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行天下:拐来美男充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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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行天下:拐来美男充后宫-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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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归腆着脸又吭了几声,明远见状,连忙打个揖就准备溜回屋子去,临走还挤眉弄眼地道了声:“师父师叔晚安!”那样子,直直让我想起了宫里的小太监。

墨归却是一声“给我回来!”喊住了明远,我疑惑地看着他:“干嘛啊?干吗不让人孩子回去睡觉?”

墨归一把指指明远明显有些凌乱的衣服,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我见了不由得有些替墨归感到窘迫,鬼知道他自己的衣服此时不也是有些乱糟糟的。

明远却是老老实实地站住了,抬头看了看我方鼓足勇气道:“师叔说了,谁不听话,就揍他丫的!”

“什么?!”墨归瞬时脸就绿了。我也弄得身心凌乱:“明远啊,你不会是出去又跟人打架了吧?”

明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道:“师叔你不是说了,有些地痞流氓不揍他、他就不长记性。晚上那会儿我们几个智囊团开了个会,吞并镇子东面的小混混势在必行,于是我们就计划了个方案出来,我们还……”

没等明远说完,墨归黑着脸看我:“这些都是你教他的?”

眼前明远正一脸骄傲地看着他的美女师姐,一腔豪迈的老牛护犊之情油然而生,我挺了挺胸傲然点点头,表示承认这么具有“顺流疏通教育精神”的超前意识,除了我,哪里还会有第二人!

然而还真的有第二人。墨归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怒斥我带坏了他的好徒儿,反而是出乎意料地点点头,赞同地表示是时候管理一下队伍、扬眉立威了。我有些惊喜,急忙拽了一下墨归的衣袖欣然道:“这么说,你同意了?你支持我让明远这么做?”

墨归轻笑一声,估计是他实在没有想到我竟像是个小痞子似的,竟是如此热衷于这些事儿,他朝明远招招手说示意他过来靠近。

明远一脸的欣喜过来偷偷儿朝我做了一揖,低声道“还是师姐有办法,果然把师傅说服了”。这下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这次我还真没有给墨归提前做思想工作来着。

墨归显然对我们这些小动作感到有些好笑,便伸手抚着藤蔓的枝条,等着我们嘀嘀咕咕着把小秘密说完。真想不到关键时刻,这个魔鬼也可以如此宽容开明。明远此时受到了鼓励,也不先来请示我了,面色一正便对墨归一五一十讲了起来。

“我们已经有了另外三个可以信任的核心人物,其中有两个还是识字儿的,一个很是能打。师傅,我觉得镇子东边儿的混混流氓简直是太可恶,整天介不知道干些积德的事儿,净是胡作非为难为正经老百姓。”

“我们已经私下制定了队伍壮大方案了,明天就去把镇南那群痞子收拾了,再慢慢积累筹划,到时候就把镇子东面地盘儿的痞子也给吞并了,彻底净化一下栖霞镇风气。”

明远在那儿说的有板有眼,我却是听得心中暗暗称奇。

卷一 梧桐记 【055】不是他的人

话说,我虽然“贵为”这个“八卦小分队”的老大姐,却是除了赏他三十两银子拉拢人心、和听明远叨唠雄心壮志时鼓唆两句之外,也没有提出什么建设性的创意。

这下子听这娃娃讲话分析这么有条理,实在令我很意外,看来这孩子悟性真的颇高,心中还十分热血。

我又是一番感叹。此时再望望正在凝眉听着明远汇报的墨归,嘀咕着怎么沉山真人手下的弟子都是这么地可塑性强大,简直是橡皮泥啊!

思索间,墨归对明远摇摇头。一时间明远熠熠生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我也是一急,墨归不是支持明远的么?

这虽不是什么大事业,但对于明远一个十三四的孩子来说,引导得当的话足以统领了栖霞镇的一番痞子混混儿们,我相信有组织的教诲与约束,此件事儿绝对是可以为栖霞镇的治安风化做出一份儿不可小觑贡献的。

这可将是传说中的童子军啊!

果然,明远有些失望地望着墨归不甘心道:“师傅,您还是觉得明远是在闲混瞎逛不务正业么?”

我正欲说情,墨归却是摇头道:“为师是怕你们莽撞出击!”

“孩子,培养一个组织的想法是够激动人心的,但是绝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像你所建议的这个小帮会,如若发展管理得好,自然是为栖霞镇做出了很大贡献,但是众人思想一旦出现了偏离,也将会是一股新的恶势力。你说说,你倒是该如何管制?你们有足够强大的智囊集团么?有可以说服人心、吸引少年们跟着你们混下去的说辞么?还有其他方面需要提前想到的,绝不是你们几个识字儿的娃娃、会拳脚功夫的练家子儿可以随意管理而成的。”

墨归一口气儿说了这么多,明远的眼睛渐渐由迷惑转为明亮,又慢慢进入思索;看着明远微微凝眉的样子,我明白这个孩子真的已经准备在这方面大干一场、统领一方“恶势力”了。

真是想不到,我们的魔鬼同学,还这么具有现代管理先见,就这么一个小派派都能拽出这么多道理来,倒是我不曾想到的。

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甚至确切地说,他们在这点儿上如果是不仅限于小打小闹,要想做大做好想要追求更大的凝聚力量,还必须要像魔鬼说的那样、去做到各个部门之间的分配;而这里面,更牵涉到人才的问题,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不错,”墨归安静地看着一直凝眉思索着的明远,坚定道:“我们要做,就要做大、做好!”

明远抬头郑重地望着我和墨归,望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害的我正要辩解我之前貌似也没有误导过你的时候,他终于严肃地朝我和墨归拜了一拜:“师父师叔,徒儿受教了!”

啊,你不要这样,这样弄得师叔我多不好意思!

赶紧腆着脸皮儿去受了他这一份大礼准备把他扶起来,明远却是自己站直了身子朝我们阴测测一笑,就贼眉鼠眼地丢出一句“我得出去见见他们几个归纳一下思路,师父师娘你们接着忙活——”就跑开了。

忙活你个大头鬼!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刚笑一声就乐不下去了。想到了原来没有讲完的事儿时,很明显,明远的这个话题偏题太远了。

墨归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异样,却是一直看着明远跑走的方向。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在感叹着什么,孩子的发展变化?师傅的无奈教诲?

我看看他沉默的样子想起刚才他胸口气闷的痛苦,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还是憋不住开了口:“你和那个‘凤凰教’,是不是有些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看到他们燃放的信号烟火就痛苦成那个样子,不会仅仅只是见邪教有了动静,你忧国忧民吧?”

说真的墨归,我本不愿意去揭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我相信你对我的衷心,我从不曾怀疑你是哪一方势力派在我身边儿的,作为沉山真人的弟子,你没有那个必要。

并且,如果你真的是哪一方势力留在我身边儿的人物,你也只会帮着我打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物,我现在没权没势的,一个女子也折腾不起什么大风浪。

再并且,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派来的,我绝对是相信你是他派到我身边儿保护我的……否则的话完全没有必要,不是么?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个人,但是,我想等着墨归亲口告诉我有没有、是不是。

相信一个人很温馨,猜忌一个人很痛心。有多少情谊都是输在了彼此的猜忌上,输在了不信任上,不是么?

只是,墨归你为什么在那个烟火信号发射之后痛苦得近乎痉挛?按理说着凤凰教你也不是知道一天两天了,就算是忧思于心也只是慢痛,真的不至于一下子就得了急性病似的,难受成那样。我慕容天雪,不想为难谁,也不想有谁在我身边儿呆着如此地为难。

夜幕渐深,天幕上的星星如同钻石一般越发地晶亮,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一些东西会像钻石一般恒久远、像人们心中渴慕的那样永流传。

终于,墨归微微叹了口气。他慢慢伸向我额头的手即将触及到我,又忽然停顿。他似乎是鼓足了所有勇气,却又将要对我说的话悉数咽下,就那样矛盾着许久,他终于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就在我不想再勉强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墨归轻声说了一声:“我不是他的人、我不做他的人……天雪,我只认你,你——放心。”

卷一 梧桐记 【056】陪你看晨曦

墨归在我身后说他只认我。

曾经司马无情也是这么对我说的,而墨归说他自己不是司马无情的人。

为什么这些人都是说只认我的,却为什么他们之间合不来?为什么口里说着只认我,人却为什么不能坦然相待?

我手里按着怀里那颗雪丹珠,司马无情亲手交给我的雪丹珠,他当时也是一脸忧伤地说:“天雪,我只认你。”

然而,我私下里找人问出的结果却是,从来没有听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东西,什么迷心香、什么雪丹珠,野史术士没有、江湖君子没有、哪里哪里统统都没有。

我现在就在想,司马无情这枚玉坠儿里是不是只算得上放了一颗糖,一颗用来迷惑了我心智的糖块儿。

是啊,慕容天雪,他怎么会傻到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你!

而今夜,墨归那一句“天雪,我只认你”,在我听来几乎是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我心虚。

清风吹动,我看着地上留上的斑驳树影,我有些自嘲。我本就没有将心照给明月看,何苦计较明月是不是照着渠沟?

所以,黄天雪啊黄天雪,这不是你的风格!你怎么可以这样闲着没事儿找事儿地、给自己浪费脑细胞?要长皱纹的好可怕~~

看着墨归有些失望的脸色,我忽然贱兮兮地笑了,那笑容直让墨归眼前一喜,我吐着舌头对墨归做了个鬼脸儿:“哈哈,被我整到了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着也就欢脱地一蹦一跳着走了。

女人,感性动物啊有木有,你何苦给她讲道理乱分析!

夜里睡觉,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隐隐约约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脸(乃们不可乱鄙视的!那是一张老男人的脸。额……不是那样的,是一张慈爱的脸行了不?),那脸上写满了慈爱,如果非要在他的慈爱前面加上一个形容词的话,那就是非常无奈的慈爱。

也许那张脸并不是很苍老,但是长期服用五石散之类的修性药物,他看起来十分沧桑。梦里,我忽然很是好奇,这就是真正的慕容天雪的父亲,先皇问道皇帝么?

我想跟老爷子唠唠家常来着,问问他在天上做神仙的滋味儿是不是很好,有木有麻将可以搓上几桌,他微微有些虚浮的面庞却是对我呼哧呼哧地笑了起来:“天雪,你可以的。”

可以?我可以什么啊?再说了,是我可以,还是真正的你的神女公主可以啊?

我有些迷蒙,但是老爷子他已经得道,那来去都是飘渺不定的,正在我歪着脸儿研究他老人家这无奈而又慈爱的面部表情是不是太过于复杂了,他却已经苦笑着漂游而去了。

一夜梦长。睡醒的时候我都觉得屋子里是不是有人来过,再想着梦里的那一句“你可以的”,不由得使我很是费解。

然而,院子里吵吵嚷嚷的纷闹声已经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有些惊讶,平时都是槐花的香味儿把我唤醒的,今日院子里乱纷纷的可是为何?于是,我不由得伸了脖子从窗子里看过去——

槐花树下,谭晚沉拿着一把桃木梳,正一脸坦然地为孟奶奶梳头发。

我的天!谭晚沉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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