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牵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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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牵缘-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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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我就会死的,你还要再一次剥夺我吗?让我无依无靠,让我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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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到现代

沈琴清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也有些吃惊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严厉”似乎变得有些疯狂了,指甲划过脸庞,带出一丝丝的血丝。

“不要!”沈琴清忍不住惊呼,心里闪过一丝心疼,眉头微皱,眼角落下了泪水。

“碧儿,你是在心疼我吗?”“严厉”的眼里带着期许,其实内心是屈尘在渴望吧!

沈琴清看着屈尘内心的孤独和忧伤,稍显犹豫的点了点头,其实内心还在不住地担忧着严厉的情况,现在屈尘支配者他的身体,那么他的人呢?究竟在哪里,会不会已经不在了。

“是吗?”屈尘显然也是察觉到了沈琴清的迟疑,邪魅地一笑,抚摸着自己的面容,“还是在担忧厉儿?或者我该问,你到底是我的碧儿还是他的清儿!“屈尘说完指着景汐厉声问道。

沈琴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了看景汐,又看了看屈尘,左右为难之下,屈尘已经不想等她的回答了,朝着沈琴清飞身而来,“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是我的碧儿,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即使喜欢着另一个人,也只是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天下人又能耐她何!如此优柔寡断,肯定不是碧儿,那么你就是假的,冒充碧儿不可原谅!”大刀直直朝沈琴清砍来,沈琴清后怕地飞身推开了,大刀砸在地上激起了千层的灰沙,围绕在沈琴清他们四周。

周围的景色顿时变得有些迷蒙了,看不清具体的情况,有一些敌友不分了,场面有些混乱加失控,屈尘张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都去吧,变成灰沙吧,不要再来阻碍我了,游戏已经玩够了,该结束了!”

沈琴清他们一个个都被灰沙迷住了眼睛,分不清楚方向,也无法防御四周围出现的敌人,应战应得有些吃力,不过却没有人愿意放弃,他们都坚持着。身上不知道增添了多少伤口,衣衫被红色染得鲜明,乌丝飞扬。如同暗夜的修罗,开始了嗜血的掠杀,凡是所经之处的活物都变成了一片废墟,甚至血肉模糊不清。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灰沙都变成了血沙。无数的血色染红了灰沙,带着血色的腥气弥漫在整个皇宫内,沈琴清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屈尘,屈尘没有一丝的动作,只是不停地笑着,看着皇宫内的血战似乎很高兴。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精彩,真是精彩啊。美丽的场景总是要深深地可在脑子了的。”

沈琴清看着一脸怡然地屈尘实在是很不爽啊,四周围都是浴血奋战的声音,只要她这里盈满看笑声,这样的笑声真是够讽刺的,沈琴清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怎么也下不了手,如果就这么杀了他。严厉会怎么样,也是死吗?突然之间,屈尘开心地笑了,好像得到了什么,看着人一个个倒下,沈琴清又气又急,不敢轻举妄动,屈尘的武功定然是深不可测,再加上屈尘背后还有多少底在,他们并不了解,不想打没把握的仗,若是有了什么损失肯定会不甘心的。

屈尘如果偷袭的话,无论怎么样都会成功的,所以沈琴清必须呆在附近看着他,免得他出什么花招,暗中诡计伤到了景汐和春夏秋冬他们就不好了,所以现在的沈琴清采取着盯人政策,只要屈尘不动,她也就不动,屈尘有什么小动作,她都一目了然。

沈琴清没有预料到的是屈尘的武学境界,毕竟比他们多活了那么多年,武学上自然是非同小可,虽然沈琴清取回了凤碧的力量,可是却来不及融会贯通,如今能做的也只是会运用罢了,当屈尘一个闪身消失的时候,沈琴清就有些不详的预感,似乎他的目的是自己。

才感觉到风动,沈琴清一抬头就看到屈尘右手成刀朝着她劈来,这一刻她居然忘了躲避,或者该说根本没办法躲避,速度完全快得看不清楚,等沈琴清恢复神智的时候,手刀距离她只要一寸差不多,沈琴清紧张地闭上了双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伴随着四周疯狂地尖叫声,春夏秋冬和景汐都有种心碎的感觉在那一刻,一个个紧紧闭上双眼,不敢面对接下来的事情,那实在是太残忍了,终于知道现实的残酷是什么样的了。

心有种被撕碎的感觉,景汐狂叫着靠近沈琴清,想要替她裆下一切,可是似乎太慢了,一切都有些来不及,景汐险些昏了过去,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完全没了力气,狠狠砸着地面,鲜血流了一地。

沈琴清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被劈碎的手刀,疑惑之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屈尘用左手握住了右手,然后整个人掉了下来,似乎在挣扎着,全身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快要炸开的感觉,沈琴清心里一慌,有些不确定地唤道:“严厉?你是严厉是不是?”

严厉看着沈琴清,一脸的留恋,然后转过头去继续挣扎,面目的狰狞,沈琴清却一点都不害怕,缓缓地朝着他靠近,温柔地说道:“没事的,严厉你一定能回来的!”跟严厉之间的距离越发的近了,沈琴清执着地靠近着,而景汐他们看到这一幕,心里却是悬着的,那个人到底是严厉还是屈尘都是未知数,沈琴清的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喜还是祸,心被紧紧地揪着,双目一动不动地盯着场面的变化,似乎一有不对劲,大家就会奋力冲上去一般。

严厉看着渐渐走近的沈琴清,心里是高兴的,有着一些期待和喜悦,可是心里的恶魔又要逃出来了,他的意识很虚弱,似乎要压不住他了,如果清儿再靠近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刚刚瞬间的清醒,他就看出了心里的那个人想要杀清儿,心里有着强烈的希望,不能再让清儿受伤害了。

在沈琴清距离他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严厉惊呼:“走开,不要过来!清儿,不要再过来了,我只想最后跟你说一句话,我很高兴曾经爱过你,也很高兴你找到了你的幸福。”说着带着一些决绝,看向景汐,轻声低喃了一句:“你一定要好好待她!”明明是很轻的一句低喃,景汐却是听到了,他坚定地点了点头,“一定。”简洁的两个字是男人的誓言,严厉似乎是放心了。

意识一动,强烈地跟屈尘竞争着,整个身体在地面上挣扎了起来,反复翻滚着,时不时发出悲鸣,两个灵魂不断地交替着,严厉的灵魂虽然虚弱,可是却因为带着必死之心而变得意外的坚固,不断地跟屈尘争夺者身体的主导权,在身体里面开始大打出手,于是身体开始不断地抽搐,七窍出血,整个人变得有些恐怖,沈琴清在一旁都有些看的想吐了,那画面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最后因为两个灵魂都不肯退让,身体的负荷也达到了最后的负荷,实在是承受不住任何的打击了,严厉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机能的退化,知道这句身体已经是达到极限了,能在最后这个时刻看到清儿,真好,那样他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了,这就是最后的幸福吧,严厉想着,嘴角带着绝美的笑容,留下最后一声轻语,“清儿,你要幸福!”话音刚落,整个身体就因为严厉最后的一丝挣扎崩溃地爆炸了。

轰地一声,火光冲天,红色的霞光染印着整个皇宫的上方,凤子幽已经没了气息,屈尘也因为严厉的牺牲而消失了,沈琴清跪在地上,看着地上的碎屑止不住地落泪,惊吼一声:“不要!”可是严厉却再也听不见了,天空上印着他最后的笑容,幻影一般的存在了一会儿后转身离去了,“清儿,你要幸福!”六个字似乎还挂在他的嘴角。

沈琴清哭着哭着昏了过去,景汐看到沈琴清安全后松了一口气,全身的松懈让他也陷入了昏厥。整个皇宫大内一片鲜血的红色染满了地面,春夏秋冬他们都直直地站立着,看着严厉逝去的身影,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拖着沉重的身子扶起了沈琴清和景汐,正准备走的时候就看到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发着耀眼的光,那光芒越来越大,渐渐将整个皇宫笼罩了起来。

凤菡和凤恕被解救了出来,一处殿门道大殿之上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沈琴清和春夏秋冬的身影渐渐地变得淡化,似乎就要消失了一般。同一时刻,远处的凤吟浅周身也被一丝光晕笼罩了起来开始渐渐变得淡化,他们马上就要消失了。

这时候,段羽弘、独孤客、苏宁夏、阿离开始惊慌,才找到相守一身的人,他们就要离开了吗,不,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一时之间,各个男人都牢牢握紧了自己女人的手,景汐和沈琴清的手也被人相互牵扯着,渐渐地,男人的周身也开始变得淡化。

最终化作一个发着亮光的小球,飞速地朝着天上的月亮砸去,瞬间消失了。

凤菡和凤恕再看过去,地面上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了,连着原来的血色也被洗净了,徒留下清风几许,沈琴清他们就像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正文  团聚

沈琴清他们只觉得一道强烈的光刺入他们的眼里,一下子就失去了感觉,整个人像是失重了一样朝着地面倒去,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意识。

同一时刻,沈家祠堂的上空突然发出了刺目而耀眼的白光,笼罩着整个夜空,,亮如白昼。失控的隧道在这一刻被打开了,光亮持续了好久,沈霍天躺在床上,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原本病怏怏的身子竟是在那一刻变好了,他随意加了件衣衫就去了祠堂,到那里的时候,沈修早早就等在一边了,看到他时一阵惊讶,“爸,你的病还没有好,怎么就出来了?”

沈霍天摇了摇手,“没事的,只是外面的强光一照,我只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如果我不出来,我会后悔的,而且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无比的饱满,所以修你就放心吧!”

沈修看爸爸的脸色似乎真的不差,还有些红晕了起来,可能身子骨真的恢复了不少,稍稍放下了心,扶着他在祠堂外边等着。

光亮渐渐地消失了,祠堂内立着九个人,只是还处在迷离的状态,昏昏沉沉的,没有睁开眼睛,站立也没有持续多久就倒了下来,“碰碰碰”的落地声,惊醒了沈霍天和沈修,他们一个快步冲进了祠堂,只见屋里男男女女瘫倒着,其中熟悉非常的就是沈琴清和春夏秋冬了。

而沈霍天则是在进入祠堂的瞬间,整个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张口欲言却什么也说不出,只是那么看着看着,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就怕下一刻她又会消失一般,明明那熟悉的两个字就要冲破喉咙了。还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凤吟浅也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生还能够再回来,还能再见到他,本来已经差不多死掉的心瞬间恢复力回来,可是千言万语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所有的思念和情感哽在喉咙了,吐不出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看着对方似乎有回到了那年他们相遇的时候。

杭州的西湖畔,她撑着白色的油纸伞,一身白色纯洁的连衣裙静静的站立着。看着荷花一朵朵绽放,荷叶映着那抹红是如此的美丽,却又带着伤感。无声地落下泪。那是她知道她凤家使命的一天,也是让她从天堂坠落地狱,又从地狱回到天堂的一天。

面前递过来一块白色的手帕,绣着白荷,身后传来低沉的男音。“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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