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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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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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就知道他有一副好身材,但没想到会好成这样。

一米八好几的身高,身体修长硕壮没有一点赘肉,后背肌肉结实却不怒张,背脊性感地微微陷了下去,宽肩,窄腰,紧臀,长腿是能让所有女人想入非非的好身材。

左边肩膀上有一个青墨色的魔纹刺青,图纹霸气而又内敛,如同一条沉睡的青龙,即便是睡着,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的王者之尊。

如故记得小郎后肩膀上,也有一个这样的图纹,呼吸一窒,几乎透不过气。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水架旁,清理了身上欢爱后的痕迹,随手取下屏风上的雪白丝袍,松松披在肩膀上,坐到一边太爷椅上,端了桌上的茶,向自动裹了被子的如故睨来,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冷茶,淡淡开口,声音是欲冂望得到满足后的低哑,性感好听。

“带进来。”

珠帘轻响,一个冷眉冷眼的美貌女子拽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那女子,如故在拍卖会上见过,是他的冰护法。

中年男子披头散发,一身血衣,脸上皮开肉裂,已经看不清长相。

如故这才知道原来侧室还有人在。

虽然隔着屏风,侧屋未必能看见什么,但声音却能听得明明白白,他居然肆无忌惮地和她从桌上到墙上再滚到榻上,毫无节制……

如故全身的血,全涌上脑门,加上身上的痛,更是怒不可遏,再看他时,眼里几乎喷了火,真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添咽了。

他对上她的怒眼,却是勾唇一笑,“凤承武,当年,你对我做下的一切,我今天都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听说你对你这个外甥女垂涎己久,不过碍着这点血缘关系,不敢怎么,我这么做,倒是成全了你。你该怎么谢我,挫骨扬灰?”

如故僵住,他这说的是什么鬼话?

被冰护法拖着的中年男子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如故看着悠然喝茶的俊美男子,心底一片冰冷,裹着被子翻身而起,以前就算挨了枪子,她都不会皱一皱眉,而这痛却让她白了脸。

低骂了声,“该死。”

殇王看着她的眼里玩味更浓,慢慢走到榻边,手指钳住如故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嘴角慢慢浮上一丝笑,那笑依然进不了他的眼,冷得让人忍不住打个哆嗦。

冰护法把凤承武用力一推,凤承武跌趴在榻下的脚榻上,狼狈地爬起来,看着如故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轻飘飘的声音又再响起,“凤承武,你如果寻了死,就会被剥光了和她绑在一起,悬挂午门,任人观摩,暴晒三日,再挫骨扬灰。她是你的亲外甥女,这乱冂伦之名,也算坐实了。凤氏皇族乱冂伦传的事传出去,一定非常有趣。”

如故皱眉,他强暴她在先,现在又让别的男人来凌辱她,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心寒到了极点,眼里慢慢凝了层冰。

她六岁就进了特别训练营,绝境求生是最重要的一门功课,而她为了变强,绝境求生自然修习得很好。

这种时候莽撞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她在等,等机会险中求生。

一般女子被人强暴,即便不寻死觅活,也会伤心欲绝,再遇上这种被人拿来淫玩的事,不可能这样淡定,他以前还是低估了她,这很好。

凤承武瞪着男子的眼神像是能把他撕成碎片,但他没有扑上去拼命,反而爬上榻,去扯如故裹在身上的被子,“孩子,为了皇家的颜面,只能委屈你了。”

如故鄙视地冷笑出声,别说自己不是他的什么外甥女,就算是,想以凌辱自己亲外甥女的方式,来保全所谓的皇家颜面,真是可笑,也可耻。

冷冷地看向手托着腮,面无表情的殇王,狠狠道:“你最好立刻杀了我,否则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他忽地一笑,拿起祭台上的短刀,递了过去。

如故没有半点犹豫地抬腿向凤承武踹去,借反弹之力,向榻边滚去,把短刀抓在手中,冷道:“别过来。”

凤承武吓得停下动作,“孩子,你不能这样,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为了凤家,快把刀给我。”

如故冷笑,把短刀握得更紧。

凤家?

如果她前世,真是凤家的人,那么她儿时差点饿死在山里,怎么没见过凤家半个人影?

凤承武当年屠了丰城数万百姓,做了那么多恶事,怎么不见凤家阻止?

现在仇家找上门,凤承武活该受死,凭什么要她为凤家所谓的颜面而牺牲?

她又凭什么要任人摆布受他凌辱?

凤承武见她没有动,以为她被他的话的打动,猛地扑上来把她压住,伸手去抢她手中短刀。

如故眼里闪过寒意,她以前对付各种恐惧份子从来没有手软过,对付一个要侵犯她的牲畜更不会有半点犹豫,手起刀落,短刀刺进凤承武的匈脯,如故双手握紧短刀柄不放,如果凤承武还有力气攻击她,她不介意把短刀拔出来,再补一刀。

殇王墨眉一扬。

凤承武看着插在自己匈口上的短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惊恐地指着如故,“你不是想自杀?”

“我为什么要自杀?”如故鄙视地笑了,自杀?她生命字眼里,没有自杀两个字。

“你……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凤承武怒了,拼着余力,去掐如故的脖子,如故嘴角勾起一丝森寒冷意,猛地拔出短刀,热血溅了她一脸,凤承武即时断气,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瞪着一双满是惊怒的眼,死不瞑目。

换作以前,如故一定会乘火打铁把那个罪魁祸首给灭了,但她对上殇王古井般沉静的眼,突然想起刚才脑海里隐隐浮现的一桩往事。

一个壮年的男子伏在一个极美的少妇身上,疯狂地纵横,他的脸因极度兴奋而扭曲。

如故一下就能肯定,那个壮年是年轻时候的凤承武。

榻边,两个壮汉按着一个拼死挣扎的瘦弱少年,面目青肿淤紫,模样难辩,但那双眼却如墨潭一般,黑不见底。

他伤痕累累,身上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身上麻衫被汩汩的鲜血染红,已经辩不出颜色。

少年双目瞪裂了眼角,血从眼里渗出,顺着脸庞流下,声嘶力竭地喊着,“放开我娘,畜牲放开我娘。”

凤承武对少年的吼叫怒骂,不理不顾,直到尽兴后,才慢慢下榻,提起少年还单薄的身体,往已经奄奄一息的美妇身上一丢,张狂地笑道:“要想活命,就干她。”

少年跌摔在美妇身上,对上美女满是泪的眼,几乎咬碎了牙,扯过被子,去遮盖母亲满是青淤的污浊身体。

美妇抖哀求地看着儿子,“娘这般受辱,生不如死。孩子,杀了我。”

少年用力摇头。

美妇的扭曲的面庞变得凌厉,抓过榻边一支簮子,塞在儿子手中,急切道:“动手。”

少年死活不肯接那支簮子,抱住母亲,“不,孩儿不能……”

美妇怒了,用力将少年推开,扬手打了他一耳光,厉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软弱无能的孽子。”

少年哭道:“娘,孩儿与他们拼了,带娘走。”

美妇凄然一笑,凤承武给他服下软骨散,一身功夫尽失,把他打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即便是走几步都难,还怎么拼?

摇头道:“娘走不了了,孩子,你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可以报仇。”

重新把簮子塞进少年手中,眸色一凛,握着少年的手,用力一拽,他手中的簮子直没冂入她的匈脯,她笑看了儿子最后一眼,瞪大的美目里慢慢滑下两道血泪。

她相信,以后他只要看见自己的双手,就会想到死在他手上的母亲,这样的他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会顽强地活下去,寻找机会手刃仇人。

“娘。”少年嘶声裂肺的声音惊起了窗外飞鸟……

恨灼红了少年的眼,他回头向承武瞪来,却看见趴在门外偷看,吓得呆了的一个小女孩。

那仇【“文】恨的一【“人】眼,直【“书】如利刀【“屋】尖刺,直刺冂进小女孩的心脏。

她吓得想哭,却忍着没有哭出来,唇哆哆嗦嗦,细如蚊咬的抖出两个字,“哥哥。”

那个浑身是血,找不到一片干净衣衫的少年竟是一去不回的小郎。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她没能听出来,但他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她看清了他的模样。

即便是他此时脸上到处是红肿淤青,她仍一眼就认出他是养育她六年的小郎。

“哥哥。”如故扑向少年,被凤承武擒住,她咬了凤承武一口,却挨了他一耳光,她年幼力弱,无论怎么踢打,都不能挣脱壮年男子的钳制,“放开我,我要哥哥,放开我。”

少年被重新死死按住,转开视线怒火直喷向承武,咬牙切齿道:“凤承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承武不屑地吸了吸鼻子。

少年被人剥光了衣裳,和他母亲面对面赤冂裸裸地绑在一起,拖了出去,地上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

凤承武仔细看着如故漂亮的小脸,“你帮舅舅立了大功,要舅舅怎么奖励你?”

“你不是我舅舅,是坏人,放开我,我要哥哥。”

“他不是你的哥哥,他是魔族妖孽,得死啊,从今天开始,你得把他给忘了。”

“不要,坏蛋,不要杀我哥哥,我不要你们杀我哥哥。”如故边哭边打。

小拳头小脚落在凤承武身上,虽然不痛,却让他心烦,放开她。

“哥哥,哥哥……”如故顺着地上刺眼的血痕追了出去。

追到城门口,看见小郎连同他母亲一起悬挂在午门上,据说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凤承武站在城门前,指着赤身*绑在一起的两个人,大声道:“他们母子乱冂伦,丧尽天良,天理不容。”

臭鸡蛋,烂叶砸向那对可怜的母女。

吊着的两个人有官兵把守,如故不能靠近,她扑到人群前,想阻止那些人拿东西砸小郎,但她人小,还不到成年人的一半高,能阻止得了谁?只能拼命哭喊,“不是,不是那样的,不要砸我哥哥,不要……不要啊……”

愤怒的人群哪里会理会一个只得六岁大的女童,更多的臭鸡蛋烂叶子砸了过去,甚至还带了小石块,其中一个砸上他的额头,新鲜的血液流了下来。

小如故被挤到城墙根上,望着小郎流血的额头,突然生出一股从来没有的无力感,不再做那些无用的事,抱着身子蹲了下去,望着小郎冷漠的脸庞只是哽咽低泣。

小郎看着蹲在墙根不住发抖的小女孩,心里痛得厉害,眼里慢慢凝上了泪,她还只是个孩子,恨她何用?

天渐渐黑了,围观的众人才渐渐散去,闹哄哄的城门口安静下来,除了把守的官兵,只剩下仍抱着身子蹲在那里的小女孩。

那夜很冷,哭累了的如故缩在墙根陪着他,突然有好几个黑衣人从墙城上飞下来,无声地杀死所有守卫,解下小郎和他的母亲。

“太子。”一件披风遮去他赤冂裸的身体,“那狗贼戒备森严,我们进不去。”

他轻点了下头,什么也没说。

有人发现缩在墙角的如故,提刀向她走去,经过这一天,已经被吓坏的小女孩木讷地看着小郎,连逃都没有想过。

小郎淡淡开口,“不要伤她。”

“太子?”那人愕然,“她……我们不能留下祸根。”

“不要伤她。”小郎的声音冰冷,却不容人抗拒。

那人又看了如故一眼,最终收回了刀。

如故看着他们背着小郎和他母亲离开,才回过神来,爬了起来追赶,但蹲得太久,腿早就麻了,一起身立刻重重摔倒,转眼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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