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田李下,扑倒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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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田李下,扑倒胖妻-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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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个时间,将这些事都一一说清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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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咱们可终于回来啦,可累死我了!”温峤一脚刚踏入暖玉院,就不再矜持,在她看来,暖玉院是独属于她地天地,虽然不如空间那般让她更加自在,更加无拘无束,但却是存在于这个天地间地容身之所。

秋月丫头在身后尽职尽责的喊道,“少夫人,可那盆茶树可怎么办啊!”跟着温峤身后这半年,这小丫头活泼了许多,一步一掂地往前跑。

是啊,还有自己花费千金之银买的茶树,唔,这点有点可耻啊!温峤摸摸下巴沉思,从头到尾的想来想去,思前想后,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自己只不过是小小地教训了一下那个纨绔地少年而已,说到底,自己还是做了好事呢,搞不好,那少年从此以后痛改前非,做一个好好少年了呢?即使没有,不是有一句话么,吃一堑啊,长一智!也可以增长经验啊,以防再做傻事……

所以,最后的总结是,她没错!

于是,在第二天,她心安理得地派人去衙门领银子。

“是啊,少夫人,茶树已经让人抬进来了!”暖玉院平时不怎么受人关注,也没有多少下人,数来数去,也只有秋月一个贴身地丫鬟和一个打扫地婆子,即使是饭菜,也是厨房地人端来的。而按照一般大户人家地规矩,从外来的人,是不得进入主人家的内院的,所以,这会,秋月指使着那杂扫地婆子一起搬动那破成两半地茶树。

盆里地茶树有一米二,再加上本来就笨重地紫砂盆,如今裂成两半,这下更加难抬。

“得了,你们就放在院子里吧,对,就那儿……”反正今天晚上这茶树就会被她种进空间,温峤随意指了个不起眼地角落,那一排都是放着盆栽,即使到时候少了一盆两盆的也不会引起很大地注意,温峤假装叹气,“那儿,就放那儿吧!唉,这茶树本来就怏哒哒的,有气无力地样子,这一闹,更加没有生气,那根须都露出了大半边,原本就难养,这下可好,唉……”

“少夫人……”秋月满脸愧疚地低头。

温峤转身,也不看她,知道这丫头又想多了,算了,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今天晚上她就悄悄地将这茶树给来个李代桃僵,哈,她一早这喊了大半天,演了大半天地戏也真是够累了,眼中晶亮地看向那茶树,还有丝丝隐逸在其间的灵气,今天晚上,但愿不会太晚,她现在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16434174

说来,方家的速度也挺快!

“哎呀,二少爷,二少爷不好啦……”一个下人气喘吁吁地往书房跑。都大眼氏地。

“什么不好,二少爷好好的,可别瞎说!”一个下人闻言训斥那下人。

“是,是小的错,小的是说三少爷,三少爷他被关进牢房啦!”

“什么?”

管家惊呼出声,三少爷被关进牢房了?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三少爷做的荒唐事可不少,恶事也不差,人又机灵,就凭着方家地势,可从未进过牢房啊!他可没听说换了县官了啊,他记得前儿个才去了县衙打招呼的?

“别乱说,小心被老爷夫人听到,去,去告诉二少爷!”管家急忙招呼,想了想还是转身往里走。

今日是方子龙查看铺子的日子,而花市桥头正好有一家是方家的铺子,方子龙前去查看,却遇到了提前进城地夏倾城,两人地关系素来就好,即使是三年未见,其感情还在,于是两人向对方打招呼,哪知就见桥头人群嚷嚷便打算看看发生何事,哪知,这一看竟然是自家的小霸王闹出的事。

说到自家小弟,方子龙就头疼,那小霸王,就是连他也治不了。转念一想,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夏倾城四年未归,如今才回来事也不少,便向夏倾城告别,叙旧地时间还有的是,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而且那时也不是个叙事地好时刻,而且他还有其它地铺子要去看看,哪知,自己不过一时疏忽,没派个人好好看着,这就出事了?

“牢房?”方子龙不太确定,嘴角不住地抽动,那小霸王会去牢房,不砸了公堂,还真是怪事?16Xhk。

“是啊,牢房,三少爷被关进了牢房!听前来的衙役说,要赔偿一千两银子。”管家很明白二少爷的心境,他当初听到这个消息可是没少怀疑,可是一再打听,直到现在确定了还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牢房,还一千两银子?方子龙不可置信,总之不管怎么样,既然衙役已经前来报信,他还是去一趟牢房为好。

方子玉愣愣地呆坐在牢房里的床上,脸色难看,双手交错搅动,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这间牢房虽说是牢房,却是比一般平民家的住宿还好,想必,也是区别待遇……

这是方子龙被衙役们带来时看到的景象,方子龙嘴角抽搐,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是呆在牢房,应该是那小妇人,想到此,方子龙连连失笑……

这无人能治的小霸王,竟然会乖乖的呆在牢房,也不知那小妇人做了什么?

“二哥!”方子玉眼见来人,大大地眼睛满是激动,“二哥,你来了!”

方子龙摆着脸,神情严肃,他实在不想笑,要是笑出来,这小霸王又该闹事了,“先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哼!”方子玉想到自己被人坑了,若是现在还想不明白,这京都第一霸王也别做了,他语气愤愤,委屈地扑向自家二哥,“还不是那个丑八怪!”

方子龙默然……

正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

呸呸呸!她这是在说什么啊,她才不敢杀人好不好!她只是想看看自己费心费力找的那颗茶树而已,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温峤待在厢房早已等待不及,开始摩拳擦掌,温峤在黑暗中悄悄地歼笑两声,嘿嘿,计划开始!

春天地夜晚,仍旧是寒意阵阵,与白天地温差相差甚大,刚从厢房内出来,温峤就不停地搓手,往手心哈气,缩缩脖子,她应该穿点保暖地衣服或者披件披风的,而不是穿着亵衣就出来。

说到这里,不得不想一下,虽然夏家对她很是忽略,几乎没把她当媳妇看待,就是连她自己,都忘记自己是夏家地媳妇,但不得不说,夏家还真是没亏待过温峤,无论是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该有的一点也不差。

天气这么冷,温峤打了个寒颤,不再磨磨蹭蹭,她决定快点移动她那盆茶树。

今夜是初五,夜色下只看得到隐隐地月光,弯成一条柳叶儿,时而昏黄时而明亮,惨白地月光照在地上,为本就寒冷夜更添一阵薄薄地凉意。

温峤蹑手蹑脚,尽管暖玉院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即使是离得最近的院子,弯弯绕绕也有几百米远,温峤啪嗒地往丛中找寻。

咦!明明是在这儿的呀,怎么不见了?她仍记得是她自己吩咐秋月将茶树搬到这儿地啊,不会出错的啊,温峤绕绕脑袋,难道记错了?

温峤正找的专心,突然,一阵窸窣地声响打破了碎碎念地温峤。温峤扒拉盆栽地手顿了顿,仔细一听却又不见了,扬扬头,以为是幻觉,又继续扒拉一盆盆盆栽,呜,她现在后悔选择这个地方了,虽然这个地方隐秘,少一盆两盆根本就没人会发现,可是,现在很难找啊,咦!她又听到那阵窸窸窣窣地声响了,竖起耳朵,那窸窣地声音更响了,而且越来越近……

不,不是吧,温峤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虽然她以前也是做过阿飘,但是,这种事情,温峤一脸纠结,面前这一排的盆栽,而那茶树就在里面,那可是她劳心劳力,费尽心思得来的啊,虽然那一千两银子不是她出的,但是,她也饱受风险啊……

声音已经更近了,温峤来不及多想,她已经决定跑了,因为一道黑色的影子正慢慢地向她靠近,眼见越来越近,温峤僵硬着身子,由于她是弓着身子,看着影子离她越来越近,她现在变得越来越僵硬,张着嘴,闭眼,深呼吸,然后……跑!

她跑掉了吗?

温峤仰着脖子双脚离地,脸色通红,闭着眼睛又睁又开,挣扎着想要呼吸,她现在呼吸困难只想骂娘,啊喂,这是什么状态,能不能不要老是掐住她的脖子,犹记得半年前也是被柳大哥掐住了脖子,她现在觉得脖子太长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漂亮但是短一点更加能保障生命安全啊!

“放、放、开、我!”温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双手不停地在空气中胡乱摆动,她从来像现在这样觉得能够自由自在地说话,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是多么的幸福,就算当初被柳大哥这样掐住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她能明显地感受到身后之人那浓浓地肃杀之气,那一刻,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一直冷到心脏,温热地大手只让她感到寒冷,极致的寒冷,那个人,抓住她的那一刻,是真的想要杀她!

夏倾城眉色浓重,他只是睡不着,随意逛逛透透气,他第一次进将军府,并比不得原来衢州的夏府熟悉,不知不觉就逛到这里,见夜色更凉,本想转身离去,可顿住脚步,却听到身后有人断断续续地说话,借着昏黄的月色,并不能很好的看清人影,只是那道人影弓着身子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他以为是贼人进了府来,这才擒住。

现在走进来看,才发觉穿着的亵衣,而且这里又有一个院子,应该是这个院子地主人,只是,夏倾城眯眼,像个黑暗中时刻等待时机偷袭的猎豹,这个人,他认识吗?

其实,也怪不得夏倾城,几年的游历几乎让他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妻子,偶尔想到也是愤恨不平,他见过原来的温峤,比之现在的温峤只是珠圆玉润些,完全没有可比性,见过原来温峤的人,压根就不会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而且,今日回府,袁氏因为讨厌温峤,提都没想过提醒他,直接安排了新的住房,而夏老爷,心中却是另一番打算。是以,连夏倾城自己也忘记了夏府里,还有个温峤,他名义上的——妻子。

真的呼吸不过来了,温峤在心中呐喊,再不放手她就要再次成为阿飘了,她可不相信她能再有好运气重生一次。就在温峤翻白眼的时候,夏倾城终于收了那始作俑的手,白希修长,骨节分明!

由于没有一点准备,很自然的,温峤‘碰’地一声跌落在地,但她并没有介意,只是坐在地上,以那样不雅地姿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也是,在威胁生命地危险下,这点小小地疼痛算的了什么呢?

夏倾城紧紧地盯着地上的人,没有丝毫的武功气息,是个普通人,而且身穿亵衣,连件披风都没来得及,应该是打算出来不久然后立刻回去,只是,她在找什么呢,如果找东西,是无法确定具体找多久才能找到的,那么,这个人应该是事先知道东西在哪,现在趁着夜深人静来拿。

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拿什么东西?还不让人知道?

黑暗中的夏倾城勾动个嘴角,很贵重吗?想不到他那么简单的将军府邸,没有二房,只有父母自己的将军府邸,也会有什么好玩的秘密呢?

第五十五章(求首订)

现在地温峤,狼狈的大张着双腿,双手死死地抵住胸前,小嘴大大地张开,用尽力气大口的呼吸,胸脯也是一鼓一鼓地浮起,长长发丝遮住了半张脸,露出地脸上颜色通红,身上地亵衣也沾上不少灰尘,狼狈而又好笑至极。

如果温峤能够抬眼稍微看一下面前的男人,一定一眼就可以看见男人嘴角勾起地弧度以及那如星空般深邃而又璀璨的眼神中,笑意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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