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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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至上-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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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服务生进来问可不可以上菜,阮三少叫住她,却没和她多说话,又看着康红。

“苏夫人,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打我女人的脸就是打我,看在你是苏心长辈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面子,这样吧,要么你自己打回去,要么让别人代劳,意思意思就三下吧,你看着办。”

众人面面相觑,服务生见势不妙,心想这话的意思是让我做打手么?这可不行啊,顾客是上帝啊,可是上帝的吩咐该不该照办呢?

她泪了,心想我错了,我及时出去,当什么都没听到行么?

正僵着,苏蓉出头了,自从阮氏兄妹进来后,连正眼都没瞧过她,“苏心”被人吹捧着,秀完恩爱又有人替她出头,眼看风头都让她一个人出尽了,苏蓉很憋屈,她不知道阮三少是谁,但是从父母恭敬的态度来看,猜出他是个大人物,想着这么好的男人居然看上苏心,她觉得这世界真是没天理。

她和其他人的想法一样,都觉得这男人看上的是苏心那张脸,玩几天就会没兴趣的,看见自己老妈受辱,觉得她挺身而出,刷存在感的时候到了。

“喂,苏心,几天不见你长本事了啊,勾搭外面男人来整自己家人?”她一拍桌子站起来,那男人看上去很不好说话,她把矛头对准苏心应该没问题吧。

而且她觉得这男人应该还不知道苏心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有义务戳穿她的真面目,没准还可以替自己加几分。

康红一惊,赶紧使眼色:“蓉蓉,坐下,不许无礼。”

“我怎么无礼了?她自己做的丑事还不让人说?”

“蓉蓉,闭嘴!”这回是苏富国发威了,本来局面就很乱了,他担心苏蓉又说出点不好听的,搅黄这桩美事。

苏心今年才十八岁,离她法定结婚年龄还有几年,几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了,苏富国根本没奢望她能顺顺利利地嫁入阮家,只是想着趁阮三少对她有点兴趣,好好关照苏家。

不能还没开始就被这群女人搞黄了。

作为一家之主,他必须挺身而出,收拾这个烂摊子。

“三少,让你见笑了。”他打着圆场,示意服务生出去上菜,想不动声色把这件事盖过去,他想,伸手不打笑脸人,怎么说我们也是苏心的父母,你阮三少再怎么想为自己女人出气,也得掂量掂量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他可没想过,人家可根本不在乎你是哪棵葱,如果不是为了来讨个说法,他才懒得**你一眼。

本来天宠就不是苏心,和他们苏家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即使有,在阮三少眼里,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毕竟这十八年来,天宠都是和他生活在一起,不论是从情感还是事实,她都是阮家人!

如今她在苏家受了欺负,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大哥,他都必须为她出头。

如果不是他昨晚及时赶到,天宠此刻还不知会怎样呢?这个公道,仅凭几巴掌是完全抵消不了的。

这巴掌打不打下去都无所谓。

他这样做,只不过是先给他们一点心理准备,这也算他们收留天宠几天的回报吧。

你能说他不恩怨分明么?

苏富国见势不对,又把目标转到苏心身上,朝她使了个眼色说:“心心,这件事上你妈是做得不对,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你就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吧?”

天宠嘲弄地勾起唇,以前她受委屈的时候,怎么没人把她当一家人呢?

她对这家的记忆不多,不过有的都是轻视嘲笑谩骂,要她为这家人说句好话,那真是乏善可陈。

不过她现在心情好,所以只是眨眨眼,微微一笑:“奇怪了,原来不仅扇巴掌可以找人代劳,道歉也可以啊,我算是长见识了。”

康红脸色本来就很僵,苏蓉忍不住又发飙了:“苏心,够了啊,你不过睡了个男人,真以为自己插上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

“闭嘴!”苏富国虎着脸瞪她:“这是你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么?道歉!赶紧向你妹妹道歉!”

“我哪里说错了?她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我哪敢有她这种妹妹,她根本就是一只……”

苏蓉本来想象老妈平时经常骂的那样骂天宠一声破鞋的,但是苏富国一伸手,直接一耳光甩了下来。

苏富国本来就是有脾气的,发号施令惯了,又是一家子女人,大男子主义很重,以前的苏心没少挨他的打,可是苏蓉从来没试过,所以捂着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之间隔着康红,这一巴掌也没有真打上,只是指尖轻轻扫了一下,她更多的是委屈,还有就是觉得丢脸。

居然在苏心和这男人面前被打,让她情何以堪啊。

“爸,你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她捂着脸,委屈地吼了一句就夺门而出,正好撞到推门进来的服务生身上,后者手中端的菜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服务生瞅着一身菜汁很是郁闷,怎么她总进来的不是时候呢?这又是闹哪出啊?

康红唤了一声没叫住,瞪了天宠一眼,跟着追出去了。

房间只剩三个人,苏富国一脸尴尬,看着冷冰冰的阮三少,正准备说几句场面话,他面无表情地牵起天宠。

“苏总,原来心心在家一直是这种待遇,我看这餐饭也不用吃下去了。”

苏富国想辩解,他又补充一句:“既然苏家没有她的地儿,我看她也没必要再回去了。”

这句话已经说得很重了,相当于断了和苏家的往来,苏富国一惊,想说点什么,阮天纵也没再理他,直接牵着天宠走了。

天宠回头瞧了一眼,正好看见苏富国一脸阴郁地望着他们,她扭过脸,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想起来很奇怪,后面这个才是她的亲人,可是刚才看这家人内哄,她却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果然是女生外向啊。

天宠坚持要陪阮天纵去取车,她挽紧了男人的胳膊,她的脚走起来有些不方便,身体一侧,以歪就歪地倚在他肩上,才不过一天,她觉得依靠他是很自然的事,男人搂住她的腰,好象也很享受这种待遇,走着走着,天宠在他耳边喃喃说了声:“谢谢你。”

这一天来,这男人给了她十几天都没有的关爱,带她看病,给她承诺,陪她寻找记忆,还为她出头,虽说也被他吃干抹净了,可是这句谢谢是她由衷而发,她已经完全相信这个男人的真心。

声音很小,但是男人听清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心想应该是大哥对你说声对不起,如果能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说说你在苏家的事吧?”他问:“我刚才替你作主说以后不回去了,你有意见么?”

这句话他问得很有深意,因为他直觉天宠和苏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迟早会知道自己身世的,那时如果她愿意认回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会尊重她的决定。

天宠郁闷地嘟起嘴:“其实我记得的也不多,我只知道家里人都不喜欢我,爸爸难得见一次面,我甚至直到今天才记清他的长相,苏夫人总骂我是野种,我不怪她,如果我老公和别人的女人生下孩子,我……”

阮三少冷冷插嘴:“我不会的。”

额……

天宠头顶冒出三条黑线,她只是打比方,打比方懂么,有必要这么纠结吗?

不过心底却开出几朵喜悦的小花,他这是已经有了为人老公的觉悟么?

她装作没听见似地继续幽怨:“她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三番二次害我,先是想把我嫁给老男人,让他家的老巫婆虐待我,后来又……”

阮三少搭在她腰上的手指一紧,还有这种事?

天宠感觉到了,停下话头瞥他一眼,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阮三少和蔼地问。

天宠有些犹豫,这时两人已走到车旁,阮天纵拉开车门先把她送上去,然后自己绕到另一边,却没立刻开车,好象等她往下说。

天宠咬咬牙问:“你说喜欢我,那你以前喜欢我什么?”

停车场的微光打在男人脸上,天宠觉得他黑得过分的眼瞳跳跃着灯光,漾上几分梦幻:“你是世上最可爱的女孩儿,聪明、漂亮、正直、善良……”

原来她有这么好啊?天宠听着便委屈了:“可是妈妈和大姐都骂我下贱,说我跟我妈一样,到处勾引男人。”

“她们胡说!”

阮天纵黑眸倏地一凛,脸上的神情冷漠地令人胆战,实在后悔刚才对那对母女太客气了。

天宠缩了缩头,决定以后要乖一点,他生气的样子好可怕。

阮天纵眼光一柔,朝她伸伸手。

“过来。”

天宠小猫咪般地摇着尾巴,朝他贴过小脸。

男人满意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发,很喜欢如此乖巧的她,可是他又觉得自己犯贱了,竟然有些怀念她以前调皮捣乱,有事没事就调戏自己的时候。

所以说他是受虐体质啊,不久后如愿以偿地头疼了。

“我刚才好象听谁说想谢我,一句话就完了?”他主动暗示。

天宠果然上道,黑眼珠转了几下,立刻明白了。

看到她小狐狸般地凑过俏脸,还伸手抱住自己的脖子,阮三少虽然表面挺冷艳,其实心里美滋滋的,令他失望的是,天宠只是凑在他耳边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然后笑嘻嘻地松开他。

又糥又软的气息,撩拨得他耳根软软的,直酥到心底。

“我连着谢了你五声,这态度够诚恳了吧?”天宠眨着眼说。

看着她如花笑魇,阮三少心底也象绽开一朵晴朗的太阳花,连最阴065 说好的诚意呢

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如果不是走路不方便,天宠还准备去逛街的,她没打算买什么,只是喜欢这男人陪着自己的感觉。

让她觉得很安心,很享受。

车几乎刚停到门前,于芳就走出来,热切的视线追随着天宠,好像要在她身上看朵花出来。

看见阮天纵扶着天宠,她赶紧迎上去:“去了医院吗,医生怎么说?”

“没事。”阮天纵恢复成冷艳形象:“于妈,你甭担心,我照顾她就行,你先睡吧。”

于妈不听,坚持扶住天宠,一人一边,几乎是把她架上楼。

到了楼上走廊,于妈径直推开天宠卧室,把她扶进去。

阮天纵无法,只得跟着。

天宠抬头打量这间房,好奇的视线左顾右盼,模模糊糊的觉得很熟悉,又有几分新鲜。

阮天纵停下来:“于妈,可以了,我来吧。”

于妈不甘心的样子,她还想和天宠多聊几句,问问详情的,不过看到天宠也识相地打起了呵欠,才不太情愿地走了。

天宠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拿起梳妆台上的男人照片瞅了几眼,眉梢一挑。

“这是我的房间?”

“不是。”阮天纵果断否认,表情看不出一丝猫腻:“对面那间才是。”

都这种情况了,他才不会放弃自己的大好福利,傻得和她分房睡呢。

天宠也有些疑惑,既然他们都是那种关系了,应该不会单独住间房吧?

“那这间房是谁的?”

“客房。”

很简单的解释后,男人伸出手:“走吧,回房去。”

她半信半疑地走到床边,坐下去,床很舒服,她在上面颠了几下,有种躺下去的冲动。

阮天纵突然想起前几晚自己脏兮兮地睡在上面,赶紧过去牵起她。

“这床空了太久,脏了,快起来,明早让于妈换套新床单。”

等天宠去浴室洗漱的时候,男人转回她的卧室,从衣橱里取了几套她的衣服搁到自己衣柜,做完这一切,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聊。

怎么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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