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迷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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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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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就他着讨人厌的嘴巴,不知道被人灭了多少次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迷迷慌忙不跌赔不是,慌慌张张拉扯着前襟想要将它合拢,“宫主大人,千万别介意啊,这就给你弄好。”事实上,她这一串动作无异于自掘坟墓,刚才只是前襟大开,这会经她“整理”后直接从肩膀滑了下来,整个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出来。小手不小心碰到裸露的皮肤,像是触电一样迅速收回爪爪。他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好,美白大王大S见到他都要自惭形秽。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近在咫尺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白皙、光滑,细腻得仿佛没有毛孔,结实的胸膛前两点粉红色的突起更让某猫心辕马意。

“嗯,还满意吗?”水殇压低声音,靠近迷迷耳边低语,“跟国师大人比起来如何?”

迷迷瞪大眼睛,这变态也太变态了,居然连她见过白凝的裸体都知道,想起白凝的裸体迷迷突然就笑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弯成好看的形状,嘴角微微上扬,看得水殇一阵恍惚。

“你,笑什么?”水殇问。

被他这样一吓,还差点忘了,现在的身体没有性别可言,他想把她XX00了还是有难度滴,当然,前提是某猫定力足够,不会被他诱惑得发情。

迷迷笑的越发狐媚:“我说宫主大人啊,您这么了解我难道不知道我就一只刚满百岁的小猫妖吗?您是糊涂了还是忘了,我是没有性别的。”说着,还特别淫荡地趁机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揉揉捏捏,“宫主大人,看来我是没条件和你愉快咯。”

揉揉,捏捏,手感真好,迷迷抬头挑衅地看着水殇,却发现水殇笑得比她还开心,不禁一阵心慌,连忙收回犯罪的爪爪,问:“你,又笑什么?”

长发垂落,映衬着他那邪媚的脸蛋:“你也知道本宫了解你呀,那你觉得到什么程度才叫了解?”说着伸手将长发拢到身后,“比如说,你在发情的时候就会变成女人?”

迷迷一愣,轰一声脑袋炸开了,水殇到底知道多少关于她的事,在她面前仿佛一点隐私都没有。笑容僵在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苍白脆弱地仿佛一碰就碎:“你……你为何会知道这么多?”

“很奇怪?”水殇轻笑,修长的指节抚上迷迷的脸蛋,慢慢往下移动,来到了光滑的颈子,轻轻磨蹭,带起一串鸡皮疙瘩,“本宫想查,很简单。”

“你……”下面的音节戛然而止,水殇的手指在她的喉咙处画圈圈,不知道下了什么魔法,居然不能说话了。

“好了,甜言蜜语就到此结束,来点实际的吧,嗯哼?”

说完,低头吻住了迷迷微微张开的小嘴,舌间在嘴唇上舔弄一圈,直接伸入了口腔之内,不算疯狂,但也绝不温柔,搅动着灵活的舌根,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最后追逐上受了惊吓的小舌,轻舔逗弄。

吻来得这么激烈,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待回过神来小嘴早被吃干摸尽。怎么办?怎么办?双手被握紧拉至床头,手掌握成拳,不能动心,千万不能动心,只要不变成女人,他也不能把她如何。想是这样想,可是嘴唇乃至口腔深处的激情刺激着每根神经,别说忽略,仅是要控制着不呻吟出声几乎花尽了全身的力量。

水殇的调情技术极为高超,感觉到迷迷的抗拒也不忙,勾起舌尖,顺着唇的轮廓,一遍一遍轻轻舔弄,酥麻的触感一波又一波刺激着她的底线,呼吸随着当他的舌再次想闯进来的时候,迷迷几乎崩溃,仅存的意志让她使劲合拢嘴巴。

“呜……”一声闷哼,水殇离开了迷迷的唇,抬起手指抚摩舌尖,鲜血顺着手指流下。妖媚的紫眸微微眯起,情欲朦胧了眼眸,混杂着淡淡的杀机。

水殇一离开,迷迷马上抬手用力摩擦着唇,仿佛要把那种羞人的感觉擦光,大口大口地吸气,脸上的红潮却是越来越深,一个吻就让她如此动情,接下来的事几乎不敢想象。一只手突然大力擒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力度之大甚至能听见“喀嚓喀嚓”的声响。

“嘶嘶……”变态果然是变态,恼羞成怒就开始暴力,正感叹着水殇再次低下头,这次的吻不同于先前,舌头直闯喉咙深处,仅有的一点点温柔也消失不见,动作疯狂而粗暴,唇齿摩擦之间满是情欲的味道。

明明如此兴奋,唇却还是冰冷的。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来到纤细的颈子,舔、啃、咬,留下一串暧昧的青紫,疼痛,更多的是无法言语的酥麻之感,从颈子蔓延到全身。下体被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住,不紧不慢磨蹭着,极其规律,彻底地撩拨起体内潜伏的欲望。

不能说话,不能合嘴,全身被死死地压住,理智在妖媚的唇舌挑逗下慢慢消失。

记得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一看到女主被别人随便亲两口就晕得不知东南西北就觉得特别搞笑,不就是肉碰肉吗,至于吗?这一刻,她才知道,有技巧的肉碰肉足于让人疯狂,连玉女也会变成欲女。

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急促,可是心脏却在一点点冷却,头脑发晕却无法忽略慢慢变化的身体。

还是发情了,在一个变态身下。

水殇显然也发现了迷迷的变化,唇顺着颈子往下,来到了丰满的胸脯,含住,用力吮吸,留下一个殷红的痕迹。

火热的躯体突然撑了起来,迷迷半睁看眼睛,朦胧的眼眸里是浓郁的情欲,眼神涣散,没有焦距,情迷意乱,忘了自己是谁,水殇的脸仿佛蒙上了雾气,怎么也看不清楚。

妖媚的紫眸慢慢眯了起来,突然一个大力顶开了双腿,抬得高高。

没有言语,没有暗示,直接挺了进来。

嘴巴张到最大,无声大呐喊。

迷迷很怕疼,真的,就连指甲断裂都会疼得哭。这一刻的疼痛超出了以往的任何一次,身体像被撕裂。她却没哭,或许是痛苦到极限就没了眼泪。

破碎的不仅是那层薄薄的膜,连同她的自尊一同破碎。他进入的一瞬间,心中一直信仰的某些东西,不见了。

没有情,没有爱,仅是性,比禽兽还不如。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浸染在床单之上。

如此,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迟疑。疯狂的撞击,床帝随之摇曳,仿佛大海上的孤舟,找不到依傍。

痛,那种痛伴随着浓浓的绝望,侵蚀至骨髓。

没有所谓的快感,下体被撕裂,撕裂。

生不如死。

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意识渐渐涣散,茫然地瞪大眼睛。

最后那一瞬间,被情欲侵占的紫眸忽然闪现了诡异的蓝光。

世界,一片黑暗。

(很矛盾,这章的内容可能并不能被所有人接受,但是……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按照一开始的大纲写别拍,我逃。)

第四十章 一辈子都不会再放手

有人说过,迷迷的神经比钢筋还粗,至于是谁说的,忘了,也许是老妈,也许是死党。神经大条也就会顺理成章地忽略在别人看来痛不欲生的事情,比如说考试经常倒数,比如说翘课看电影被打电话请家长,甚至是给暗恋两年的学长告白被当面拒绝都没有动容,莫名其妙哭了一晚,第二天照样神采奕奕。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之所有不动容,是因为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压倒大树的最后一片雪花,定是摸到了大树的底线吧。那么脆弱,那么敏感,轻轻碰触就会天崩地裂。

从来没有这么绝望,不知道想谁,想到谁都觉得空虚。

没有丝毫睡意,却不愿醒来,直到头晕目眩,恶心欲吐。

事实上,仅是几个时辰而已。

睫毛轻轻抖动,眼睛慢慢睁开,室内光线昏暗,并不刺眼。

红衣女子像雕塑一样站在床边,见迷迷醒来也不说话。

迷迷动动身子,想坐起身来,一个轻微的动作却引来下体的剧痛,狠狠抽了口冷气又跌了回去。忍住不去看残破不堪的身子,眼睛还能用理智去控制,鼻子却是无法关闭,血腥味夹杂着情欲的味道,令人作呕。

迷迷动了动眼珠,重新闭下:“我要洗澡。”

红衣女子一愣,说:“好,隔壁有温泉。”

迷迷不动,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女子嘴角一阵抽搐,接着说:“宫主说,要去要留随便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你。”

这话似乎很有人情味呢,至少,比那些做了提着裤子就走的人好,至少他还留了张支票,数额任你填。迷迷想笑,动动嘴角,却不知道如何支配僵硬的神经:“怎么,我还能留在这?那是什么身份?女宠?玩具?宫主大人,小得承受不起。”语气中尽是浓浓的火药味,尖酸刻薄,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嘶吼出来。

红衣女子丝毫不曾动容,淡淡道:“我只是在转述宫主的话。”

一句话,让迷迷稍微冷静下来,得罪他的是水殇,何时她变得这么恶心,居然学会了找别人出气,定是被那变态传染了,摇了摇头:“带我去洗澡吧。”

“是的,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的衣服呢?”

红衣女子拾起地上那堆几乎和破布没有区别的东西,淡然递到迷迷眼前。

“扔了,我穿你的。”迷迷瞟了一眼。

红衣女子照例连声答应,随后才瞪大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

迷迷歪歪脑袋,看着她:“怎么,你不愿意吗?月枚,不是说什么要求都好?”一直觉得这女子眼熟,现在总算想起来,那日偷听他们对话时,正是她跪在水殇面前连声哀求。

月枚一愣,显然是训练有素,也不问迷迷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直接走到床旁边隔着被子将迷迷整个抱了起来,看似这么柔弱,抱起几乎和她一样体形的迷迷却一点也不吃力。

又是黄昏,殷红的云仿佛在燃烧。

这次居然没有迷路,一鼓作气走出了迷雾森林,下身疼得厉害,看着近来眼前的交界线,迷迷吐了口气,依着大树坐了下来,手扶住树干,纤细的手指在粗糙的树皮上游走,一圈,又一圈。

红衣落了一地,在树林里格外显眼。

迷迷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火辣辣的感觉从眼角深入,用力拍拍自己的脸,强忍着想哭的冲动。

不哭,不哭,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肉碰肉么。

只是一块膜不见了,又不是掉了肉。

只要不是和爱人,都只能算是泄欲,一夜情而已,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可是,为什么心痛得厉害。

迷迷低下头,埋在双腿之间。

这一刻,真的好想家,想爸爸妈妈,想洛奇,想白凝,想月夏,还有……

风起,树林在叫嚣,满地落叶飞舞,那是生命的舞蹈。

清香凛冽。

迷迷抬起头,眼睛干涸而血红。

男子负手而站,衣袍猎猎,冰蓝色的长发在风中摇曳,细长的眼眸神情闪烁,嘴角微微下撇,形成一个落寞的弧度。

迷迷眨眨眼睛,抬起手掌晃晃,突然就笑出声来,这一笑,瘦弱的肩膀在风中瑟瑟抖动,直叫人心酸:“怎么可能是你呢,除了你,是谁都可能啊。”

男子低头看着她,不语,眼眸被染成悲伤的冰蓝色。

“每次受伤了一睁开眼看见的都是白凝,就跟保姆似的,可是这种时候怎么会想起你呢?”

“你骗我,丢下我,我生气了,就是无法恨你,是不是很可笑啊。”

“你看,那天受伤留下的伤痕,现在都还在呢。”

“要笑就笑吧,我自己都想笑了呢。”

“迷迷……”这一声叫唤,低哑而干涩,像是许久未开口忘了怎么说话。

迷迷摇晃着脑袋:“幻觉也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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