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迷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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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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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移动了一下手臂,迷迷就低叫出声。

水殇一惊,停下动作,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迷迷得眉头越皱越紧:“唔……好痛……好痛……尘……尘夭……唔……我好痛……”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乌紫色的嘴唇中吐出,带着浓浓地哭腔。

水殇猝然瞪大眼睛,脸色瞬间苍白,紧紧的盯着迷迷,想看出些什么来。明明尘封了她的记忆,为何如此?是潜意识么?

迷迷却不在说话。

时间尴尬的停在此处,房间安静诡异,水殇地呼吸喷洒在迷迷脸上,粗重而急促。

紫眸里,异样的情绪在翻腾涌动,忽然,沉了下来,低头吻上了她,轻轻闭上眼睛,把那抹决绝掩埋。

嘴唇相碰,舌间翘开她的牙齿,灵活的钻进她的口腔。

“嘶……”水殇痛呼一声,离开他的嘴唇,嘴角挂上一抹鲜血。

因为寒冷,迷迷不自觉地想咬紧嘴唇,水殇又没有防备,这一下重重的咬在了他地舌头上,一口见血。

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地脸:“乖,别乱动,我不想弄疼你。”

只是,迷迷根本不可能听见他的话语。

眨眨眼睛,重新吻了下去,右手略微用力捏住她地下颌,防止她突然合上牙齿。滚烫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游荡了一遍,找寻到合适的位置听了下来。

微微眯起眼睛看看她的表情,吸了口气,轻轻磕上眼睛,灵气源源不断的从口腔渡了进去。

暖暖的气息顺着口腔蔓延开来,相比从背部输入的感觉好了很多,半个时辰下来,疼痛缓解了不少。

仿佛一口气可以渡到天长地久,就那么吻着。

“唔……”

相帖的嘴唇中溢出一声呻吟。

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紧闭的大眼睛忽然睁开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

入眼的便是水殇完美的侧脸,高挺的鼻翼抵在她的脸颊上,蒙着一层薄汗,修长的睫毛投影在眼睑之下,那叫一个妖啊。

一睁开眼睛便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血液不自觉的集中在脸蛋之上。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水殇一愣,嘴唇微微远离,慢慢睁开眼睛便看见迷迷无辜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闪亮闪亮。

“呼……”重重吐了口气,眼中浮起一层喜悦,水殇勾勾嘴唇,刚想笑,忽然手一软,整个身体重重压在了迷迷身上。

“痛……”迷迷痛呼一身,小脸皱成一团。

水殇粗重的喘息着,尝试着撑起身体,却发现手上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反而把她弄得更疼了。

迟钝的迷迷总算是稍微弄清楚了些现在的状况,抽了两口冷气,苦着脸说:“嘶……相公,你怎么了?别乱动好不好,我身上好疼。”

水殇哭笑不得,叹了口气,索性压在她身上不动了:“让我这样靠一下,好么?”

迷迷眨眨眼睛,不知为何,现在的身子特别敏感,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被子下两人是**的,怪异的感觉充斥着心房,似乎是害羞,还有些不清楚的感觉。

“唔,好。”

其实,即使她说不好,水殇也换不了姿势了。

半个时辰源源不断的把自己的灵力通过口腔渡给迷迷,认他再如何强大,这分明是不要命的做法,等会筠释来,若被他知道,可能要被气的暴走吧,居然有这么笨这么不要命的妖精!

“这样压着,会疼么?”水殇问。

“唔,不会。”事实上,挺疼的,只是看着他疲倦的样子就什么也说不出口。

“呼……”水殇吐了口气,靠在她身上,轻轻闭上眼睛。

“相公……”

“相公?”

“相公?你睡着了?”

第十二章 年轻,就是好

你是笨蛋啊?你脑袋里面装的是豆腐渣啊!”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妖精啊?我真怀传闻是不是把你‘美化’了?”

“你简直是我活了几前年来见过的第二笨的妖精!”

大厅内,水殇衣冠整齐的坐在正南位的椅子上,一手托腮,这个动作几乎成了一种习惯,但每次看见他如此都会觉得呼吸加速。

筠释双手背在身后,来的走来走去,一张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眉毛高高挑起,眼中燃烧着怒火,整一马上启动的火车。嘴巴也一刻不嫌着。

话说他接到月枚发来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的往水宫赶,结果一到就听月枚说:宫主和楚姑娘在房内疗伤,长老稍等,容我去通报一下。

那时候居然还叫他稍等?!他一路赶来,连生理问题都没有解决,居然让他等,他自然不会等,不悦的推开月枚,不知是顾忌他的能力还是身份,反正月枚只是象征性的阻止了一下,没有成果反到一脸看戏的兴奋。

然后,筠释大长老华丽丽的飞起一脚,那从里面扣起的门就华丽丽的倒了。

一声巨响,然后灰尘漫天飞。

“我说水宫主,你又把丫头怎么了?”筠释一边捂着口鼻一边怒吼。

待灰尘散尽。他呆了。

当时地情况是这样地。嗯。其实真地不介意在一边填加写粉色泡泡。

那灰尘慢慢退散。比烟雾还要撩人。房内地景象一点点清晰起来。大床。凌乱地被褥。摇曳地床幔。一切地一切都那么地暧昧。

那声呻吟那叫一个消魂。

“嗯——唔?你来了?”

水殇揉着太阳**。慢脸倦意地爬了起来。单手撑着床。被子滑下一些。从筠释地角度刚好能看见他那**裸地胳膊。

单纯的筠释同学一愣,即便察觉到气氛的诡异,但也没联想太多,问:“丫头呢?不是让我来看她么?”

“嗯——”水殇哼了一声,似乎很不舒服,漂亮地眉头紧紧皱着。

筠释更是奇怪了:“我说,是不是你不舒服啊?啊?”

水殇摆摆手,似乎想说点什么,然后,被子彻底的滑了下去,那他线条流畅的裸背就这样暴露在筠释眼前,顺着裸背往下走,分明没有丝毫穿着衣物地迹象。

再然后,筠释终于注意到,水殇的身下还有一个人,也是**裸光溜溜的,那人正是月枚口中受了重上的楚迷迷姑娘。

活了几千年,再纯洁的同学总会有些这个那个的经验,好吧,再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确实清心寡欲到无敌了,那至少也会有些听闻。

如此,情况是这样的——大床、凌乱地被褥、摇曳的床幔、烟雾、裸男、裸女、疲倦的神态。

这么明显的暗示,如果筠释还不联想**什么,那他这几千年是白活了。

老脸一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筠释精神抖擞的吼了一声,掩面而逃。

中途被月枚拦截,带到大厅去喝茶。筠释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不管有意无意,看到别人XXOO,怎么也会觉得不好意思,虽然那样子比较像是XXOOO事后了。寻思着找个完美的借口遁走,免得待会见到了大家都不好,这人一激动就脑袋短路,他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月枚礼貌地站在他身边,不卑不亢,微微颔首,不咸不淡的说:“长老,宫主马上就出来,您稍等。”

筠释尴尬的抹了把汗:“算了,我先走了,他出来你代我说一声。”

月枚一顿,奇怪的看着他,惑的问:“长老,你走了楚姑娘地伤怎么办?”

筠释停下一切动作,仿佛被雷劈中了天灵盖,一度无语,那恍然大悟的样子仿佛现在才明白自己是来干什么地。摇晃着身子坐了下来,喝了口茶:“那个……我看他们都很好啊?”只是“运动”过度了有点疲惫而已吧?

月枚但笑不语。

然后水殇衣冠楚楚的出场了,面色不太好,略显苍白,嘴唇微微抿着,依旧是那副看了就特想抽他地拽样。

几乎是不经大脑思考,筠释脱口而出:“我说水宫主,若是运动大频繁的后遗症不必这么紧张地叫我来吧?”

然后他后悔着,本来是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水殇这脸皮厚得很,当事人都没咋的他为什么要咋的。

水殇意味深长的笑了声,坐到筠释旁边,手撑着下巴,无比优雅的陈述起在他来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那语调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没句话的尾音都要微微翘起,特挑逗的感觉,不把筠释逼疯还不爽了。

筠释的脸色随着他一个个吐出的字不停的变换的颜色,比调色盘还来得经典。

白一阵,红一阵,终于在听到水殇是通过口腔直接给迷迷输入灵力且维持了半个时辰后筠释爆走了,然后镜头拉到一开始他骂人那里水殇不动声色的听着他骂,一直到他骂出:“你简直是我活了几前年来见过的第二笨的妖精!”的时候才不冷不热的接了一句。

“第一笨的谁来着?”

“小白呗!”筠释又不经大脑思考就说话了,说完之后脸色越发难看。

白凝已经成为他心中的一根肉刺,不去碰它努力忽略它,但只要一丁点的碰触就疼的厉害。想要拔除,但已经深深长入肉中,除非把心割去了,不然就一直这般疼下去,直到习惯疼痛。

水殇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失言一般,顺理成章的转移了话题:“不管如何,她现在好了很多。”

筠释**着嘴角:“呵呵,你还得意了来着,若她晚点醒过来,估摸我这次来就是帮你收尸了。”

水殇摊摊手,松松肩膀。

筠释怒了,握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那有点危机意识好不好!好不好!差点挂了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多少紧张一下好不好!”

水殇不着痕迹地拨开他的手:“是否,先去看看迷迷的情况。”

筠释一怔,严肃的点点头:“好。”

相比刚从雪堆里面捞出来那模样,迷迷现在真的好了很多,恐怖的乌紫色基本已经消退,皮肤变成了病态的苍白色,嘴唇有些干裂,眉宇不太舒展。

筠释顶着水殇“温柔”地眼神把迷迷里里外外看了遍,若不是迷迷伤的不轻,筠释真的很想一巴掌拍飞那个苍蝇似地男人,真的无法想象,平时冷得十米之外就能感觉他的寒气,这时候却聒噪的像只苍蝇,一口一个“她没事吧?”,不厌其烦的说,生怕筠释听不见一样,事实上他已经听到烦了。

“虽然你那方法真的笨的要死,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两人走出房,让迷迷好好休息,筠释摇着头说。

水殇松了口气:“没事那就好。”

“好个屁!”几千年没说脏话,这一天说了个全,“她是没是可是你有事!这样把体内灵力都抽空地方法弄不好会挂人的!”

水殇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又如何。”

筠释一楞,随后叹了口气,和他说话简直是遭罪:“我说,这次又怎么了?丫头命再大再这样折腾几次我也无力回天啊,那时候就算你把全部灵力都给她也无济于事。”

水殇脸色变得很难看,皮肤苍白的接近透明,所答非问的说:“我见到若笑了。”

“若笑?”筠释无意识的跟着念了一遍,然后一顿,脸色比他还要难看,拔高的声音,“若笑?!狼国的若笑?怎么可能……”

“一开始我也根本没有想到她……”水殇沉着脸把在人界那几天发生地事简单的给他说了一遍,从被挖心的狗开始到刘家主妇的死亡。

筠释沉吟着:“挖心……临死之前会突然发笑,这果然是她的手段。”

“我知道,我见到她了。”水殇摊手。

“看见?她和你碰面了?”

“嗯。”水殇走到石桌旁,坐下,有些疲倦地撑着脑袋。

“果真如此?一百年了,她忽然出现,妖潮那边居然没有任何消息,她这是想干什么呢?”筠释寻到水殇旁边,皱着眉头顿了半天才慢慢坐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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