷渗进肌肤,那种森森然的感觉令她毛骨悚然,心脏随之快速跳开。

那人忽地撑起身,向她看来,那张脸俊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如故僵住……云夕……

他看着她,勾唇一笑,阴霾的眸子邪到极点。

如故禁不住一哆嗦。

他手熟悉地解去她身上衣裳,转眼间,她羊脂般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展逞在他面前。

娇柔的身体,无一不美到极处。

他眉梢一扬,低头下去,冰冷的唇落湿濡濡地一点一点啃咬上来。

她如遭雷击,身体瞬间绷紧,想叫他滚蛋,却发不出一个音符。

极度的恐惧和刺激紧紧交缠,让快意更加鲜明清晰,让人无力抵抗,逼得如故浑身上下冷汗涔涔。

然她心里越是抗拒,身体上的快意却是强烈,强烈到不能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清宁的曲音传来。

那曲音明明暖如春阳的音调,却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把浑身挑起的火浇了个干干净净。

趴在她身上的人惊了一下,怨毒地睨向帐外,悄然无声地从她身上滑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曲音也嘎然而止。

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按上她的肩膀。

明明是一只冷如冰块的手,却让她冰冷的身体瞬间转暖。

如故猛地醒来,对上容瑾冷若冰霜的眼。

容瑾握着她肩膀上的手缩了回去,清冷的嗓音响起,“打水。”

如故深吸了口气,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

被子盖的好好的,被子下的衣裳也穿的好好的。

难道刚才真的是只是一个梦?

她翻身坐起,身体湿濡的感觉却清晰无比。

换成别人,一定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但如故视线落在矮几上的长琴上,秀气的眉却微微挑起。

向容瑾问道:“我刚才中了魅媚之术?”

容瑾见她竟能说出魅媚之术,有些诧异,冷清清地睨了她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把手浸在下人打来的清水中。

他洗了手,一边用干净手巾抹着手,一边又道:“打水。”

容瑾换了七盆水,才抹干了手。

如故见容瑾碰了她一下肩膀,就一遍又一遍的洗手,恨不得把他全身都摸一遍,让他去洗七次澡。

容瑾洗完手,没离开的意思,坐到桌后,开始擦他的琴。

如故对他的洁癖更加的无语。

不过,今晚如果不是他,她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现在想起那个‘梦’,都觉得后怕。

“谢谢你。”

容瑾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仍保持着推门动作僵在门口的玉玄忍不住开口,“喂,你要弹琴,也先给老子把毒解了啊。”

玉玄虽然不知道如故说的什么麻药,但他相信容瑾这个毒祖宗,一定能解。

容瑾仔细地清理长琴,完全不看门口的玉玄,冷道:“你挨打也不长记性,活该受着。”

“喂,不带这么不近人情的。”玉玄头不能动,斜着眼睛去睨容瑾。

容瑾连话都不回了。

如故走到窗边,蓦地一下按住容瑾的琴弦。

容瑾眉心微蹙,眼底越加冷了下去。

如故扬眉一笑,“你居然会霜华涟。”

霜华涟是用魂魄之力来弹奏的曲子,是一门秘术,可以破世间众多邪术。

能破魅媚之术的方法有两个,一是鲛人的天玄之音,另外就是霜华涟。

容瑾终于慢慢抬头,进屋后第一次正眼看向如故。

“你知道的不少。”

“不多,碰巧而已。”如故笑盈盈地在桌对面坐下,趴在桌上,手撑着下巴,眼一眨也不眨的仔细打量容瑾没有半点瑕疵的五官。

忽地伸了手指去戳他搁在琴弦上的手,在容瑾脸色越加冷下去的时候,识趣地把手缩了回来,笑了一下,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冥婚?”

容瑾睨了她一眼,又再低头打理手下的琴。

如故叹了口气,“老天爷果然是吝啬的,给了你这样的好容貌,好医术,就不肯多给你一点寿命,这么好看的男人,这么好的医术,自己却是个死人,或许应该说是死活人。”

容瑾的手微微一顿,冷如碎冰的声音响起,“你怎么知道魅媚之术?”

“你这算是对我有兴趣了?”

“你可以不说。”

“鸭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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