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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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 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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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眼里的妖孽还是公狐狸,严格说起来都不是我的本性,而现在才是。”

风君舞:“……”

得,还真整出第三人格来了?

风君舞挑起半边眉梢,“也就是说,你现在的人格定性了,不会再变?”

如果是,也没什么不好,起码现在的帝九君不会太“脑残”,让她动不动就想剥了他的皮。

“理论上讲是这样。”

“恩?”

见风君舞困惑不解,帝九君勾唇轻笑,拥着她往山下走,边走边说道:“还记得我教你的《天域神功》吗?”

风君舞点点头,“你说过《天域神功》下半部便是顿悟成仙,但帝家血脉和传承不同,一旦修炼性格会出现明显区分,如果修炼者是个性格冷酷之人,那么在触及悟道的阶层便会分裂出与之相反的性格。”

也就是说,性格冷酷者会分裂出一个性格温柔的人格。。电子书下载

换句话说,之所以会出现公狐狸,那是因为帝九君没练《天域神功》前的是个枯燥木讷的性格,所以便出现了活泼好动、活似傻缺的公狐狸。

妖魅男子笑着眯了眯眼,“帝家的《天域神功》就完善圆润自我的奇效,所以当本座练成《天域神功》顿悟成仙以后,会柔和两种人格,也就是现在的本座。”

说罢,妖魅男子俏皮的在风君舞脸颊上啵了一口,美滋滋的翘起红唇:“也就是说,你所熟悉的两种人格融合了。属于公狐狸的缺点本座有,属于妖孽时的性格特点本座也有。”

语毕,妖魅男子突然脸一沉,快速定住了风君舞,邪恶的勾唇:“那么,现在你回答本座,你到底喜欢本座哪?”

风君舞:“……”

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风君舞大脑因为帝九君的变脸而空白几秒,紧接着就感觉眼前景色不停变换。

再然后出现了一个山洞,再然后……衣袍飞掠……

“哈哈!风君舞,小爷忍了这么久,你终于发现小爷变了吗?”

被定住、被剥光的风君舞:“……”

被推倒,被摆出各种撩人姿态、再被强上……

“混球,快说你究竟喜欢哪个样子的本座!”

“冰块,你回答本座,你到底喜欢什么姿势?”

“娘子,你说……”

一遍遍被吃的彻底,一遍遍不同口吻、各具不同风情的询问,风君舞觉得世界玄幻了,很想找他家妖父问问,她嫁的男人是不是妖怪,这性格真***多变!

但不论怎么变,这货永远都是那个对她死缠烂打的妖孽狐狸,尤其是在扑倒她这件事上特傲娇,并且从来没有生出换一个娘子的念头……

一通缠绵的“蹂躏”过后,某只妖孽踩着愉悦的欢快步伐,美滋滋牵着被他里里外外吃个痛快的风君舞继续往那片农田走,打算去瞧一瞧刚才思索神兵未出土的迹象,会不会是被这住在这里的“高人”捷足先登了。

由于两人先前一阵打斗,两人现在修为都倒退,是以两人的衣袍不像平时崭新光鲜,一路走来就见不少农夫农妇窃窃私语。

“瞧,那不是刚才来咱们这买吃的狐狸精?”

“还是一只好凶的狐狸精,现在又领来了一只男妖精!”

风君舞:“……”

两世为人,关于外人对她的评价,大多都是人形杀戮器,凶残的恶魔,冷酷的黑道女帝等等形容,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冠上这么“女性化”的标签。

尤其,刚才她来这片农田的时候,收敛了平日的冷酷气息,打算拿点碎银子买些农家吃食。结果真***戏剧化,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愣是掬着憨厚的笑容,一个个都免费的不要银子。

虽说她两世为人,但因为成长环境和后天所处黑道,大多时候接触这么无害的普通人的时候少,她还以为普通人都是这么好客热情,结果她前脚拿着吃食离开,后脚那些农妇就指着她的鼻子骂狐狸精。

若不是确定她们只是误以为她是来勾搭那群憨厚农夫,按照风君舞以前的作风那就是屠光一切让她看着不爽的人。

两人都是武艺高深之人,自然听到那些闲言闲语,帝九君发觉风君舞身上冷气愈演愈烈,不由眨了眨眼:“狐狸精若是都长你这样,恐怕世上的妖精都要灭绝了。”

长腿一伸,没好气踹了一脚看她笑话的妖孽,帝九君腰身一侧躲开,好笑的勾唇:“恼羞成怒吗?本座又没有说错,你确实一点都不像妖精。”

“你才像妖精,并且还是一只欠揍、欠修理的狐狸精!”

风君舞眼疾手快给他一个手肘,妖孽揉了揉胸口嘟了嘟嘴巴,眉目闪动风情:“那本座就做迷惑你的狐狸精?”

眨了眨眼,魅惑而萌态,妖冶男子噙着宠溺的笑容,刹那间再次将他与生俱来的邪魅提升一个层次,只听抽气声此起彼伏响起。

“我的娘!这么好看的男人,还真是一只妖精!”

“不行,不行,我得请个法师做法收妖,让他在咱们村子走一遭,还不把大伙的媳妇都迷的丢了魂儿!”这人面向耿直,一看就是那种木头疙瘩,但这人却不像其他人一样沉迷风君舞和帝九君俊美之中,正急急的扛着锄头往村外走。

边走边动手的小夫妻听言一愣,转瞬相互看一眼,都对这个粗布麻衣浓眉大眼的壮汉多了一丝兴趣。

不一会儿,穿着道袍的法师装模作样的开坛做法,符纸、桃木剑、一会吞吐火焰,把风君舞和帝九君齐齐为了起来,开始收妖!

一开始,两夫妻还比较好奇收妖的法师,会不会是个像阴尘留在凡尘的神仙,结果这人根本就是个骗子,口里念念有词:“急急如律令,收!”

招式繁琐华丽,但就是屁用不顶。

妖魅男子摸了摸下巴,“唱大戏都没他精彩。”

“招摇撞骗的把戏。”风君舞给出评价。

于是乎,两夫妻对这个法师失去了兴趣,身形飘逸的脚下轻点,不再回顾一丝一毫,就在那群普通农户眼里消失,却错过了众人以为看到神仙的目光。

离开村子,先是打闹一阵,又跑去洞里叉叉圈圈了一番,两人着实都有点饿了。

这时,两夫妻来到后山,发现有个农舍,正欲上前问问有没有人,忽然一张作画的纸张从屋内的窗户飘了出来,一开始风君舞和帝九君都没注意,直到那张字画以正面的姿态翻飞,某妖孽气息顿时变得不同了!

那字画浓艳的色彩赫然勾勒的是一名女子,并且这女子碰巧是站在他身边的冰块!

倏的,风君舞心里一紧,一道气劲儿顿时迸射而出,企图去击碎那会刺激某只妖孽抽风的字画!

然,能被称之为妖孽自然有几把刷子,即使慢了风君舞一步,速度还是后起而上比风君舞快了一步。

刷的,捏着字画,妖孽皮笑肉不笑的问:“在我被妖神坑去六道居,你到底给我招惹了多少个男人!”

风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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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发飙了!是谁呢?

“你个四处勾引人的狐狸精,跑到这里干什么!”

粗布麻衣,浓眉大眼,扛着锄头,这个操着大嗓门跑来的壮汉一把抢走了帝九君手中的字画,憨直的面容看向风君舞时,却诡异的充满了怒气和排斥!

正质问某冰块的妖冶男子狐疑的挑眉,听这憨直壮汉的口气貌似认识他家冰块?抱胸站定,帝九君危险的眯起赤红的凤眸,邪肆气息自身体逸散出来。

嗯哼!他正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冰块敢给他爬墙,看他不撕了她!

风君舞:“……”

尼玛,这妖孽成仙后性格定性,可***还真像他说的,公狐狸有的傻缺他都有!他也不想想,她哪有时间去招惹男人,从嫁给他开始,她哪天有那闲工夫?

憨直壮汉小心翼翼收好画有风君舞的字画,随后憨厚的看了眼帝九君,又看了看风君舞,“狐狸精,你长的那么好看,同伴也很漂亮,就不要再去勾引别人,还让人家对你日思夜想。”

风君舞:“……”

这货是脑残吗?她横竖哪里像狐狸精了?再说他勾引谁了?

噌噌,极致危险的气息高涨,并且针对性的罩住了风君舞,风君舞嘴角抽了抽,她抑郁冷视憨直壮汉,如果不是帝九君隐隐有抽风的架势,现在她真想好好和他探讨一下!

“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什么。”

这是实话,在风君舞的世界里,能放在心上、肯花心思“勾引”的只有一个媲美“神经病”的帝九君,其他雄性生物通常不管长的再好看,本事再高,手段再强,她都是自动无视的。

憨直壮汉一见风君舞撇清,登时不满的晃了晃手里的字画,“你这狐狸精怎么还撒谎呢!你看,瞧你把人家祸害的,好好一个公子成天就知道画你,终日茶不思饭不想,得了重病不肯去看大夫,成天不是在河边钓鱼,要不就是看着你的画像发呆!”

噌噌,邪气逐渐浓烈起来,风君舞:“……”

“舞儿娘子,你现在有什么话好说?”眉梢高高扬起,妖冶男子噙着极致温柔逼近,身上的邪火浓郁的仿佛能升腾出火焰,瞬间把人烧成灰烬!风君舞皱了皱眉,一步步向后退,“我不认识他口里说的公子,再者我有没有其他男人你不清楚吗?”

两人身上都有钟情蛊,若是其中一方身心出轨钟情蛊必然反噬,他到底在跟她闹腾哪样?

“那你怎么解释这张字画!”

一把从憨直壮汉手里夺过字画,妖冶男子声调拔高,奢魅的眉目隐隐透着抓狂,可模样却傲娇的故作沉稳,那小表情扭曲的都能唱四川变脸了。

风君舞精致的眉眼瞬间拧出“川”字,她也很想知道这作画的人到底是谁好不好!

沉吟半晌,被打上“狐狸精”标签的冷艳女子看向憨直壮汉,“你口里的公子叫什么!”

憨直壮汉一对上风君舞的杀气,顿时露出护犊子般的表情,梗着脖子哼了哼气:“不知道!”

风君舞:“……”

沉了沉呼吸,努力压下扭断憨直壮汉的冲动,风君舞敛去破体而出的锋锐煞气,声音遏制到听起来的平和:“我没有恶意。”

“诶?”憨直壮汉迟疑了下,随后看了冷艳逼人的风君舞好半晌,脑袋摇成拨浪鼓状,“不信你,妖精都吃人,何况你还是一只好凶的狐狸精!”

左一句妖精,又一句狐狸精,彻底把风君舞惹火了!

尼玛,她哪里像狐狸精了!说她像女屠夫还差不多!这壮汉是不是诚心和她过不去!

咔咔,蓄满力量的粉拳被捏的咔咔作响,风君舞作势抬手就要动手,忽然耳畔传来阴测测的声音:“怎么?想杀人灭口?”

瞬间,风君舞蔫了,摊上这么个糟心的男人,她真是没辙了!

深呼吸,使劲沉淀怒气,风君舞眉目一沉,忽然那双似深渊漆黑如墨的冷眸转瞬变得神秘而深邃,她眸中迸射一种几乎妖异的绝艳色彩与憨直壮汉的双眼相视。

少顷,憨直壮汉只觉得眼前一晃,意识开始渐渐游离,耳边响起了一道好听的声音:“告诉我,为什么你说画中的女子是狐狸精?”

片刻,憨直壮汉表情木然,机械似的回答:“是那个公子说的。”

这时,见风君舞用了摄魂,也就是现代的升级版催眠术,一直未有动作的帝九君开口了,“他是如何说的?”

“那公子说,狐狸精是见他见过最特别、又心狠的女人,就像一块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又像一把锋利的刀,狠起来刺的人心疼,对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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